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第38章
徐圖之因陸時汀發現他鏡子的小細節而感到興奮。
看了眼被铐在椅子上的手, 還沒忘記自己現在的人設可是厲害的警官大人,于是他利索地擡起另一只自由的手,擰開依舊留在上面的鑰匙。
陸時汀瞧在眼裏, 沒有阻攔他。
這就是游戲的魅力和樂趣所在,給彼此發揮的空間。
徐圖之恢複自由後在椅子上轉過身, 摸到首槍,酷酷的抵在了陸時汀的口*籠上,擡起精致的下巴:“襲擊警官,罪加一等。”
說話間, 搭在扳機上的手指還充滿威脅意味地擡起又落下,而後加重力氣想要把陸時汀抵開。
陸時汀濃烈眉眼垂下散漫不正經的弧度, 探出舍,隔着口.籠舔上黑漆漆的嗆口,慢慢順着嗆口繞着圈, 充滿侵略感的視線則死死盯在徐圖之臉上。
徐圖之被眼前這一幕勾的迷了心智,滿臉癡迷。
他沒見過這麽燒的陸老板!
好澀!
露出一點的結實肩膀, 上面豔色的薔薇刺青和陸時汀的舍一個顏色,而此時陸時汀繞着嗆口舔了一圈後。
舍尖開始伸盡嗆口裏。
又收回。
完全是菗查的動作。
瞧得他小學都不由得收梭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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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太過出神, 下一秒就又被陸時汀掀了回去, 再次铐上手铐,只不過這次陸時汀把鑰匙拿走了。
“警官大人,我要招供了, 您聽仔細。”
徐圖之伏在椅背上,陸時汀沾了酒氣的聲音比平時還要性感,在他耳旁語調緩慢的低低說着, 他甚至能感受那低音炮的鎮感,好像放了個音響在自己身旁, 還是最好的音質。
只是這聲音都讓他
氺流如注。
“當時那位徐圖之也是這樣被我堵在了角落。”
徐圖之:哦,我現在是警官大人,所以陸老板的招供中受害人是徐圖之。
好刺激!
陸時汀聽着徐圖之激動的呼吸,大手順着徐圖之的手臂緩緩向前摸上纖細手腕,再向前,粗粝的指腹經過白皙的手背,停在遮着骨節的皮質黑色手套前。
一點點用指尖鼎起,申入。
“他作為卧底人員,當時手裏拿着他找到的證據。”陸時汀說着試圖把手指完全申盡手套中和警官大人十指緊握。
“我身後就是組織的人員,5個人,他們在喝酒玩牌,身旁放着槍,如果被他們發現,徐圖之的結局可想而知。”
警官大人淺色的眼珠不受控的瞟向兩人摞在一起的手,陸時汀熾熱的手指在他的指縫間摩挲,腦海裏不自覺的想象着他描述的畫面。
自己變成一位深入敵軍的卧底,在一個煙霧彌漫的房間,其他人和往常一樣做些日常的消遣活動,玩着牌,他找了借口沒有參與,在另一角的沙發椅上獨自待着,旁邊是靠牆的書架,他自己偷偷摸摸尋找着,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叫他發現了證據,就在他控制着情緒想要把證據偷偷先藏起時,高大的陰影将自己覆蓋,而後自己的手被一只充滿力量感的大手抓住,組織裏那個人人懼怕的“野狼”突然出現,将他抓了個現行。
他此時深陷危機,命懸一線。
警官大人緊張的呑咽了下。
陸時汀的頭靠在警官大人的腦袋旁,甚至是耳鬓厮磨:“當時那位徐圖之就和警官大人你一樣,很緊張,他不敢開口,不敢吱聲,不敢動彈,變成了一個漂亮的人偶。”
陸時汀終于把手分別申盡了手套裏,秤的手套都變了形,将男人的固執和粗暴彰顯。
“我的手申盡了他的一擺。”
說話間,陸時汀的手也從警官大人的制服吓申了盡去。
手指點在滑膩的皮膚上,指尖交錯着向上。
“他吓得抖了下,狠狠瞪了我一眼。”
徐圖之也偏頭瞪了他一眼,只不過眼中沒有卧底徐圖之的兇,只有一片期待的水色。
“于是我……”
陸時汀頓住,手指勾到了奇怪的東西,徐圖之察覺到,羞恥地把頭轉了回去。
陸時汀順着那小小布料研究了下,好一會兒才從腦海裏搜索出這是什麽東西,沒辦法,畢竟這個東西可以說沒在他的人生裏出現過,實在陌生。
眉梢一挑,眼中迸發出驚喜。
貼上警官大人紅透的耳廓:“警官大人一本正經的制服夏居然穿這種東西,我瞧該受罰的應該是警官大人。”
徐圖之松開抿着的唇,逞強說道:“穿什麽是我的自由。”
就聽陸時汀輕笑了聲,笑的他心神一蕩。
陸時汀沒再繼續這個問題,接着招供:“我就是這樣抓住徐圖之的柰.子,背着那些人玩挵他。”
手指隔着網紗繞着奈投又碾又糾,很快就把柰投玩的又虹又種。
“他想推開我但是他不敢,他只能盡量縮小身體躲在我的身前,讓我擋住其他人的視線,警官大人知道接下來我做了什麽嗎?”
陸時汀的手從警官大人制服的衣領申出,再向上掃過警官大人滾動的脆弱候結,精致下巴,亞着那瑩潤的唇強勢地申盡溫熱的口腔。
黑漆漆的眼珠瞧着
合不上嘴的人:“警官大人不是要審訊我?怎麽不說話啊?嗯?”
不同于可以稱得上溫柔的語氣,手指正猛烈盡初。
收不住的口水順着警官大人的嘴角流下。
徐圖之被迫仰着頭,淺色的眼珠都有些渙散,感覺這樣的陸老板能玩兒死他,害怕嗎?不,他很期待。
甚至在手指到了候隆時,他還會配合的收僅。
只是這樣還不夠,想被甘藍。
“我對徐圖之說,只要他乖乖讓我甘,我就不揭穿他的事情還會幫他逃跑。”
“他信了。”
陸時汀又笑了聲,輕慢的,略帶嘲諷的,像是個十足的壞人。
“于是他乖乖的托了庫子。”
他說着也托了警官大人的庫子。
看到那黑色的丁字*時抵了下腮。
應了的機扒幾乎要統破那薄薄的紗布,兩條黑色系帶十分惹眼,他實在好奇的勾了下那條帶子。
他這邊一勾,前面就勒僅。
警官大人悶哼了聲。
陸時汀把繩子勾到極限,松開。
落回時彈出一聲響,又疼又塽,讓警官大人不受控的叫了出來。
機扒顫顫巍巍的赦出來了一點。
陸時汀捂住警官大人的嘴:“警官大人是想讓你在外面的同事聽到嗎?”
眉梢一挑:“還是說警官大人故意的,想讓大家都聽見,然後一起甘你?”
徐圖之連忙搖頭,不要,不要別人,只要陸老板,只要你。
雖然外面也根本沒有別人。
不過他倆每次都很入戲。
陸時汀很滿意,貼着警官大人的耳朵繼續招認他的罪行:“所以那位徐圖之主動百開了他的燒匹谷。
“迎接我。”
陸時汀的守也模到了警官大人的小學。
“于是我把手裏的匕首調轉了方向,将木質手柄狠狠統了盡去。”
同時間首止也統盡了警官大人的小學。
小雪仿佛期待已久,終于迎來了好朋友,阮柔立即貼了上來。
一直在等待的警官大人輕輕幌起匹谷。
陸時汀知道這時候再說什麽,估計警官大人也不會聽了。
獎勵了他一會兒後故意菗初守止。
那匹谷饞的厲害,居然向他追了兩下,他一巴掌扇了上去。
雪白的囤柔上就出現了巴掌的痕跡。
“警官大人,別忘了你的工作。”
警官大人回頭委屈的看了他一眼。
陸時汀用鑰匙解開手铐,警官大人恢複了自由離開椅子,陸時汀則大搖大擺地在椅子上坐下,瞧着和之前截然不同的警官大人。
“想知道徐圖之的結果如何,接下來警官大人要好好的審問了。”
“警官大人也不想交不了差吧。”
徐圖之自然早有準備,制服被丢到一旁,陸時汀終于看清了他身上這套特別的衣服。
如果只穿這身衣服也是性感的,可在一絲不茍的警帽,黑色手套以及嚴肅的皮鞋加持下,這種反差和對比讓此時此刻的徐圖之性感到極致。
尤其是那黑色網紗下虹種的柰。子。
以及束起的機扒。
陸時汀有問題的地方又像上次那樣疼了起來。
也許是因為有過這樣一次的經歷,而這次也沒有一下子就疼得他死去活來。
所以他不動聲色地忍住了。
畢竟游戲還沒有結束。
警官大人在他的注視下蹲下,熟練的找到了他的老朋友,狐貍眼有些驚喜,老朋友已經達到了它現在能達到的最好狀态了。
掀了下熊口那塊布料把老朋友放了盡去,放在熊口中間,然後他開始從兩邊把熊向中間幾,由于之前被陸時汀完兒的種起,所以現在正好勉強可以伽住大陸j。
陸時汀又一次被徐圖之震撼到。
這是要汝膠!
警官大人控制着汝柔,莢着大陸幾尚夏磨時,還會去添機扒投。
汝膠和筘膠同時進行。
陸時汀抓着椅子的手青筋繃緊,瞧着這幅模樣的警官大人,擡起腳向警官大人的機扒踩去。
警官大人媚眼如絲的看了他一眼,更加賣力。
陸時汀擡眼,鏡子裏清晰的映着這一幕,甚至可以看清被警官大人的匹谷打失的那條黑繩。
疼痛在這樣的視覺沖擊下更加嚴重,已經達到了那晚的程度。陸時汀的額頭上都出了一層薄汗,他死死咬牙忍着,腳上還控制着力氣,以免傷到警官大人。
他能感覺到,有什麽正在碎掉,只要再幾次,他就可以恢複健康!
漆黑的眼珠裏閃爍着希望的光。
沒多久,警官大人就投降了。
腦袋靠在陸時汀打着石膏的腿上,警帽有些歪了,不再像之前那樣高高在上,7息不穩的說着:“還不快老實交代,你這個、這個……低等的罪犯。”
陸時汀一下把他提了起來,讓他背靠着自己,面對着鏡子。
捏着他的下巴:“警官大人不妨看看鏡子,到底誰是低等的燒貨。”
徐圖之看向鏡子,好想這樣被甘一回。
陸時汀轉過他的腦袋,兩人隔着口*籠熱烈的親吻,彼此的舍從口*籠的縫隙中申出,勾到一起,有些艱難但別有情趣。
以至于比以往他們每次親吻都要瘋狂。
鏡子裏兩人親的難舍難分。
徐圖之抓着兩人的機扒快速陸動,一時脫手,陸時汀的
機扒居然抵到了他的小學口。
竟然哆嗦着赦了一小股菁葉盡去。
陸時汀眉頭皺緊,一瞬間的極致疼痛還沒深切體會,就有一種靜脈都被打通了的舒塽。
而徐圖之被燙的叫了聲。
他手忙腳亂地離開,看了看陸時汀又自己模盡去檢查了下。
“陸老板……”
突如其來的驚喜,砸昏了徐圖之的腦袋,他舉着沾着陸時汀菁葉的手,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麽。
一臉傻笑。
陸時汀半阖着的眼緩緩睜開,比以往更加野性十足,瞧着傻乎乎的徐醫生,他摘下了口*籠,把人拽過來再次親了上去。
從兇狠到溫柔。
他很感謝徐圖之。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
*
洗漱過後,徐圖之接到了徐靜雅的電話。
“之之,今晚不回家?”
徐圖之往唇上抹着唇膏:“嗯,有位朋友腿骨折了,我在他這裏照顧他一下。”
徐靜雅就沒再多問,說了下和江家那邊的進展就挂斷了電話,還把江月白被扇巴掌的照片發給了他。
徐圖之看了眼:活該!
先撩者賤,什麽樣的下場都該受着。
陸時汀用毛巾擦着腦袋神清氣爽從衛生間出來,那個吹頭發的他試着用過一次,可能是因為他頭發太短的原因,感覺燙頭皮,端着杯水去到卧室。
徐圖之有半夜醒來喝水的習慣,還有半夜醒來癡他柰*子和機扒的習慣。
徐圖之眼睛亮晶晶的看見他:“勝利就在不遠了。”
陸時汀抱住他:“都是你的功勞,到時一定好好謝謝你。”
雖然明天就是機械杯的決賽了,但是倆人完全沉浸在這個好情況的喜悅中。
他們又說了會兒話。
陸時汀忽然問道:“你不問我顧家的事情?”
“你想說,我會聽。”
徐圖之乖順地窩在他懷裏,他目睹了那次醫院的場景,從顧葳蕤的稱呼中也能聽出些他們的關系,其實很好猜,只是顧時汀變成了陸時汀,他想那一定是傷心事,他沒必要去揭開陸老板的傷疤。
陸時汀抱着徐圖之的手又緊了些:“睡吧,晚安。”
徐圖之拍了拍他,像是哄一個可憐的小孩:“晚安。”
後半夜
徐圖之确定陸時汀睡着後偷偷起來,從櫃子裏拿出來一套白色蕾絲的內一。
抿唇,一副要做壞事的模樣。
小心翼翼的把蕾絲放到陸時汀身上,黑皮,白色蕾絲,超絕。
他目不轉睛的欣賞着,還得是陸老板,這不得有個D趙杯,他打開光腦開始拍照,紅色應該也會很适合陸老板。
欣賞完,他把蕾絲拿下來,收到袋子裏放好。
心滿意足的睡覺了。
*
兩人分開出發,陸時汀去的早就先走了,徐圖之要在着陸的店和徐圖圖彙合。
王姨看了眼時間和老伴一起出門,不過倆人慢了一步,到時電梯馬上就要關上了,王姨只來得及看到一眼烏黑的長發,是男人高挑的背影。
她眼睛瞪大:嗯?嗯!
徐圖之正在對着電梯弄自己的頭發,并沒注意到身後。
*
陸時汀到了體育場,休息室裏宋悅以及A-6已經到了。
他們互相打了招呼,A-6有些過度興奮和緊張,整個人不停的蹦蹦跳跳,搓着手嘀咕着:“不知道決賽比什麽?”
除了主辦方沒人能回到這個問題。
祁冰意也到場了,看了眼陸時汀打着石膏的腿,皺起眉頭。
明明他還沒贏,陸時汀卻從他的臉上看出了一副勝之不武的模樣,真不知道該說他這個人有原則還是太裝b。
A-6也感慨了句:“可惜你這腿,不知道會不會有影響。”
陸時汀只是笑了下,已經這樣了說什麽都沒用,只能盡力。
很快最後一位選手也到場。
這次比起之前的比賽多了賽前的單獨采訪環節,同樣是直播。
陸時汀排在第三個接受采訪,采訪前檢查了下自己的工作服,确認沒什麽問題後走入了鏡頭中。
【老公!老公!】
【今天依舊是帥氣小陸!】
【黑皮是天生的嗎?還是曬的?我好喜歡這個膚色。】
【陸選手一定要贏!】
“陸選手你好,請問為了今天的決賽有做什麽準備嗎?”
陸時汀從容的面對着鏡頭,薄唇勾起抹笑:“主要就是好好放松了下。”
“哦,那陸選手喜歡以什麽方式來放松?”
陸時汀默了瞬,笑容更盛:“做些嗳做的事情。”
【笑起來好痞!愛死了!】
【我怎麽感覺這句話有點奇怪……】
【>3<】
觀衆席上的人看着中空的大屏幕,徐圖之在聽到陸時汀的回答後,心虛又甜蜜地捋了下頭發。
“陸選手意外受傷,不知道會不會在心态上有些影響?”
“還好,我一向是盡人事,聽天命。”
“那陸選手對今天奪冠有信心嗎?”
“有。”
他回答這個問題時堅定又傲然,黑漆漆的眸子裏滿是熠熠生輝的自信。
【對!我們一定能得第一!】
【吹什麽啊,有祁神在你不可能得第一!】
【有實力又自信的男人真的好帥。】
“陸選手認為誰是你的對手?”
這就是挖坑的題了,上一個回答這個問題的祁冰意說我沒有對手,第一個回答的宋悅說我的對手只有我自己。
陸時汀說:“這場比賽包括我在內一共有5位選手參加,所以另外4位是我的對手。”
無論是彈幕還是現場觀衆都被他逗笑了。
【真是聽君一席話如聽一席話。】
【冷臉幽默,格外幽默。】
采訪結束前臺開始表演節目,之後主持人開始介紹今天的裁判,全是有頭有臉的大佬,當然最重量級的還是機械院院長陸傲天。
【我靠!這是真大佬!】
【啊?他還活着啊。】
【不知道為什麽,總覺得這種很牛的大人物死了好多年。】
陸傲天笑意盈盈的起身打了圈招呼,給人一種穩如泰山的氣度。
主持人:“我知道大家已經等待很久了,現在就讓我隆重介紹出我們的參賽選手!”
掌聲雷動。
*
“徐總,普濟藥業的江總執意要見您。”
徐靜雅還在看着機械杯的直播,頭都沒擡:“自己?”
“還有小江總和江月白先生。”
“帶過來吧。”
徐靜雅瞧着走上舞臺的陸時汀,視線停在他打着石膏的腿上,若有所思的拿起咖啡杯,一些信息從腦海裏閃過。
這位是圖圖的老板,腿受傷了?昨晚徐圖之怎麽說的來着?說朋友腿受傷了,上次他們一家人吃飯圖圖好像說那個江月白是他老板的朋友,還說了解除婚約的事情,之之讓自己結束和江家的合作也是因為江月白。
放下咖啡杯。
心中了然,再看陸時汀,這就是自己的兒婿?
沒想到之之喜歡這種類型,長得是不是有點太兇了?
不過身材倒是不錯。
沒想到她家之之還是大饞小子。
叫來了她的私助:“查一下陸時汀的資料。”
兒子可以只顧談戀愛,她這個當媽媽的就要多操些心了。
秘書領着江家父子三人出現在董事長樓層,江月白走在最後低着頭,一路上都在警惕有沒有人看他,無數次擡起手遮住自己的臉,他想戴口罩,可是他爸和他哥不讓。
他終于明白,在他們眼裏自己一點都不重要。
進辦公室前江父還提醒了他一句:“老實點,別說不該說的話,只要好好道歉。”
徐靜雅看向江月白,視線停在那還沒消的巴掌印上。
年輕男人一臉窘迫。
她已經了解到醫院發生的事情,哼,現在知道委屈了,指使人去我家之之那鬧事時,讓那些人給我家之之造黃謠時,就沒想到會有這一天。
“徐總,我帶孩子來給您認錯來了。”江父堆着笑臉,把江月白往前拽了下,“還不叫人,忘了你在訂婚宴上說從未見過像徐總這樣優秀的女性,對徐總崇拜的不行了。”
江月白:“徐阿姨。”
江父向徐靜雅露出讨好的笑:“這孩子啊之後總念叨您,诶……哪成想居然發生了這麽大的誤會,要是他知道徐醫生是您的兒子,就是給他一千一萬個膽子也不敢做這種事。”
“知道後在家整整哭了一晚,還自責的打了自己好幾巴掌,一大早就着急的來給徐總您賠罪。”
“徐總,你看就是小孩子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您說說怎麽罰,咱罰完了就好,兩家的情誼可不能壞。”
這一番話下來,一般人也就不好意思再和一個小輩計較了。
但是徐靜雅可不是一般人,她又不是求人的那一個,她有什麽不好意思的。
“江總,我兒子在醫院被人罵,被人打,你也知道我的情況,我一個單親媽媽,我的孩子就是我的命,我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上不是讓我的孩子被人欺負的,你們請回吧。”
江總急了:“徐……”
徐靜雅:“送客。”
一直候着的秘書上場請江家父子出去。
江父憋着火,徐靜雅态度堅決估計還在氣頭上,過幾日再來吧。
想着又說了幾句恭維客套的話,就帶着江月白兩人準備走了。
徐靜雅忽然叫住了他:“江總,這些年兩家的合作的确很愉快,我心裏也不想,但是……”
她大有深意的,極其不滿的看了眼江月白,然後嘆了口氣:“行了,不說了。”
江父注意到了她的眼神,看來只是這樣的懲罰她并不滿意,她卻不提要如何罰,估計是要看自己的誠意。
這種機會不會有太多次,他已經失去了一次機會。
若是再罰的不能讓這個女人滿意……
“我明白的,徐總。”
*
體育場
主持人:“現在我來宣布今天的比賽正式開始!”
觀衆們興奮的喊叫起來。
第一場比賽比安裝能力,第二次比賽比對代碼數據的了解,這最後一場比賽機械院直接拿出了在軍隊被譽為“殺神”的戰鬥機甲,讓他們以此為命題,寫出一篇關于殺神的論文。
可以是以殺神為基礎延伸出新的方向,或在這之上做出新的可能性,也可以是挑刺的指出殺神的不足,更好就是能夠加以彌補。
【我靠!殺神都拿出來了!】
【這可是帝國近一百年來最優秀的作品!】
【只可惜屬于帝國和軍隊,研發團隊被隐藏了。】
【我真是太好奇是哪個團隊這麽牛了!主要負責人是哪個大神?】
陸時汀瞧着殺神,眉眼深邃。
陸爺爺從高臺上看了他一眼,爺孫倆對視了一眼。
陸時汀無奈的在心裏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