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47章
除了星火娛樂外, 差不多的時間，還有幾個中型、大型娛樂公司發布了新劇預告。
都是提前得到消息，早已為了九星合并藏刀到現在的導演們。
雖然三大作為蒼天星的底牌, 他們第一回合沒有亮劍，将會在最關鍵時刻出場。
至于那幾個第一回合出場的大娛樂公司，為了不在兩星交鋒的時候給蒼天星丢人, 也都派出了實力戰将, 至少都是黃金級別的老牌導演, 或許創新不足, 但幾位老牌導演的作品, 主打一個穩定。
這會兒，幾個大公司的領導層在三大的牽頭下, 正在進行一場線上會議。
參加會議的娛樂公司幾乎包攬了，蒼天星文娛行業最頂尖部分的力量。
負責主持會議的鼎晟秘書部長，将手下剛整理送來的數據放映到了公屏上：“諸位, 剛剛收到消息, 皓天星影視業亮出了首戰選手。”
“和我們預測的差不多, 合并初期對方也派出了幾位老牌金導, 推出影片試水新的市場。”
頓了頓，秘書才面容有些嚴肅地道：“稍有偏差的是, 對面還有一位特立獨行的白金導演在沒有放出任何風聲的情況下，宣發了新的作品, 直接下場。”
“這位白金導演已經獲得過皓天星的佳片獎，最近兩年對方在星網上仿佛消失匿跡了一般，應該是在閉關研究咱們蒼天星觀衆的口味。”
“而今, 出關的第一劍, 怕是正式宣布, 自己即将開啓星導的荊棘血路。”
“對方的這部影片，應該也是之前就已經拍好，選在現在下場，顯然要趁着兩星其他強勁白金對手沒有下場的時候，收割合并混亂期的第一波大流量，這位白金導演很自信。”對方也确實有自信的資本。
各公司老板就秘書長的問題開始讨論，新藝傳媒老板：“既然對方的白金導演提前下場，咱們這邊是不是也該出動一位勢均力敵的白金導演，與對方資源互換，獲得皓天星觀衆的好感？”
不用明說，勢均力敵能競争星導位的，他們這裏也就三大有人有閑，雖然他們了解的不清楚，但三大中絕對有白金導演手中有多餘的影片備用，就是不知道有沒有适合皓天星的。
三大還沒表态，就有其他老板提出了不同意見，悅動影音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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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對标三大的兩個頂級娛樂公司還沒下場，如果咱們這邊三大先出牌，對方的頂級公司未必不會繼續追加籌碼，雙方不斷加注，第一場把牌都出完，後頭還怎麽玩？”
悅動的老板說的也不無道理，眼見着會議中，兩邊的老板分成了兩派，到了三大出面主持大局的時候，鼎晟的中年老板輕咳了一聲，吸引所有人注意。
就在所有人都想聽聽他的高見時，他發揮了優秀領導的品格，開口就是廢話文學：
“大家先平靜一下，兩邊的意見都有道理，也都是為了星球合并之際，咱們蒼天星能獲得更多主動權和利益，大家心都是好的，沒必要動了真火氣，先平靜一下，再一起解決問題，不行的話咱們還可以投票表決嘛。”
以往都是他們給屬下和稀泥的一衆老板：“……”這些官話好生耳熟呀。
假裝沒看見其他老板們欲言又止、欲止又言的複雜目光，鼎晟老板哈哈一笑，想起什麽，看向秘書長：
“對了，小孟別光說外星，咱大蒼天那麽多優秀導演，除了官方戰隊，我不信沒有其他導演下場。”
還真有。
孟秘書翻看着數據報告：“目前統計中，不少小型娛樂公司也有數位銀導、銅導試水，綜合比較，我們和皓天星下場的中層導演的實力在伯仲之間。”
說到這裏，孟秘書的手指一頓，臉上露出了個有些奇怪的神情，一些老板也注意到了，連忙催促：“孟秘書，是又有什麽意外狀況，不妨直言。”
孟秘書人狠話不多，直接再次将一個頁面投放公屏，才跟着語氣微妙道：“咱們蒼天星官方戰隊外，還有兩位金導發出了新劇預告。”
“一位個人工作室的金導，公告上的時間是下周上映。”
“還有一位剛剛晉級不久的金導，新劇上映時間就在明天，時間上還撞車了皓天星那位白金。”
公屏上出現了星火官網的界面，新藝老板驚訝道：“星火？那位桓導？”
星火大家不陌生，桓栩就更不陌生了。
半晌，悅動老板感慨道：“不愧是年輕人，幹勁滿滿，藝高人膽大，就是可惜了，運氣不太好。”
撞車白金不是運氣不好是什麽，到時候，皓天星的民衆肯定支持白金，蒼天這邊，估計也會被引流不少。
倒是皇冠老板哼了一聲，滿江紅的事他可是還記着仇呢，當時因為烽火亂下場，打亂了他的計劃，導致他攻入玄天星的計劃徹底黃了，但歸根到底，與滿江紅和拍攝出滿江紅的桓栩也逃不了關系。
這會兒聽說桓栩要倒黴，他就高興了。
誰知，還不等皇冠老總拿起小梳子随時打理秀發，忽然頭皮一涼，順着冷氣的方向轉頭，就看見燕澤正面無表情地盯着他。
皇冠老總：這小子又抽什麽風？
目光對視，燕澤坦然繼續盯着他，害得皇冠老總自我懷疑，是頭發亂了還是臉上沾了東西，湊近壓低聲音：“小燕，盯着叔看什麽呢？”
燕澤不答反問：“您剛哼什麽？”
皇冠老總：……他哼星火啊，不是，他哼什麽憑什麽告訴燕澤，和這小子以及兩人現在談論的話題有毛線關系。
皇冠老總忍着翻白眼的沖動：“我想哼就哼，所以小燕你盯着我看什麽呢？”
燕澤又莫名地看了眼皇冠老總，收回視線，以皇冠老總體冷淡道：“想看就看。”
皇冠老總：……不是，有貓餅吧？！
話題很快從桓栩和星火身上略過，在場除了燕澤外，沒有人覺得桓栩在和白金導演的較量下，能占據上風。
老板們重新讨論回之前的問題，要不要繼續押注。
雙方都無法說服對方，會議進行到投票環節。
第一輪投票，三大外的其餘公司舉手表決，雙方正好一比一平局。
輪到三大，皇冠和鼎晟也先後表态。
鼎晟老總笑呵呵：“順其自然。”符合鼎晟一向的作風，不跟風，穩中求勝。
皇冠老總的發言也符合皇冠一貫的霸道：“皇冠從不認輸，我支持追擊，皇冠的導演可以身先士卒。”
票數再次持平，只有燕澤沒有發言，他的決定也将會影響，蒼天星的應對。
成為衆人視線焦點，燕澤沒有立刻開口，而是又看了眼皇冠老總。
皇冠老總死魚眼，咋又看他啦？
難道說這小子反應過來，剛才對自己這個前輩的不敬，現在準備站在自己這邊示好？果然，燕小子也不敢跟他交惡，他，羅敖天，天生霸道、統治一切的王。
“年輕人有進取心……”
還不等皇冠老板說完，就見燕澤緩緩舉起了靠近鼎晟老板那邊的手臂，淡淡道：“按照原計劃就好。”
不用想那麽複雜，白金導演自己給自己挑選了最強勁的對手，他們這些人不需要再多此一舉。
“吱呀”一聲，會議上，皇冠老總的虛拟形象猛地從椅子上站起。
“你小子……”對上燕澤平靜的目光，皇冠老總稍微平靜些許，勉強将憤怒壓在心裏：“燕澤，你确定想好了？”
燕澤：“恩。”
皇冠老總二話不說，直接下線。
他懷疑燕澤這小子是故意和他作對，且掌握了證據。
坐在辦公室，皇冠老總越想越氣，最後想出個損主意，他找出了燕澤老子的電話，秘技，小學生最會的告家長。
“燕瀾海，我跟你說，燕澤那小子太過分了，你是不知道……”
對面傳來交談，一道溫柔女聲在一旁響起：“老燕，誰啊，工作上的朋友？”
細聽背景音還有海浪拍打沙灘的聲音，可以想象燕澤父母此刻應該在一處優美的沙灘上漫步。
對面沉穩的中年男聲跟着響起，和燕澤長相有三四分相似的中年人面不改色地撒謊：“不是，推銷的垃圾通訊。”
“嘟嘟嘟——”
皇冠老總的通訊直接被挂斷，光腦中傳出忙音，皇冠老總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半晌，皇冠老總才怒罵一聲：“草。”
有其子必有其父，燕家父子一個比一個讓人火大！
“挂電話，沒素質！戀愛腦氣管炎，這輩子沒救了!”
星網上，桓栩和星火的星博下頭這會兒也很熱鬧。
之前蒼天人在皓天星的大放厥詞，不知被哪位熱心皓天人錄屏傳了出去，一傳十十傳百，越來越多的皓天人在好奇心驅使下，摸到了桓栩和星火這邊。
不管是好奇還是質疑，都得看上那麽一看。
而因為恰好和皓天星的大導演撞車，莫名來圍觀的觀衆更多了，蒼天星的，皓天星的，瓜猹數量×2。
還有無聊的皓天人，特意将白金導演章渡的宣傳公告搬到了桓栩星博下頭。
【導演章渡：姍姍來遲，諸位久等，雙星合并，與愛同行。
《他的她》，明晚九點，歡迎新老朋友觀看點評。】
小螺浩派系的黑粉們看熱鬧不嫌事大，還特意@了桓栩，說風涼話：“桓某人不行就換個上映時期吧，自己丢人是小，別丢了蒼天星的臉。”
評論一出，鴉派比粉絲來的還要快。
“咋又餓了：桓導就算輸了，那也是雖敗猶榮，這種時候冷嘲熱諷的你們才是給我大蒼藍丢人的東西。”
“恍恍惚惚：路人粉，但這波我站桓栩。”
“大大白：桓導加油沖，桓粉永遠支持你。”
顯然，除了真的拎不清的幾個黑粉，其餘蒼天人都無條件力挺自家星的導演，提前安慰自家星的年輕導演：
“雖敗猶榮。”
“敢戰我們就贏了。”
“失敗是成功的母親。”
桓栩哭笑不得，也不知道大家對他到底是有信心還是沒信心，看樣子應該信心不多，不過還是很感動大家的支持。
會議室內，王叔摸着下巴：“所以，咱星火好像成被圍觀的猴了。”
葉謙：“圍觀的人越多，明天上映後都能轉化為流量和觀衆。”
桓栩看了眼葉謙，沉默，好像被出賣了。
桓栩轉頭看向小顧，顧宸非但沒有替他說話，反而贊同地點點頭：“免費的宣傳，我們該謝謝當初那位觀衆。”
桓栩：……行叭，你們開心就好。
另一邊，皓天星白金導演章渡的星博下方，也有人詢問起章渡對于和蒼天星金導上映撞車的感想。
不久後，章導星博動态更新，只有一張圖片，纏繞着荊棘玫瑰的王者劍。
荊棘王者劍的含義衆所周知，章渡發出圖片，代表他向大衆正式宣布，開啓星導的沖鋒。
算是對撞車事件的回應，又不算是回應。
劍指星導，他的眼中是更高的景色，不就是說桓栩這位金導後輩，章導根本沒放在眼中嘛。
章渡的粉絲顯然習慣了自家導演的優秀與高傲，紛紛留言：
“章叔威武！”
“歸來仍是熟悉的老章，就喜歡你那副老子很拽，別人可以不服，卻幹不掉你的樣子。”
“蒼天星，我們章王來啦，哈哈哈。”
“桓導是吧，撞上我們老章是你倒黴，不用有壓力，就算是其他白金來啦，也得服氣，畢竟咱們老章有星導之姿。”
皓天人的言論太過猖狂，蒼天人忍不住了，就算明知會輸，但輸人不輸陣，不就是口嗨，又不要錢，他們也會啊。
蒼天人：“別高興的太早，我們桓導五獎杯得主，新手保護期就成為金導的天才，出成績前，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就是，當初桓導銅級殺金，現在同樣是金級，未必不能再創輝煌越級殺白金！”
“你們老章有星導之姿，我們桓導是衆所周知的小安神，到底是老王守擂，還是新王登基，端看明日！”
說着說着，就連本來不争饅頭争口氣的蒼天人對視一眼，別說，你還真別說，盤算一番，在桓導輝煌的戰績面前，明天好像不是必輸的局哦。
一天的等待上映時間中，無論是桓栩的星博下，還是章渡導演的星博下，慕名前來的兩星人越聚越多，人一多火藥味就更濃了。
蒼天人這邊還算保守，皓天人那邊，或許是章導的戰績給了他們底氣，直接喊出了勝利的口號。
“明天蒼天人等着拜倒在章王的西裝褲下吧。”
“承認你們那位桓導很優秀，也承認迎接我們的心是好的，但明天上映的電影……搖搖頭。”
“話就放這了，我們皓天人的口味可不是那麽容易摸透的，沒個三年五年的準備，就想進入皓天市場噶韭菜，呵，要是導盲犬好看，哥們直接直播表演倒立吃桌腿。”
星火放出鏈接的一瞬間，來自蒼天星與皓天星的觀衆們同一時間進入放映通道。
宣傳海報整體色調偏暖，青山為襯，山腳下一座小院。
院中夕陽下，一位老爺爺坐在小板凳上，老人家的腳邊趴着一條昏昏欲睡的大黑狗，老人手裏正拿着一柄木梳給大黑狗豎着背毛，黑狗的尾巴悠閑地掃來掃去。
旁邊一株蒲公英的白色毛毛，乘着傍晚時刻細細的微風告別母株，踩踏着自然的舞步飄向遠方，要去探索那遼闊嶄新的世界。
雖然老爺爺面相有些吓人，臉上還帶着一條猙獰的疤痕，然而，他的唇角的微笑和眼下擠在一起的皺紋，眼中沉澱下的慈愛包容，動作間透露的耐心與小心，無一不在訴說，容貌不代表一切。
看着人與動物如此和諧的畫面，浮躁的心情仿佛也跟着沉澱下來，迫不及待進入山清水秀的小河村，來一場愉悅的放松之旅。
海報下方，一句話簡介：小狗的愛是永永遠遠。
家有萌寵的鏟屎官看了，不免會心一笑，摸了摸萌寵的腦袋，含笑點擊了觀看按鈕。
就連來找茬的皓天人，也暫時沒有找到能噴的點。
無論是海報的風格，還是一句話的宣傳，都是他們星心水的那種調調誒。
先贏不算贏，往下看看再說，海報和簡介簡單，最重要的是內容，說不定就和某些導演一樣披了個皮，把人騙進去鯊呢。
深吸幾口氣，皓天人抱着吃shi的心态點擊觀看，豁出去了，倒要看看蒼天百年一遇的新人到底是不是吹出來的。
開始播放，卻沒有立刻進入劇情。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桌面上攤開的筆記本，一個沒有扣帽的鋼筆壓在泛黃的書頁上，筆尖壓在标題的末尾——李爺爺和阿旺的故事。
不等觀衆看清鋼筆下的其他墨跡，鏡頭忽然晃了晃。
房間陷入黑暗。
“咔噠”一聲。
黑暗的鏡頭中亮起一個黃色光源，光源正中央，之前擺放筆記本的桌面上出現了一臺老式膠片攝像機。
鏡頭不斷拉近，透視過攝影機的外殼，互相咬合的緊密齒輪轉動，像是拉開了某些命運的交彙。
就在這時，低沉的男音旁白響起。
“我是一名導演，也是一名從大山走出的孩子。”
“我的家鄉叫做小河村，村裏人家不多，今天拍攝的影片，記錄的是山腳李爺爺，和一條叫做阿旺的黑狗的故事。”
“記憶中，山腳住着個孤僻的老人，老人沉默、嚴肅，臉上帶着疤痕，兇神惡煞，孩子們都很怕他，大人們也不敢去招惹。”
“然而，從那一年開始，李爺爺漸漸變了，那一年，獨居的李爺爺不再孤單，他有了一條相依為命的小黑狗，那就是阿旺。”
“或許變得不只是李爺爺，還有我們這些外人。”
“李爺爺還是那樣沉默寡言，但孩子們卻不怕了，因為大家都知道了李爺爺是個好人。”
“李爺爺還有一雙巧手，路邊的青草到了他的手中，轉眼就能變成跳動的青蛙，展翅的蜻蜓，憨态可掬的小兔。”
“李爺爺也很大方，青蛙、蜻蜓，小兔編好後，只要有孩子讨要，他都會送給大家。”
“孩子們漸漸喜歡去李爺爺家裏，收獲一些小玩具，偶爾聽老人給阿旺講山外頭的故事。”
“阿旺也是條好小狗，忠心、能幹、聰明，是看家護院的一把好手。”
“對了，忘了說，李爺爺的視力不好，好在，他有阿旺。”
“時至今日，李爺爺和阿旺離開了很多年，我也經歷了很多人與事，這些年，我卻越來越頻繁地會想起小山村中，沉默的李爺爺和他的家人阿旺。”
“那是動人的，真摯的，讓我一顆堅硬的心也不由柔軟的羁絆。”
“今天将李爺爺和阿旺的故事分享給大家，希望能在深夜溫暖更多的人。”
伴随着“導演”的自白，屏幕中，齒輪消失，熟悉的桌面，熟悉的黃色光源，一臺放映機靜靜地擺放在桌面，交卷轉動，觀衆面前出現了一張張定格的相片。
光腦前，觀衆和影片人都沒想到，這一次，桓栩居然在影片中加入了序幕。
并且還是以獨白的手法。
早就習慣了快節奏的生活，序幕，尤其是又臭又長的序幕，早已經被觀衆和導演舍棄，點擊播放直接進入劇情，節約大家的時間不好嗎？
影評人們快速在筆記上紀錄。
重複率很高的兩個字就是：“大膽！”
從未涉及過的領域，還在片頭加入了古早的序幕開篇，也就只有桓栩這種頭鐵又年輕，沒經歷過多少社會毒打的“新”導演，才敢無所畏懼地疊加debuff了。
在觀衆之間，桓栩曾流傳着一個桓刀刀的外號，如今在影評人之間，桓栩又多了個藝名——桓大膽。
是真敢創新，也真敢拍攝出來啊。
影評們擔心獨白序幕會無聊趕客，然而，雖然有吉吉國王看了眼就離開，但更多的觀衆選擇留了下來，并且覺得還挺有意思的。
他們其實除了筆記本外，并沒有見過古老的膠帶攝像機、播放機和膠卷。
但是聯想一下也能想到功能。
旁白的聲音緩緩道來，男低音悅耳。
鏡頭中無論是取景、燈光的設計，還是氛圍感的抓取，都讓觀衆有種新奇和不明覺厲，仿佛卷入了時光機一般的代入感和新鮮感。
這方面的感覺，比起蒼天星人，新加入進來的皓天星人感覺尤甚——味對了！
文藝青年的feel！他們可太愛這種調調了。
加上複古的設備和那讓人着迷的齒輪。
有一位皓天星的觀衆在電影正式開場的最後一秒，留下了一條被後來皓天星人口耳相傳的精華四字真言：【文藝複興】。
燈光背景下，倒計時的數字出現。
3、2、1。
“咔噠”。
作者有話要說：
未完待續，狗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