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節添加了一千字的楔子,內容很重要,要回頭看
大又圓,銀光灑滿大地,風一吹過,一朵雲遮住。
結束的時候,已經很晚了。
食髓知味。
終究還是忍不住。
這嘗了一遍就還想再嘗多幾遍,根本不想停。
不同于男人,秦昭第一次,女人的初夜,還承受不了太多。
床單和被褥都亂了,起皺,還殘留着旖旎暧昧的味道,床單上,深藍色的床單,一朵妖冶的紅梅綻放。
藺璟臣又開了一盞床頭燈,身上只套了一件長褲,上半身,他的後背,有幾道抓出來的紅痕。
他把秦昭抱到沙發上,拿出毛毯給她蓋上,從衣帽間拿出新的床單被褥換上,把淩亂掉在地上的衣服給撿起來放邊,随後抱着女孩去浴室沖澡,替她換上幹淨的衣服再抱回床上。
整個過程,她都沒醒,睡顏美好,藺璟臣在她光滑的額頭落下一吻。
陽光初升,到了中午的烈日炎炎,向來醒的早的秦昭睡到此刻才醒。
她隐約聽到藺璟臣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模糊悠遠。
藺璟臣進來本是想看看人醒了沒,結果有電話過來,怕吵到秦昭,所以去了房間陽臺接電話。
秦昭意識模糊,可是覺得喉嚨又幹又渴,于是就醒了,她悠悠的睜開眼睛,陽臺處傳來的聲音才清晰起來。
藺璟臣沒有去公司上班,秦昭躺在床上一會,很快,她想起什麽,臉頰有點火辣,整張臉又埋在了枕頭下。
身體沒有多大不适,只是有個地方,還有點痛,但不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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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埋在枕頭下面一會,一翻個身坐起來,就看到了藺璟臣。
藺璟臣手撫向她瀑布般的發絲,輕揉了會兒,眼裏柔情不已,看她舔了舔唇,把早就放在床頭櫃邊的水杯給她遞了過去,然後說,“一個小時前,吳朝陽給你打電話,我說你還在睡。”
秦昭捧着水杯,眼睫毛一閃,喝完後,藺璟臣就拿走了?
她瞄向床頭櫃看到自己的手機,“哦,我給她回個電話。”
藺璟臣把水杯放下,“待會再打,洗漱下樓先吃點東西。”
秦昭似乎還有點羞,不太敢看藺璟臣,昨晚體力消耗過大,早上沒起來吃早餐,現在确實感覺有點餓了,沒說什麽,她翻身下床穿鞋,竄的飛快的往浴室方向去。
藺璟臣看着她的背影,臉上浮現笑意。
秦昭洗臉的時候感覺有東西磕到自己臉了,看到中右手中指上的鑽戒的時候,她看了好一會,笑開了。
換衣服的時候,秦昭選了一件有領的格子襯衫,搭了一件高腰的黑色小腳褲,巴掌大的小臉兒,唇紅齒白的,氣色很好,恬淡清秀,又透着小女人的成熟。
衣帽間裏有放着全身鏡,她照了照鏡子,挺滿意的。
中午不是吃什麽油膩的,而是喝粥,味道剛好,秦昭吃的很滿足。
心情愉悅,填飽肚子,秦昭拿手機給吳朝陽回了電話。
吳朝陽飛快的接了,語氣有點急,還有點做了壞事的慌張,“秦昭,我昨天晚上是不是真的輕薄大炮的哥哥了?”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
吳朝陽欲哭無淚,“我這不是還想抱最後一線希望嗎?”
“沒事,程大哥不怪你。”
吳朝陽還是覺得丢臉,她希望以後不要再見到程徽,要是見到了,也就是在提醒着她,她喝醉酒,對他耍過流氓。
一失足成千古恨。
這麽一朵高嶺之花明明不是她喜歡的類型,怎麽一個醉酒就跑去調戲人家了。
郁悶了小會,吳朝陽道,“昨晚我跟大炮都覺得你兩長得有點像,你怎麽跟程徽認識的啊?嘶,我想起來了,他就是你們學校傳的很火熱的那位兵哥哥?”
秦昭笑着回答,“是啊。”
兩人聊着,吳朝陽又說到了羅子陵那群人,因為一大早就有那群富二代的家人提着厚禮到她家拜訪,一個接一個的。
“那群富二代被抓到吸毒,昨晚檢查,有好幾個呈陽性,可能是程家施壓的緣故,現在都沒被放出來呢。”
“昨晚那群道上混的,是一群販賣毒品的,聽說那群富二代毒品的來源,就是從他們那買的,記者不知從哪裏收到風聲,把他們吸毒的事情曝光網上,他們那邊,中陽集團的股價下跌的最厲害。”
股民眼睛不瞎,中陽集團董事長羅衡陽只有一個兒子,他不年輕了,以後的家業是落在羅子陵手裏,現在兒子吸毒,不務正業,中陽集團要是落到他的手裏,可想而知,中陽未來的前景是多麽的堪憂。
“羅子陵沾染毒品很久了,說不定要進戒毒所呆上好幾個月才能放出來。”
秦昭緩聲回答,“他這種人,以後會進監獄的。”
吳朝陽愣了愣,隔着電話,她都能感覺到秦昭對羅子陵的厭惡,語氣也變得冰冰冷冷,沒有任何溫度。
此刻,還被關在拘留所的羅子陵他們,個個頹廢,無精打采,哪還有平日裏的風光,像極了鬥敗的喪家之犬。
羅子陵脾氣不好,待了一晚上就已經受不了了,他眼角發紅,一聲咒罵,踹向了拘留所的鐵門。
哐铛的一聲響,但是外面的警察,視若無睹。
破洞褲男看向羅子陵,一愣,突然道,“子陵,你怎麽流鼻血了。”
羅子陵伸手摸了摸鼻子,手裏觸到一股黏膩,煩躁的,卻又不是很意外的樣子,“鬼他麽知道為什麽流鼻血。”
“你一晚沒睡,要不你休息一會,反正現在也還出不去。”
羅子陵用袖子擦了擦鼻血,一臉厭棄,“這種鬼地方,誰睡得着。”
潘绾绾昨晚就知道羅子陵出事,昨天就想把人弄出去,但是層層受堵,早上,他們吸毒上了新聞,傳的轟轟烈烈,甚至他們以前幹過的混賬事都被爆了出來。
而羅衡陽,當晚被氣的老毛病發作,險些送去醫院。
潘绾绾是舍不得把羅子陵受半點委屈的,本來不想再牽扯到元昆,可是他在省廳裏有很大的話事權威,但是,這次,連元昆都幫不了羅子陵和那群富二代,因為程家,還有馬芳蘭也出手了。
潘绾绾沒有去公司上班,外面陽光正好,她卻沒有把窗簾拉開,房間裏,是一片黑暗。
死氣沉沉的,緊随有通電話進來。
“小朱,什麽事?”
“潘姐,我收到風聲,羅少被人起訴法院了,是一年前,羅少從國外回來那半個月,開車撞了別人造成一死一傷的那兩家人。”羅子陵高中之後就出國念書,但是會時常回國內。
“不是把證據銷毀了嗎?”
“證據确實是被銷毀了,但是那個沒死,成了植物人的,說可能再也醒不過來的,前段日子醒了。”
潘绾绾臉色極差,“想辦法讓他們撤訴。”
“本來我們是想威脅一番,給點錢撕了的,但是他們不願意,而且在我們想給點顏色他們瞧瞧的時候,有人出來阻止了,他們一家子,現在天天有人護着,我們接近不了。”
潘绾绾眼眸一眯,馬上就想到是誰了,好一個藺璟臣,秦真的案件他沒辦法查出什麽眉目,反而是先想通過別的途徑,把羅子陵,她護着的兒子,送進監獄。
110晚上你不許抱我
為了一個秦昭,藺璟臣是不留餘力,如此費心思,大周折。
潘绾绾在中陽愈發沒有地位,無法立足,拜他所賜,可那沒什麽,她對中陽已經沒有任何留戀。
雖然如此,可是被人設計的感覺,她從來就不喜歡。
現在刀子還動到了羅子陵的身上,潘绾绾更加無法忍受。
自古以來英雄難過美人關。
藺璟臣這般行為,是這個道理?
秦昭啊,秦昭。
這也算你的厲害之處了。
能讓藺璟臣心甘情願的為你勞師動衆。
若沒了他,你算什麽東西!
潘绾绾的手緊緊的捏着手機,眼底的光芒像淬了毒藥那般令人寒顫。
“沒有證據,就算起訴沒多大用處,這事你盯住藺璟臣,還有新聞媒體那邊。”
輿論已經夠大,再添上一筆,以後,羅子陵的形象在中陽集團那邊更加沒有地位,無法立足。
小朱說了聲明白就挂了電話。
不出十分鐘,潘绾绾又接到一通電話,不過這次是秦芸芸打過來的。
下午兩點多。
遠景大廈坐立在珠江區,這時,潘绾绾的車出現在珠江區的派出所。
她進去派出所,沒多久,秦芸芸跟在她身後出來了,臉色有點蒼白。
她虛報假警,新聞一上去,秦芸芸慌了,廣大民衆開始挖掘她,不幸運的是,最後她真的被人帶着證據視頻舉報,警方獎勵了那名群衆一千元的獎金。
今天,警察就找上她了,把她帶回了派出所。
網上關注度高,說不定會有記者收到風聲,把她爆出去網上,若是身份洩露,她在南大肯定會成為別人嘴裏的笑料,光是想想,秦芸芸就沒辦法接受別人對她的冷嘲熱諷。
感覺事情的嚴重性,她走投無路,只能給潘绾绾打電話。
離開了派出所,潘绾绾把車開出去緊随停在了路邊,車裏開足了冷氣,她拿出煙盒和打火機。
抽的是黃鶴樓,車內煙霧缭繞,秦芸芸看過去,只瞧她塗着紅色指甲油的手夾着香煙,聲音帶着諷刺,“說吧,為什麽報假警,還這麽蠢的被人舉報了。”
秦芸芸只感覺到畏懼,沉默了兩秒,“那天晚上我在商場遇到了藺璟臣,我跟蹤了他,他包下了整個mql西餐廳。”
潘绾绾唇角勾起笑,“可惜,與他共進晚餐的女人不是你是吧。”
秦芸芸捏緊手,微抿住唇,如果換成別的女人,她大概不會那麽嫉妒,可為什麽,偏偏是秦昭,她無法容忍。
“做的不錯。”
“藺璟臣那麽優秀,你會被他迷住也是理所當然,你記住,自己得不到的東西,你想要,那就去搶,搶到了,就是屬于你的,這個社會,就是這樣的。”
“我……我搶不贏她。”秦芸芸還是有自知之明的,她自己贏不了秦昭。
潘绾绾吐了口煙霧,“搶不贏不是還有你幹媽我嗎?我幫你啊。”
這是誘惑的陷阱,心性不堅定的人如何抵抗的了。
而秦芸芸沒有絲毫猶豫,她已經往下跳了。
夕陽西下,傍晚,軍區大院,程家。
吃過晚飯,習天鳳端着新鮮榨的果汁給程徽,“這次準備在家待多久?”
程徽接過果汁,“過兩天再回軍隊。”
習天鳳看着程徽的目光十分的溫和,“那還能好好陪媽兩天,昨天我過去找你嬸嬸家,我聽大炮說你在外邊認識了一個女孩,她長得跟你很像?”
程徽身體頓了頓,嗯了一聲。
習天鳳沉默了會,然後默默嘆了口氣,“你想找回自己真正的親人嗎?”
程徽,不是他們的親生兒子,本來這個秘密,隐瞞的挺好的,但世上哪有不漏風的牆,程徽還是知道了。
但從還是需要哺乳的嬰兒養大,習天鳳把母愛全都給了他,早就把他當成了自己親生的孩子,心底其實不願意她認回自己親生母親的。
可是,養育是恩,給了他生命的,也是恩。
“如果秦昭跟我真的是有血緣關系的妹妹,我不會想知道自己親生父母是誰。”
習天鳳不解,“為什麽?”
“秦昭是個孤兒,她四歲的時候被丢在了孤兒院門口,七歲時才被一戶人家收養了去,什麽父母啊,弄丢了一個孩子,結結果又丢了一個?”程徽光是想就覺得無比的可笑,這樣不負責任的父母,誰稀罕認呢。
“那孩子也是可憐。”習天鳳覺得,那些生了孩子又不管的,何必生呢,她想生,還生不了,其實她也是懷過孕的,但是她年輕時受過寒,子宮壁薄,之後又滑了胎,差點還死在了手術臺上。
“當年我沒了孩子,一度食欲不振,差點得了憂郁症,是你爸把你帶回來的,聽他說,他那年去楓林鎮裏蹲一個犯人,沒想到在河裏撿到你了。”
那條河,是青年河,很長的,通好多鎮,孩子撈回來了,但是根本沒辦法替他找自己家人,當時警方有不少孩子失蹤案,但是年紀沒有那麽小的就丢失的,後來私心作祟,為了妻子習天鳳,程父帶回來了家裏養。
程徽沒說什麽,只是伸手擁抱了一下習天鳳。
“你這次從軍隊裏回來,其實就是為了弄清楚自己跟她的關系?”
程徽嗯了一聲,“在隊裏一直惦記着這件事,dna檢驗報告後天應該可以出來了。”他更覺得,血脈那種羁絆的感覺是不會錯的,見的第一眼,就覺得無比親切。
習天鳳對秦昭尤為好奇的樣子,“有沒有照片,給媽看看。”
程徽看了眼他母親,拿出手機點開了相冊。
這些照片,是調查的時候搜集到的,她從小到大的照片他都保存手機了。
習天鳳看完,“這孩子長得乖巧漂亮,眉眼确實跟你像極了。”愛屋及烏。
越看越是覺得很不錯。
“要真是你妹妹,帶回來給媽瞧瞧。”
如果能有個閨女,多好啊。
這天,秦昭并沒有回大學城那邊,明天上午沒課,聽了藺璟臣的話就留下來了。
吃晚飯前,她帶着飯團出去散步,等回來的時候,家裏來了客人,是顧若州,還有歐洋。
餐桌上已經擺好了碗筷,一陣香味在彌漫,桌上,還擺了兩瓶酒。
這是歐洋回國後第一次來。
他也不是沒聽顧若州說秦昭是一開始就住進了藺璟臣的房子。
以前顧若州還常來這裏,後來基本沒來過,也是因為秦昭,畢竟不方便。
秦昭換好鞋進屋,飯團更是輕車熟路的回到自己貓窩,抓起玩具,就玩了起來。
“秦昭,好久不見。”顧若州笑的眼眸眯眯。
秦昭看到他們也不驚訝,因為藺璟臣提前說了,禮貌打過招呼,“顧大哥,歐大哥。”
歐陽看着她,溫雅的笑了笑,目光犀利的注意到她手上的戒指。
這時藺璟臣從樓上下來,穿着簡單的休閑服,單手插在褲兜裏,姿勢随意又居家。
顧若州見到人就打趣,“妥了秦昭的福,你這裏終于多了種生活的味道了。”
以前來這裏可從來不會覺得溫馨,可他剛才進來的時候,看到桌上花瓶插着新鮮的花朵,還有貓窩,一瞬間,還以為自己進錯屋了。
藺璟臣沒說什麽,只是眸光落在女孩身上,“去洗手,可以吃晚飯了。”
秦昭去洗手,轉而又溜進了廚房,負責把菜端上桌。
在餐桌入座後,秦昭乖乖的喝湯,一碗湯見底,然後去盛飯,她安安靜靜,吃相斯文。
至于藺璟臣跟他們聊什麽,她不參與。
但還是會因為藺璟臣給她夾菜的動作心裏有點羞澀,那魚肉,是直接把刺給挑沒了才放進她碗裏。
不過那酒的顏色看起來很可口,秦昭問,“這什麽酒,我能嘗嘗味道嗎?”
“酒精度高,味道烈,不适合你喝。”藺璟臣回道。
顧若州笑說,“秦昭啊,你跟他同住屋檐下,不能喝酒,免得醉了被占便宜,老男人的自控力可沒那麽好,分分鐘變成一頭狼。”
其實……便宜昨晚就被沾光了。
秦昭面色平靜,但心裏微微發窘,耳根子漸漸紅了。
“該不會已經對人家小姑娘下手了吧?”歐陽來了一句,然後揶揄的目光,“年紀這麽小,你下的了口?”
顧若州卻覺得當着秦昭的面說這種話不适宜,“喂,歐洋,這話就不對了,現在男人大自己女朋友十一二歲的多的去了,說起來,在國外,這種現狀應該挺多的吧。”
“女人本來就喜歡比自己大的男人啊,這會讓她們覺得有安全感。”
歐洋笑了笑,又說,“是挺多的,但那都是打一炮的關而已,我朋友威廉,就談過一個比他小十四歲的,一開始甜甜蜜蜜,沒過半年卻分手了,說是受不了女方的幼稚,整天胡思亂想,還經常懷疑他在外面有別的女人。”
說完,歐洋又朝秦昭,怕她誤會什麽似的,解釋道,“秦昭你別多想,這些話,我沒有含沙射影你的意思。”
顧若州,“……”這解釋的話,根本沒必要說,歐洋,你這是來挑釁的吧。
秦昭心裏确實不太舒服,她只笑了笑,“那是別人,我不會在意。”她轉過頭對着藺璟臣,“沒有刺的魚肉還有嗎,阿姨今晚做的清蒸魚很好吃。”
藺璟臣夾起魚肉放進幹淨的碗裏給她挑刺,臉上倒沒露出什麽異樣,卻也緩緩地開口,“兩人處的不适合就分手,難道還分年齡?你結過婚,應該更能明白,兩個人在一起,是要互相包容諒解的,如果男人給女人足夠的安全感她們又怎麽會胡思亂想,所以,問題還是出現在你那個朋友威廉身上。”
那種淡淡的眼神落在歐洋身上,看着沒什麽,其實讓身旁的顧若州心驚膽顫的。
這時,顧若州問秦昭,“是這樣嗎?”
顧若州明顯是偏袒秦昭的。
秦昭笑着點點頭,安全感這種東西,确實很重要,這可是關乎到信任的問題。
如果兩人在一起連信任都做不到,感情,确實不會長久。
歐陽臉上的笑容還很溫和,仿佛剛才那一點硝煙的味道不存在般。
一頓飯吃完,已經快八點了,走的時候,顧若州思來想去,在歐陽開車門時叫住她,“你就算覺得他們兩不合适,也不該當着你哥的面前說這些話,要不是看在這麽多年的兄弟情分上,你已經被轟出去了。”
歐陽笑着,“你是說我們這麽多年的兄弟情還不及一個小姑娘?”
“這還不是女朋友的時候,就已經非常護着她了,現在是他女人了,你說呢?我可是相信,你再這麽針對秦昭,他眼裏不會有你這個堂弟的。”
這麽多年交情,顧若州要是還摸不清藺璟臣是什麽性子,他可以去死一死了。
“再說,秦昭挺好的,你幹嘛非要針對她?”
歐洋眼裏劃過一抹不明的光,“我沒見得她哪裏有多好,你對她那點事可又了解多少?”
顧若州眉頭一皺,算是聽出問題來了,“你還去調查她?”
歐洋沒否認。
顧若州覺得生氣,“說實話,不管秦昭怎麽着,你也沒資格去查她,藺璟臣跟誰在一起,跟你也沒多大關系,再說,你手敢伸他那邊去,活膩歪了你。”
扔下這句話,顧若州回車內,車燈一亮,跑車一下沒影。
保姆在一樓收拾餐桌,收拾好,也回去了。
顧若州來之前拿了文件過來,藺璟臣吃飽飯歇了一會就想上去書房。
上樓前,在樓梯口,秦昭兩手就摟過男人的腰身,“藺先生,這麽快就進書房辦公,你不怕有小肚子?”
其實是找借口想來抱抱藺璟臣,她也沒提歐洋,沒抱怨什麽,他們是兄弟,交情還不錯,這時候說他不是豈不是顯得她肚量小。
藺璟臣低眸看她,“你要跟我一起運動消化嗎?”并未把歐陽說的話放在心裏。
“不要,我還不想沒到半夜就餓了。”秦昭紅着臉拒絕。
藺璟臣笑了,“那還抱得這麽緊。”
秦昭蹭了蹭,不是很情願的松了手,莞爾笑說,“我不抱了,晚上你也不許抱我。”說完,就跑開了。
第二天天亮,藺璟臣醒來沒多久,秦昭随後也醒了,昨晚沒做的運動,留到了早上。
光的剪影照進來,床上,兩具身體親密纏綿。
不知過去多久,藺璟臣才抱着出了一身汗的女孩去浴室。
出門的時候,早餐是在路上買的。
藺璟臣把人送去學校才去的公司。
下車前,秦昭捧過男人的臉親了幾口,“星期五見,藺先生。”
日子平淡的過去兩天,這天,秦昭出校門的點比平時晚,騎車回去的路上,她感覺到自己像是被什麽人盯上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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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1以後哥哥保護你
帶着面罩,所以看不清長相,她突然想起,星期日晚上吳朝陽就回了小區,晚上去了一趟南大,微信裏提到過天橋前有一段路的路燈壞了,回來的時候,有小混混想打劫她,反被她打了一頓送去了派出所。
那段路雖只是幾分鐘的路程,可路燈壞了,所以有人打劫的情況比過去頻繁,要不然吳朝陽不會一回來就碰上了,因為監控時常壞,也拍不到什麽,所以鬧的人心惶惶的,但聽說治安巡邏會增強。
平時吳朝陽跟她一起回租房,但今天自習的時候同學來了通電話把她叫走了,說是有社團活動。
雖然比平時晚了些,但也不算太晚。
是這群人猖獗,明顯是慣犯,對這裏的地形熟悉。
在這之前,有個外賣小哥騎車騎得快,過去時他們沒有搭理,結果看到她,就有了動作了,他們目标很明确,分明是她,從這點看出,很有可能是受人指使的。
在經過那段路前會有個買報紙的報亭,遠遠一看,是關門的。
在快要到那段路的時候,跟在她身後的男的突然加速,秦昭摸索手機的動作一頓,臉上并沒有過于慌張,但踩車的力度也重了。
力量,男女之間,還是有差距的。
之間的距離不斷在縮減。
沒有路燈的道路,幽暗,但是還能看得清,遠遠的,秦昭發現在一處電線杆有亮起的火苗,像是有幾個人倚在那裏抽煙,等着守株待兔。
秦昭猛然就按了剎車,自行車橫着擺往後面一推,她棄車了。
跟在她身後的三個騎車男沒想到她的動作,又因為前方的路受阻,撞上了秦昭的車,七搖八晃的,避不開要摔的命運。
趁着空隙,她往回跑,期間,她看了看時間,學校還有半個小時就關校門了。
手摸索包包拿手機,摸了兩圈,不在。
她的東西向來放的整齊,更不會有落東西習慣。
秦昭記憶俨然回放她取車的那段路時,有個帶帽子的男生經過,撞了下她的身子,或許是那個時候順走的。
身後,他們追了上來,秦昭回到看了一眼,有七八個人。
這時在一米高的欄杆外的馬路,有輛黑色轎車剎車停了下來,很快,下來三個穿着西裝的男人。
他們輕松翻過一米高的欄杆,吆喝兩聲,把西裝外套一脫,跟那群人動起手來了。
他們那方雖然有七八個人,有的還帶了小刀,棍子在身上,但卻打不過這三個面相斯文的。
挨了一頓打,幾人傳了個眼色,跑了。
分散開的。
一個保镖眼疾手快,揪着一個要跑的衣領,誰料,他身上帶了小型的電擊器,往那個保镖的肚子一擊,整個身子麻痹,順利逃脫。
被點擊的那個保镖站不穩,幸好被扶住,不然得一屁股摔在地上。
被電的有點暈暈的那個保镖卧槽了一聲。
領頭的小莫拿出手機打了電話,不到一分鐘的通話時間,他挂了。
危險解除,那邊,秦昭已經停下腳步,離在他們十幾米外望着,他們應該是藺璟臣派來跟着保護她的保镖。
小莫走上前,“秦小姐,你還好嗎?”
“我沒事。”
“為了安全起見,我們送你回租房。”
秦昭沒有拒絕,并跟他們說了聲謝謝。
這時在對面馬路,一輛路虎停了下來,有兩個人影下車,經過的車流還是有的,兩人就這麽不遵守交通規則走過來了。
秦昭瞥見,微愣了。
遠遠望過去,時而有車的燈光閃過,她看清楚走過來的來人,是吳朝陽,還有程徽。
吳朝陽上前就滿臉關懷的問,“秦昭,你是不是碰到了搶劫犯?”
秦昭搖搖頭,聲音淡淡,“不是搶劫的,是一夥人,像是有預謀的盯上我。”
“不會是想綁架你?”吳朝陽猜想。
“按照情況看,這種假設的可能性是比較大。”秦昭一開始其實是想可能是潘绾绾,畢竟最近羅子陵出了這麽多糟糕事是藺璟臣的手筆,這女人的性子絕對會遷怒于她。
吳朝陽從知道秦昭有秘密調查什麽事,就覺得她這次回來京都的目的不簡單,牽扯到複雜的事,自然會惹來危險。
“以後不能讓你一個人回租房。”吳朝陽心裏冒出這個想法。
秦昭聽了,淺淺莞爾。
不過程徽臉色依然凝住,像塊怎麽敲都敲不碎的冰塊,“報警沒有?”
旁邊的小莫開腔道,“我已經跟附近的派出所聯系了,待會送秦小姐回租房,我會過去那邊一趟。”
程徽嗯了一聲,已經猜到這三個人的身份,是藺璟臣派來保護秦昭的人。
這個做法無疑是博得程徽的好感的,如果不是他們私底下跟着保護,秦昭一個人,怎麽對付的了一夥男的。
程今晚程徽的出現也是讓秦昭尤為意外的,她微抿唇,“程大哥今晚怎麽會來大學城這邊?”
程徽對着她,語氣是比平時還要溫和,“有點事來找你。”來了陽光小區,發現打通秦昭的電話卻沒人接,正好,碰到了吳朝陽回來。
“什麽事?”秦昭問。
始終不是談事的地方,程徽建議找個地方坐下來說。
吳朝陽就說了離陽光小區不是很遠的欣欣大排檔。
兩人平時吃宵夜常去的地道。
小莫的轎車只坐得下四個人,他們已經三個人,其中一個負責把秦昭的腳踏車騎回小區,程徽對這邊地形不熟悉,聽他說手機裏沒有裝導航,吳朝陽只能再跟他闖馬路過去坐他的車指路。
兩人目送了秦昭上車,黑色轎車揚長而去。
剛上車沒多久,小莫接到了老板的電話,把今晚的事說了之後,他把手機遞給車後座的女孩,“秦小姐,藺先生的電話。”
秦昭接過電話,聽到藺璟臣關心的話語,心裏暖暖的,覺得可踏實了。
小莫先生光是聽秦昭聲音能感受到她對他們老板的親昵和依賴。
想起頭先面對那些人時秦昭的反應判斷比常人的靈敏,她還非常冷靜,和現在嬌嬌軟軟的樣子還真是南轅北轍。
還有剛才,他們老板聽到他說有一夥人對秦昭不利時短暫時間的沉默,隔着一條電話線,小莫都感到了沉沉的壓力,背後捏了把冷汗。
藺璟臣是不會把情緒給秦昭察覺,聽到她的聲音,心裏的浮躁淡了下去。
秦昭又說起程徽來找自己,不知因為何事。
“你在校體檢抽過得血液,他從醫院裏調走拿去做dna檢驗了。”
這說明什麽,說明程徽他跟秦昭一樣有懷疑兩人之間是否有血緣關系的心理。
秦昭默默無言兩秒。
大概十多分鐘,秦昭差不多到欣欣大排檔了,才挂的電話,手機遞還給小莫。
小莫說,“手機你先用着。”這手機號碼,只有聯系藺璟臣的時候才用的。
吳朝陽這邊,剛才她擔心秦昭所以腦子裏沒想起自己調戲過程徽的事,現在安下心了,心裏有點發囧,非常不适應。
思緒萬千,吳朝陽想自己若是沒有調戲人家,心裏肯定不會這麽不自在,想道歉,看着那張臉就說不出口,像是有魚刺卡在喉嚨。
突然她的手臂被握住拉拽,她往後退了幾步,吳朝陽吓了一跳,擡起頭,就是一張有點冷怒俊臉。
一輛銀色的轎車從他們身邊飛馳過去,把她的頭發給吹起,飄飄晃晃的又落下。
程徽皺眉,語氣冷冰冰的,“發什麽呆?”
吳朝陽心虛的回了句,“我在想待會宵夜要點什麽…”
“……”
“知道過馬路出車禍的那些人是怎麽死的嗎?”
吳朝陽腦子卡住,愣愣的問,“怎麽死的?”
“像你這樣死的。”說完,程徽松開拽住她的手,沒有車輛再開過來,他三兩步的就回到了路虎車內。
感覺被嘲諷教育了一番,又沒說錯,前幾天她看新聞有個初中生過馬路時還在微信聊天被輛大卡車撞飛了,直接當場死亡。
吳朝陽摸了摸鼻子,看了看有沒有車輛過來,看到沒有,忙跟上去,上了路虎之後,她松了口氣,後知後覺,被程徽用力拽住的手臂有點發麻。
路虎往前開,到了一段紅綠燈調頭,到欣欣大排檔的時候,秦昭已經找了空位坐下。
這個點,大排檔正熱鬧着,不過秦昭選的位置在外面,不至于太吵。
點了菜,粥上桌。
秦昭已經把碗筷給洗幹淨。
吳朝陽早就餓了,去店裏洗手間洗過手,出來就盛粥,給他們盛了,才輪到自己,拿起調羹,吹兩口才送進嘴裏。
“程大哥今天找我什麽事?”
程徽只是拿出手機把拍下來的dna鑒定書打開遞過去給秦昭看了。
在鑒定結論上面,顯示兩人的關系是親兄妹。
在跟藺璟臣通話的時候,秦昭縱然是猜到了結果,可當真正看到鑒定結果的時候,她的心情還是掀起了一陣波瀾。
她有哥哥,還是親生的。
比知道呂夫人是自己姨母的心情還要起伏高。
心間裏泛着苦澀,一時直接,竟然不知該說什麽好,而眼眶,有點發熱。
吳朝陽看到秦昭的臉色有點怪,她湊過去,看向了手機屏幕,細細浏覽下來,最後也看到了鑒定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