第10章 章
第 10 章
三樓辦公室。
咚咚咚——
商以卓擡手敲了敲門。他和莫榆晚進去的時候，只有一位身着白大褂，較瘦的醫生坐在在裏面，那他就是胡承了。
胡承看見他們倆走進來，自己也起身問道：“你們是？”
商以卓再次拿出警官證，“胡醫生您好，我們是市刑警支隊的，我們這有個案子需要在您這裏調查點東西。不好意思啊，打擾您的休息時間。”
“警察同志啊，沒關系啊，你們先過來坐。”胡承給他們擡了兩把椅子，待商以卓和莫榆晚坐下後，他才坐下。
“嘶...”商以卓搓了搓手，“我們想查一下處/女膜修複的人員名單以及修複時間，您看方便嗎？”
“方便，因為做這個手術的人不是很多。”随後，胡承就轉過身在電腦上查挂號名單，翻出來後，他便起身讓商以卓他們過來。“你們來看看有沒有你們想找的人。”
“謝謝。”商以卓和莫榆晚異口同聲。
在商以卓查的時候，莫榆晚看向了胡承，“胡醫生，我想問問就是...修複的東西是只有醫院裏才有的嗎？還是說在外面都能買到啊？”
胡承嘶了一聲，“按理說正規的材料是只有醫院才有的。”
“那會存在倒賣嗎？”
“嗯...有可能，但是這個情況很少。”胡承揚起嘴角，“而且你想，私人自購的話，在沒有醫生的情況下，她也修複不了啊，對吧？”
莫榆晚沒有立即問下一個問題，而是靠在椅背上回想事情。
譚樂琳還沒有畢業，而且她也不是學的醫學專業，不可能自己修複，況且這個風險很大。她也沒有那麽多錢去完成這個手術。再按照她父母昨天敘述的，她沒有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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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榆晚咬了咬嘴唇，在胡醫生的那句話下，他有了一個想法：要是有醫生私自給她做這個手術，有可能嗎？
莫榆晚心裏想到，不過還是得問問商隊，畢竟昨天楊法醫拉他出去說了話，說不定有什麽其他信息。反正一會兒還要去其他醫院，可以去其他地方再問。
沒查到譚樂琳的名字，他們跟胡承道了謝，便離開了醫院。
……
……
近十點，烈日當空，朝遠處望去總會看到一層又一層的金色波浪。就連渴望吹來涼爽的風都是熱的。
大街上許多人都拿着冰棍或者是說冰果茶。有打着太陽傘的，戴着墨鏡的，随身攜帶扇子的……
因為熱，商以卓帶着莫榆晚去醫院外的一個小賣部買了兩瓶冰水。
莫榆晚看着商以卓仰頭喝水時喉結滾動，自己不禁咽了口空氣。他撇開眼，輕咳了幾聲，清了清嗓子，“商隊。”
“嗯？”
莫榆晚擡眼，“我申請說話。”
“……”
其實有時候，警察也挺無助的……
商以卓剛想開口就聽見莫榆晚的聲音，“好啦，不鬧了不鬧了。昨天楊法醫跟你說了有關死者處/女膜修複的用材或者是什麽手法之類的嗎？”
“有。手術完美，但用材有問題。”
“那就對了。”莫榆晚嗯了一聲，便開始解釋，“是這樣的，剛才我想了想胡醫生說的話，有了一個猜測，要是有醫生私自給譚樂琳做這個手術呢？就是他不在醫院裏，跟譚樂琳做了修複手術。你覺得有這個可能嗎？”
“你懷疑兇手是婦科醫生？”
莫榆晚點頭，“嗯。”他擡起右手，用食指和大拇指卡在額頭，用手背擋住刺眼的光，随後仰起頭看商以卓，“商隊，那我們現在……”
“去其他醫院。”
“好。”
車上。
商以卓把手機解鎖後，遞給莫榆晚，他道：“跟楊法醫打電話，問他解剖結果。”
“啊？”
“啊什麽啊，就算不同意我們也有權解剖。而且韓旗舟跟譚樂琳父親溝通過了，他父親同意了。”
“噢，好的。”
随後商以卓就打燃發動機，将車駛出去。
叮叮叮——
叮叮叮——
商以卓問道：“誰？”因為他沒有連藍牙。
“曹操……啊不是，”莫榆晚尴尬地笑了笑，“楊法醫。”話罷，他就接通電話，打開免提。
“喂，楊法醫。”莫榆晚招呼道。
“喲喲喲，商以卓可以啊。”楊赫可頓時來了興趣，他玩笑道，“你是商以卓對象？在查手機？”
“不是不是，我是昨天那個見習生，就是昨晚見的那個。”
“噢。”楊赫可噢的意味深長。
商以卓從鼻腔裏呼出一口氣，無語道：“他知道你是誰，他就是發發神經。”
“诶！”楊赫可道，“你這麽說話可不厚道啊！”
莫榆晚開口說：“楊法醫，商隊在我旁邊，他在開車不方便接電話，他想問問你屍檢怎麽樣了。”
說到這個，楊赫可欠嗖嗖地語氣變得嚴肅的，“我也想跟他說這個。就是有點複雜，我們一致覺得，這個兇手不是一般的變态。”
商以卓問。“怎麽說？”
莫榆晚擡眼看商以卓的時候，看見商以卓皺着眉頭，也不知道他聽了楊赫可的話皺眉還是因為陽光晃得眼睛不舒服。
楊赫可嘆了口氣，解釋道：“兇手在死者陰/道裏面放了一張紙條。紙條上寫了一的字母‘L’，不知道是什麽意思。我已經跟林局說了，林局說你和你的見習生在外面調查，我覺得還是跟你們說一聲。你們查了幾家醫院？”
“一家，我懷疑兇手是個婦科醫生。”
“你和我想的一樣。但是這個難查的點，也就在這兒。婦科醫生多了去了，總不能挨個兒查吧？而且就處/女膜按材質來講，絕對不是用醫院的材料做的手術，但是要論安全性……你們先把公立醫院放一放，先去查查私人診所。看有沒有能做這個手術的私人醫生。”
“好。”莫榆晚想可想，“那有沒有可能兇手帶死者在醫院做的手術？他親自做。”
“這個太冒險了，而且每臺手術都是有記錄的。這麽做……不太現實。”
“好，謝謝楊法醫。”
“不客氣。那個……你把免提關了，我跟你說幾句。”
“噢……好。”莫榆晚聽話地關了免提，将手機靠在耳邊。
商以卓瞟了一眼莫榆晚，他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後面了，也不知道楊赫可跟他說了什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