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第75章
小朋友一雙貓眼瞪得圓溜溜的, 還不忘熟練地擡起手捂住嘴，防止自己發出驚叫，吓到了隔壁屋子裏燒火為兩人做晚飯的堂叔叔。
小朋友的身前, 忽然憑空出現了一個小小的漩渦。
一封信件憑空被小漩渦吐出，只是，因為小漩渦太小, 吐出的過程, 信件還不小心卡頓了幾下。
“牛牛”牌信封掙紮着把自己從小漩渦裏拔出的費勁樣子, 讓觀衆們忍不住笑出聲來。
【有畫面了, hhh, 牛牛加把勁，馬上就能出來啦。】
【紅紅火火恍恍惚惚, 不知道的，還以為牛牛在生小牛牛。】
【要是換成小花豬，豈不是很有可能被卡在漩渦出不來。】
【小賢的反應真的好可愛, 我仿佛看到了他頭上的貓耳朵！】
小賢應該是也沒有見過這樣的場面, 不過, 他“見多識廣”, 就算眼前出現了奇異畫面，也并不害怕。小賢知道, 即使是別人看不見的“鬼”或者“妖怪”，他們其實也不會傷人, 更不會傷害他。
這麽“活潑”的信件妖怪還是第一次見，小賢像一只貓貓一樣，躍躍欲試想要上前, 好奇的同時, 卻又保持高度警惕。
小賢看着信封費勁的樣子, 忍不住伸出手，心裏想着：要不要幫對方一把？
只是，他以前只是看到這些“妖怪”，從來沒和他們打過交道，怎麽辦，要不還是算了……叭？
不等小賢縮回手，剛看着還被卡在漩渦裏的信封，倏地瘦身動作輕盈地跳了出來，準确無誤地落在了小朋友小小的掌心。
小賢：……？！他有理由懷疑，信封妖怪是在碰瓷！
【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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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牛牛你看起來濃眉大眼的，卻這麽不老實。】
不過也因為小小的互動，讓小賢的抗拒和疏離降到了最低。
視線不由自主地落在信封上，小賢一個字，一個字地輕聲道：
“收信人：何友賢？”
“呀，是我？”
小賢想起了莫名消失的信件，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是誰，拿走了他的信件，又給他寄了新的信件？
是老天爺聽到了他的祈求，派仙女姐姐來幫助他了嗎？
“寄信人：來自未來的雷鋒哥哥。”
雷鋒哥哥，做好事不留名。
小賢眼睛閃閃發亮：“原來不是仙女姐姐，而是雷鋒哥哥嘛。”
“難道雷鋒哥哥也能看到妖怪嘛？”
小賢迫不及待地拆開了信封。
開始認真地閱讀起，雷鋒哥哥寫給他的，厚厚一沓的信件。
小朋友認得的字還不全，不過沒關系，拿着堂叔叔送給他的新華字典，小賢邊查邊看。
似乎是知道小朋友最關心的問題，在信件的最開始，何禾直接表明：
“何小賢你好，我和你一樣，雙眼能看到別人看不到的事物。”
“不用怕，他們是器物蘊養出的‘靈’，他們不會傷害你，因為未完成的願望，他們逗留在世間，尋找我們這些特殊的，能看到他們的人類的幫助。”
……
信件中，何禾耐心地解答了，上一封信件裏小賢的疑惑與不解。
每解答一個問題，何禾也都會給予小朋友肯定和鼓勵。
“小賢你很棒，是最勇敢，堅強，善良的小朋友，長大後，也會成為很厲害，很棒的大人。”
信件的末尾，未蔔先知，超級厲害的雷鋒哥哥還悄悄告訴小賢一個秘密：
“可以偷偷将秘密告訴堂叔叔，堂叔叔和其他大人不一樣，他會相信小賢，理解小賢，是小賢的堂叔叔，也是小賢的好朋友，堂叔叔會和小賢一起守護共同的秘密。”
何禾聽老爺子講過很多故事，其中就包括何禾沒有見過的堂祖爺爺的事情，知道對方是一位睿智、耐心、極富包容心，願意聆聽小朋友心聲的大人。
堂祖爺爺将老爺子養大，那位老人身上有許多美好的品質，直到他過世許久，依舊影響着老爺子。
劇情推進，通過十二位通訊員，何禾和小時候的爺爺成為了限時的筆友。
何禾也和生肖們确認過，當何禾在心底想念爺爺的名字時，他們能找到的，只有過去時空的爺爺。
得到這個信息的時候，何禾沉默了半晌，這時，他已經意識到了什麽。
世界上大概是沒有地府存在的。
他的爺爺是真的不在這個世上了。
上次的夢中相見，應該是爺爺通過一些手段，留下殘念與他道別。
“當時應該更好地和老爺子告別的。”
至于爺爺當時對他神神秘秘的約定日後的聯系，應該指的就是通過十二小只，在時間的循環中，自己與小時候的他的“相遇”吧。
狡猾的老頭兒。
不過，應該也是不想自己太難過吧。
擡手拍了拍臉頰，将所有的難過與想念壓在心裏，眨了眨酸澀的雙眼，何禾用手拉起自己的唇角：“放心吧，我會照顧好自己的。”
大半年的時間，何禾邊抓緊時間複習功課，邊充當知心大哥哥，以一個月往來一次的頻率與小賢書信往來。
信件中，也可以慢慢看出小賢的變化。
“雷鋒哥哥，我鼓起勇氣，悄悄和堂叔叔說了我的‘不同’，就像你說的，堂叔叔和其他大人真的不一樣，堂叔叔相信我，還讓我将看到地講給他，堂叔叔還幫我畫下了他們的模樣，堂叔叔畫得好好看……”
“雷鋒哥哥，我交到了新朋友，我想把他也介紹給你……”
“哥哥，我考了雙百，堂叔叔帶我去了動物園，熊貓，老虎，天鵝都好漂亮，要是你也在就好啦，我們一起照照片……”
“哥哥，你在哪裏呀，等我長大了，賺錢了，去找你好不好，我想當面和你道謝，謝謝你，我現在已經不害怕了。”
“我的眼睛不是邪惡的，而是饋贈，讓我能幫助更多像小石一樣的生靈。”
“對啦，小石是一塊石靈，它曾是鎮河石的一部分，堂叔叔帶我送了小石回家，當它入水的剎那，我看到了天上挂起好美的彩虹。”
“以後我想幫助更多像小石一樣的小妖怪……”
放下信件，何禾輕聲道：“不怕了就好。”
摘下鋼筆筆帽，何禾提筆，一筆一畫工整地寫下了最後一封回信。
書桌旁的郵冊集中，十一張郵票安靜地躺着，桌面上，只剩下最後一只小花豬，等待完成自己的送信使命。
信件中，何禾如同此前的老爺子一樣，給何小賢編織了一個善意的謊言：
“能看到小賢你的成長和轉變，我很欣慰和開心。”
“至于大哥哥嘛，現在在很遠的地方，暫時不能去見你。”
“不過，大哥哥我已經看到了未來，在小賢長大後的某一天，我們會見面。”
光芒如炬，将黑暗的束縛燃燒殆盡，那個老人會牽起他的手，笑着告訴他——他有家了。
“小賢和我說了很多，我也和小賢講講我自己相關的幾個小故事吧。”
“我是十八歲才開的陰陽眼，幫助的第一個小妖怪是小大人一樣的靈靈，劍靈靈犀……”
“桃花姐姐和解三少爺赴了一場千年之約……”
“在玉簡出土，曦月後正名，曦月佩也放下了執念，安心陷入沉睡。”
“館長奶奶，煤老板陳大叔，解三少，老校長，毛阿姨與二哈，還有各位鄰居們都幫了我很多……”
您老放心吧，大家都是很好的人，有大家的照顧，我很好。
“對了，高考成績下來了，我超常發揮，名列前茅，剛剛收到了錄取通知書，以後我就是歷史系的大學生啦。”
他對未來已經不再迷茫，也會繼續在璀璨的道路上大步前行，不辜負這雙眸子獨一無二的饋贈，幫助更多需要幫助的萬靈。
他會成為一個像爺爺一樣，優秀的、有擔當的大人。
“……話就說到這裏吧，再多，小花怕是載不動了。”
“期待未來，我們的見面。”
最後的最後，何禾笑着寫上一句寄語：
“何友賢，相信你自己，勇往直前地大步向着未來前進吧！”
接受到最後一封告別信，摸着信件最末尾，何禾留下的“禾”字，決心堅強的何小賢小朋友，眼淚還是沒忍住掉了下來。
一邊擦着眼睛試圖止住不聽話的眼淚，何小賢一邊開口：“大哥哥，我會成為一名很好，很好的人。”像大哥哥一樣溫柔善良的大人，然後，去見你。
【爺爺教導了呵呵，呵呵又将爺爺教給他的，傳授給了小賢，時間是一個循環。】
【嗚嗚嗚，看到這，跟着小賢和何禾的視角讀着一封封的信件，心也跟着不自覺柔軟下來，暖暖脹脹的。】
【一顆種子，一番收獲，因果相扣，很棒的循環，很好的劇情。】
剪紙小花豬的郵票回到何禾所在的時空，卻沒有落入郵票冊中。
郵票之中的另外十一張生肖郵票，反而一張張騰空而起，漂浮在半空。
在何禾和觀衆們驟驚的目光中，憑空出現一簇簇火苗，火蛇舔舐上郵票，郵票開始燃燒。
何禾想要滅火，然而他的手卻直接穿越了附着在郵票上的火焰。
“怎麽回事？”急出了滿頭冷汗的何禾焦急轉頭：“火，對了，水！”
還不等何禾拿起水杯，火焰中，郵票上的剪紙印花忽然動了動，十二只紅色的剪紙小動物虛影投射出來。
“吱吱吱~”
“哞。”
“嗷嗚。”
……
十二生肖們跟何禾打着招呼，沒有翻譯，這一次何禾卻聽懂了他們的話。
“呵呵，這段時間謝謝你的照顧。”
“我們的心願已經達成，是時候告別了。”
何禾：“告別？為什麽，靈靈他們也沒有離開啊。”
“我們和靈靈不一樣。”
“我們是從小石頭……靈靈，桃花……大家的感謝而生，應你的思念而來，為了感謝報答你和爺爺對靈物們的幫助。”
“為你與爺爺送信是我們的使命，使命必達。”他們的存在，就是思念的載體與橋梁。
古有涸澤數百歲，谷之不徒、水之不絕者，生慶忌。好急馳，以其名呼之，可使千裏一日反報，此涸澤之精也。（注）
即便一生只能送一次信，比性命更重的，是誓約與使命。
“呵呵，不要哭。”
白兔柔軟的耳朵從何禾的面頰上拂過，為他擦去眼淚。
“能與你相識，我們很開心。”
小蛇吐着信子：“能幫你們送信，是最幸福的事。”
“汪！”
“我們離開後，你也要每天都開心快樂。”
“吱吱吱~”
“不用難過，我們會在流淌着的時間長河中陪伴你，等待你。”
火焰将十二張郵票全部吞噬，十二小只一起對着何禾道別：
“呵呵，再見，我們期待與你重逢的那一天。”
抹了把臉，在十二小只的虛影消失前，何禾生硬地牽起嘴角，露出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再見。”期待再一次的相見。
是久別重逢，也是……緣初的相遇。
【嗚嗚嗚，十二小只不要離開啊。】
【我就知道！剛才開始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畫面插入一段倒序。
何爺爺在孤兒院領養了小何禾，在給小朋友落戶重新取名字的時候，何爺爺忽然想起了小時候幫助過他的“大哥哥”。
那個時候，爺爺已經不年輕，然而，這麽多年的尋找，他始終沒有遇到對方。
何爺爺也漸漸釋然，或許，他再也見不到，來自另外時空的大哥哥。
當時的約定，是大哥哥對他一個善意的謊言，只是怕他傷心。
在給收養的小朋友取名字的時候，何爺爺挑出了幾個字，讓小朋友自己挑選，鬼使神差地，他将“禾”字加入了其中，又是有緣分的，小朋友自己選中了何禾的名字。
一次逛廟會的時候，小何禾忽然停在了一個攤位前，拉着爺爺的手，面頰紅紅，不好意思道：“爺爺，我能買一個紀念品嗎？”
何爺爺在小朋友面前蹲下，摸着小朋友柔軟的發絲，溫聲道：“當然了，小禾喜歡什麽，爺爺請客，我們要買好多紀念品回去哦。”
小朋友從來到家裏後，一直很乖巧安靜，何爺爺準備的衣服，好吃的，玩具，小朋友收到每次都會甜甜地道謝：“謝謝爺爺，我很喜歡。”
即便是不喜歡的香菜，只要是爺爺夾的，小何禾都會乖巧地全部吃下。
乖巧得讓人心疼。
何爺爺知道，是被遺棄的經歷讓小朋友變得小心翼翼，何爺爺也一直在等待小朋友對他敞開心扉的那一天。
這是小何禾第一次對他展示出自己的喜好，哪怕是天邊的月亮，何爺爺也要為小朋友摘下。
“攤主，把我們小寶要的禮物包起來吧。”何爺爺笑着，攤主也跟着笑道：“好嘞，這就給您包起來，小朋友這麽可愛，叔叔幫小朋友選一個最好看的盒子，再打上一個漂漂亮亮的蝴蝶結，紀念品就要美美噠。”
“謝謝叔叔。”
觀衆們和何爺爺一起，順着何禾小手指着的方向看去。
一套剪紙的十二生肖郵票靜靜躺在原地。
老爺子眸光在接觸到熟悉的郵票時，驟縮了縮，手指輕顫：“這是……”
【十二生肖！】
【是了，第一集的時候，何禾就說過，郵票是小時候老爺子給他買的。】
【又是一個閉環！】
【雖然但是，眼睛還是澀澀的，在大呵呵的時空，十二小只不在了哇，和爺爺一樣不在了，qaq。】
百貨攤主的聲音響起：“郵票集，小朋友眼光真棒，不僅好看，還有收藏價值，放個幾十幾百年，也是可以傳家的寶貝啦。”
似是察覺到了何爺爺的不對，何禾拉了拉爺爺的衣袖：“爺爺？”
小朋友怯生生地道：“爺爺不喜歡，可以不要。”
回過神來，老爺子收起複雜的神情，單手将小朋友抱起：“不，爺爺很喜歡。”
老爺子走時沒有遺憾，因為他已經知道，何禾長大了，會成為“雷鋒哥哥”，何禾為自己選擇好了一條無悔的道路，不需要他過問，更不需要他操心。
老人抱着何禾，何禾手中拿着一串糖葫蘆。
何爺爺：“好吃嗎？”
小何禾笑容甜甜：“好次，爺爺也吃。”
時光長河的上游，人間煙火，爺爺舉起小何禾坐在他的脖頸上，指着天空：“小禾，快看，放煙花啦！”
時光長河的下游，毛二哈招手大喊：“呵呵，來這邊，我占了最好的地方，焰火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
“來啦，來啦。”
何禾擡起眼，星子一般明亮的雙眼中倒影着漫天璀璨的光輝。
同一個地點，同一片天幕，火樹銀花中，《子不語》迎來了大結局。
星辰和太行似乎也早就準備好了影評，在子不語完結的第一時間，兩人先後發布評論。
太行：“渡人亦渡己。”
星辰：“如果有科學無法解釋的事，那便交給愛吧。”
【完結撒花~】
【嗚嗚，吼吼康啊，謝謝桓導帶給我們這麽精彩的網劇，也謝謝兩位老師的精彩影評。】
【（瘋狂暗示）桓導既然這麽會拍，請多拍一點。】
【雖然我也很喜歡子不語，但我更想看桓導拍的電影，追更太痛苦了，還是電影好，一口氣看到尾qwq。】
【大膽一點，小孩子才做選擇，成年人全都要，鞭打小陀螺，桓導快出來幹活了，一部網劇一部電影，明白？】
【想看子不語第二部，想看大學生何禾和更多器靈們的羁絆，嗷嗷。】
就連新加入的幽天人，也跟着起哄：【桓導再拍一部探案劇吧，精糧案，或者新的劇本都行，我們不挑的。】
放下光腦，桓栩忍不住擡頭看向顧宸，确認道：“《寅時》才剛上映不久吧，《子不語》幾分鐘前剛剛完結，對吧？”
怎麽就催起他幹活了？
以前好歹還能過一段時間，才開始催催的。
這屆觀衆太過分了！
桓栩登錄星博，更新了一條新動态：“小時候沒興趣班上，————”
觀衆們：？？？
“哎，桓導上線啦，不過，這是什麽意思？”
“句子接龍？”
“好像沒有那麽簡單？”
鼎晟娛樂導演部，捧着光腦光明正大摸魚的梁良一口水險些沒噴出來。
兩人在新晉榜上，他和桓栩競争過榜一，雖然後來被無情碾壓，但在蒼藍狂歡夜上，他與桓栩一見如故，兩人互相交換了聯系方式成了朋友。
梁良剛也跟着實時追更了《寅時》與《子不語》，還在回味精彩的劇情呢，聽到特別關注的提示音，點進去一看，就看到了桓栩的新動态。
眼見着網友們還沒有get到桓栩的點，梁良心說，果然，他和老桓是心心相惜的知己啊。
帶着一點點莫名的優越感，梁良直接頂着大號在桓栩的微博下留評，替人接下了下半句。
“小時候沒興趣班上，長大後沒興趣上班。”
網友們：……
“桓導，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桓導。”
“桓導，皮一下很開心？”
桓栩不回應就算了，看到正主的死亡冷笑話，網友們沉默過後，更加來勁了。
“不什麽，不，你想。”
“三天網劇，五天電影。”
“心有多大膽，桓有多大産。”
“網劇，連續劇我覺得還不夠，小夥長得眉清目秀，要不直接自導自演，偶像出道吧。”
桓栩：？？？
勸你們善良！
拍戲是不可能拍戲的，至于電影和網劇，會有的，等他先采個風（休個假）再說哈。
星火導演部自家的放映廳內，全劇終的大字出現在屏幕上。
鄭導和陳導也跟着揉了揉有些濕潤的眼眶。
“不愧是桓導，我甚至覺得9.4分都低了。”陳導感慨道：“就連我這種半糟老頭看了都心中暖暖的。”
“唔。”鄭導應了聲，若有所思。
片刻後，鄭導深沉開口：“老陳，我好像悟了。”
陳導坐直身子：“怎麽說？”
鄭導：“你心裏印象最深的是哪幾個鏡頭？”
陳導想了想：“十二生肖化為灰燼時那會兒吧，心都跟着揪了起來。”
“結尾，同一片星空下的時空重合也很妙，但要我說，我最喜歡也是最意難平的，還是十二小只善意的謊言與告別。”
鄭導打了個響指：“我悟的就是這。”
鄭導：“咱們回看這一塊，觀衆們的反應也是最劇烈的。”
鄭導一臉認真道：“桓導，桓刀刀，高明，實在是高明，讓觀衆們哭出來，罵出來，觀衆越難受，記憶也就越深刻。”
“be美學，永遠滴神。”
鄭導豪氣萬丈的雄渾聲音萦繞在整個房間：“老陳，我想好了，下部劇我也要學習桓導的拍攝手法，深刻，深沉，痛！”
“老陳，你要不要跟我來個雙大刀組合？”
陳導：“……”算，算了吧。
“小甜文其實挺好的。”
“甜文當然好，可惜我水平不夠，不然的話，最高明的悲劇，應該以喜劇的方式呈現！”
陳導：“……”忽然有些心疼老鄭的粉絲。
作者有話要說：
注，《管子水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