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41章

房間內只留一盞床頭燈, 是熟悉的昏暗。

走近了床邊,程顏才發現對方手裏拿着一盒小東西。

看清楚上面的包裝,她頓了頓腳步。

“這是誰放進來的?”君澗清擡眸, 發出疑問。

程顏咳了聲:“我放的。”

平常的時候傭人會來打掃她們的房間, 但是這種計/生用品, 向來是她們自己采買放置。

君澗清手裏拿的那盒, 是她從前放的口/套, 但一直沒用上。

君澗清:“你想玩這樣的?”

程顏的喉頭有些癢,明明是還算正勁的事情, 怎麽認真讨論起來的時候, 就會有些羞恥。

她不自在地攏了攏頭發,輕嗯了一聲:“也不是我想玩吧?我們還沒有試過這樣的姿勢的呢,對吧?”

于是君澗清沒再說什麽。

程顏試探地說:“好幾天沒有了,今晚要不要試試?”

君澗清斂眸:“随你。”

那就是默認了。

所有的情/事都是從接吻開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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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不例外。

只是今天兩個人吞咽交織的吻格外熾熱兇狠,都像要把對方吞入腹中,化為一體的感覺。

吻着吻着, 唇就滑了下去。

“你怎麽每次都喜歡吃這裏?”

環抱着程顏的頭, 君澗清的額頭洇出汗意, 聲音沙啞地問。

程顏停了一下,舌尖纏繞了很久的櫻桃溜走, 她微微仰頭看着君澗清,眼底印着化不開的濃熱, “嗯……因為很好吃。”

“真的很想一直吃呢。”

她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在旁邊山丘上的櫻桃打轉, “想吃一整晚, 君總喜歡嗎?今晚可以滿足我嗎?”

她好像是第一次袒露對它們的迷戀。

盯着她熾熱祈求的眼神, 君澗清感受到了巨大的滿足。

她撫摸着程顏的頭,臉上溫柔的不像話, “當然,它們都是你的。”

程顏臉上綻放出笑容。

“我一定會小心的,不會弄/痛你的。”

君澗清:“沒關系。”

程顏:“嗯?”

君澗清:“你喜歡就好,痛一點我也可以忍受。”

啊……

怎麽會有這麽犯規的人?

也太縱容着她的xp了吧。

程顏說:“痛的話,你會不舒服的。”

“沒有。”

“什麽?”

君澗清的耳朵很紅,溫柔的話幾乎要使人瘋狂,“雖然會痛一點,但是想到是我們顏顏做的,就會覺得無比快樂。”

“……”

程顏沒忍住,又湊到她唇邊吻她,濡/濕的吻來到她的耳垂邊,輕輕舔/咬。

“君總,好喜歡你。”

君澗清輕輕喘氣,任由她動作,“那以後能不能主動一些?”

“我會努力的。”程顏說。

君澗清微微笑了。

她們兩個人都心知肚明,這只是不涉及所謂“真心”的床上對話。

互相接吻了一小會兒,程顏又去吞咬另一個櫻桃。

“我聽說有種藥劑,可以讓人産nai。”

程顏停下,盯着君澗清風輕雲淡的神情,說:“是這樣的,但是不要打。”

“為什麽?”

程顏看着紅的熟透了的櫻桃,說:“凡是藥劑都有副作用的,不要傷害身體。”

“它的副作用很小,近乎沒有。”

“那也不可以。”

“你不喜歡嗎?”

“我不喜歡。”

君澗清捏着程顏的耳垂,輕輕地揉。

笑着說,“我不打。”

程顏警惕:“真的嗎?”

“真的,會很麻煩。”

程顏松了口氣。

但是下一秒,君澗清做了個讓人意想不到的動作。

她竟然端起床頭放涼了的牛奶,手掌微傾,玻璃杯中甜腥的牛奶盡數倒在了她胸前。

熟櫻桃落在純白的雪

程顏:“……!”

身下的人輕輕地笑,攝人心魂。

“這樣也可以,不是嗎?”

“會喜歡嗎?”

偏偏她還特意問自己。

程顏吞了吞嗓子,獨屬于君澗清的溫涼的手指滑過她的喉嚨處,輕輕啞啞地問:“渴了?”

天殺的,本來不渴也被你弄的渴死了。

程顏感覺自己快要被勾/引死了。

她點頭承認,聲音幹澀:“嗯。”

然後埋頭喝櫻桃牛奶。

這真的是她喝過的最好喝的牛奶。

程顏實在是個勤儉節約不愛浪費的人。

秉承着不浪費一絲一毫的想法,她把一整杯櫻桃牛奶的量全喝光了。

吻繼續向下的時候,昏暗的床上,她忽然說:“把燈打開好不好?”

她們從前的時候,屋子裏只餘一盞床頭燈,什麽也都看的不太真切。

“我想看看你,君總,你不想看我嗎?”

“有什麽好看的?”

“怎麽會呢?君總的每一寸肌膚我都想好好看一看。”程顏摟着她纖細的腰肢,甜甜地說,“現在它們都是我的,我也是君總的。我當然要看看。不僅我自己看,還要讓君總看看你的呢。”

好會蠱惑人的一張嘴。

說她是自己的。

難道是剛剛喂她喝的蜂蜜的原因嗎?

啪嗒一聲,燈亮了。

君澗清不适應地閉上眼睛,好似一下子無法接受這麽亮的光。

忽然,她渾身顫動。

有輕柔的吻落在她腿上,柔軟,細膩,給人靈魂的顫栗。

君澗清攥緊床單垂下頭,看到程顏正虔誠地親吻着她腿上的疤痕。

她柔軟唇瓣觸過的地方,像是火苗燎過,漸漸在心底燃起了大火。

見她的目光看過來,程顏擡頭朝她笑。

“你……”君澗清頓了一下,換了話,說:“這裏不是很好看。”

程顏摸着她說的地方,這片疤痕其實她已經摸過了無數遍,但親眼看到還是第一次。

她低下頭啄了幾下,像是騎士虔誠地親吻她的女王,呢喃說:“怎麽會呢?長在君總身上的,都不會不好看。”

程顏沒問疤痕是從哪裏來的,如果君總想說,她自然會說。

她只是不住地親吻斑駁的痕跡,輕/喘的笑意洩在肌膚上。

“會不會癢?“

君澗清縮了縮腿。

于是程顏知道了答案。

她沒有挪開,而是用自己的唇,一寸寸丈量過這些曾經鮮血淋漓過的肌膚。

細致的親吻,虔誠的神色。

讓君澗清曾經擁有過的一瞬間的懷疑,瞬時煙消雲散。

她猛地坐起來,曲起自己的腿。

程顏擡頭,困惑地看着她。

包裝完整的盒子已經被拆開,她面前被遞來一個未拆封的口/套。

君澗清盯着她說:“程顏,用它。”

她擁着起身的程顏,輕輕在她耳邊低語,夾雜着難以忍耐的呼吸聲,像拂過的風,像纏人的蛇。

“弄死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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