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68章

“桓導?”見桓栩沒有開口, 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果然我想得還是太簡單了點。”

“不是。”桓栩從怔愣中回神,笑着道:“唔,我只是沒想到, 東嘯你居然能想到建立線下步行街。”

“桓導的意思是,可行嗎?”

桓栩點頭:“很好的想法。”

桓栩真沒想到,秦東嘯居然能有這樣的想法。

得到桓栩的肯定, 秦東嘯立刻滿血複活, 一拍大腿:“那就這麽定了, 我家那條步行街就做成古風街。”

桓栩:……不是, 就算秦東嘯的想法很好, 這麽大的事,也不是說定就定下的啊。

桓栩哭笑不得地提醒道:“那條街伯父公司肯定有團隊進行規劃。”再者說, 要是其他城市也就算了,秦東嘯之前提到的地段就在首都市。

雖然不是靠近中心的區域,但, 首都市寸土寸金的地方, 每一塊地皮都是天價, 秦父肯定不能随便交給秦東嘯處置。

不過這樣看來, 老秦也不是他口中的“小”富二代。

誰知桓栩的話音剛落下,就見秦東嘯對他眨着眼睛:“桓導, 還記得我跟你說過,我爸媽是你的骨灰粉嘛, 他們不僅是你的粉絲,還被拉入了母星坑。”

“我和老爸讨論過自己的想法,他誇我是商業奇才來着, 哈哈哈, 您這邊說沒問題, 他那邊就立刻做立項準備了。”

桓栩這下是真驚了:“東嘯你認真的?”

“比真金還真!如果桓導覺得不錯的話,我還想邀請您入股商業街,其他的一切家裏公司都能負責,就是關于長街建築的整體設計,交給桓導您來提供概念把關。”

不等桓栩拒絕,秦東嘯忽然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率先開口認真道:

Advertisement

“桓導您先別急着拒絕,我知道,網上大家都在說我是抱大腿的舔狗,咳,雖然我确實想一直跟随桓導的腳步,但這次,還真不是,就算我胡鬧,老爸老媽也不可能由着我來啊。”

“其實,是家裏的老狐貍看到了母星文化帶來的商機,公司也召開了緊急會議,用了幾天時間讨論方案的可行性。”

“老爸那邊也有些渠道,打聽到官方日後也有意推行母星文化。”

“讨論的結果就是,這是一場豪賭,贏了盆滿缽滿,恰好,老爸是個運氣很好的賭徒。”

“我就被派來提前打探一下您的口風。”

沉默片刻,桓栩開口:“在我看來,随着母星文化被更多人認可,線下古風街我個人認為很有前景,也像你說的,現實中的步行街也是一個很好的宣傳方式。”

“如果伯父決定好的話,我可以提供些力所能及的幫助,至于股份什麽的就算了,受之有愧。”

桓栩也不等秦東嘯開口,就玩笑般道:“可不興賄賂啊,這事別提了,不然我怕我忍不住誘惑。”

桓栩心裏已經閃過很多古風街的設計,效仿藍星時代,各大人流量巨大的古巷,配上各種活動與影視的聯動……

不管有幾分心是為了利益,秦家父子能有這樣的決斷,古風步行街真能建成,絕對是很好的宣傳,這就夠了。

秦東嘯眨眨眼,很有分寸的不再提,心裏盤算着別的主意,卻沒有這會兒說出來。

“那桓導,您覺得給步行街取個什麽名字好呢,我這邊想了幾個,星鬥,星河,星空,或者是星火燎原、星月交輝、披星戴月這種呢?”

秦東嘯得意洋洋道:“我覺得星火燎原就不錯。”

桓栩:……

秦東嘯:“啊,桓導覺得不好聽?那無題街、錦瑟街這種呢。”

就不能不帶上桓導,還說這不是在舔。

桓栩輕咳一聲,打斷了秦東嘯的思考:“未央街,怎麽樣?”

秦東嘯喃喃複述:“未央?”

桓栩:“對,夜如何其夜未央的未央,昔日漢高祖命人建造的大朝正宮便名‘未央宮’。”

秦東嘯當即一拍手:“未央,未央……聽着就有一種唯美之感,更別提還有着那麽多故事,不愧是桓導,比我取得名好聽多了!”

桓栩嚴重懷疑,就算是他随便說出個名字,秦東嘯大概也會面不改色地稱贊。

雖然桓栩自己不準備收下秦東嘯的賄賂,但也認真提出自己的建議:

“我只是個導演,懂一些東西,雜而不精,東嘯你們想要建好未央街的話,不妨聯系一下古研所,或許會有意想不到的驚喜。”

古研所背後有官方支持,如果秦家能和那邊聯系上,兩邊達成合作的話,或許還會有些其他好處。

秦東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好,回頭我就跟家裏說。”

……

随着時間流逝,《子不語》第三個故事碎玉篇,也迎來了尾聲。

之前的時候,演到了何禾從扇靈與解三的婚禮回來,剛下飛機,就接到了靈靈的緊急求助,何禾趕赴博物館,發現博物館中的一塊玉佩被怨念嚴重污染,玉佩乃大慶妖後的随身佩玉。

大慶妖後,垂簾聽政,霍亂超綱,暴虐無度,民生載道。

為了探明怨念出現的原因,何禾在所長奶奶的幫助下,夜宿博物館。

深夜,不知不覺,何禾再次被濃烈的睡意籠罩。

随着何禾閉上雙眼,他的意識仿佛來到了另一個時空。

何禾發現自己被困在一個方寸之地,不能動,不能說,只能被迫接受外界的信息。

何禾終于搞清楚狀況,他應該是,在夢裏附身到了曦月佩,也就是博物館中碎玉的身上。

大慶妖後閨名戚曦月,戚大将軍乃大慶國鎮北王,戚爺爺是威名遠揚的大将軍。

笄禮之日,戚将軍親手将曦月佩贈與了他唯一親子,戚曦月。

“飛鳥盡良弓藏,然,我戚家如今依舊顯赫,君以國士待我,我必國士報之,曦月,為父要你對天立誓,效忠慶國不得背叛。”

一身英氣的戚曦月直接從靴筒拔出匕首,割破手指,溫熱的鮮血浸染曦月佩,少女目光明亮堅定:“日月為鑒,玉佩為證,曦月忠于君,忠于國,若有違背,天打雷劈!”

玉佩中的何禾微微睜大眼睛,一時無法将面前的戚曦月、戚将軍,與歷史上大慶動亂時期的妖後與野心勃勃的攝政王對應上。

何禾不懂,為什麽現在看起來忠君報國的戚家人最後會做出幽禁慶成帝的事。

而且比起後宮之主,眼前的少女更像是随時上馬大戰的将軍。

抱着疑問,觀衆與附身曦月佩的何禾一起,繼續等待接下來的發展。

随着一件件與現代所學歷史不同的事件發生在何禾眼前,他越來越沉默。

何禾所知的歷史上,戚家主動送戚曦月進宮,是為了争寵,後宮與朝廷勾結,方便行事,為此不惜用了許多手段,還廢了方皇後,将其貶入冷宮,搶奪方皇後所生太子,挾天子令諸侯。

何禾看到的卻是,登基三年的慶成帝秘密宣召戚家父母進宮。

兩人見到了哭紅了雙目的方皇後,以及面色蒼白,不停咳血的慶成帝。

戚家父女當即大驚:“皇上!”

慶成帝露出一抹苦笑:“朕丢了皇爺爺、父皇的臉,這諾大皇宮,朕能信的便只有皇後,大将軍與小妹了。”

慶成帝不知何時被人下了毒,發現時,已經病入膏肓。

且慶成帝徹查上下,竟是未發現下毒之人。

有人多年前就精心編織了蜘蛛網,将慶成帝牢牢捕獲,閉塞其眼耳,要一點點将其吞噬,進而颠覆慶國。

宮中的太監、宮女,甚至是嫔妃,前朝的文臣、武将,都有可能是那人的耳目。

就像慶成帝說的,唯一信任的,只有年少相知相愛,為他誕下太子的方皇後,與從小教導他,寵愛的戚大父,和他視作親妹的戚曦月。

秘談一夜,迎着初升的朝陽,戚家父女擦幹了眼淚,重新出宮。

戚曦月脫下一身戎裝,收起了心愛的佩刀,幾日後,選秀入宮,開啓了她的“獨寵”之路。

何禾所知歷史中,戚曦月在後宮之內仗着成帝的寵愛,排除異己,陷害各位美人,動不動抄家滅族。

何禾看到的卻是,方皇後為人柔軟,戚曦月讓其在殿內安心修養照顧好太子,自己主動接過代表刀刃的鳳印。

徹查宮廷上下,肅清異心之人。

從小太監開始,到掌事嬷嬷,再到意圖陷害太子的貴妃,繡鞋踏過鮮紅,染着蔻丹的指甲一指,只有一個字:“抓!”

哪怕人後,戚曦月聞着自己滿身的血腥味,也會扶着柱子惡心幹嘔,大吐不止。

她還是用自己單薄的肩膀,為了方皇後和太子撐起了一片天,也為成帝将後宮打理得井井有條,不讓後宮的煩心事再去分走成帝的心神,浪費他為數不多的時間。

只是撐了不到一年,慶成帝還是倒下了。

慶成帝還活着,但在短暫的清醒後,就是日複一日地昏迷。

好在戚家大軍此前便被調回都城外,及至慶帝病倒,有戚家軍坐鎮,藏在暗中的主謀也不敢生事。

方皇後深知自己的軟弱與不足,主動退下後位,并将太子交由戚家父女教導,自己則親力親為,日夜照顧成帝。

好在小太子聰明早慧,在戚家父女的教導下,已經有了少年太子威儀。

戚曦月攝政,連續頒布了數條政令,不僅穩固了朝堂,還整頓了軍隊,給予保家衛國的士兵更好的待遇,減免百姓賦稅徭役,為此受惠的百姓們自發在家中為“月後”設立長生牌。

百姓們不懂大道理,只知道,誰讓他們過得好,誰就是好人,好官,好皇帝,好皇後。

“希望月後能長命百歲!”

再有十年,不,哪怕是五年,小少年都會飛快成長為一名合格的帝王,戚曦月也會歸還他一個安定的慶國後,功成身退。

只是,主謀者并未留給帝王成長的時間。

與慶國相鄰的姜國、吳國同時叩邊,邊疆連續求援。

眼見着慶國土地被兩國蠶食半數,就算還沒有揪出幕後之人,戚将軍不得不帶兵迎戰,不然即便穩住朝廷,等到兩國兵臨城下,失了國土,他也負了成帝的托付。

即便戚家父女都很明白,擺在他們面前的極有可能的是一個圈套。

他們猜對了。

或者說,他們沒有想到叛徒竟然真的那般短視,為了皇位,居然真能将半數國土作為籌碼,交換給鄰國。

當朝宰相聯合成帝的叔叔,一直以敦厚示人的平廣王發動政變——除妖後,清君側。

以小太子的性命為要挾,戚曦月被逼自戕于殿前。

戚将軍也被打上反賊的名義,平廣王聯合姜、吳二軍,逼死了戚将軍。

歷史總是由勝利者來書寫,記史的史家人不肯改筆抹黑戚皇後與戚将軍,當夜,一場大火史家上下無一幸存,史家存放竹簡的小樓,也在大火之中付之一炬。

映着熊熊燃燒的大火,眼睜睜看着被更改的史實,寄存在曦月佩中的何禾,仿佛感到了曦月佩無聲的吶喊與怒吼。

不該如此!

她的主人更不該被辱為妖後,被後世人謾罵唾棄。

她是不世出的将才,是治國的良才,更是忠君愛國,不惜此生的忠臣!

她不是妖後,她——是千古賢後!

從夢境中醒來,何禾大口喘息,蜷縮着身體捂住了胸口,還沉浸在那股濃厚的悲傷、無力中,久久無法回神。

“呵呵,呵呵,你怎麽樣了,沒事吧?”

擡起頭,對上靈犀那雙關心的雙眼,何禾才緩緩從時空錯亂中抽離。

“靈靈,我沒事。”

“我好像知道曦月佩的願望了。”

她一定想為月後正名。

見證過那段歷史,何禾也有一種強烈的使命感,他想幫曦月佩,也想幫曦月皇後洗除妖後的污名,還她該有的贊譽與尊敬。

何禾開始瘋狂搜集慶朝時期的資料,正史、野史,終于,在一本野史中,何禾找到了與正史不同的記載。

帶着整理好的資料,何禾見到了所長奶奶介紹的歷史學教授。

教授平和地看着何禾:“孩子,有質疑精神沒有錯,慶朝的歷史,随着歷史上的一場大火,的确讓很多細節缺失,也留給後人許多懸念。”

“只是我們做學問,要對前人負責也要對後人負責,除非有确鑿的證據證明正史的錯誤,孩子,你懂我的意思嗎?”

何禾:“我明白了,謝謝您的指導。”

教授的回答讓何禾有些失望,卻也在何禾預料之中。

再次站在曦月佩前,何禾輕聲道:“上次是你帶我入夢,帶我看到那段被埋藏的真相的吧,曦月,與曦月後一樣的名字。”

“我想幫你完成夙願,還歷史與曦月後一個公正,曦月,能再次讓我進入夢境之中嗎?”

何禾等了許久,久到他以為不會得到回應的時候,一道疲憊的女童聲輕輕響起:

“上次的經歷,想必你已經發現,和我共情不是好事,對你的精神是很大的負擔。”

何禾:“沒關系,還請引我入夢,要是能自由活動就更好了,我想去調查一些事情。”

女童的聲音有些急促與生氣:“若是你的精神承受不住,會有危險!”

何禾露出個燦爛笑容:“我會小心。”

女童:“你聽不懂話嘛,萬一受到沖擊,你的精神力挺不過去,你可能成為一個傻子!”

何禾眼神無畏:“拜托啦,我也想幫上些忙。”

“算了,随你吧,遇到危險,我是不會管你的!”女童最後咬牙道。

再次入夢,阿飄何禾在火燒之前來到史家。

他試圖提醒史家人。

渾身籠罩在黑霧中的女童用一種涼薄滄桑的口吻道:“沒用的,你只是一個旁觀者,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好的。”何禾答應得很快,卻還是嘗試着去提醒,去改變。

直到史家再次被熊熊大火付之一炬,何禾猛地睜開眼,頭頂挂着細密的汗珠。

“我提醒過你了,為什麽不聽?”女童氣急敗壞。

何禾撓撓頭:“不親自努力嘗試一遍,我不想放棄。”

女童:“……活該你被燒死!”

何禾:“咱們再進去吧。”

女童:“去哪?”

何禾理所應當地答道:“入夢啊,既然改變不了,那就找其他辦法。”

女童沒想到,被火舌吞噬時,何禾明明表現出了驚恐,現在的臉色依舊蒼白,居然還敢主動提出要入夢。

第三次、第四次……

女童每次都試圖阻止何禾繼續作死:“夠了,你堅持不住的。”

偏偏每一次何禾都咬牙堅持,每一次出來,他都會笑着道:“看,我說過,我沒關系的,沒有騙你吧。”

女童沉默下來,不再言語,黑霧下,一雙眸子複雜地注視着何禾,仿佛從何禾身上看到了她的主人,那個堅強、堅韌、從來不會輕言放棄的主人。

只是曦月輸了,背上了永世的污名,何禾他……

最後一次,何禾從火海中脫離,全身早已被冷汗浸透,整個人也脫力地靠在牆邊,動動手指都費勁。

但他臉上卻帶着燦爛的笑:“找到了。”

對上曦月佩泛紅的眼眶,何禾輕聲安撫:“沒事的,不要擔心了,給我點時間,我幫你完成願望。”

曦月佩用了摸了把眼睛,兇巴巴道:“誰哭啦!”

何禾:“……”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啊喂。

何禾好脾氣笑笑:“嗯,沒人哭。”

忽然,何禾耳中傳來一聲細微的道謝:“謝謝你,何禾。”

不等何禾回應,傲嬌的小朋友就鑽入玉佩怎麽都不肯現身了。

……

何禾聯系了解三尋求幫助,當初,解三許諾過,有任何事都能可以聯系他。

何禾在地圖上劃出了一塊區域,需要土地的使用權。

解三少并未多問,直接道:“交給我。”

三個月內,解三少爺承包了何禾畫出來的那邊土地。

準确來說是煤老板和解三少爺一起承包的。

對上何禾疑問的視線,煤老板大笑道:“熊瞎子看不見,但就是愛湊個熱鬧,就當行善積德了吧,哈哈哈。”

何禾:“……”何禾也沒有阻止,因為,對于煤老板來說或許不是壞事,煤老板幫了他很多,他也想回報一二。

一個月後,在山腳挖井的施工隊挖出了東西,是一個埋藏在地下的古墓。

随着考古專家們的到來,古墓開啓,一箱箱玉簡出土問世,帶有史家獨特的印記,是真正的史記,記載着慶國的真相,也将作為關鍵性證據,幫助專家重新錄入慶國內亂的十年歷史。

在幾次進入夢境世界後,何禾終于發現了史家人為後世留下的真相與火種。

原來,史家人早就猜到自己會遭遇不測。

他們不惜以一家老小二十餘口人性命為誘餌作為掩飾,麻痹新帝,只為了掩護真正記載着真相的竹簡,被送到可靠之人的手上。

歲月遷移,朝代更疊,在數千年後,史家人用性命保護下來的真相,終于得見陽光。

碎玉篇結束,影片的最後,預告了下一個故事,終于到了生肖篇,何禾要幫十二小只完成心願。

觀衆們珍惜地看完了半個月才等到的兩集,還不等他們喊餓以及詢問桓栩影片的進度,萬衆矚目中,官方再次放出消息——

三天後的周末,新星合并,幽天星來了!

照例的劉姥姥進大觀園。

蒼藍網、皓藍網置頂處拉起了大大的橫幅,歡迎幽天家人的來訪。

蒼天人、皓天人在合并第一時間湧入星網,親切的網卡小圓圈,兩星人一臉淡定地倒數,五個數後,頁面重新變得流暢。

好奇寶寶們第一時間,使用快捷通道前往幽藍網。

而對于幽天人來說,合并也是一件新奇的事,不過對于他們來說,有兩個新星需要探索。

先去蒼天,還是先去皓天,險些逼死強迫症。

合并之初,照例兄友弟恭,友好謙讓。

随着時間的推移,對于自家星球的母星情結,讓各星網友不自覺在各方面開始小小的攀比。

比起皓天星,文娛行業這一屆幽天星稍顯劣勢,自家星導數目比起蒼天、皓天稍遜一籌。

即便只是少了一位星導,差距卻猶如天塹,讓幽天星人迫切想要轉移這個悲傷的話題。

星導比不過,着急也沒用,從上往下不行,換個思路,比比後浪們吧。

幽天人心想,按照過往經驗來說,新銳導演們的水平其實不好定義,初期階段,大家都是萌新,就算有差距,但也不明顯。

三星的水平應該差不多。

就算具體數據有差別,那不還有個,各星文化水平差異在那擺着嘛。

遇事不決,各星差異!

雖然贏不了,但也不會輸。

于是,幽天人自己撞上了槍口,哪怕比中段水平呢,比新人,幽天老鄉們輸定了啊。

“介紹一下,我們桓導……”×2。

蒼天人和皓天人面面相觑。

蒼天人:“沒記錯的話,桓導是我們大蒼天的吧?”

皓天人:“啊哈哈,一家人,大家都是一家人。”蒼天家人不提醒,還真忘了,桓導的籍貫不是他們大皓天來着。

略過小插曲,最後,在真的娘家蒼天人,和虎視眈眈想要把人搶走的皓天人的努力下,成功再次給桓導在新合并的幽天友人們面前拉了一波仇恨。

幽天人郁悶極了,好像,還真比不過。

而就在幽天星合并,熱心網友們替桓栩拉來仇恨不久,星火官網緊随其後,發出了新影片的宣傳——

【你且看這世間行色,到底是人是鬼。

星火娛樂黃金導演桓栩攜古裝懸疑探案新劇《寅時》,迎接幽天的家人們回歸。

@星火娛樂@導演桓栩@演員萬子嘉@演員褚凡@演員林奕……】

收到桓導新劇上映公告的第一時間,粉絲們先是歡呼鼓舞:“桓導的新劇終于來啦。”

“桓導,桓導向前沖。”

激動過後,粉絲們重新認真去看公告的內容,這一次桓導的新電影,口味更偏向蒼天呢,還是更偏向皓天呢。

……都不是。

“家人們,我眼睛好像花了,新劇是啥類型?”

“姐妹,你沒看錯,古裝懸疑探案劇,點煙。”

“救命,怎麽還真是探案劇,之前有人‘捧殺’桓導的時候,我還到處辟謠來着。”

“仔細想想,倒也是咱桓刀刀的作風。”

“該說什麽呢?算了,什麽都不說了,雖然我對于探案劇的興趣一般,不過既然桓導拍了,我肯定要支持,主打一個陪伴!”

“新來的幽天家人們,還請多多包涵,我們桓導第一次拍攝探案劇,還請輕噴,如果有錯,我們提前替桓導向家人們道歉。”

聞風前來,帶着那麽點審視,挑剔的幽天人:“……好,好的。”

桓粉們都挺友善、可愛的哈,一副軟包子、好欺負的模樣,看粉絲們的狀态也能差不多體現導演的大概性格。

沒有什麽功利性,挺好說話的,按照他們聽來的,桓導的成績來說,好像也沒必要自砸招牌,非要出這個風頭。

在星球合并的時候拍攝一部新劇,大概是真的想要迎接他們。

看多了探案劇的幽天星網友們,自認為明察秋毫,發現了事情的真相。

再盤一遍邏輯鏈,完美!

人家桓導率先表現出了友好,他們戾氣也不能太大,破壞了三星的友誼!

就算是《寅時》難看點,大不了,直接點×退出就是,不會亂噴人去傷害一位真善美年輕導演的脆弱心靈的。

嗯,要是有急脾氣的自星人開麥,他們也會幫着桓導的粉絲上去攔一下。

這時候,無論是原本的蒼天觀衆與皓天觀衆,還是新加入的幽天觀衆,都已經放平了心态,不用《寅時》多好看,只要不太難看,就是優秀了。

作者有話要說:

ps:再提醒一遍,下章開啓《寅時》文中文模式,不喜可跳。

順便再帶個預收:萬界第一美食城。

一句話簡介:食食物者為俊傑。

文案:

1,宿望死後綁定連接諸天的萬界餐廳,成為有閑有錢的快樂店長——騙人的。

真實的餐廳:經濟赤字老破小,能量不足即将倒閉,員工跳槽只剩下一位腦子不大靈光的沉默大廚。

餐廳關業大吉,意味着宿店長要再死一次。

肩上扛着自己和大廚兩條鬼命的宿望撸起袖子,幹!

2,食材靠店長打,顧客靠店長拉,就連外賣員有時候也得靠店長客串一下。

随着餐廳建立起越來越多的萬界通道,仙俠,星際,末世,古代……不同的風景在餐廳窗外閃過,宿店長收集高級素材、為饕客們準備盛宴的同時也雇傭了一批“上進”的新員工。

3,進入過萬界餐廳的人,永遠都不會忘記那裏獨屬于食材本身的味道。

聽到食客贊嘆的宿店長神情複雜地看向甜品區,冰史萊姆員工從頭頂揪下一片雪花,放在冰淇淋的頂端:“姆?”

4,本來宿望只想保命,一不小心用力過猛,小餐廳搖變萬界第一美食城,往來各種族,分店遍諸天。

員工與食客們将宿店長堵在美食城門口,争先恐後要入贅為城主夫人。

還不等宿店長拒絕,大廚不知什麽時候擋在了他的身前。

宿望:“不是,大廚來湊什麽熱鬧,不做菜了?”

大廚解下圍裙,手持泛着寒光的菜刀:“嗯,先不做了。”有比做飯更重要的事。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