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眼定情

一眼定情

“真應該早些同閻王打聲招呼,今天他的客人有點多呢。”話音剛落,蕭畫幽身形一閃,左手的紅色玄力迅速擴散,直逼孟非等人,衆人反應過來,她右手的木棍已經化作無數根全部落在他們身上,一棍下去他們只覺得痛不欲生。

這招叫做,打狗棍法,專打惡狗。

就你們這速度,能逃過無形玄力斬,就不叫無形玄力斬了,蕭畫幽操控着木棍,目光落在孟非身上。

她的速度快的吓人,根本就看不清她的身形,孟非心裏咯噔一下,他的手下全部躺在地上鬼哭狼嚎的哀叫着,甚至叫着叫着就有人口吐黑血,直到死不瞑目。

“賤人,給我出來,別裝神弄鬼,出來,堂堂正正的打。”孟非看着他的屬下一個一個的倒下,自己卻連她的一片衣角都不曾摸到,頓時心虛。

“堂堂正正?這麽多人欺負我們倆位姑娘,你也配堂堂正正。”蕭畫幽冷哼道:“惹誰不好,非得惹我。”

話音剛落,她便突然出現在孟非的眼前,那根木棍直晃晃的抵着孟非的喉嚨。

他只要稍微動一下,他都能感覺到木棍會立即穿破他的喉嚨。

孟非面不露怯,反而威脅道:“你,你不要亂來,小爺我可是流水宗的少宗主,你要是敢碰小爺一根頭發,我爹是不會放過你的。”

“噢?不會放過我。”蕭畫幽故作疑慮,似乎真的在考慮孟非的話。

“對,你要是殺了我,我爹和整個流水宗不會放過你的,就算天涯海角必定追殺于你。”孟非眼眸微深,悄然無息的蓄力。

蕭畫幽不語,她哪會不知道孟非底下的動作,就等着他動手。

孟非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是怕了,手掌玄力逐漸起勢,蓄力而成的玄力直接攻擊蕭畫幽,“去死吧,賤人。”

蕭畫幽側身輕松一躲,手中的木棍狠狠地給孟非來了一棍,帶着玄力的木棍堅不可摧,硬如鐵精,一棍下來,孟非的手直接斷了,他頓時捂着自己剛被接好的手疼痛難忍,“賤人,你竟敢……”

蕭畫幽故作驚恐道:“哎喲,孟少主怎麽往本姑娘木棍底下鑽呢,啧啧,這恐怕斷了吧,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接上,哦對了,忘記告訴你了,這棍上本姑娘是抹了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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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你這賤人,你不得好死。我爹不會放過你的。”孟非見自己手掌逐漸變黑蔓延他是真的相信自己中毒了,加上他的那些手下一個個都死了,“解藥!解藥!快給小爺解藥。不然小爺殺了你!”說着他便往蕭畫幽沖了過去!結果踉跄了一下,摔在地上,還吃了口狗屎。

“哎喲。”蕭畫幽捂着眼睛,不忍直視,“孟少主怎會如此饑餓,連自己的排便之物都能食之。”

“賤人!小爺殺了你!”孟非憤然起身,跌跌撞撞的沖向蕭畫幽。

蕭畫幽搖了搖頭,“真是條瘋狗。”

“啊!啊!”孟非被蕭畫幽手中的木棍一下一下的抽打着,疼得哭爹喊娘。

“讓你作威作福,讓你強搶民女,讓你納妾,啊,小小年紀不學好,你爹沒教你要善待女孩子嗎?既然如此,你爹不教,本姑娘就好好替你爹教訓教訓你!”

“救命啊,救命啊,爹!有人要殺我!爹!”孟非痛哭流涕的大喊着,可惜根本就沒人回應他。

就在這時,突然狂風大作,蕭畫幽擡手閉目,在睜眼時孟非已經憑空消失了。

玖兒驚訝的指着孟非剛剛躺着的地方,道:“小姐,孟非不見了。”

蕭畫幽漠不關心的瞧了一眼四周,淡然道:“是傳送陣。”

“傳送陣?”玖兒疑惑道:“可孟非不是被小姐打趴了嗎,如何布陣。”

“這當然不是孟非布的,應該是孟非身上帶着傳送陣的符咒,剛剛他那般喊叫,給他符咒之人許是感應到他有危險,便将他傳走了。”蕭畫幽丢掉手裏的木棍,拍了拍手。

“原來如此,可是小姐,孟非跑了,我們日後會不會……”玖兒擔心道。

蕭畫幽戳了戳玖兒的額頭,“傻丫頭,你還真打算殺了他啊,他雖然該死,但善惡到頭終有報,不是不報,是屬于他真的罪孽還沒到頭呢。我若莽然殺了他,他爹,流水宗才真的不會放過我。”

“嗯嗯。”玖兒點了點頭,“那小姐我們回府吧。”

“嗯,出來挺久了,回去吧,你還有沒有想要買的?糖葫蘆,要不要再來一根?”蕭畫幽道。

玖兒眨了眨眼,“還可以再來一根嗎?”

蕭畫幽輕笑道:“當然可…”她的話還沒說完,便察覺到一絲更加危險的氣息在她們附近,“誰?”

玖兒立即警惕,将蕭畫幽護在身後。

幽冥見被發現只能現身,他剛剛可是看到了非常精彩絕倫的一幕。

蕭畫幽警惕的看着幽冥,不是她記性好,只是總有那麽幾個人會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是不是因為她今天出門沒看黃歷,不然怎麽會遇到他。

他該不會是來要玉佩的吧,雖說她拿了他的玉佩,可是她救了他的命啊,不至于吧,一個玉佩而已,追到這裏來了???

“小姐,他很強诶,怎麽辦。”玖兒看似平淡的看着幽冥,實則已經在為她家小姐想好退路了,“小姐,一會奴婢拖住他,小姐先跑。”

蕭畫幽拍了拍玖兒的肩,無奈道:“傻玖兒,你覺得我跑的過他?”

玖兒愣了一下,随後她就被推開了。

蕭畫幽打量了一下幽冥,見他似乎沒有殺意,開口道:“你要什麽?丹藥?”蕭畫幽摸了摸空間袋,拿出幾瓶丹藥,“我只有這麽多了,都給你可以吧。”

幽冥瞧了一眼蕭畫幽手裏的藥瓶,面具後的臉微微一皺,“玉佩,還我。”

蕭畫幽拿着藥瓶的手微微一頓,還真是來要玉佩的,她只好收起藥瓶,從袖袋裏拿出當初搶來的玉佩,“真是小氣,好歹本姑娘救你一命,一塊破玉佩還不值你的命,想要玉佩可以,拿銀子來換。”她一瓶萬毒醫價值千金,憑啥給他,空手套白狼?

幽冥眼眸微深,周身頓時掀起寒氣。

蕭畫幽鎮定自若的抵制着,看來是想空手套白狼,可又能如何,這世上,強者為尊,弱者皆為蝼蟻。

但憑什麽。

“小姐,好冷。”玖兒臉色青白,很顯然是被寒氣傷着了。

“玖兒。”蕭畫幽擔心不已,她連忙把玖兒抱着,“抱抱,抱抱就不冷了。”

她從未像任何人低過頭,她生性倔強,哪怕是在前世,她依舊不會屈服任何人,對就是對,錯便是錯,她如今又何錯之有!

“我說了,想要玉佩,拿千金來換,你是強者又如何,在我眼裏也不過是孟非那般持強淩弱的小人。”

幽冥閉而不語,身上的寒氣更重。

蕭畫幽眼眸逐漸渙散,卻依舊緊緊握着玉佩,一邊抱着玖兒。

玖兒已經被寒氣所傷,倒在她懷裏,她此刻的憤怒直沖天靈蓋,她擡眸冷冷道:“想要玉佩,千金來換。”

她不知道的是,此刻她渙散的雙眸中出現了淡淡的金光。

幽冥目光暗沉,那抹一閃而過的金光落在他眼底,寒氣逐漸褪去,他緩緩走近蕭畫幽,揮手間,冰冷的玄力進入玖兒的身體,玖兒很快便恢複了血色。

蕭畫幽不明所以,接着她便被幽冥控制,扼住了喉嚨,幽冥極致危險的嗓音傳來,“你到底是誰。”為何他會覺得她的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氣息。

蕭畫幽眉頭緊鎖,她哽咽道:“本姑娘,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本姑娘還偏不告訴你,你這麽厲害,有本事你去查啊。”

幽冥加重力道,蕭畫幽立即變了臉色,額頭青筋凸起,她感覺自己馬上就能見閻王了,就在這時,她渙散的黑眸中又出現了那若隐若現的金光,又是一瞬。

幽冥立即松開她,她跌在地上,急促的咳嗽着,平複着自己的呼吸。

幽冥彎腰蹲下身子将掉在地上的玉佩撿了起來緩緩走近蕭畫幽。

蕭畫幽警惕的看着幽冥,她撂下一句,“要殺要剮,悉聽尊便,我妹妹是無辜的,你放了她。”她皺了皺眉不放心又道:“想必你也能看出我是煉藥師,只要你肯放了我妹妹,我可以為你煉藥,終身。”這是她唯一一次低頭,不為別的,上輩子妖雨護她終身,這輩子便讓她便護她終身,哪怕只是因為那五分相似。

幽冥不語,只是蹲下身子,将玉佩戴在蕭畫幽頸上。

蕭畫幽呆滞的看着幽冥的動作,直到那塊落在自己胸前的玉佩,她不解的看着幽冥,什麽意思?

幽冥看着她漆黑明亮的雙眸,不緊不慢的解釋着,“它名為鳳幽,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如今送給你。”幽冥看了一眼逐漸散發出淡淡光芒的鳳幽玉,起身道:“看來,它很喜歡你。”

蕭畫幽眉頭一皺,懷疑的看着幽冥,這人有病吧,剛剛還要為了這塊破玉佩殺了她,如今又送給她,什麽意思?耍她玩呢。

“如果讓我發現你敢弄丢它,天涯海角,猶如此樹。”幽冥随手一揮,旁邊的參天大樹瞬間斷作倆截。

“不是,喂!你……”她話剛出口,幽冥便已經不見了,留下的只有簡略五字,“幽冥,不是喂。”

蕭畫幽站起身子,“有病。”她走向玖兒,給玖兒把了下脈,喂了顆丹藥輕喚道:“玖兒?玖兒。”

沒一會,玖兒醒了。

“小姐。”玖兒揉了揉腦袋,手捂着頭,她怎麽躺在地上,她不是和小姐碰到了一個很厲害的壞人嗎?玖兒突然想到什麽,擔憂道:“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蕭畫幽淡然一笑,“我沒事。”

“沒事…小姐沒事,太好了。那…剛剛那個壞人呢。”玖兒松了口氣,又警覺的看了眼四周,除了那些孟非的手下,沒有其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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