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

陸時汀靠在桌子裏面,身前是坐在椅子上的徐圖之。

徐圖之正吭哧吭哧的吃着。

徐圖之念了一天的東西終于吃到了嘴,真別說,比起以前,這次雖然只有了一點點起色但口感上真不一樣,更好吃了。

陸時汀的視線落在徐圖之的碧色發帶上,擡手摸了上去,發帶上還有精致的花印,大手順着長長的發帶捋下來,瞥了眼徐圖之沉醉的臉後稍稍用力将發帶一扯,墨色長發柔順的披散開,他将發帶完全拽出而後覆到了徐圖之那雙狐貍眼上。

對方懵懵擡頭:“陸老板?”

粉色的舌有些不安地舔過唇。

陸時汀放下的手落到他單薄的肩膀上,霸道的将他向後推去。

徐圖之靠在了椅背上,雖然不知道陸時汀要做什麽但表現的很順從,只微張的紅唇透露出他的緊張。

陸時汀離開桌子,曲起一條膝蓋押在了徐圖之變得明顯的機扒上。

就見徐圖之纖細的脖頸向後抻去,如一只引頸就戮的白鶴。

哼聲在陸時汀的耳邊回蕩,讓他不由得想起聽了千百遍的Xy老師,像到讓他産生了一秒鐘的懷疑,眼前這位會不會就是Xy老師本人,但也僅僅就是懷疑了一秒。

怎麽可能,徐圖之可是位醫生。

醫生不都是很忙的,那些醫學院的學生每天都忙着背書,然後成為醫生後接着忙,哪有時間去給什麽廣播劇配音。

所以他沒再多想。

巧克力色的擊綽在了耐資上,徐圖之幾乎是同時間抿住嘴,發帶下的眼睛眨了眨,有點懵懵的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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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這好像是……

想到那個可能,頓時羞紅到快要爆炸。

這個陸老板瞧着是個老實人,居然……眼睛快速地眨了好幾下後不好意思的閉上了,還好眼睛被蒙上了,不然他這張臉皮都有點要接受不住了。

不過好刺激!他好喜歡!

徐圖之的耐資多了大陸擊留下的氺色,變得亮晶晶的,在燈光下很是漂亮。

同時陸時汀的西蓋也配合着或青或種。

這幅銀亂的畫面,在充滿汽油味道和鋼鐵機械的店鋪裏格外讓人興奮。

大陸擊沒有堅持多久就恢複了平時的樣子。

陸時汀坦然接受,今天他已經足夠驚喜。

他看向徐圖之終于張開的嘴,靠近。

關鍵時刻的徐圖之不受控的剛要大口呼吸,嘴巴就被擊賭住了,喉嚨卻還沒反應過來,用利西着氣。

即使陸大陸擊現在是個沒用的,還是被西到頭皮發麻。

徐圖之被窒息逼到流出了生理性的淚水,可對方并不想給他一條活路,十分惡劣。

一方面要被憋死,一方面因為設了又要塽死,他腦袋都有些暈乎了,過了好一陣才用鼻腔緩緩調勻了那口氣。

而陸時汀也離開了,順便還拿下了開了覆着徐圖之眼睛的發帶,十分自然的揣進了自己的兜裏。

徐圖之一滴淚還在他的臉頰上,寶石一樣閃閃發光,淺色的眼珠緩緩轉動看向重新靠在了桌子上的陸時汀,男人渾身的野性氣息更加濃重,密實眼睫落下的黑壓壓陰影危險又迷人。

對上視線的一瞬間,那張野性又戾氣的臉還冒出幾分不好意思。

該死,這反差更讓他着迷。

陸時汀:“抱歉,有點激動。”

徐圖之感受到了,不但不生氣反而更加期待他完全好了那一天,他坐直,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态度,從桌子上抽出紙巾給陸時汀擦了下後動作熟練的給他收拾好。

陸時汀沒吭聲的瞧着,周身的氣勢漸漸變得柔和了下來。

當徐圖之去拿桌上自己的針織馬甲時,陸時汀先一步拿了起來,示意徐圖之:“舉手。”

徐圖之淚還沒幹的狐貍眼望了他一眼,少了些勾人多了些純粹,乖乖地舉起手配合着陸時汀穿好了馬甲,陸時汀還很貼心的把他的襯衫領子拿出弄好。

“陸老板,你等我一下。”

徐圖之起身向門口走去,這才想起店門還關着,剛回頭就見陸時汀居然跟在了他身後,他這一回頭差點親上陸時汀的喉結,陸時汀的手貼着他肩側伸過按下了開關,一本正經的按下了開關。

徐圖之渾身熱熱地走了出去,被晚風吹過,心都在蕩漾。

陸時汀抱臂靠在門口,如果他現在面前有面鏡子,他一定會驚訝錯愕于自己眼底的溫柔。

徐圖之從後備箱拿下來一個箱子,随着走近陸時汀瞧着和他們用的工具箱很像,黑金兩色,直到他看到上面着陸的logo,擡眼看向徐圖之。

徐圖之捋了下長發,有點緊張,他不太确定他們之間的關系适不适合送禮物,但是在得知陸時汀參加比賽那一天,他還是鬼使神差的去店裏訂了這個工具箱。

按照着他們店裏的工服設計的,由于那身工服很好看,圖圖幾乎整天穿着,他很容易就拍了圖片。

他兩手拎着工具箱往前遞了下,心情比之前和陸時汀辦那事還緊張,怕被拒絕:“恭喜你晉級,一點小禮物。”

陸時汀瞧着面前緊張到甚至不敢直視他的人,不禁勾起唇角,剛剛不是挺大膽的。

真是又騷又純。

他接過這份很用心的禮物,那一刻正好有風吹過,他的心好像也停跳了一下,從未有過的奇怪感覺,一瞬間,像是飛鳥掠過了湖面,讓他來不及細想鳥兒就已經飛走,留下的漣漪很容易就被人忽視掉。

“謝謝,禮物我很喜歡。”

他說這句話時看到了那雙狐貍眼有着最簡單的欣喜和快樂,讓他也很快樂。

然後他又聽見徐圖之提醒他:“比賽時還是不要用了,以免你用的不順手。”

很體貼。

準備離開時,陸時汀主動開口送他回去,其實徐圖之自己開着飛行器來的,也沒什麽送的必要。

但是一個開口了,一個同意了。

陸時汀:“你住在哪裏?”

徐圖之:“2區的東山庭。”

陸時汀設置目的地的動作停下,神色瞬變,烏黑的眼珠閃過複雜的情緒,真是熟悉又久遠的地方,他曾經也住在那裏,和他的父母。

首都大部分的有錢人家都住在那裏。

他沒有退縮,一切早已經過去了,他恢複正常将自己的車設置好自動駕駛模式後,就上了徐圖之的飛行器。

路上,他猶豫了下還是開口詢問道:“你的情況是……?”

“我有姓*瘾。”

已經如此明顯,徐圖之承認的痛快。

兩人的視線在後視鏡上交彙,陸時汀仿佛看到了一只戰戰兢兢的小狐貍,不再從容不迫,勝券在握,完全沒有那次醫院裏那麽游刃有餘,現在只剩下努力裝出來的淡定,一眼就被他看穿。

這種病的确挺難以啓齒的,比起自己的情況他的更容易遭到不屑和指責。

他很輕松的笑了下:“那我們算是病友?”

伸手:“病友你好。”

徐圖之怔住,男人的打趣沒有任何的惡意,友好的讓人如沐春風。

他有時會覺得陸時汀真的是太完美了,從內到外,他的人格和靈魂都是發光的。

懸着的心瞬間放松下來,他笑着伸過手:“你好病友。”

陸時汀輕輕握住了他的半手:“我會解決徐醫生的問題的,只要你需要。”

徐圖之不知道這算是報答還是互相幫助,不過已經不重要了。

車窗外的景色飛速掠過,陸時汀好奇問道:“那徐醫生平時自己怎麽解決症狀?”

徐圖之也沒藏着掖着,打開前面的抽屜拿出了他的按墨器3號向陸時汀展示了下。

“怎麽樣?”

“好小。”

陸時汀犀利點評,還沒自己的食指大,這牙簽一樣的小玩意能有什麽用。

徐圖之把東西放了回去,這已經是他最重量級的嘉賓了,這種機械的東西他實在不敢買太大的。

莫名覺得有點丢臉。

陸時汀忽然又說道:“剛才徐醫生的要求我同意了。”

徐圖之眼睛一亮,他願意茶自己!

陸時汀修長有力的手指在退上一下下敲着:“為了那一刻的到來,我建議徐醫生提前做好準備。”

徐圖之一咬牙,豁出去了:“我再買個大……”

陸時汀:“既然是放我的東西,所以我決定自己開發。”

烏黑的眼珠映着窗外照進來的流光十分蠱惑人心,車裏只剩下他手指敲落的悶聲,吸引着徐圖之看了過去。

他咕咚咽了下口水。

腦海裏只剩下四個字: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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