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65章

在網吧走廊, 小林夕把好不容易保住的那張假面超人BL黃漫外封彎腰遞給江戶川柯南,捏着他軟乎乎的臉頰發洩內心的羞憤,“沒有假面超人漫畫了, 就跟松田警官說的一樣,你随便湊合一下吧。”

柯南想要的就是這個,連忙接過來道謝, 正欲再次溜走去查案子,上方傳來幽幽的女聲,“工藤新一……”

小偵探頓時僵在原地, 極高的心理素質讓他按捺住內心的驚恐,努力咧開嘴揚起一個笑容, “小夕姐姐你在說什麽呀?”

小林夕環臂,單邊肩膀靠着牆壁,聞言調笑般挑眉:“沒什麽, 聽小蘭說你和工藤關系挺好的, 還經常讓他幫忙解決案件?這個封面不會也是他讓你來拿的吧?”

對方想說些什麽,被她直接打斷, 指着外封上的兩名假面超人:“那你告訴我,這兩位假面超人的本名是什麽?”

她當然沒看過這部特攝片, 但方才BL漫裏的那“驚鴻一瞥”, 畫面邊上的對話框內容剛好是他倆邊擁吻邊深情呼喚對方名字, 在她腦海中久久揮散不去。

壓根不了解漫畫內容的江戶川柯南:“……”

見謊言即将被拆穿, 他只好承認,“是新一哥哥讓我這麽做的,他想在暗中幫忙查案而已!”

“唔, 這樣啊,”小林夕露出一個很和善的微笑, “沒事,又不是你的錯,我只會找工藤麻煩哦~”

柯南緊張地咽口水,小心翼翼問:“你要,怎麽找新一哥哥的麻煩?”

“那還用說,當然是找小蘭告狀啊!”小林夕不假思索道,小蘭就是這家夥的死穴,看他怕不怕,“唉,柯南你應該不知道剛才那是什麽地方,但工藤怎麽可能不清楚啊!我被松田警官罵一頓倒沒關系,但他怎麽能明知那地方的性質還讓你去幫忙搜集證據,必須要讓小蘭狠狠教訓他才行!”

說完便氣勢洶洶地轉身要走,慌神了的變小名偵探吓得趕緊沖過去擋住去路,畢竟他相信對方真的會這麽幹!

盡管工藤新一和江戶川柯南都是他,但其他人不知道啊,要是被蘭曉得他教唆小學生去那種地方……絕對會完蛋的!

他揮舞着手臂阻攔,睜着無辜可憐的眼睛賣萌,“小夕姐姐拜托你了,不要跟小蘭姐姐說好不好?”

看着老同學一副徹底抛棄了面子的模樣,小林夕一邊感到惡寒,一邊又忍不住被萌得肝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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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已經不怎麽可愛的工藤新一,她對人類幼崽江戶川柯南的抵抗力比較低,哪怕是個套着模子的假小學生……不愧是傳奇女演員藤峰有希子的兒子,這演技和信念感也太強了吧。

“咳……想讓我不說也行,不過有條件哦。”小林夕露出一副被他打敗的表情,實際上本來就沒打算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

廢話,這樣別人不就會知道她是如何在松田陣平面前社死的了麽!

瞅了眼一臉警惕的柯南,她蹲下身平視,伸手按了按對方的頭頂,嘆了一聲,“我們也聯系不上他,你叫工藤記得每隔幾天就給小蘭打電話,別讓她太擔心就行了。”

小偵探一愣,“就這樣嗎?”

“什麽叫就這樣,這很重要好不好!”小林夕吐槽果然是直男,就算面對喜歡的女孩子時情商高,但也高得有限。

她有些恨鐵不成鋼地點點柯南的腦門,“呵,我又不是他的老媽子,也不是青梅竹馬,工藤怎樣其實我都無所謂,反正死不了。但小蘭怎樣我有所謂,要是那家夥失蹤太久讓小蘭傷心的話,我就算是半夜睡着了也要爬起來告狀的!”

江戶川柯南:……害怕!

小林夕擺擺手:“好了,你把我的原話轉告給他,做不到的話我不僅會告狀,下回見面也不一定能保證一定不會動手哦?”

死神小學生連忙點頭如搗蒜。他可是見識過小林夕揍人時的狠絕模樣,萬一再加上個蘭,是真的會死人的!

兩人擊掌達成交易,小林夕嘆口氣,忽然從內心湧上一股疲憊感——實在是今天經歷了好多事,各種情緒交織在一起,讓她感到心累。

因此走到自個兒包廂門口時一回頭,發現柯南又不見了時,她也沒管。

反正有男主在事件一定會解決的,而她現在要擺爛休息到能回家為止!

見小林夕半天才回來,閨蜜倆都疑惑她去哪兒了,有沒有碰見柯南,案發現場不允許亂跑吧?

得到令人安心的回答後,園子開了卡丁車,和小蘭兩個人玩得不亦樂乎,扭頭問她要不要也來玩幾盤打發時間。

“不了,我還有點事要做。”小林夕屈膝縮在一旁角落裏,把包裏的小筆記本墊在大腿上,用圓珠筆頭撓撓臉,一副要寫什麽東西的模樣。

園子以為她又在做排球部經理的工作,感慨了一句真辛苦,小蘭把裝了飲料的紙杯推過去,兩人就不再打擾她工作了,連玩游戲的音量都默契地小了許多。

謝謝你們,但我只是在煩惱該怎麽完成松田陣平布置的檢讨而已啦……

感覺上網搜索模板沒什麽誠意,而且估計一眼就能被看出來是抄的。她不想留下那種敷衍了事的印象,但又從來沒有過寫檢讨的經驗,所以才在第一行中央寫了大大的“檢讨書”,然後就被難住了,盯着白紙看了半天愣是沒再多寫一個字。

主要是,檢讨書的內容就是複述一遍自己做錯的事吧?

可光是在大腦裏回想小林夕就尬得四肢蜷縮,腳趾能在地上摳出三室一廳為網吧省下一筆裝修費,想寫真的無處下筆。

所以她經過思索,決定用另一個辦法,那就是增加繁複華麗的形容詞敬語,然後瘋狂道歉以及請求原諒把這八百字給塞滿,廢話文學嘛。

而且一看就是自己寫的,言語誠懇真摯些,大概就能混過去了?

于是小林夕提筆就寫:親愛、尊敬的松田警官,展信佳,首先,我要為今天傍晚在網吧裏發生的事道歉并反思,其次,感謝松田警官的及時相助才避免了受傷……

按着這個調調寫完一大堆後,她很認真地一個字一個字數,發現怎麽還差兩百字,簡直比以前語文考試湊作文字數還要艱難。

但省略掉事情過程的話,好像也沒什麽好寫的了啊。

小林夕咬着唇苦惱了一會兒,驀地想起這并不是那種需要公開或在全校面前朗讀的檢讨,是只有松田陣平能看到吧?

那內容就沒有必要寫得太死板嚴肅啦。

她晃了晃筆,接着寫道:感謝松田警官願意給我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并且為我保密不告訴其他人。希望警官先生也能照顧好身體,在執勤時不要太過辛苦勞累,少沾煙酒……

因為她已經很久沒用紙筆給人寫過東西了,下意識就代入了信件的形式,總覺得是一般年齡比較大的人才會做的事,所以語氣內容不知不覺地夾雜了些許年代感。

有種以前寫家書,問候老父親身體是否康健的既視感?

但小林夕沒察覺有什麽問題,洋洋灑灑地一口氣寫完,數了數甚至還超了兩百字,字跡也清晰秀氣沒有塗改,兩張寫滿的紙鋪在一起看着還挺順眼。

她心滿意足地收起圓珠筆,又覺得兩張紙這麽放着可能會折亂或丢失,便跑去向前臺要了個信封裝好,在角落寫上署名。

嗯,完美!

剛準備把信封收進包裏,外面走廊就爆發出一陣激烈的争吵聲,把三人都給引了出去。

吵架的來源是一男一女,都是陌生面孔,邊上站着高木涉和千葉警官,正在盡力勸架,可這對男女氣勢洶洶,根本不搭理警察。

小林夕從門裏探出腦袋,直覺這倆肯定是三選一的嫌疑人,當即睜着半月眼看向兩位警官——你們可是警察诶,怎麽能在氣場上被嫌疑人壓過一頭!

她湊過去給高木涉小聲出招:“高木警官,你不用那麽好聲好氣的,又不是要讨好他們,兇一點也是可以的。”

關鍵是高木涉和千葉天生長得就是一副老實好人相,性格也和善,硬是要裝兇也不像,有種虛張聲勢底氣不足的微妙感。

“可你們天天和松田警官呆在一起,總能耳濡目染到一些吧?”要說起惡人顏,小林夕認為沒人能比過松田陣平。

她甚至還自己模仿了一段,別說,冷下臉後又拽又嚣張的表情,還真的有幾分相似。

高木涉像是被點醒了,自己兇不起來,可以模仿別人啊。

他演技着實不錯,回憶了一番松田陣平的舉止語氣,醞釀後上前成功把兩位嫌疑人鎮住。這就是倆欺軟怕硬的貨,硬茬子來了連聲音都自覺放低,老老實實地被帶去死者房間詢問了。

小蘭感嘆:“哇,高木警官學得好像啊。”

小林夕贊同道:“完全是松田警官附體。”

園子摩挲着下巴,“高木警官老是傻乎乎的樣子,剛才的表情居然有點帥呢。”

話音剛落,她們就看到走廊盡頭,本尊忽地從拐角處走出來,自然卷黑發下的暴躁表情有些低氣壓,一副生人勿近的冷臉。

要是這會兒誰上前去交談,絕對會被墨鏡下沒有溫度的青綠眼眸狠狠瞪視。

三人對視一眼,總感覺不是搭話的好時機,于是齊齊把腦袋縮回去關上了門。

園子一回頭,眼神超級尖地發現了榻榻米上那封還沒被裝進包裏的信封。

網吧前臺的信封都是帶花色的,那些太花裏胡哨的審美不足,小林夕覺得醜,于是挑了一個最素的花色,淺淡的粉色搭配飛舞的櫻花花瓣,仿佛撲面而來一股清新的花香。

“嘿嘿,”園子很有分寸地沒去拿起拆開看,而是朝小林夕露出一個八卦的笑容,“小夕你,是不是有情況了?”

小林夕:?

走廊外,松田陣平回想起自己把那本漫畫作為證據交給鑒識組成員時,對方臉上那驚奇詫異、懷疑複雜的神情,不禁煩躁地磨了磨牙。

正準備回警局述職時,路過的某間包廂裏傳來女性盡力壓抑但依舊難掩激動的笑聲,他記性很好,聽出是那個戴頭箍的茶色短發女生的聲音。

“小夕,這一看就是情書啊!你在音駒有喜歡的男生了?!”

松田陣平頓住了腳步,站在包廂門口側目,像是在等待下文。

後續又傳來了一些含糊不清的聲音,被有意壓得很低,隔着一扇門聽得并不清晰,只有最後那句“就不告訴你們”格外響亮,帶着耍賴的意味。

宛如此地無銀三百兩。

攥緊拳頭又松開,松田陣平冷哼着“關我什麽事”大步走開,但一張俊臉明顯更黑了,嘴唇也不爽地緊緊抿起。

隔間裏,小林夕無奈地解釋了幾句,發現越是着急辯解就越像掩飾,愈發令人懷疑,便也躺平随園子怎麽想了。

反正她知道園子雖然八卦了些,但絕不會把好朋友的私事到處亂講,只有她們三個人知道的話起不了什麽浪,不如讓對方樂呵會兒。

但檢讨書被認成情書這種事也太好笑了,寫滿道歉語錄和對身體問候的情書估計也是頭回見。

小林夕笑吟吟地托腮,把信封在園子小蘭面前晃了晃,露出一雙亮麗水潤的杏眼來,“想知道是給誰的嗎?”

園子忙不疊地點頭,小蘭不好意思道:“小夕介意的話可以不說。”但神情顯然是想知道的。

小林夕站起來大笑着宣布:“就不告訴你們哈哈哈!”

閨蜜倆:……

就在園子堅持不懈地分析到底是那個雞冠頭的小帥哥黑尾,還是上次“繭”游戲碰見的游戲高手孤爪時,房門滋溜一聲被打開了。

江戶川柯南沖她們眨眨眼,“嫌疑人都到齊了,目暮警官讓我來叫你們過去對一下口供。”

毛利蘭一下起身過去,“柯南你剛才去哪裏了,案發現場很危險的不可以亂跑。”

“對不起嘛小蘭姐姐,我剛才肚子疼,上完洗手間後忍不住去看了會兒漫畫。”柯南奶聲奶氣地抱歉,很快讓小蘭氣消了。

和前者對上視線,小林夕眼神示意:別忘了我提的條件,小蘭可是在我手裏!

小偵探被迫點頭:……她貌似更像反派。

到了死者的房間,和三位嫌疑人掰扯了一會兒,小林夕便大致懂了整個案件的時間線,以及警方調查出每個嫌疑人的殺人動機。

木下棗小姐,網吧後廚兼職生,也是第一發現人。聲稱自己今天是中午到半夜的輪班,一直在後廚工作并且幫忙打掃衛生,其他工作人員可以作證,直到将蓋飯定時送去發現死者谷口尹順的屍體。據其他工作人員所說,經常看到死者騷擾木下小姐,如果她稍微表現得抗拒就去投訴,差點攪黃了這份兼職。

原野奈香小姐,隔壁便利商店的店員,是死者的前女友。據知情人士稱,死者在成為“網吧難民”前一直住在前女友家中,後被發現劈腿遭到掃地出門,原野小姐對此一直懷恨在心,經常在朋友或工作時咒罵谷口先生。她聲稱自己今天休息,但家裏停水的沒辦法洗頭洗澡,而澡堂太遠,便就近到家附近的網吧開了一個房間洗浴。

堂本風先生,某信貸公司員工,俗稱要債的。因為死者在他們公司借了錢遲遲不還,利滾利後已經是一筆不小的數目,人還銷聲匿跡了,如果這筆錢要不回來工作都要丢,他找了很久才尋到這間網吧。他聲稱因為前臺不能透露客人信息便一直守在門口等谷口尹順進出,今天連面都沒見着人就死了。

由于死者住在前女友家時,堂本先生就上門要過幾次債,所以他和原野小姐認識,剛才發生争執也是這個原因,因為缺少不在場證明,雙方都互爆殺人動機以證明對方才是兇手,自己是無辜的。

堂本先生還覺得既然谷口尹順死了,這筆錢應該由前女友償還,結果被原野小姐狠狠罵了一頓。

小林夕看來看去,目光緩緩彙聚到了一旁最安靜的木下棗身上。

不要以為她幾百上千集柯南是白看的,往往看起來最無害、擁有完美不在場證明的人,基本都是兇手。

她的想法沒有依據,不過江戶川柯南似乎已經找全證據鎖定兇手了,此刻正在挑選發射麻醉針的對象。

只是小林夕餘光發覺他掃了一圈,默默舉起麻醉手表對準了自己……??

什麽?按正常套路來說你不是應該選園子這個“推理女王”麽,選我幹什麽!

她第一反應就是因為之前威脅工藤新一,對方公報私仇。

随後按邏輯想,估計是覺得小林夕參與了證據的搜集,還和松田陣平撞上了,讓她進行推理比較合理。

然而小林夕僵硬在原地打算認命配合男主,閉眼等待了一會兒,居然沒動靜。掀開眼皮偷偷一瞄,麻醉手表遲疑了片刻,又悄悄移開對準園子。

“……?”為什麽要猶豫那麽久,你當超市挑大白菜呢?

江戶川柯南內心很糾結,他的确覺得這次比起園子,小林夕才是更合适的人選。

可轉念一想,不行,小林夕更聰明敏銳,可沒那兩人好糊弄,要是醒來發現自己多了一段不存在的記憶,百分百會起疑心。

況且。柯南偷偷瞟向立在門口的修長挺拔身影,這位松田警官的眼神過于銳利了,想瞞天過海不是不可能,但直覺告訴他挑小林夕下手一定不是明智的選擇。

最後還是推理女王閃亮登場,指認木下棗小姐就是兇手。

死者有洗完澡後在漫畫區裏吃完泡面再回房間的習慣,兇手只需要借着打掃衛生偷偷進入房間點單,然後在賣給對方的泡面裏偷偷撕開縫隙塞入粉末狀安眠藥,并在死者往公共區大廳垃圾桶扔掉泡面盒後迅速處理,再在固定時間前去送餐殺死昏迷的男人,發出尖叫,就能制造出自己不是兇手的假象。

那張漫畫外封上留有死者的指紋,并且在泡面湯污漬的部分能檢驗出安眠藥成分,剛好證明了這點。

而這一切,唯有在網吧兼職,并且了解死者生活習慣的木下棗能夠做到。

木下棗垂着頭不說話,但與之交好的前臺小姐覺得她不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這些只是猜測而已吧,如果這麽說,那在這裏工作的每個人不都有殺人的可能嗎!”

園子閉眼低垂着臉坐在地上,嘴巴沒張便發出聲音,“柯南,把證據拿出來。”

柯南小跑着擠進來,雙手捧着手帕,手帕上的鑰匙扣就是關鍵性證據,“這是谷口先生的鑰匙扣,之前在咖啡廳的時候給我們展示過,我是在電腦桌下面發現的。”

小林夕哦了一聲,“就是我說只有鑰匙扣沒車鑰匙的那個?”

園子:“沒錯,你們看出和之前有什麽區別了嗎?”

兩個女生很配合地湊過去,異口同聲地開口:“上面的一個很小的挂墜沒有了!”

“就是這樣,那麽木下小姐,你可以解釋一下嗎?”柯南在暗處微笑,眼鏡反射白光,語氣自信而張揚,“為什麽你當時在門口就吓得坐在地上,褲腿裏卻會有掉落在電腦桌下的鑰匙扣上,遺失的挂墜呢?”

“失禮了。”高木涉蹲下身一翻,果然在對方的褲腿裏找到了一個很小的字母挂墜。

長久的沉默後,木下棗認罪了,殺人動機是她實在受不了死者的騷擾。就在前天,她因為拒絕了對方的追求而被掐住脖子好一會兒,差點窒息。

“如果不先殺掉他的話,遲早有一天我會殺掉的!”她承認了罪行,低聲啜泣。

小林夕張張嘴,但沒說任何話。

知道兇手被帶走,園子醒來後她才嘆息,“我本來想說木下小姐可以更相信警察,靠着傷痕鑒定去尋求警方的保護。”

“但又覺得,因為不是我站在那個立場上,因此我的想法不會那麽極端,”她想,穿越前自己也遇到過騷擾的事,最後也是不了了之,“所有的一切都是馬後炮。”

小林夕不會為兇手的罪過開脫,但男性無法理解的、被凝視的痛苦,她是能體會到的。

幾人收拾收拾準備去找個餐廳吃晚飯,小林夕忽然想起什麽,跑了出去,“你們等一下,我馬上回來!”

她一路小跑出網吧,四處張望一番,看到路邊那個正要上警車的卷毛腦袋,立刻追過去,“松田警官!”

松田陣平回頭,見她一股腦兒沖到自己跟前,急促地喘氣幾下,從包裏掏出一個淡粉色的信封遞過來,“這是我親手寫的,請收下。”

警官先生瞥了眼粉粉嫩嫩的信封,再看看小林夕因為快跑而染上緋紅的臉頰,回想起之前在包廂門口聽到鈴木園子說的那些話。

松田陣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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