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節添加了一千字的楔子,內容很重要,要回頭看
實屬正常。”
韋東樹嘴唇一抖:“我沒有殺人。”
“那些關在監獄裏的殺人犯都有這麽說過。”
韋東樹欲再說什麽···
秦昭眼神示意他別再開口。
韋東樹确實是個容易沖動的人,他張了張嘴,沒在給秦昭添亂。
在戴冬坐下,輪到秦昭替辯的時候,她還沒開口說話,坐在觀席上的黃閃的父母就開始情緒過激的叫罵。
韋東樹臉色逐而難看起來。
韋東樹的父母見對方這麽罵自己兒子,他們性子本來就直爽的人家,刷的站起來,跟黃閃的父母對罵起來,誰都不讓誰。
戴冬很樂意見到這樣的情況,鬧鬧咧咧的,現在韋東樹處于劣勢,豈不是又添了幾分。
直到上頭的審判長大聲喊了肅靜,他們才閉上嘴巴。
戴冬又趁機補了句:“叔叔阿姨性子都這麽激動,也難怪兒子的脾氣也這麽火爆沖動,有什麽事不能白天在談論,非得大半夜的談,結果呢,卻釀造了一場悲劇出來。”
韋氏夫婦簡直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就問哪家父母聽到自己兒子被罵還能平平靜靜的坐着不生氣的,他們又猛然意識到他們這樣恐怕是會給秦昭添麻煩,眼神有些着急的看向秦昭。
“兒子被冤枉是殺人兇手,又招其對方父母辱罵,任哪家父母都做不到心平靜和,戴律師,這不是人之常情嗎?”
戴冬微笑:“是不是冤枉,被告心中有數。”
靠嘴吃飯的,睜着眼睛說瞎話的本事就是厲害。
秦昭沒有再理會戴冬,而是目光看向法官道:“對于原告律師戴先生說的話有兩點我要反駁,第一,當晚現場沒有第三者出現,第二韋東樹殺了黃閃。”
“據我調查的信息所知,我肯定當晚有第三者出現過,而且是在韋東樹被敲暈過去之後,而那時,黃閃是還活着,真正殺害黃閃的人,是那名第三者。”
戴冬立馬來來一句:“你的意思是說警方的調查有失誤?”
秦昭看他,問題扔回去:“難道警察就不能有調查疏漏的時候?”
場上負責黃閃的案子的警察是有出庭的,面上看不出什麽,但好像臉皮有抖動兩下。
“那秦律師最好能夠拿出證據證明當晚有第三者出現,若是拿不出來你等于指控警察辦事不利,算不算诋毀警方名譽?”
“實話實說而已。”秦昭淡然接話。
周年看秦昭的樣子,完全不擔心她在這場官司裏面贏不過戴冬了,起初就是有些擔心她第一次替人打官司緊張,現在看她哪裏像首次替人打官司的新人。
懸起的心放下了。
審判長直接問:“有證據證明當晚有第三人出現嗎?”
秦昭微勾唇角:“我不止有證據證明有第三人出現,我還知道那個人是誰。”
此話一落。
再随秦昭目光看向了觀席上的高雲虎:“據高雲虎先生的口供,跟警方說自己當晚從沒找過黃閃,而且提供了不在場證明,他既然有去過兇殺現場,為什麽還要說自己沒去過,而且還僞造證明。”
秦昭從公文包裏拿出一份資料,資料直接交由審判長還有陪審團,他們過目之後,目光有些意味不明的看向了負責這件案子的警察。
堂堂公安局刑偵的警察,調查案子居然還沒有一個律師要來的給力,丢不丢人?
只能說有些大隊辦事能力強,但不是每一支隊伍能力都是那麽的優秀給力,一個行業裏面,良莠不齊的現象不是很正常嗎?沒道理警察這行業就例外。
而且是這種已經有疑似兇手的人,他們只想快點了結案子,哪會考慮到其他可能性。
戴冬很明顯是知道這種情況會發生的,沒有驚慌。
高雲虎在衆人的凝視下站起來道:“當晚我确實是去找過黃閃,但我去到的時候黃閃已經死了,我太害怕了,又怕惹麻煩上身,不得已才僞造不在證證明,我知道這麽做不對,但誰讓我慫呢···”
話還沒說完,秦昭打斷他,眼神直視他:“不!你說謊。”
高雲虎似乎被秦昭的眼神吓了一跳,下意識的左腳往後退,磕絆到椅子,差點一屁股再跌回椅子上。
高雲虎心虛:“我沒有。”他臉色一橫:“你這人怎麽回事呢,你有證據,那你就拿出來啊,拿不出來,你就是诽謗,诋毀,我可以告你的。”
秦昭微笑,根本無所畏懼。
戴冬跟着道,“高先生說的并沒錯,那就請秦律師拿出指控他殺了黃閃的證據來。”
那模樣,似乎篤定了秦昭拿不出指控高雲虎的證據。
這種自信并不是盲目的。
或許是因為他背地裏可能做了什麽手腳而因此自信秦昭拿不出證據來。
“我會拿出證據來。”秦昭輕松的回句。
整個法庭裏,大家都屏住呼吸,情緒緊繃。
尤其是黃閃的父母,怎麽高雲虎給牽扯進去了?
戴冬的神色才漸漸顯得嚴肅。
觀席上的謝斌,臉色還算平靜,但是這場官司最後的贏家,他還是有點眼色的能看出來是誰。
起初的擔心并不是多餘的。
戴冬根本不是秦昭的對手。
秦昭是個思維邏輯極強的,兇手是誰她可以自己調查,所以謝斌是想讓戴冬把她找出來的證據銷毀,那樣才可能有贏得機會,然而秦昭知道他們的行事作風而有所防備。
秦昭覺得跟這種只靠小手段的律師做對手,實在是沒有即将要贏的官司的那種榮譽感。
黃閃整件案子可以說是漏洞百出。
而且負責這個案子的警察辦事太過于馬虎,這個問題,省局得重視。
在開庭前,秦昭便知道自己大前天給賀白帶回公安局讓幫忙檢驗的證物丢失不見。
丢失不見,那也沒關系。
博雅的律師在律政界混了那麽久,有點能力搞點小動作不足為怪。
但那不過是她收集的證據的其中之一。
因為需要檢驗,所以才交給的賀白。
秦昭之所欲沒有把收集的證據交給負責黃閃這個案子的大隊,怕是一交上去,那些證據也會跟着丢失不見。
戴冬早知道真兇是誰,與其說是幫原告父母打官司,私底下定然有跟高雲虎接觸過,應該也收了不少的好處。
周年覺得這場官司沒必要再看下去了,他用不着猜,秦昭肯定是勝利的那一方,他直接起身出去想抽支煙,結果剛出到門口外面,就看到一個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影子。
陽光從窗戶透進來,映着藺璟臣偉岸的身子。
周年眼神揶揄:“我還以為你真的去公司了。”誰知,藺璟臣從頭到尾都沒有離開過。
他遞煙給藺璟臣。
“你抽。”
周年不管這裏是不是法院,反正走到沒其他人,拿出打火機點燃。
周年在藺璟臣面前不吝啬誇秦昭:“你家小嬌妻還真适合混這行。”
藺璟臣回:“适合歸适合,擔心沒少。”
哪個律師會跑到兇殺現場自己找證據的,膽子大歸膽子大,但總歸是不安全。
“你還怕自己護不了她。”周年笑說。
藺璟臣看着窗戶外面的景色,緩緩地接一句:“太寶貝了。”
周年搖搖頭,懂得他意思。
縱然藺璟臣他很有能力,但秦昭就這麽一個,早前秦昭就在他眼皮底下被歐洋弄去偏僻的村莊裏大半個月,受了不少苦,現在即便是生活平靜,沒出什麽大亂子,一顆心依然懸挂着放不下。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聊着。
法庭裏面。
不用秦昭再多說什麽,審判長已經宣告韋東樹無罪,而小聲跟現場的警察說什麽之後,在觀席上的高雲虎直接被警方拷上手铐帶走。
黃閃的父母情緒直接失控。
揪着高雲虎一頓打,嚷着讓他還女兒。
又在審判長的威嚴下他們才沒收住手。
管事結束之後,雙方律師握手。
秦昭道:“我已經手下留情。”
戴冬臉色龜裂掉那般。
臉感覺被人隔空打了一巴掌,火辣火辣的疼。
握完手,秦昭收拾桌上的文件資料。
觀席上的事務所同事上前來恭喜她打贏官司。
“謝謝。”
緊随,韋東樹的父母也過來,一直說着感謝之類的話。
秦昭回:“職責本分,不用謝。”
“不不不,感謝是一定要的,我兒子能不當真兇的替死鬼,全靠小姑娘你,真的太感謝了,要是換成別的律師,指不定我兒子真的會當成兇手坐牢。”韋母道。
韋父跟着說:“我們也不是愚笨的人,看得出來證明我兒子不是兇手的證據是你一個律師找出來的,比那些警察還能幹啊。”
秦昭抿嘴淺淺笑着。
一行人高高興興的從法庭裏出去。
秦昭被人擁簇在中間,耳邊聽到的全是他人的好話。
說實話,她很不習慣這樣。且心裏惦記着要給藺璟臣打電話,誰知道出到門口,她一眼就看到周年旁邊的藺璟臣了。
跟着她身邊的同事開口:“秦昭,你老公。”
秦昭點了點頭。
這個說去公司的男人,結果卻一直在自己身邊沒離開過,她臉上勾笑,宛如窗外燦爛的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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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5家裏財政大權歸我管的
跟博雅戴冬打的這個官司,秦昭贏得勝利之後,在律政界是一戰成名。
而且韋東樹一家離開法院前受到記者采訪,面對鏡頭,那些贊美秦昭的話語沒少說,而且算是間接的給秦昭打了一個廣告,之後想秦昭替打官司的估計會前仆後繼的找上門來。
離開法院的時候,秦昭是直接跟藺璟臣離開的,也快中午,兩人準備去老金的飯館吃飯。
周年沒去,帶着一幫事務所的同事回去。
有的人一上午都在惦記秦昭官司的結果,所以看到跟去的同事回來便問:“怎麽樣?”
“當然是···秦昭打贏了,她真的好棒,晚上老大要替秦昭辦一場慶功宴,你們趕緊把手裏的活給處理好,晚上我們一起happy啊。”
“本來兇手就不是韋東樹,是黃閃的男朋友高雲虎,那男的簡直就是人渣啊。”
“一開始我看戴冬胸有成竹的,背地裏肯定是動了什麽手腳,挺擔心的,結果到後面,白擔心了哈哈。”
有同事是真心替秦昭高興,但有的未必,臉上強顏歡笑的。
這慶功宴,也并不特殊,如果事剛入南聖的律師贏的第一場官司,周年都會替他們舉辦一場慶功宴。
“怎麽秦昭沒跟着回來啊?”
知道情況的同事道:“她估計跟她老公吃完午飯才回來吧。”
藺璟臣本來就是京都當下話題性的人物,此時,事務所裏都在說讨論藺璟臣的話語,見過真人的事務所同事覺得藺璟臣本人比經濟新聞上的照片更帥更有魅力,他們還調侃了秦昭一把,“秦昭在她老公面前跟我們認識的完全不一樣,很小女人,看她老公的眼神,還像個小迷妹一樣。”
“要是我有這樣的老公,我估計自己會跟秦昭一樣。”
老公是男神,男神是老公。
想想,心裏都美滋滋的。
秦昭打完官司是十一點,離開法院的時候十一點多,兩人到老金的店,差不多十二點,恰是午飯的點兒。
兩人沒有選擇包間,就随意挑了外面的一個靠窗的位置。
她都沒把官司打贏的消息告訴好友們,他們已經提前知道了。
坐在位置上點開微信,就收到一堆恭喜之類的話。
秦昭直接回複他們——祝福之類的話太多了,我們友誼的小船是需要紅包維持才能長長久久。
咚咚咚的幾條消息過來。
藺璟臣看到秦昭孩子氣的一面,她唇邊淡淡莞爾,手點着收紅包,回了一顆愛心的圖。
顧若州給她發了紅包後來一句:你老公是不是克扣了你的零花錢。
秦昭微微笑回:家裏財政大權在我手裏。
——秦總,要不要跟我談一個投資項目?
顧若州見風使舵。
什麽投資項目秦昭不管興趣,秦昭敲字回複:我只想問問你跟蘇紫的緋聞怎麽回事?
這緋聞已經挂在微博熱搜好幾天了,夜深時刻,顧氏的小顧總深夜醉酒尋名模蘇紫,結果被拒之門外,門口逗留半個小時無果頹廢離開。
話問過去,但已經收不到顧若州的回複。
而蘇紫這幾天去國外走一場很重要的秀,秦昭并沒有去打擾她。
至于吳朝陽,最近也是到處跑。
大二的時候她突然迷上攝影,從計算機專業直接轉去了攝影專業,除了拍人外,她似乎還特別拍風景,學攝影,她确實比學計算機要來的熱忱,如果是感興趣的東西一旦學起來确實很容易掌握,而她跟大炮之間如何,似乎就那樣,該說的都說清楚了,不過大炮還沒死心,有空就愛追着吳朝陽跑。
大炮現在是一根筋不會拐彎,只知道一路勇追,但吳朝陽認為,時間一長,他總會明白一個道理,強扭的瓜不會甜。
秦昭發現吳朝陽換頭像了,頭像是她自己,但一頭秀發給她剪短了,很短,不過看起來倒是有一種很清爽利落的美。
不等秦昭問,吳朝陽發完紅包後就發來幾組自己短發的照片,附帶一句話:剪完短發之後發現自己帥起來沒小鮮肉什麽事。
秦昭只問:你媽媽沒找你談話?
吳朝陽回:她讓我接回長發,我不幹,說我短發找不到男朋友,我就說長發也找不到啊,就這樣吧,短發打理方便點,就我那一頭長發,要是我去到什麽地方條件不那麽好的難打理。
微信上聊了幾句。
秦昭知道吳朝陽過幾天跑一趟青海,說是要拍一組天人之境的照片。
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确實是有用完都用不完的勁兒和精神,加上,快畢業了,吳朝陽在學校裏除了整弄畢業論文,其餘時間都比較輕松。
在明年六月,是他們的畢業季。
秦昭是提前拿了畢業證離校,但是畢業典禮那天,還是要回去參加的。
跟藺璟臣吃過午飯。
午飯後,秦昭跟羅衡陽通了個視頻,問她官司打的如何。
“打贏了。”
“那就好,不免你為這個案子辛苦了好些天,待會我就讓阿姨去買煮湯的材料給你補補身子。”羅衡陽笑道。
這個時候,跳跳在睡午覺。
羅衡陽有将鏡頭轉到在小床上睡得很香的跳跳身上。
女兒睡着的時候确實像個小天使。
但是一醒來,立馬将她不安分的了靈魂給出賣。
午後。
藺璟臣把她送到南聖事務所。
車子是在離門口幾百米有遠的地方停下。
秦昭解開安全帶,微微傾身,雙手攬住男人的脖子,索吻。
藺璟臣扶着她的腰往自己身邊帶了帶,手覆在她的後頸上,吻住女孩兩瓣柔軟的唇。
車裏,餘有一片激情與唇舌追逐嬉戲的纏綿。
親吮的有些紅腫。
藺璟臣眸光有點沉的在她雪白的脖頸上親吻幾下,輕嗅到秦昭身上那股淡淡誘人的沁香,只覺得心馳蕩漾,體內困住的某些東西似乎要鬧騰起來。
他嗓音壓得微低:“進去吧。”
秦昭臉頰輕輕摩蹭男人的。
溫存小會,她拎過包包推開車門,目光藺璟臣調轉車頭離去才好心情的進去事務所裏邊。
贏了官司的緣故,秦昭的桌位上收到很多來自于同事的鮮花。
這種現象一直持續到晚上的慶功宴。
慶功宴的地方是在易家來露天的清吧裏舉辦的,店裏裝修的很美,很适合聚會聊天。
喝酒前,周年直接說了:“你們怎麽喝酒我不管,但是今晚的主人公,你們可要嘴下留情。”
盡管如此。
一人一杯。
秦昭不勝酒力,俨然有點醉意的樣子。
臉頰微醺的酡紅,她伸手撩了撩頭發,掩嘴輕輕的打了個酒嗝。
她的一颦一笑很容易引人心動。
若不然不會有一個楚風近乎魔障。
緊随,有服務員給她送上一杯蜂蜜水。
秦昭微愣,盯着眼前的蜂蜜水一會,慢慢的,眸眼微垂,像是沉思什麽。
蜂蜜水是碰都沒碰。
有喝酒醉的女同事嚷:“哎呀,你們哪個男的怎麽那麽偏心啊,我們也喝醉了啊,怎麽就只給秦昭點了蜂蜜水醒酒。”緊随她自己伸手就叫了服務員過來,給所有喝了酒的同事都點了。
只不過他們還揪着話題調侃,“只給秦昭點了蜂蜜水的出來,我們好好聊聊,你是不是暗戀人家秦律師啊。”
“要是真暗戀,快點心思尋第二春啊,誰不知道秦昭很愛她老公,中午就玫玫說的,秦昭看她老公的眼神,像個小迷妹一樣。”
笑聲如雷貫耳。
秦昭被笑的似乎臉頰更紅。
迷妹屬性是被同事發現了嗎?
而楚風漸漸喝酒卻喝的特別兇,同事勸都沒有用。
後來跟楚風玩的不錯的男同事說楚風似乎跟未婚妻掰了,衆人都以為他是因為跟未婚妻分手而難過醉酒,可事實上相反,他不過是因為一杯蜂蜜水心裏太難受而已。
秦昭只是有點醉意,後面周年給她介紹行業裏的熟人給她認識的時候,沒出任何差錯,順應如流的跟人招呼着。
陸陸續續。
他們相繼離開。
有車開過來的自己叫了代駕。
有男朋友老公的,直接過來接回去。
秦昭現在是屬于後者。
藺璟臣還帶了跳跳出來。
跳跳還太小,所以開出來那輛車是有裝了适合跳跳的安全座椅,車窗一落,秦昭就聽到車裏傳來跳跳的聲音,“媽媽~”
秦昭微微彎腰,看到跳跳坐在安全座椅裏東張西望,穿的鞋子有一個掉在地上,她在扣自己的腳丫子。
跳跳坐車的時候是最皮的,老是不安分的動來動去,通常坐不到二十分鐘她就要下車。
這一次出來接秦昭回家,她倒是安安分分的坐了二十多分鐘都沒有嚷着下車。
同事倒是好奇秦昭的女兒長什麽樣子。
然後,周年把娃抱出來香了幾口,他們終于看見了。
随了父母的長相,顏值逆天。
跳跳咯咯直笑。
在外面她倒是沒有使壞。
那些特別喜歡小孩的同事上前紛紛跟跳跳打招呼。
跳跳有點小羞澀,喊了一聲爸爸。
藺璟臣直接從周年身邊把跳跳抱過去。
孩子要是跟爸爸親近說明平時人家跟孩子沒少交流,此刻看,眼前這個高高在上遙不可及的男人似乎一下子貼近了生活,是那麽的寫實。
不過介于藺璟臣抱着孩子,事務所的同事依然不太敢上前,站一邊看着,時而對着笑笑眨下眼睛,做一些逗她樂的動作。
跳跳很給面子,笑容不斷。
在準備走的時候,秦昭從藺璟臣那裏抱過跳跳,畢竟藺璟臣要開車。
先前喝的是雞尾酒,她身上并沒有沾染什麽很濃的酒味。
秦昭道:“跳跳,跟叔叔,姐姐們拜拜。”
拜拜兩個字。
跳跳聽得懂。
而且她的拜拜禮很大方。
mua~一個飛吻。
就是靠着這個動作,不知虜獲了多少大人們的心。
慶功宴的主角一走,晚上的活動并沒有落下帷幕,有的同事組隊去酒吧繼續happy。
每一個人生活的方式都不一樣,特別是不同的年齡階段。
秦昭對自己的生活很滿意,平淡,卻不會覺得無趣,每天感覺過的都很充足滿意。
只不過她沒想到在南聖呆的這一年多,竟然有事務所裏的同事想要插足她的生活,她的世界。
那男的是楚風,事務所裏能力優秀的律師。
自慶功宴後一個月後,他突如其來的跟秦昭告白,說真的很喜歡她,不介意她已經結婚有孩子,只希望她眼裏能夠能看到他丁點存在就很滿足。
秦昭沒有詫異,慶功宴那晚她有問過服務員蜂蜜水是誰幫他叫的,服務員一開始還不願意說,但最後還是被秦昭套出了話。
一個人無緣無故對你好,擺明是別有心思。
年輕有為,樣貌條件都不差的男人擺在面前,如果克制力差的,怕是會抵不住誘惑。
但,秦昭根本不會為藺璟臣以外的男人動任何心思。
她的眼裏,只看得見藺璟臣一個男人,而且迷戀近乎病态。
當時就跟楚風說的清清楚楚,她眼裏看不到有藺璟臣除外的第二男的存在,更不會為無關緊要的人背叛藺璟臣跟自己的家庭。
也許這個社會真的有很多這種出軌的男人女人存在,但秦昭不會成為他們的同類。
“秦昭,我真的很喜歡你,只能遠遠的看着你真的很痛苦,我只要你的一點溫暖就夠了。”楚風作勢還想上前接近秦昭。
秦昭往後退,很義正言辭:“我的話已經說的夠清楚,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眼裏只看得見藺璟臣,心裏只裝得下一個藺璟臣,別說是一點溫暖,一點同情心我都不會施舍給你。”
說完,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
楚風對她坦白心跡的事兒,秦昭并沒有隐瞞藺璟臣。
當天晚上,在床上歡愛過後便說了她被事務所一同事表白的事兒,藺璟臣一點都不驚訝,只是壓着她又做了第二次,動作越來越重,秦昭纏他也纏的越來越緊。
夜裏,藺璟臣折騰她說了不少羞恥的話。
小女人一聲一聲嬌軟甜到心坎去的老公沒停過,後來嗓子都叫啞了,藺璟臣才餍足那般。
折騰的夠嗆。
秦昭閉眼就睡着了,藺璟臣倒是還精神着。
床上,微露出香肩睡得香甜的姑娘,精致的臉蛋兒半掩着,藺璟臣輕撫她溫軟的臉頰,生的這般好看,怎會沒有男人想跟他搶。
那楚風,藺璟臣一開始就是想讓他知難而退的,結果并不樂觀。
後來一番調查,這個楚風,在秦昭到南聖實習,應是第一眼對秦昭就喜歡上了,後來深陷不拔,連跟未婚妻分手都要糾纏秦昭跟他藕斷絲連。
這種男人,簡直就是欠收拾。
周年是不可能再讓楚風留在事務所的,隔日就下達助理讓她通知人事部把楚風給開了,簽了合同,賠了一筆不小的違約金,至于離開南聖後的處境如何,可以想象到的,京都沒有一家事務所會收留他,藺璟臣肯定不會再讓他留在京都接近秦昭的。
事務所裏大家心知肚明,但是不敢搬上臺面講。
借着這件事,秦昭從南聖辭職,她在籌辦自己的事務所,現在在忙着裝修,由她一手操辦。
找一個地方成為辦公點很容易,本來羅衡陽先前就是以開發房地産發家的。
事務所的地點離耀陽集團不遠。
雖然工作室在裝修,但是秦昭官司的case照常接,而且同行發現,但凡是博雅的律師接的大案子,對方律師一定是秦昭,而且秦昭從未輸過一場,而小官司的案子都是有南聖的律師替出面打。
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秦昭不順眼博雅,在打壓他們,南聖充其量只是幫兇。
這天陽光明媚。
秦昭接到一通電話,陌生手機打進來的,她沒接,最近有很多陌生電話打進來,她猜應該都是楚風打來的,只不過這次在她不接地電話之後,對方發來一條信息:秦昭,我只想聽聽你的聲音,我再給你打一通電話,如果你不接,我就割腕。
------題外話------
再寫兩章,我就寫哥哥番外了,(^o^)/~
226生個弟弟
看完短信,秦昭沉默,對于他這種寧要割腕都要她接他電話的行為,甚是無語。
隔了兩分鐘。
那陌生的號碼再打進來。
秦昭根本無動于衷。
電話鈴聲一直響着,沒有停,就好像楚風至今仍然執着的癡念,她直接挂掉。
空氣一下子就安靜了。
真如秦昭說過的,別說是一點溫暖,她是連一點同情心都不會給他,所以即便收到他割腕的要挾,沒用的,她不吃這套。
憐憫之心,她會用在合适的地方合适的人身上。
不過怕楚風真的會割腕從而惹上不必要的麻煩,秦昭轉而給小莫打電話,讓他探探情況。
此刻。
電話被挂斷的楚風,眼睛猙獰欲裂,他盯着電話屏幕上的手機號碼,死死的抿着唇,不發一語。
他是在自己所住的公寓裏。
但是除了他自己。
還有別人在。
瞧着一看,是藺璟臣。
他就站在楚風面前不遠處,他目光深邃的睥睨了眼楚風,緩緩開口:“你想抓住她善良這點達到你想要的目的,但你不了解她,她的善良,是看對象的,至于你,根本不夠資格。”
“明天之前,離開京都。”後半句話,藺璟臣态度是強硬的。
那條說要割腕的短信,不過是楚風跟藺璟臣的一個打賭,他全然豁出去了,但是沒想到,秦昭根本不在意他的死活,一下子,一盆冷水從頭淋到尾,恍然夢醒。
他太自以為是了。
猛然間,他忽是想起一個港劇《溏心風暴》裏面的富家小姐以愛,他同她處境是一樣的,因為太想要得到所以做出很多出資的事,但是以愛最後成功的誘惑到了有婦之夫,但最後的結果,人家不會為她放棄家庭,她是被抛棄的,而他自己又是哪來的自信能誘惑到秦昭。
盲目的自信,偏又在心底裏催眠自己,再心機一點,再靠近一點,也許有機會接觸到他喜歡的女人。
癡妄二字,用在他身上,恰是合适。
楚風的出現,只是夫妻兩生活裏無關緊要的小插曲,就像是路人,不會掀起一點點的波瀾塵埃。
藺璟臣心裏很清楚,打着喜歡秦昭旗號的男人,日後不會少。
但凡長得漂亮點的女性生活中都不缺乏追求着,更何況是秦昭這種不管是樣貌能力都較為出衆的,她身上就是有一種很迷人的特質,只是稍微看一眼,異性的心神就會被她一舉一動所吸引,出現一兩個幻想能跟她有什麽的男人似乎也沒什麽奇怪的。
心存幻想,可以。
藺璟臣會一一給捏碎,讓你無處可想。
只不過因為秦昭替人打官司名聲鵲起之後,網絡上又多了一波迷她的,表白歸表白,有的甚是說我要當女神小妾,女神,除了正宮藺先生,你後宮缺人嗎?
類似于這種話,藺璟臣閑來無事上網看帖子的時候還是真沒少看見。
有一回他帖子的時候被來找他談事情的顧若州發現。
顧若州就笑他:“老藺,你不會連網上那些人說的話都吃醋吧?”
藺璟臣沒說話。
他要是真吃醋,那天天他都得吃一缸醋不止。
“真吃?”顧若州再問。
藺璟臣只道:“随便看看。”
顧若州一副我不信的樣子:“拉倒吧。”
随便看看,會越看那臉色越看越沉?就算沒吃醋,鐵定心裏也不舒服。
“反正你兩也是半斤八兩,就讓他們吃瓜群衆歪歪去呗,反正看得到摸不着,想要,想也不是你的。”
藺璟臣沒說什麽。
後來的後來,等顧若州完全淪陷愛上一個叫蘇紫的女人之後,他自己說過的話再度被打臉,看到網上那群宅男一直在歪歪蘇紫的那些話,他是直接暴走的。
滾開,蘇紫的全身上下都是我的。
想跪舔她的腰跟長腿?
做夢去吧。
那腰啊,腿啊,只有他能舔。
光陰似箭,秦昭已經在律政界混出了名堂,她替人打官司,從來都是贏多輸少,首先是她接官司前都會有自己一定的考量,不合理的官司從來不接,所以,漸漸地,律政界的常勝将軍稱呼已經落到她的頭上。
最受人關注熱議的,是她跟博雅謝斌打的那一場官司。
雙方交戰半個月,在二次開庭,秦昭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而奪得勝利。
而博雅的名氣,也是從那一刻開始,漸漸走入低谷。
博雅事務所打官司向來用喜歡用陰損的招害的別的律師苦不堪言,業界已經忍耐他們很久了,所以,有一批律師合作搜集他們用陰損招的證據曝光出來,包括謝斌,風風雨雨之後,博雅許多律師都被吊銷了執照,不得再接觸這個行業的工作。
在推動這些的,自然少不了秦昭跟周年在背後煽風點火。
在謝斌這件事告一段落之後,先前一直重心放在工作上的秦昭打算歇一歇,把更多的時間用來陪伴家人。
時間過得真很快,眨眼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