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禦前決鬥
第48章 禦前決鬥
九條裟羅似是沒想到他們會提出這個要求，先是一愣，随即也說出了自己的為難之處：“将軍大人近期都在一心淨土中修行，追求永恒，如果沒有什麽很重要的事，估計很難觐見。”
砂金看了眼一旁的八重神子，對方回應他一個微笑。
這家夥不是說九條小姐一定有辦法的嗎？！
談話進入了僵局，他來這裏本來就是為了完成主線任務之後能返回璃月過上幸福快樂的生活，就想着開門見山直接了當的詢問，沒想到在其他兩個國度平易近人的神明，在這裏竟然難得一見。
“不對啊，為什麽那天會在街上看到她？”
“這是将軍大人自己的意志，我們無權幹涉。”
也就是說只能等到将軍自己想要上街的時候才有機會來個偶遇什麽的嗎？
砂金皺起苦瓜臉，實在是不想再等。這裏的人心眼子太多了，哪裏有璃月的淳樸民風。
“八重宮司應該有辦法吧。”拉帝奧發現了華點，衆人的目光又集中在八重神子身上。
“我哪裏有什麽辦法啊。”八重神子笑的狡黠：“只不過是知道，如果有人向将軍大人發起禦前決鬥，她一定會應戰的。”
禦前決鬥？
二人對視一眼，眼中滿滿的懷疑，這名稱怎麽聽都不像好事啊。
“宮司大人，這樣不妥吧，将軍那一刀，自來自異鄉的旅人....”九條裟羅的話音戛然而止，看向砂金二人：“我記得，你們也是來自異鄉的旅人吧。”
得到了肯定的答複，九條裟羅突然就不阻止他們去發起禦前決鬥了。
變化的太快，裏面肯定有詐。砂金謹慎發問：“禦前決鬥，是什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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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禦前決鬥是一個武士最崇高的榮譽，在神明面前進行一場戰鬥，失敗者将會接受雷電将軍武藝的絕學一招：‘無想的一刀’。”
“停，你直接說存活率多少就行。”
八重臉上并沒有被戳穿的尴尬，依舊保持微笑：“好像只有一位接住了無想的一刀，剩下的...”
不用往下說，他們也知道了這其中的危險程度。
“拉帝奧，你覺得這‘無想的一刀’與知識的力量相比怎麽樣？”
“無法比較。”拉帝奧認真的回答：“他們在不同的領域發揮着不同的作用。”
八重神子對他們的話很感興趣，問道：“知識的力量要如何使用呢？”
拉帝奧從口袋裏拿出一本書，拍在一旁空閑的石凳上，石凳應聲出現一道裂紋，随即轟然倒地。
“像這樣。”
八重神子：....
看見她露出了見面以來第一個沒有僞裝的表情，砂金笑了，說實話，他無法想象還有誰能坦然面對“知識的力量”。
“不過這份力量對于一個神明來說還是過于渺小了。”砂金沉思片刻後說道：“麻煩九條小姐先去通報一下，如果能面見将軍大人最好，如果不能的話，就向将軍大人發起禦前決鬥。”
“好的。”九條裟羅應下，看着他們離去的背影，突然發問：“不過，禦前決鬥什麽時候可以直接向将軍大人發起了？”
八重神子笑而不語，她和期待這件事的走向。
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砂金開始召喚系統。
[星神大人，到您施展神通的時候了。]
[你小子什麽時候這麽會說話了。]
阿哈随叫随到，聽到他尊敬的話語，便知道準沒好事。
[我要抽卡，您用您的力量幫我把鑽石薅來吧。]
[...]
鑽石是琥珀王的親眷，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他和那家夥不對付，怎麽把他薅來。
[或者您随便找一個能接住雷電将軍無想的一刀的人來，有了他我們就能完成稻妻的主線任務前往下一個地區了。]
什麽？！
阿哈仔細看看砂金，似乎并沒有被阻礙過的樣子，順利的在稻妻存活還見到了雷電将軍。
不是，那我派的人呢？！
心中思緒萬千，嘴上還得順從着。
[好的，請玩家開始抽卡。]
伴随着一道金光從天而降，偉岸的身軀出現在他們面前。
這人看起來就不是個簡單的人物，身形挺拔，氣場強大，不怒自威，身上還穿着戰甲，似乎是剛從戰場被傳送過來。
砂金試探着問：“您是？”
“本将軍剛剛在閉目養神，如若遇到符卿便告知她我已經休息了。”
雖然沒見過這位将軍的真實面容，但他的名字确實振聾發聩。
“景元将軍？”
景元睜開眼，發現并不是熟悉的仙舟羅浮，心下一驚，再看到面前的二人，稍稍松了口氣。
“景元将軍，這次請你來，是為了...”
不知道阿哈施的崽崽咒還管不管用，他們直接把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向景元說清楚。
“所以，有什麽需要我幫忙的？”
景元将軍倒是很爽快，直接開口問訴求。
“我們向雷電将軍發起了禦前決鬥，只要能贏就可以完成任務，這就需要您幫忙了。”
景元的貓貓眼一下子睜大了：“我打将軍...我嗎？不對啊，我也是将軍。”
估計是放權摸魚太久，自己都對自己的身份有了一絲懷疑，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放心，有神君在，一切交給我。”
正好九條裟羅那邊的消息也很快傳來，禦前決鬥的地點在天守閣。
隔日不如撞日，三人商量了一下，決定今天就把事情處理完。
“決鬥結束，我就可以回去了吧。”在路上，景元問道。
“是的。這次多虧了你，景元将軍。”
景元揮揮手，表示小意思。
“我也并不是着急回去，只是擔心我不在，仙舟會出現什麽變亂。”
“景元将軍真是盡職盡責啊。”
如果他們此刻能夠聽到景元的心聲，必然會感到困惑。
“我得快點趕回去，晚一步，這個将軍的位置就沒了....”
等他們到達天守閣，雷電将軍已經站在那裏等他們了。
“聽說你們要對我發起禦前決鬥，這還真是聞所未聞。”
“如果我們能夠接下你無想的一刀，你就要回答我們一個問題。”
雷電将軍點點頭：“我不會食言。”
砂金和拉帝奧自覺向後退了退，将地方讓給二人。
雷電将軍的手裏拿着的是槍，但她的絕技又叫無想的一刀，難道這柄槍會變成刀？
兩個人都時刻關注着她手上的動作。
“你的名字？”她薄唇輕啓，問道。
“在下景元。”
她點點頭，握住槍的手發緊：“我會找人把這兩個字刻在你的墓碑上的。”
說時遲那時快，她一個閃身來到景元背後，長槍就要落下，卻被景元用長刀擋住。
兵器碰撞的聲音格外清脆，景元收回長刀，握住刀柄的手震得有點發酸，不過想來這位女士也是如此。
初次過招之後，二人的動作更小心謹慎了，多以試探為主。
砂金和拉帝奧站在一旁，心随着二人的動作，揪起來又放下，揪起來又放下。
終于，景元握刀的方式由防守轉為進攻，開始掌握主動權。
刀槍碰撞的聲音響徹天守閣的天空，驚起一旁歇息的鳥群。
不過，能看出來，兩人好像還并沒有用全力。
雷電将軍作為主管雷元素的神明，她的攻擊卻沒有體現任何雷元素力，确實是留有後手。
在又一次交手之後，兩人分站臺子兩側，相顧無言。
景元的呼吸頻率比起剛才加快了些，顯然長時間的比試也消耗掉了他不少體力。
雷電将軍輕輕一揮，手上的長槍消失不見，她的面容也沒有了剛才的輕松，反而有了嚴肅之色。
“你，是個不錯的對手，值得我再斬一刀。”
說罷，她的手放在胸前，不知何時那裏出現了一把劍柄，随着紫色的光芒照澈天空，一股駭人的氣息壓制全場。
“終于動真格的了嗎？”
景元唇角微勾，将長刀高高抛起，随着他的動作一同出現的是頭頂天腳踩地的神君。
金燦燦的光芒與紫色的雷電分庭抗禮，各自占據一半天空，将整個稻妻一分為二。
發現事情不對的九條裟羅從下面趕來，就看到兩個一旁看戲的人，好像絲毫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你們怎麽好像見慣了這種場面似的？”
砂金聳聳肩：“你見過漫天的籌碼傾瀉而下把一整座城市淹沒，只剩下一道金色的身影站在高空，發出振聾發聩的聲音：
「我來押注、我來博弈、我來贏取。」
「我任命運撥轉輪盤，孤注一擲。遍歷死地而後生。」
「一切獻給...琥珀王。」
那場面才叫震撼！”
“好了不要再懷念你僅有的高光時刻了。”拉帝奧出言打斷：“請在一旁耐心等候吧九條小姐，禦前決鬥就快要結束了。”
雷電将軍的雙眼迸發出紫色的電波，随着劍的拔出，一道劍氣劈裂萬物：
“此刻，寂滅之時——”
景元的絕技也毫不示弱，擲起的長刀又回到手中，身後的神君和他一起，動作一致做出揮刀的動作。
“煌煌威靈，遵吾敕命。斬無赦！”
紫光和金光相遇的那一刻，劍氣對碰産生的氣浪駭人，三人被逼着向後退了好幾步，這才将将穩住身形。
“結果怎麽樣？！景元将軍沒受傷吧！”
着急看情況的砂金想要沖進迷霧中，被拉帝奧一把拉了回來。
待到迷霧散去，看兩個人都完好無損的站在遠處，這才松了口氣。
“将軍！”
兩撥人分別奔向各自的盟友，景元先是轉了個圈展示自己并沒有受傷，這才擡頭看向對手：“你剛剛并沒有使出全力吧。”
雷電将軍搖了搖頭：“比武，自然要靠自身的力量。”
用神明的力量壓迫對手，并不公平，也為武士所恥。
“能夠接下我一刀，你贏了，說吧，有什麽問題。”
雷電将軍看向面前的三人，遵守一開始的約定。
砂金向前一步，說道：“其實也沒別的，就是想問問雷神大人，您的摯愛之物是什麽？”
“摯愛之物...”
雷神環臂陷入了沉思，就在砂金他們懷疑沒有答案的時候，她突然冒出一句：“三彩團子配牛奶，看輕小說。”
砂金：？
拉帝奧：....
好小衆的神明愛好，好大衆的普通人愛好。
“我的意思是說，作為神明的雷神的摯愛之物。”砂金再次補充問題。
看着雷電将軍再次陷入了沉默，砂金不由得捏一把汗。
這人不會真的不知道吧？！
“再回答這個問題之前，煩勞你們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在你們的心目中，什麽是永恒？”
稍作思考，拉帝奧先出言回答：“在時空哲學中，永恒是對時間本體的一種發展，它認為時間中的所有存在都是同樣真實的，這與現在論或時間的增長塊宇宙理論相反，其中至少未來與任何其他時間都不一樣。”
雷電将軍&九條裟羅：？他在說什麽？
砂金趕緊也發表自己的看法：“永恒，就是一成不變吧。”
“那，你們應該也有想要在這一刻永恒的念頭出現吧？”
拉帝奧并沒有再搶先回答，相反，他的眸中晦暗不明，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心中徘徊。
“有。”砂金回答的非常堅定：“我曾無數次想過。”
“我也有。”雷電将軍望向遠處：“我甚至為了達到永恒，頒布了讓我的子民陷入無盡痛苦之中眼狩令，不過還好，一切還有挽救的機會。”
“我接過真的地位，成為了稻妻的雷神，卻失去了我最想達到的永恒。為了不再錯過，我陷入了眼狩令，卻錯過了更多。”
她擡眸，看向砂金：“對于你剛才的問題，我的回答很簡單，摯愛之物，便是眼前的一切。”
永恒的含義，不是讓一切保持在最好的時候，而是永遠保留最好的記憶，感受過，體驗過，便是永恒。
永恒...眼前的一切嗎？
砂金看了眼一旁還在自己的世界裏沉思的拉帝奧，出言向二人道謝之後，離開了天守閣。
景元完成了任務，很好的幫助了他們，在離別之時，他和砂金擁抱了一下。
“說起來，剛才來到這裏的時候，還把你當成我的孩子了，想來我一頭白發，怎麽也生不出你這漂亮的金發吧。”
“不過大概是最近喝樂樂茶喝的有點頭暈腦昏了，才會有這麽光怪陸離的想法。”
砂金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還不是系統搞的，估計是又植入了什麽崽崽意識，差點就又喜提爹爹一枚，他趕緊表達感謝糊弄過去。
不過，說到系統，确實還有一些事情需要和他“友善的”交流溝通一下。
說好會去羅浮仙舟找他玩，在一道金光中将景元送回仙舟，砂金看了眼拉帝奧，發現他還在思考着什麽。
大概是雷電将軍的永恒論與他所知道的真理相差甚遠，所以還在想怎麽論證反駁吧。
砂金笑着搖了搖頭，那麽這次，就只能由他一個人對付親愛的系統了。
[系統，主線完成了，該去下一個區域了吧。]
系統不知道在幹什麽，隔了好久才回答：
[主線任務完成了嗎？]
[你作為系統，不是最清楚不過來了嗎？]
阿哈看着面前的提示，他們确實已經明白了雷神的摯愛之物，只不過，沒有戲劇性，沒有樂子，更沒有他派出去的人！
遠在離島蹲守的老桑博重重打了個噴嚏，看着了無人煙的天領奉行，心裏還納悶：
按照劇本安排，這倆人不是會被抓緊來嗎？
我就等着在這裏英雄救美呢，怎麽和計劃裏的不一樣？！
[恭喜您完成主線任務：獲得雷神的摯愛之物，獲得以下獎勵：]
[抽卡次數+1，摩拉10000，同時，您的抽卡角色共同存在上限為4。]
這話說的多少有點不情不願，連砂金都聽出他話語中的郁悶。
[怎麽，沒按照你的劇本走？]
[對啊....不是，哪裏來的劇本？]
阿哈一時松懈說漏了嘴，雖然他在努力找補，但也知道，砂金不是吃素的，下一步肯定是激烈的問詢。
在腦海中編好了借口，卻被砂金的提問打了個措手不及：
“系統，其實這确實是個游戲吧。”
他看似在詢問，但卻是肯定的口吻，弄的阿哈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只能先沉默以對。
“不然，探索者為什麽還要弄清楚神明的摯愛之物這些？”
這麽明顯的bug，他一開始竟然沒有發現，還被牽着鼻子走了這麽久。
[...]
“別裝，現在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總要交出點誠意。”
在異世界，他也就沒有對星神的敬畏之心了，而且，如果他能甩掉自己單幹的話，也就不會勤勤懇懇當系統了。
“你想知道什麽？”
聲音在身後響起，阿哈已然出現在他身旁。
砂金側頭看了眼拉帝奧，看他好像并沒有注意到這邊，緊接着就聽到了阿哈的解釋：“我是用系統的投影功能出現在你面前的，只有玩家可以看到，他作為bug自然看不到。”
砂金點點頭，繼續自己的發問：“怎麽樣，準備坦誠相待了嗎？”
阿哈嘆了口氣，打開了話匣子。
“說起來，這也算是我的囧事，這才不願意告知。”
在他的話中，事情的真相顯露出來。
作為依靠樂子為能量的星神，他在星際間的能量并不算大，但也不至于會被智械俘虜，只是為了找樂子，在偷玩黑塔新研究的游戲時意外被帶到了這個神奇的地方。
他本想依靠自己的能量離開游戲，卻發現只有玩家通關之後才能離開，而且這其中的代碼什麽的都還是半成品，就連反派都沒有設置，只能找歡愉令使來幫忙。
“我也不想這麽做，但是沒辦法啊。”
至于為什麽會選擇砂金，大概是他的靈魂飄蕩在最微妙的地方，并不需要什麽能量便可以吸進游戲裏，這才成為了不二人選。
“你的同伴為什麽會進來我也很納悶，想來是與你羁絆太深，一塊被帶進游戲裏了，因為不是玩家和npc才成為了bug。”阿哈解釋道。
羁絆太深？這個詞我喜歡。
砂金輕咳兩聲，唇角比ak還難壓，安慰道：“你不用太糾結，這件事發生在其他人身上是囧事，但發生在樂子神身上，不是習以為常的事嗎？”
阿哈：...謝謝你，沒有被安慰到。
“所以接下來我只需要再完成須彌和楓丹的主線任務就可以通關了是吧？”砂金問。
“是的，本來按照劇本情節，你們還會在稻妻待幾天，受到反派npc的阻攔，但是從結果來看，沒有按照劇本好像也不影響主線任務的完成，這樣的話，就可以輕松解決了。”
“傳送也可以使用了，如果你需要的話，可以立刻将你傳送到須彌。”
“不急。”砂金搖搖頭：“先跟我講講須彌和楓丹的情況吧。”
來到稻妻之後他就明顯感覺到難度的提升，不是來自外部的阻攔，而是環境的變化，總感覺這個地方的人并沒有那麽和善，而且連權力制衡這些事情都作為外部情況發生，拖延着任務的完成。
阿哈很順從的講解了須彌和楓丹的情況，畢竟事實證明，哪怕不按照劇本來也沒什麽影響，他為什麽還要做這個帶惡人來阻攔呢？
簡單了解了具體情況，砂金點點頭，示意他可以離開了。
“啊？不傳送到須彌嗎？”
砂金擡眸看了眼拉帝奧，阿哈頓時明白了一切，喃喃道：“美色只會影響我拔刀的速度！”
不過，選擇權在玩家手裏，他也只能怒其不争的離開了。
砂金走到拉帝奧身邊，看他因為思考微微蹙眉，一時看入了迷。
“事情解決了？”
直到拉帝奧出言詢問，砂金這才回過神來。
“你知道？”
“我只是剛才在思考的間隙，聽到你一個人自言自語，應該是和系統說話吧。”他揉了揉酸澀的脖頸，繼續說道：“不是偷聽，只是一心二用而已。”
砂金笑了，他将事情的經過說給拉帝奧聽。
“你就這麽把事情全都告訴我了？”
“有什麽問題嗎？”砂金挑眉看他。
拉帝奧漸漸向他逼近，直到高大的身軀将他籠罩，在極近的距離時停住了腳步。
“為了你的信任，我也告訴你我剛才在想什麽吧。”
“在想什麽？”
他的眼眸微垂，瞳孔裏清亮的呈現着砂金的模樣。
“我在思考，按照雷電将軍的話，什麽時刻可以在我的心中算作永恒。”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章 更精彩，終于要吐露心聲了嗎？
（如果七神和星神力量相當的話，那景元确實敵不過雷電将軍，但影用的是自己武藝的絕學，而非神明的力量（好比是玩家抽到的雷神），能和景元五五開應該可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