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節添加了一千字的楔子,內容很重要,要回頭看
鼓的收購全國中上游的公司擴大規模,更是有朝國際市場發展的趨向。
所以最好就是有憑有據的情況下才能出擊,不過他們在外倒是懂得保持距離,但若是抓捕到什麽,一個秦昭足以讓藺璟臣從高處跌下來一把。
馮怡雯點了點頭,“知道了。”本來她說的那些話也是從潘绾绾透露的信息裏推敲臆想出來的,而且給家裏帶來麻煩的事情,她不敢做。
潘绾绾的叮囑,也只是為了不讓自己受牽連而已。
。
藺璟臣在雅間裏休息會兒,他們就回梨安園了,一路到別墅,秦昭心裏念着那只貓,飯團。
進了屋裏,打開燈,秦昭看到在沙發地毯下蜷縮一團,半個月不見,阿姨照料的不錯,飯團又胖了一圈。
可能是屋裏的光亮起,飯團動了動,一雙貓眼就睜開了,喵了一聲,它趴着睡的姿勢給站了起來。
都說貓傲嬌,好久不跟它玩就會生疏,但是飯團見到秦昭的身影,倒是過去蹭她白潔的小腿兒了,喵喵的叫了一聲,她蹲下身子,摸了摸它的腦袋,毛茸茸的,手感很好。
秦曉救過它,它懂得感恩,大半個月,沒見沒有生疏。
她垂着眸不經然看着自己的手,手指纖細,腦子裏瞬間想到了些旖旎的畫面,蹭的一下臉就紅了,頭埋得低低的,深怕被旁邊的男人看出端倪,也不敢再回想什麽。
一旁,藺璟臣唇邊扯出一抹好看的弧度,人逗着貓魂都不知道丢哪兒去了,但生活美好,歲月寧靜的感覺又油然生在心頭,靜靜地望着她,沒說什麽,去找了藥油,“過來讓我看看你額頭的包。”
“你把藥油擱桌上吧,待會我自己來就好了。”
藺璟臣往沙發坐下,聲音閑淡:“還跟我客氣?”
才不跟你客氣。
秦昭在原地磨蹭了一會,覺得臉上的熱度消減了些,她才慢吞吞的走過去,在藺璟臣身旁坐下。
Advertisement
微腫起的包離她的美人尖不遠,藺璟臣把藥油倒在手心抹上去,給她按揉,淤青揉散了,隔夜便能好了,細數一下秦昭從來了京都後受過的小傷,挺多的,且大多時候,無法避免。
藺璟臣想着,心裏就泛起一股心疼,他知道自己是個冷漠又心狠的男人,若不然他如何在京都站穩腳跟,在商界裏翻雲覆雨。
但是人有了軟肋,他就恨不得把人時刻帶在身邊,寸步不離。
揉着揉着力道加重了。
秦昭覺得疼,明明在疼都能忍的,在藺璟臣面前卻也不想忍,“你輕點。”
一不小心跟男朋友撒嬌了,她心咚咚的跳了兩下,恍然想起剛到部隊那天,藺璟臣對她小心翼翼的呵護。
藺璟臣眼裏含着溫柔,輕聲哄着:“把淤血揉散了才好的快,忍忍。”
“恩。”她輕哼聲,唇角勾着。
揉了會兒,藺璟臣又叮囑:“待會洗澡的時候別碰到水。”
秦昭在他臉頰賞了個吻:“知道了。”
“我不在你身邊的時候,多長個心眼,保護好自己。”藺璟臣把藥油放好便
“好,藺璟臣,你可是大老板,現在你都快變成居委會大媽了。”
藺璟臣擡眸只說:“翅膀硬了,現在都敢取笑我了。”
“你寵的。”秦昭把責任推卸到男人身上,轉身又去逗飯團了。
藺璟臣笑笑不語,是他寵的。再過着日子,估摸這人都要爬他頭頂上作威作福了,但他依然心甘情願。
看秦曉跟飯團玩的開心,藺璟臣邊扯領帶先上樓了。
樓下,秦曉還在逗着飯團,陪着它玩,摸出手機給它拍了幾張照片收藏在相冊裏,時間靜悄悄的溜走,過了半個小時,她去洗幹淨手上樓去了。
推開藺璟臣卧室的時候發現裏面是沒人的,燈開着,沙發上是他今天在外面穿的那件西裝外套,她轉而去了書房尋人。
兩人現在的生活,有些老夫老妻的感覺,在未來的路,攜手同行。
秦曉站在書房門口,書房裏透着光,她敲了書房的門兩下,随後推門而入,一進去,她便看到了坐在書桌前的藺璟臣,桌上,攤開了一份文件。
這人。
晚上分明喝了不少酒怎麽還在處理工作,銅牆鐵壁都經不起他這般折騰。
她三兩步的走上前,秦昭把桌上的文件給合上放一邊了,全程動作迅速利落。
藺璟臣本來是在思考着什麽,見她的動作,擡頭眸光深谙的望着她。
“藺先生,在酒樓的時候不是說喝了酒有些頭疼的嗎,怎麽不沖澡早點休息。”半個小時前,秦昭以為藺璟臣上樓是要沖澡準備休息的,誰知道結果不是,這會兒語氣有點嗔怪的味道在裏面,就像妻子在責備丈夫不愛惜自己身體。
一旦稍微不滿,秦昭就會喊藺先生。
藺璟臣依舊是一副氣定神閑的樣子,他臉上有笑,淡淡的,想起什麽說了:“不是藺叔叔了?”
這是要準備秋後算賬的意思嗎?
“嗯,對,是藺叔叔,您年紀不小了,要注意身體,別太操勞。”秦昭接話,不甘示弱,但是面對藺璟臣,底氣明顯不足。
連您都給用出來了。
藺璟臣不慌不忙:“秦侄女管的還挺寬的。”
這話,打趣的意味滿滿的,他眼裏也是戲谑十足。
在樓下的時候,兩人交流也是正常的,怎麽過會兒就變了。
秦昭聽着,身體先是頓了頓,耳根就紅了起來,她抿了抿唇,毅然對上他深黑的眼睛,聲音軟哝,卻有些破罐子破摔了:“那你給不給管。”
站在書桌旁的人兒,如綢緞般的長發及腰,燈光下襯的膚色越發白皙,她眼眸含着水光,唇色紅潤,實在光豔逼人,光是清軟天籁的聲音,嬌嬌的,很撩人心懷。
情不自禁,藺璟臣伸手把人拉近身邊,眼裏的戲谑越來越濃,偏還正經八百的說了:“侄女不行,我老婆才可以管我。”
靠近他,秦昭便能聞到酒味混着他身上清淡的冷香,她今天理虧在先,言語上,哪辯得過藺璟臣。
老婆什麽的,弄得秦昭亂了心緒,嫁給他什麽的,想想就令人臉紅心跳,她抽回手,臉上淺淺的緋色,駁了一句回去:“你女朋友還在念大學,暫時不能嫁給你。”
旋即,她轉過身要走。
沒走兩步,她就動不了了,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起身把她給嚴實的摟住,熟悉的體溫和味道瞬間侵襲了她的感官,腰間圈着的手臂一下子收緊了。
兩人的身體緊貼,秦昭掙紮了兩下,“放手,我要去洗澡了。”頗有不想搭理他的勁。
“怎麽就嫁不了了,嫁給我,也不妨礙你念書。”有溫熱的氣息吐在她的耳朵,耳邊傳來藺璟臣喑啞低沉的嗓音。
秦曉臉紅,好像确實不妨礙什麽,但是談婚論嫁是不是太早了,不過是自己引起的話題,一時半會不知道該怎麽收場了。
藺璟臣又說:“你以後可是要當律師的,律師不都是有張巧能善辯的嘴嗎,你倒好了,怎麽不說話了?”
“你又不是對手,我跟你辯什麽勁。”只是對藺璟臣沒轍而已。
“恩,我是你叔叔。”
“······”藺璟臣是有多耿耿于懷她胡亂瞎掰的叔侄關系。
秦昭又語塞了會,正想開口說什麽,可是細細碎碎的吻就落了下來,像是把她的心思給吸走了那樣,先是耳垂微涼,被溫熱的舌尖舔掠而過。
猛然,她渾身顫栗了下,貼在她身後的身軀卻如同火爐,越來越熱了,緊緊的把她裹住。
感覺懷裏的人給予的反應,藺璟臣埋頭含住她的耳垂吸吮一口,呼吸裏全是她甜美的氣息,像柑橘,新鮮又活力,于是,吻已經熾熱又纏綿的,如密網般的吻慢慢順着她的耳朵沿下,一路吻到了脖子,鎖骨。
秦昭的身體開始跟着熱的不行,每一個細小的感覺因為藺璟臣而無限放大,變得異樣的刺激。
脖子傳來的酥麻和癢,已經讓秦昭軟成一灘水,她輕喘着氣,無力的只能攀附身邊的男人,牢牢的拽住,深怕腿軟站不穩。
綿長的親吻的太磨人了。
又麻又癢的,藺璟臣專挑她尤為敏感的地方來親。
不過多久,秦昭就潰不成軍了,內心裏已經舉起了小白旗投降了,她臉色酡紅,聲音有點顫:“哎,是我說錯話了還不行麽。”
“你說錯什麽話了?”藺璟臣低低的聲音笑着反問。
秦昭不樂意自己怎是占的下風,語氣埋怨:“你明知故問,藺璟臣你松手,沒經過我同意就親我,你這是在耍流氓,犯法的。”
這人要是放開了,估摸得跑了,哪能放,即便被說是耍流氓也不放。
男人有恃無恐:“拿什麽跟我提條件,恩?”
秦昭意識到了什麽,下意識就說了:“藺璟臣,你欺負人。”
是啊,他在欺負她了,還欺上瘾了,想着,他低低笑出聲,不說什麽,像是默認了她的話,但是也知道分寸的,把人惹毛了,還得哄回來,所以啊,見好就收。
秦昭不知。都過了三十的男人,竟然還有這麽耍橫的一面。
緩緩,他開口說:“只想欺負你。”
原來,藺璟臣也如此會攻心,低啞的聲音深情不已,秦昭只覺得心髒一陣亂了頻率的悸動,束手無策,眨眼又不知該如何應對,如何回應了。
其實平日裏在撩人的功夫上,秦昭就遠不及藺璟臣,只不過藺璟臣時而會克制住他的情緒,所以秦昭才有了占上風的機會,好多次撩完人就跑,今晚,她是連機會都沒有,整顆心已經被攻陷了。
此時,身後的氣息滾熱,恍惚間,她被扳過身子,然後被摟放在了書桌上坐着。
大概是這樣比較方便接吻,于她而言,坐着是比較舒服,藺璟臣俯下身子,親了口她的唇。
他襯衫的扣子沒有全系上,男人的喉結依舊性感,臉龐英俊,跟往日不同,喝過酒的藺璟臣,今晚平添了一抹邪氣。
親了口,怎麽可能夠了。
藺璟臣又覆了上去,斯磨之間,他的舌尖趁機就輕滑進她的嘴裏。
略帶欲色的深情,秦昭被熏染的有些醉了。
起初兩人只是溫柔的纏綿,秦昭被他迷惑的伸手摟過他的肩,結果越吻越深,火熱的幾乎讓人密不透氣,無法控制。
“昭昭。”溫柔又容易讓人沉淪。
秦昭雙眼迷離:“恩?”
“給欺負嗎?”
藺璟臣今晚是攻完心又準備攻身了。
秦昭羞的難以啓齒,一個音節都說不出口,可是心裏面已經給了回應的。
給啊。
只給一個人欺負,也只能是藺璟臣。
沒聽到回答,但是藺璟臣十足有耐心,一遍一遍的問,渾厚低醇的聲音蠱惑不已。
···
不知過去多久,書桌有幾本書撒落在了地上,無人顧及。
橘黃的燈光映着女孩光滑的美背,她長發拂過去一邊,藺璟臣先是把內衣排扣給扣好,再拉起她裙子的拉鏈。
秦昭的臉紅成了玫瑰色。
此時,膚白透着的粉色,賞心悅目不已。
女人最看重的,就是肌膚的膚質,随着年紀的增長,皮膚是最容易随着時光老去的。
她年輕,肌膚的質感滑膩的不行,輕輕一掐,仿佛能掐出水似的。
每次親吻她的肌膚,藺璟臣總是很輕,可是在輕柔,還是會留下他踏足過的痕跡。
身心再次得到了滿足,藺璟臣臉色恢複了往常的平靜,沉穩,不過因為剛才的親熱,他襯衫的扣子解了大半,結實的胸膛隐現,引人想窺視一番,可也帶着一股風流的氣息,不過在他的脖子處,有個鮮明的牙印,是剛才親熱的時候被秦昭張嘴給咬的。
藺璟臣揉了揉她的發,“去洗澡吧。”
“你讓我歇會。”秦昭小聲回。
藺璟臣順着她,應了聲好,把女孩抱起來放在椅子上,他撿起地上書收進書架裏,開始整理被弄的淩亂的書桌。
酒精作祟,藺璟臣沒克制住,除了最後一步,他把該嘗的都給嘗了一遍,狀況,是比中午在休息室裏還要激烈些的,虧他忍得住。
為什麽要忍?
只能說用心認真要去珍惜的,他想在更好地時間去采撷,反正也不遠了,他能等,而且等得起。
歇了幾分鐘,恢複了些力氣,秦昭站了起來,回卧室的衣帽間拿起幹淨的衣服去浴室沖澡了。
在梨安園她留了幾套衣服在,畢竟周末要回來這邊住,之前她睡得客房,屬于她的東西已經收拾的幹淨,全都挪到了藺璟臣的卧室了,現在兩個人就連沐浴露洗發水,都是用一個牌子的了。
等她洗完出來,就換藺璟臣進去了。
浴室霧氣氤氲,香氣缭繞。
玻璃門上倒映着男人的身影
在外面拿吹幹濕發的秦昭,她盯着浴室的門好一會才羞澀的移了眼睛,拿過手機躺在床上她下意識點開了微信,收取信息的時候震動了下。
通常微信找她的人都是蘇紫,她有什麽好玩的都會附帶圖片文字過來,秦昭看見的話就會回複她,亦或是吳朝陽,意外的,這次還有程徽給她發了消息。
消息是九點多的時候發來的,那時她跟藺璟臣回雅間不久。
秦昭點開看消息看:
“今晚找你麻煩的是京都的纨绔子弟,若是她還找你事兒,你可以告訴我。”
告訴他,然後他要替自己出氣嗎?顯然,程徽還特意去了解了那個女生的身份背景,緊接着又來叮囑她。
程徽這麽幫着她是什麽意思?太耐人尋味了,引得人不得深思緣由。
想着,秦昭伸手摸了摸自己臉,會是長得有點像的緣故嗎?沉思幾秒,她手垂下時,客氣的複了句謝謝而已
人情已經欠了,但非親非故,秦昭也并不是愛麻煩別人的人。
她又補了句:“今天的事真的很謝謝你,有機會請你吃飯。”
發送過去,秦昭想放下手機時,結果對方很快回複消息了:“怎麽還沒睡。”隔了兩秒,又來了句,“女孩子不要太晚睡覺。”
秦昭微愣,後半句頗有點被家長訓斥的感覺,她敲字回答:“馬上要睡了。”
“恩,晚安。”
秦昭淡淡笑了,也回了句晚安。
不出兩秒,屏幕上方顯示對方正在輸入消息,秦曉等了會,程徽的消息又來了:“冒昧問一句,藺璟臣是你男朋友?”在酒樓的時候,即便他們兩人之間沒有親密的肢體接觸或者交流,但是能感覺的出來他們之間的氛圍不一樣,不知何故,他也查了藺璟臣這個男人。
那時的心情好像是有點怕她吃虧。
她跟藺璟臣的關系還沒公開,但秦昭莫名的信任他也就沒有隐瞞:“是。”
程徽看到是的時候,躺在床上微抿唇,實在不知其心思,把完了下手機,他飛快在屏幕上敲字:“他大你十一歲,而且還是個為利可圖的奸商。”
無奸不商,程徽也沒覺得自己說錯話了。
且意有所指藺璟臣年紀大,心機城府又深,可能不是她适合交往的類型。
看見這行字,秦昭臉上的笑意深了些,倒沒有反感程徽說的話,畢竟他是好意的,她唇角微勾:“他對我很好,我很喜歡他。”
這次程徽沒有回,心裏在掂量着回複什麽好。
喜歡他,心裏已經塞得滿滿的,心想着,秦昭又發了一句話過去:“是我先喜歡上他的。”
藺璟臣的好,她心裏一清二楚,當初是怎麽想的,那時應該是覺得如果錯過了,也許就再也遇不上能給自己這麽踏實又溫暖的男人了。
發送完那段話,感覺床有動靜,她下意識的放下手機,屏幕是朝着床面的,這個小動作,像是藏了什麽不能給人窺探的秘密。
确實,她說的那些話,的确不想給藺璟臣看見。
藺璟臣坐在床沿,頭發濕着,水珠滴落,他拿毛巾在擦,随意的問起般,“在跟誰聊天。”
“一個朋友,我拿吹風機過來給你吹頭發。”
秦昭去拿吹風機的時候,放床上的手機震動響起,沒經過同意,藺璟臣當然不會拿起來看,不過等秦昭拿着吹風機回來,他接着問:“男的女的?”
話問出口,于是秦昭饒有興味的看着他了。
------題外話------
秦昭在跟哥哥聊微信,藺先生的反應應該是正常的吧,畢竟大晚上的,o(n_n)o哈哈~
098秦昭咬的?(看題外)
她唇邊淡淡莞爾,直說:“是男的。”
藺璟臣擦了幾下濕發,把毛巾給搭在了腿上,沐浴過後的男人,短發淩亂交錯,發梢上小水珠滴落,配着一張成熟又英俊的臉,耐看,怎麽都不會膩。
“關系很好?”他淡淡問。
以前,秦昭認識誰,跟誰關系好,他知道的只有一個人,就是蘇紫。
蘇紫也确實是真心待她的。
至于她在京大附屬高中念高中的時候就有封家兩兄弟,還有個叫徐映雪的女孩,有段時間他們感情很好,時常泡圖書館,但高三時,秦昭一家的變故,他們關系開始疏陌,然後決裂了。
具體原因不清楚,藺璟臣得來的資料也沒有那麽具細,再說年輕時的感情,是純質的,真摯的,但也是脆弱不堪。
畢竟年紀輕輕,很多時候有些事情處理的不成熟,很容易發生矛盾争執,如果還有感情糾紛,就雪上加霜了。
“是前幾天在部隊裏認識的教官。”秦昭說,床頭有插座,她拿插頭插入,按下開關,她繞到藺璟臣身後,半跪的姿勢,“就是今晚在酒樓幫我的那個青年,他叫程徽,老實說,第一次見到他,有一見如故的感覺。”
那種感覺是親切吧。
興許是兩人長相有點像的原因。
她可能跟香港的呂家呂太太有淵源,現在又多了一個程徽,秦昭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身世竟然莫名的有些複雜,頭一次,她對自己的身世,有了要探究的念想。
秦昭想,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麽緊密的關系,比如是有血脈關系的親人?
說起他,藺璟臣有印象的,長相帥氣逼人,眉眼與秦昭極其相似,說話時不怒自威,聽說姓程,他已經想到了名門望族程家。
程家的行為作風低調,子孫從政從軍的都有,且職位不低,有收到風聲,他們家族的人今晚在酒樓裏設家宴。
此時,女孩的指尖在他的發間穿插,吹風機的聲音響着,質量好的緣故,不是很響,兩人可以正常的交流對話。
秦昭既然有對他一見如故的感覺,想必對方對秦昭的感覺也非常不一樣,要不然才剛認識幾天,怎麽會熱心出手幫忙。
即便對程家來說,得罪一個馮家不算什麽。
“有沒有想過···”
藺璟臣話還沒說完,秦昭就知道他意思了,她立刻道:“想過的。”
快速的回答完了,她緊接着補充:“其實呂太太那邊我還覺得可能是有那麽一回事,但是程徽,我覺得不太可能跟我有什麽關系,我百度查過他們程家的男人娶了老婆是不能輕易離婚的,夫妻之間要忠誠,但是生母我印象中記得自己小時候翻抽屜的時候看到過一本離婚證。”
兩者沖突了。
那時候,她已經4歲,還跟生母住一起,從小聰明,那時已經可以背好多首唐詩了,不過并不太理解離婚證是什麽東西,随着知識的掌控,她後來懂了。
“程家是名門望族,必然是注重名聲的,再說家醜不外揚,就算有什麽,他們也絕對不會流傳出去給外人笑談。”
秦昭想了想,覺得也是有可能的,“也許。”
畢竟凡是有例外,有些事是說不準的,誰能保證程家的男人跟他老婆感情就一定好呢,就算離婚,低調去做,肯定沒人能察覺,也沒有誰傻乎乎的願意去得罪程家。
現在細想回她生母,秦昭對她的樣子不太記得,可畢竟一起生活過,小時候的記憶在,她不像是普通家庭的女人,她身上有貴族名媛的的氣息,舉手投足都很優雅,像是從大家族裏出來的。
可又如何,這個女人,對她不好。
要不然怎麽會把她丢給朋友撫養,留了錢走的徹底,這麽多年過去,她都沒有要尋她的意思。
而程徽的話,是他加她微信好友在先,興許她可以問問,他為什麽要接近自己,為什麽要對自己這麽友善。
藺璟臣緩聲道,“程徽那邊可以先觀察他有沒有什麽動作,還有上回談起你生母,之後我聯系過呂先生。”
對于秦昭的事,藺璟臣是上了心的,即便那時她說沒必要去查,但他還是惦記在心裏了。
秦昭給他吹頭發的動作停頓住了下:“說了什麽?”
“詢問了些關于呂夫人妹妹的一些事情,她們兩姐妹分開後就斷了所有聯系,現在想要找人,不容易。”茫茫人海,無從下手,即便藺璟臣在美國是有人脈的,但至今沒有找到她,連點蹤影都沒尋到過,“我現在有個建議。”
藺璟臣的頭發短,吹起來容易幹,見差不多了,秦昭把吹風機放下問:“什麽?”
“你要不要跟呂太太做個親緣鑒定确認一下。”藺璟臣轉過頭看她,擡頭問。
與其找生母,倒不如先跟呂夫人做個鑒定,若真的是有血緣關系,生母那邊,再加大人手找。
之所于沒有跟秦昭談論過這件事,是因為她先前沒有想要認親的想法,但現在藺璟臣明顯感覺到秦昭對自己的身世産生了好奇。
秦昭沒有立即回答,她去拔了吹風機的插頭。
藺璟臣也不催她。
知道她在思考着。
秦昭收好吹風機去喝水,回來時拿出手機看程徽回的信息,一句好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仿佛斥着些無奈,關于請吃飯的事,程徽說了可能最近不行,他的假期結束了要回部隊了,然後他發了個月亮的圖案,發了兩次,估計是點多的,她跟着回了個月亮,代表晚安的意思。
等關了燈,兩個人在床上躺下的時候,她本來是平躺的,閉着眼睛還感覺很精神,薄被下她翻了個身就滾進了藺璟臣懷裏,手環上了他的腰,出聲說話:“做吧。”
“恩,明天我跟呂先生聯系。”夜裏,藺璟臣的聲音溫柔無比,像淙淙的溪水,暖洋洋的流入人的心扉。
聽着男人的語調,秦昭覺得心裏安寧不已,她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如此幸運在最糟糕的時候遇上了藺璟臣,往他懷裏又蹭過去些,頭埋在他胸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下午分明有補充睡眠了,但還是很快她就睡着了。
……
次日,秦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她起得比平時晚了許多。
每次醒過來,她睡得位置會變成平時藺璟臣睡的位置,頭枕的也是藺璟臣的枕頭,從起初不适應在他懷裏睡去到現在習以為常。
果然,習慣這種東西,都是養成的。
她起身去洗漱,這個時間點,藺璟臣應該去公司了。
洗漱完下樓,明亮偌大的客廳裏,保姆在,她在給飯團換貓砂,弄窩。
飯團跟保姆也混熟了。
保姆見她醒了,臉上帶笑,“秦昭,你今天起得比平時晚啊。”
秦昭嗯了聲,溫聲回:“軍訓比較累,起遲了。”
“你這晚些起床還好,我女兒也是今年上的大學,去了京大,她軍訓回來,這一到家裏倒頭就睡怎麽都叫不醒起床吃飯,氣的我都想胖揍她一頓了。”保姆叨着女兒的不是。
提到京大,秦昭首先想到了封錦年跟徐映雪,如今,真是物是人非。
不等秦昭說什麽,阿姨又道了:“對了,秦昭,早餐我放廚房熱着,還有藺先生在後院泳池游泳呢,哎,難得看到藺先生在家裏休息。”
聽到藺璟臣在後院而沒有去上班,秦昭有些意外,過會唇角輕揚,“他吃過早餐了嗎?”
“還沒。”
“我去看看。”
說完,秦昭轉身便跑去別墅後院了。
保姆臉上又揚笑了,輕輕晃了晃頭,這小兩口年紀雖然相差了十一歲,可感情倒是處的真好,這藺先生也特別寵秦昭的,從平時的點點滴滴就可以看出來。
泳池會定期會換幹淨的水,夏日,藺璟臣有晨泳的習慣,不過每次她都沒機會瞧一瞧,平時她起來的時候,藺璟臣已經游完了,估計他今天也是起的比平時晚的。
去到後院,外面的陽光燦爛,風徐徐的吹過,不過曬不到泳池,她很快捕捉到泳池水中男人的身影,水花蕩漾,隐約能看到水裏面矯健的身軀。
秦昭蹲在泳池邊,眉眼含笑,她蹲下身子伸手進水裏撥弄了幾下,瞬時,水面蕩起波紋。
等藺璟臣游完一圈,伴随着一陣水聲嘩啦,男人的全部身體已經從水裏面露了出來,他身上只穿了一條泳褲。
只是看了兩眼,秦昭覺得臉蛋又突然熱了起來。
她知道藺璟臣的身材好,但親眼目睹又是另外一回事,況且還是光天化日之下,她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男色。
水珠從他身上滴落,挺拔的背散發着男性獨有的魅力,稍顯得野性,腹肌凹凸有致,肌肉線條完美,他彎腰拿過搭在躺椅上浴巾,瞬時,背部的肌肉線條變成那種令人血脈偾張的緊繃,他邊擦拭着水珠,然後慢慢的往秦昭的方向過去。
秦昭在原地不動等他過來。
兩人相隔不遠後,她有點腼腆的站起來問了:“今天怎麽沒有去公司。”
“在家裏陪你不好嗎?”藺璟臣淡笑問。
秦昭應了句,“當然好啊,阿姨都說難得見到你在。”
藺璟臣今年确實是很少休息,他沉聲,“只是上午休息,下午要過去公司。”
這個決定也是早上臨時起意的,原因,自然也是因為秦昭。
秦昭點了點頭,屆時,眸光又淺淺投過去,赫然看到男人的脖子處那牙痕,痕跡比昨晚淺了些,但還是非常明顯,一目了然,她抿了抿唇問:“待會穿衣服能遮住這裏嗎?”
“遮不住。”
這藺璟臣要是帶着這麽一個牙痕去上班,還不知道別人腦子裏會想成什麽樣。
藺璟臣語氣淡淡:“你介意?”
“影響不好。”秦昭說出心裏想法。
“昨晚咬的時候怎麽沒想到影響不好。”語氣是沒有責備的意思的,反而又是那種戲谑足足的感覺。
秦昭臉紅了,昨晚誰會想到那麽多,內心裏羞窘了一會,不甘又落了下風,“昨晚還不知道是誰讓我多咬幾下的,只是對你有影響而已,對我又沒什麽影響,反正不知道是我咬的,而且我們扯平了。”
“扯平什麽?”
“上回你出差回來趁我睡着在我背後留了一串吻痕,被我在花店裏工作的同事看見了。”說起這茬,秦昭那天沒少被花店的同事輪流打趣一番。
藺璟臣眼裏笑意更深,“那她們說什麽了?”
“不告訴你。”女孩之間的話題,要是湊一桌,有時也會談的很開放的,新時代女性的思想,沒有以前那麽保守了。
沒有在交談下去,秦昭掉頭回屋裏了,藺璟臣不急不緩的擦幹身上的水珠披上浴袍跟上,他先是上樓沖澡,再下來時已經是十分鐘後。
兩人吃過早餐。
閑暇時間,秦昭勒令了藺璟臣上午好好休息,不許再碰工作。
于是上午的閑暇時間,男人陪秦昭在二樓影房看歐美電影,期間,李懷來了一趟拿走了兩個文件,至于昨晚提到跟呂夫人做個親緣鑒定,藺璟臣沒忘,采集了她幾根頭發裝進袋子裏,讓李懷找人送去香港呂家。
午飯有阿姨準備,午睡小憩會兒,下午一點半,藺璟臣便出門了。
穿的襯衫确實是遮不住脖子的咬痕,若隐若現的,稍微近身就能看見。
最先發現咬痕的是顧若州,兩家公司有生意上的來往,所以他跑華耀跑的勤快。
顧若州不可置信:“秦昭咬的?”
問完他覺得自己真是愚蠢,不是秦昭,還能有哪個女人能近的了藺璟臣的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當天,這個咬痕确實讓藺璟臣體驗了一把被男人揶揄調侃的滋味。
而秦昭是午睡自然醒的,醒來之後,她收拾好東西就回了租房那邊。
風平浪靜的過去幾天,學校組織體檢,秦昭在做完一系列檢查後,意外的接到了叔叔秦世東打開的電話。
平日裏連電話都不問候的突然就來找你,秦昭猜想,這通電話,應該不會有好事情。
。
------題外話------
097章節福利加群452170450
推薦好文《爺為妻狂》
作者:朕要雨露均沾
豪門雙處婚戀,寵文爽文,還有萌寶喲!
*奉上小劇場*
婚禮當天,長姐闖入現場,指着她問新郎,“她哪裏比我好,你要娶她!”
俊美如斯的新郎,也就是他,擁她入懷,寵溺一笑:“她幹淨。”
長姐氣急,歇斯底裏爆料:“這個女人,16歲給人代孕,20歲被人睡過,哪裏幹淨?”
他嗜血一笑,挑了挑眉:“她16歲為我代孕,20歲被我睡過,哪裏不幹淨?”
長姐瞪大眼,咬唇不甘道:“那我哪裏不幹淨了?你為什麽不選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