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第43章

望汐看着沈樂知壓來的動作, 心中的理智在不斷的退散。

兩人的靈臺內,靈識拼命的糾纏在一起,難舍難分。

望汐被那一股股熱浪拍打, 快要融化於其中。

她抱緊了沈樂知, 那綿軟卻又仿若火焰般的呼吸讓望汐的克制節節敗退。

她也如沈樂知一般急促的chuan息着, 靈臺裏,是兩人意識一起的動蕩。

是兩人同時又緊密的極致瘋狂。

望汐不受控的全身也顫唞着。

但不可以。

她明白這一切只是為了替沈樂知療傷,眼前沈樂知如此沉溺的模樣也僅僅是因為雙修之法。

望汐她自己也是如此。

此刻這般的難以自抑, 不也只是因為雙修之法的緣由嗎?

她阖上眼,在極度的興奮下推開了沈樂知壓來的吻。

沈樂知似是不滿, 可惜她此時全身綿軟, 被望汐拉開也只能顫着身子再度發洩似的咬在望汐頸間。

這裏冰涼的肌膚也十分可口,唇畔貼近了對方肌膚,讓沈樂知身心傳來滅頂般的愉悅。

哪怕望汐除了将她抱住再無其她動作,她也在這樣的旖旎中徹底迷失, 低聲哭泣, 婉轉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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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持續了近三個時辰的雙修,一直到東方既白, 兩人最後連坐都無力坐住。

望汐更是好不到哪去,她把已經疲憊到陷入沉睡的沈樂知輕放到床上, 為兩人施了清潔術,随後走出了房門在院中打坐。

她默念着清心咒, 想要壓下心中未能釋放出的熱烈。

但火只會越燒越旺,她一身冰雪的靈力也壓不住心間那股燃燒的火苗。

身體每一處都仿佛蝕骨銷魂般敏[gǎn],明明已經結束了雙修, 明明已經離開了沈樂知的靈臺,卻依舊抹不去那刻的瘋狂。

望汐猛的站起了身, 又禦劍到了之前去過的山林,再度沉入那深水之底,妄想用寒涼的流水,沖刷掉身體裏劇烈燃燒的焰火。

.

而當沈樂知醒來,她盯着床沿,平靜的心被憤怒一層層灼燒。

她沒有丢失記憶,先前她與望汐在屋內發生的一切她都記得。

兩人纏綿的氣息,靈臺內靈識的交融。

她情不自禁的貼近,她肆意的舔咬着望汐的頸間,甚至於……她想親吻望汐的欲念。●

沈樂知全身都顫唞起來。

她怎麽敢?望汐怎麽敢對她如此?!

引誘她做那種事情。

強制帶她沉溺於欲念之中。

對方怎麽敢如此的下作!

沈樂知指尖壓住了心口,胸口因憤怒而劇烈的起伏。

望汐揭開身份後便也不再與她虛僞做作了嗎?随意的操縱她,知曉她定然不願做這種事,所以引誘她,讓她下賤的抛棄所有沉迷她。

沈樂知知道望汐一直不相信她不是原女主,對方不止一次否定她的身份,哪怕在沈樂知沉溺情yu之時,對方也咬定沈樂知是她的徒兒。

這讓沈樂知惡心。

沈樂知雙手扣着床沿,指節因太過用力而發白。

哪怕兩人沒有身體上的過分接觸,但被當作了別人與之神交,所有的感官都達到了極致,恨不得融入對方體內的亢奮感,全都讓沈樂知感到惡心。

她牙關打着顫,喉間一陣反胃湧了上來,急促的呼吸着,慌急的下了床撐在木桌旁幹嘔不止。

沈樂知的身體虛弱極了,哪怕此時有了一定緩解,她也知道醫仙子的醫術了的,但那自毀經脈所造成的創傷,依舊時刻折磨着她。

但她身上的痛不如心間的苦澀,望汐的所作所為讓她痛苦難受。

無論是依舊不相信她不是原女主,還是故意強制她神交都讓沈樂知絕望。

而更讓沈樂知無法接受的是,她在那時極致的喜悅,她的身心都處於快樂。

她那時并非毫無意識,并非不知道眼前是誰,她竟一點不願都沒能生出。

她同樣渴望着望汐。

她痛苦的半跪在木桌旁劇烈的咳嗽,這時木屋的門被推開。沈樂知視野太低,先看到的是那人紋着雲霧的衣擺。

沈樂知再度咳嗽起來,越來越強烈,好像要把自己的肺都給咳出來一樣。

望汐走近了,那股沈樂知熟悉的冰此時帶着潮濕的氣息。

望汐并未直接伸手扶她起來,而是手指輕擡,用靈力将沈樂知托起。

她神情清冷,皮膚比雪還要蒼白,身上濕透了,連發絲都還滴着水。

讓她的氣息比以往更加的寒涼,還帶着水黏黏的潮氣。

最讓人觸目驚心的,是她頸間遍布了暗紅色的可怕痕跡。

從側頸到喉骨,一直蔓延到了下颚。

讓她看上去明明神色冷冽至極,卻又顯得那般yin靡。

沈樂知呼吸都快停止,望汐那般的人竟能與“yin靡”二字聯系在一起。

但哪怕那時沈樂知已被情念操控,但她也還清楚的記得,望汐垂下的眼角,比胭脂還要紅。

沈樂知沒辦法冷靜的面對望汐,此時看到眼前這張臉,她便倏然升起怒意。

以對方的修為,只是随手施個法術便能将身上的痕跡完全消除,她故意留着,是想提醒沈樂知那時的混亂不堪,情不自禁嗎?!

沈樂知抖着身子,随手将桌上的茶杯朝望汐砸去,她甚至失控的想對着望汐大吼,只是喉間哽咽,将她的全部憤恨都堵在了嗓子眼。

望汐并未躲開,任由那白瓷杯子砸在她身上,一個小小的茶杯連武器都算不上,又怎能傷害得了她。

她任由沈樂知發洩,但她本就是霸道之人,沈樂知發洩完她便冷着臉走過去,伸手就将人按住。

沈樂知氣急,厭惡她的觸碰,激烈的想将望汐推開,但此時毫無靈力,身體虛弱的她更是沒了反抗的能力。

但沈樂知從不因為弱小而懦弱,她本就不在乎生死,眼前又有什麽可怕的?

她推不開望汐,後者的手指已經觸到她的腰肢,望汐滿身的水汽沾染到了沈樂知指尖,特別是對方那披在肩上濕漉漉的長發,如墨染,猶如上等的綢緞般。

沈樂知無心欣賞,既然推不開望汐,那她擡起了手,做望汐對她做過的事。

她的十指狠狠掐住了望汐的脖頸,那滿是印記的雪白頸上,會再留下深深的指痕。

沈樂知用了很大的力氣,她來這個世界後一直心中存善,從未主動傷害過任何人,她并不适應外邊所謂的弱肉強食,為了機遇、法器刀刀見血。

她守着自己的一方農田,沉醉於靈植的種植,不願去參與那些紛擾與争鬥。

她從未想過自己會這樣瘋狂的掐住望汐的脖頸,甚至因太過用力她的面目都顯得猙獰。

她此時真想望汐死,對方那碰到她身體的手指讓她幾乎失去了理智,再也無法維持所堅持的良善。

可望汐冷然的眼像是一塊沒有溫度的冰,落到沈樂知身上,眼中沒有一絲變化。

她不躲也不阻止沈樂知的動作,眉目含着霜,冷冷清清的任由沈樂知折磨她。

沈樂知對上了她的眸子,在那雙眼裏只看到了毫無情緒的冷意。

沈樂知知道,自己根本殺不死她。

別說這樣掐住她脖子,哪怕再用利器刺穿她的身體,也根本殺不死她。

沈樂知終於承受不住的嗚咽,并不是因為憤怒而低泣,而是望汐的靈力已經悠悠的鑽入了她的靈臺。

或許是因為兩人已經有過一次雙修的經驗,當望汐靈力侵入時比以往更加容易。

沈樂知哪怕心裏十分抗拒,但靈臺感受到對方的靈力時,卻本能升起了一絲歡愉。

她止不住的抖。

在還未完全失去理智之前,她對着望汐尖銳的嘶吼:“我不是沈樂知!我不是你的徒兒,我根本不願與你做這種事!”

可望汐只是手指稍頓,并不回應,控制着靈力肆無忌憚的游走在沈樂知的經脈內。

沈樂知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想要躲避那突如其來又莫名的筷感。

那種鑽入骨髓,刻入了靈魂的愉悅。

只是幾個呼吸間,便掠奪了她全部的感官。

望汐再度伸手來抱她,只是将她抱回了床上,随後再不碰她分毫。

但那仿如冰雪的靈力,卻從未對沈樂知的侵入緩解過一刻。

沈樂知的理智已搖搖欲墜,她擡頭便能看到身前望汐冷冽漠然的眼,她曾以為眼前這人是天上仙子,入了凡塵,卻依舊有神仙的漠然。

但此刻望汐的模樣淩亂不堪,身上的痕跡如何都讓人覺得yin靡混亂。

随着沈樂知的感官不斷變得敏[gǎn],望汐那清冷的眼眸中也漸漸被染上了一層嫣紅。

沈樂知已經不住的開始chuan息,這低低的聲音傳入望汐耳中,讓後者也跟着蕩漾。

兩人互通的感受,連歡愉都是雙倍的,哪怕望汐已經避免了像上次一樣彼此觸碰,卻依舊抵擋不住此刻十足的興奮。

望汐阖上眼,極力克制着欲念。

甚至對自己與沈樂知都施展了束縛之術,兩人此刻再無法移動一分,再無法接觸到。

可即便如此,那從靈臺傳來的渴望與快樂依舊不斷的折磨着她們。

望汐已維持不住冷然,壓抑不了喉間上湧的一聲輕吟。

她這清淺又夾雜着情念的聲音将沈樂知帶入了更深的沉醉。

沈樂知半睜着迷離的雙眼,在渴求着觸碰。

那口中無意識的輕哼幾乎要将望汐逼瘋。

而這刻的旖旎,随着兩人靈識越來越緊密的交融,望汐已更加清晰的感受到。

難以忍受的想要與對方親密無間,被法術束縛的身體不斷的想要沖破限制。

身體內像是燃燒着火焰一樣,連呼出的氣都帶着潮濕的炙熱。

望汐最終也沒能忍住擁抱沈樂知,手指顫着,受着禁锢術的壓迫,還是将沈樂知緊緊的抱入了懷中。

因為沈樂知微紅的眸子,那般瘋狂的引誘着她。

雙修之法的親密從來都是互通的,混沌的迷離,怎會只有沈樂知産生。

望汐身上潮濕的水汽,也因這個緊密的擁抱沾染到了沈樂知身上,她的鼻息間也裹上了水。

水中那特殊的香味,彌漫在兩人之間,最終讓兩人沉溺了其中。

又一次雙修結束,雖然望汐沒忍住還是抱了沈樂知,但也僅僅只是擁抱了對方,她始終守着最後的理智,她知道自己絕不能在那種時候完全迷失,沉醉於貪念。

沈樂知這次沒有直接昏睡過去。

她從欲念中清醒,便看到了将她狠狠抱住的望汐。

兩人甚至彼此的chuan息聲都還未完全停下,身體的顫唞都還未完全消退。

炙熱的體溫是兩人緊緊擁抱融合的溫度,望汐比平時更加急促的呼吸聲不斷的響在沈樂知耳畔。

但沈樂知已經清醒了。

完完全全的,軀體的熱壓不住心尖的冰冷。

她将望汐推開,後者沒有抵抗,借着她的力向後倒去。

望汐被推得半倚在了床邊,胸口因未能平複的急促呼吸而劇烈起伏。

她輕仰起頭,似想緩解體內的躁動。微揚的下颚,姿态娴雅,但她脖頸處混亂的痕跡也完全顯露了出來。

那上邊是沈樂知留下的痕,方才還新添了幾道青紫色的指痕,交錯在望汐本就淩亂不堪的咬痕上。

簡直觸目驚心。

沈樂知本來仇恨的情緒,在看到對方身上這樣的痕跡時又倏然頓住,喉間的憤怒一下卡在了嗓子眼,發洩不出。

望汐此時又恢複了那冷然的神态,但那張清冷淡漠的臉,對比着她身上不堪入目的痕跡,讓沈樂知再也無法直視。

沈樂知氣得想掐死她,可她脖子上不就有自己掐出的指痕嗎?

沈樂知知道望汐幾乎沒碰過她,但靈識交融,在兩人靈臺之中幾乎達到了讓彼此歡愉到崩潰的感受,沈樂知無論如何都無法淡然的接受。

“我不想這樣,望汐。”她疲憊的說,語氣裏是無力掙紮的絕望。

她甚至不想再大聲尖銳的與望汐争論,因為那些崩潰的宣洩,根本毫無作用。

沈樂知也同樣清楚,此時無力的話語,也對望汐毫無作用。

果然,望汐沉默不語。

随後對沈樂知施展了一個清潔術,便再度離開。

望汐也終於施法消除了脖頸上的痕跡,但此後幾日,日夜如此,望汐身上也反複的被沈樂知留下深深的咬痕或是抓痕。

……

因為沈樂知自那日擂臺比試後再也沒出現,連雲莎師姐傳音都未回應,於是在沈樂知的住所都沒能找到她後,雲莎師姐來到了望汐的院子前。

她果真見到了沈樂知,毫無生機的神态讓雲莎師姐心驚,雲莎師姐禦劍下去,卻發現院子施了陣法,将此處與外界隔絕。

這是霁月仙尊的住所,加上沈樂知近日沒有一點消息的異常現象,何人施展的陣法便已十分明了。

仙尊為何要将樂知困住?

是沈師妹犯了什麽大錯,又被仙尊責罰了嗎?

雲莎師姐實在想不明白。

但她太過擔憂沈樂知了,也不等望汐何時回來,直接打算動手破陣。

好在望汐的布陣手法并不算太高明,雖然陣法的靈力霸道,但陣眼太過明顯,雲莎師姐也能破解開。

她破陣後走進了小院,正想問明沈樂知緣由,卻先見着了對方略帶潮紅的眼角,以及衣衫下稍稍露出一點的旖旎的抓痕。

這是方才的雙修之中,沈樂知忍耐不住,瘋狂的央着望汐解開了束縛,随後忘情的湮滅在識海中時,不小心給自己抓的。

望汐每次結束都會慌忙離開,未能注意到沈樂知隐在衣衫下的抓痕。

不過這足以讓雲莎師姐聯想到什麽了。

雲莎師姐靠近的腳步都停住,她雖一心修道,從未經歷過情愛之事,但這樣明顯的痕跡還是知道是什麽的。

但這裏可是霁月仙尊的屋子。

雲莎師姐難掩驚駭的神色,心中滑過一絲痛楚,猶豫了半晌還是小心翼翼的問出:“樂知你可是自願的?”

沈樂知無神的目光望來,那暗淡無光的眸子,雲莎師姐都不需要得到沈樂知的回答,便已知曉了答案。

若是自願的,怎會是這副模樣,怎會被仙尊施法困在這小小的院中?

雲莎師姐心中升起一股憤怒,仙尊是受人敬仰之人,她也與萬千修士一樣,敬仰着那玄玉宗的第一強者。

但對方竟逼迫自己的徒兒行這般茍且之事。

雲莎師姐伸手拉住了沈樂知,想要安慰對方,但又不知該從何安慰。

倒是手指觸到沈樂知脈搏時忽然覺得不對,驚訝開口:“樂知你怎的沒了靈力?”

雲莎師姐沒法像望汐一樣直接用靈力侵入沈樂知經脈,并不知道後者的經脈已然損傷。

不過沈樂知也不打算隐瞞,很快便開口回了雲莎師姐的話,“我自毀了修行,損傷了經脈,醫仙子說大抵活不過一年了。”

雲莎師姐一聽更是驚駭,稍稍一聯想,便覺得是因為望汐強迫了沈樂知,導致沈樂知自毀經脈尋死。

於是更加悲憤不已。

她倏然捏緊了沈樂知雙手,滿眼的心疼與不忿。

她看着沈樂知長大,在她面前沈樂知總是靈動又乖巧。兒時總是會因為霁月仙尊太過冷淡而跑來她身邊抱怨,後來雖然不怎麽提仙尊了,但依舊喜歡纏在她身旁,如今怎會與仙尊如此?

“若樂知想要離開,我能幫你。”雲莎師姐輕柔的說着,擡手憐惜的摸了摸沈樂知的臉頰,這蒼白的臉色讓她心疼惋惜。

而她手指剛剛要碰到沈樂知,身後冰冷的靈氣便已洶湧而至。

雲莎師姐并不驚慌,她破陣時便已想到,仙尊既然設了這樣的陣法,陣法被破時必然會知道。

仙尊布陣的手段不算高明,小小困陣也不過是起到一個警示的作用,陣法被破她自然會快速趕回來。

但那幽冷的氣息屬實霸道,雲莎師姐已能感受到其中如同尖刺般的怒意。

霁月仙尊靈識遍布,她方才說出的那話應當已被仙尊聽到了吧。

雲莎師姐捏緊了納戒,随時準備掏出鳳念真贈予她的保命法器。

不過那些東西應該也抵擋不了什麽,仙尊的實力,哪怕是她師尊鳳念真也望塵莫及。

但望汐并未朝她攻擊來,只是走到了她身前,氣勢如高山,死死壓迫着她。

“鳳念真教你私自破本座的陣法,闖入本座的院中嗎?”望汐語氣森冷,冰冷的眸子裏裹着冰碴,她已站定在雲莎師姐身前,眼眸低垂落下。

落到了沈樂知與雲莎師姐牽住的手上,薄唇剎的又下壓了幾分。

雲莎師姐被壓制得說不出話來,全身骨頭都因受迫太重而嘎吱作響。

她知曉自己無法與望汐為敵,也不敢反抗什麽,只是擡眼瞥見望汐已伸手将沈樂知拉住,想到方才猜想的事,心中悲憤交加。

“退出去。”望汐不想再與雲莎師姐糾纏,直接揮手将人趕出了院子。

将人趕出去後望汐這才平複下來,這時也終於發現了沈樂知身上的痕跡,大抵猜到雲莎知曉了些什麽。

雙目暗下,随後施法将沈樂知身上的印記消除。

而被趕出院子的雲莎師姐稍稍松了口氣,望汐恐怖的壓迫在她出了院子後便随之消失。

剛才的一切看着吓人,但雲莎師姐卻也明白了一些。仙尊并未動手傷她,只是将她趕了出來。

對方似是盛怒,卻依舊克制。

事情應該還不到無法逆轉的地步。

雲莎師姐嘆了口氣,立即傳音給了玄玉宗的鳳念真。

師尊在讓她與花蔓來游方書院之時便囑咐了她多多觀察霁月仙尊,師尊一直懷疑如今的霁月仙尊有些不對勁。

師尊并未詳細的說明,但如今看來,怕就是沈樂知與霁月仙尊這般亂lun之事了。

而望汐将沈樂知拉進屋中,她魔念未除,心頭倏然升起的怒意恍如炙熱焰火。

她凝着沈樂知,眸子冰冷異常,牽住後者的手,指尖寒涼的溫度覆蓋住方才沈樂知被雲莎碰過的地方。

望汐知曉這是什麽,雙修之法,彼此毫無間隙的結合,讓她無法抵抗的對沈樂知占有。

那種瘋狂的占有,幾乎在她看到沈樂知與雲莎接觸的那刻,魔念便已升騰。

但望汐極力克制,她不願讓沈樂知察覺到一絲,連呼吸都拼命的控制着。

唯有睫毛的輕微顫動,才能顯露出她內心已快到極限的壓抑。

但沈樂知看不到望汐此時的真實,這人僞裝得太好,沈樂知也毫無能力去深究。

在沈樂知眼中,望汐将她當作別人引着她沉淪,逼着她歡愉,踐踏她的尊嚴。

對方一次一次引誘,讓沈樂知在歡愉結束之時痛苦不堪。

甚至於望汐施了束縛術,當兩人雙修結束,望汐解開束縛後,還在餘韻中的沈樂知赤紅着眼壓着她拼命的撕咬她。

像是要将她血肉都咬下來。

“你究竟還要如何折磨我?!”沈樂知騎坐在她身上,居高臨下的盯着她,唇上是方才狠狠撕咬時沾上的她的血。

望汐的身體也被那極致的快樂浸染,還未消退的亢奮無處發洩。

她光是在那時候保持理智已快耗盡全部的精力,此時疲憊的阖上眼,不知該如何回答。

告訴沈樂知自己只是因為雙修之法能救她,所以才日日如此嗎?

她若是這般說,沈樂知怕是寧願死也不肯再接受這樣的方式。

不過沈樂知本就從不肯接受兩人的親密。

所以她偏開臉,并不回答,任由沈樂知這般肆意發洩。

或許這是自己應該償還的。

等沈樂知的經脈恢複了,不會再有性命之憂時,便放她離開吧。

望汐聽着沈樂知哽咽的怒吼,感受着身上被沈樂知折磨出的痛,壓抑住想要擁抱對方的念想。

這一切都會是值得的。

因為她的向陽寶花,總是會迎着太陽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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