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S01E34
作者有話要說: 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學術的問題
行李箱大還是車窗大啊(當然還有ss怎麽開後車廂拿出來的問題(這個我思考過了 覺得ss力氣可以戰勝自然規律嘿)禿頭裏寫劇情時只顧着爽了,沒考慮過24寸行李箱的大小噢 要不改20寸吧
司機為自己的輕敵付出了沉重的代價。
鄭新郁用手肘挪開談雪松, 轉身繼續毒打猥亵犯。
老滑頭司機本來想裝暈混過去, 但是那男人太狠,見他暈了揍得更起勁, 他沒裝幾秒就痛得露餡……
五分鐘後,鄭新郁擦幹淨手指, 将濕紙巾揉成一團,扔到弄髒他手的罪魁禍首上。
“讓他們過來處理。”
鄭新郁打完電話, 按她的腦袋,“走了。”
“他應該不會死掉吧……”
談雪松躲在他身後,膽怯地瞅一眼地上邋遢的司機。
“你怎麽不關心下我的手打他累不累?”鄭新郁捏她的臉。
談雪松晃晃頭,撇開他的手。
“下次別打這麽重啊, 很容易出人命的。”
鄭新郁玩味地看她, “我沒聽錯吧, 你教訓我?”
“鵝。”談雪松頓時住口, 她卡殼了。
男人輕輕哼笑,他這次寬宏大量地饒過她, 摟緊她, 走了幾百米, 重新叫一輛出租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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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次陌生男人的圖謀不軌,談雪松本來不太習慣他霸道的動作, 現在覺得S真好, 他是她見過最幹淨的男生了,兜裏揣手絹的男生真的好難得,好像都快絕種了。
不過, 還是蠻希望他再溫柔一點的。
“你不跟他們一起走麽?”她擡眸看他,又望望遠處。
鄭新郁:“我跟誰走?”
“他們啊,”談雪松撓撓頭,“你不是說有人來處理麽,他們應該是你家裏的人吧,你也該回家過年啦。”
揉她腦袋的手驀地收緊,鄭新郁一瞬的表情陰晦。
“我先送你回去。”他淡淡地回。
談雪松恍然不覺,纖細的五指主動牽他,疊進他的指縫,“不用啦,我讓爸爸來接我。”
鄭新郁側過頭,另外半邊臉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獨自沉入陰影。
“那我是不是還得躲在草叢後,目送你們離開?”
“沒有讓你這樣,”談雪松發現他又誤解了,急忙解釋,“我不是說過,爸爸媽媽很嚴,他們不準我大學期間談戀愛,不然就打斷我的腿。”
“你怕了?為了我你連腿都不舍得斷?”
談雪松呆滞:“……”
一般人都不會這樣想吧。
“好的,你送我。”談雪松認命,不再跟他坳。
等車的時間內,她給家裏人發消息:
【爸爸,我自己搭車回來啦】
然後爸爸直接回打了視頻通話。
“!!”
談雪松捧着手機不知所措,仿佛機殼異常燙手,她空出一只手掌抓鄭新郁的外套,“怎麽辦呀我爸打電話來了!”
“接不就完事了。”男人一點也不慌,好整以暇地攔到一輛車,拉開車門,讓她先進。
談雪松坐進去,巴巴地眨着眼仰視他。
“你,你可不可以低低頭?”
鄭新郁:“?”
她看上去快急哭了,“我怕爸爸看到你,然後回家說我。”
他眉毛微揚,談雪松心一緊,生怕他不答應,不管不顧地先提承諾,“阿郁我什麽都答應你嗚嗚只要你把頭放下去。”
“好啊。”鄭新郁龍心大悅,心情逐漸複原,他本來沒打算提條件,既然她先把自己給賣了,他也不客氣了。
一時心急現在回過神突然想反悔的談雪松:“……”
鄭新郁報了地點,開始放低腦袋,食指敲了敲她的膝蓋。
同時車子駛動。
“唉。”
她一邊懊惱過錯,一邊垂頭喪氣地接了視頻通話。
“我的寶貝女兒,怎麽樣,錄節目玩得開心嗎?”一道渾厚的男聲斷斷續續地傳過來。
談雪松将前置攝像頭的方向轉向自己這邊,然後展顏沖屏幕裏的男人笑,“很開心呀,學到了很多知識,就是有點像軍訓。”
“像軍訓才好,免得你貪玩貪吃。”
“哼。”談雪松不自覺撒嬌。
鄭新郁單手托腮,腰彎得極低,半阖着眼,像只無精打采的布偶貓,端着架子,眼神中透露着些微不爽。
她看見了,順手撫到他的短發,按了下去。
鄭新郁:“……”
談雪松按完還回味,他的毛有點紮人。
“爸爸你也看到啦,我在回家的路上,待會兒就能見面了,”談雪松小心地将手機轉了幾個弧度,“沒什麽事我先挂……”
她還沒說完,鄭新郁忽然伸手摁住她的手機,學她那樣按下她的腦袋,用力地親。
“唔……”談雪松猝不及防,想叫出聲又怕被爸爸聽見,連忙擡起手機查看。
男人的拇指原來摁在了前置攝像頭,談雪松看清楚後松了口氣,精神繃緊到極致又松弛下來。
她這邊沒事,但電話那頭被蒙住的爸爸有問題了。
“寶貝,怎麽看不到你的臉了?”
鄭新郁吻得越發深,逼仄有限的空間裏,他牢牢掌控她的四肢,談雪松塗了層潤唇膏,已經被蹭得亂七八糟。
“喔…我不小心摔掉手機……”談雪松艱難地回答着。
男人重重壓着她的額頭,“你還能叫出聲啊。”
“是誰的聲音?寶貝你沒事吧?”他的音量不大,但是爸爸仍能聽到一點端倪,加上攝像頭遲遲沒未恢複光明。
談雪松:“沒……是司機在說話……”
“阿郁,你先松開,有什麽事情不能打完電話再做啊啊。”談雪松難受地講,長時間倒着腦袋,好像有點充血。
鄭新郁乘人之危,眼對眼地盯緊她,“叫老公。”
“……”
她的底線快沒了嗚嗚嗚。
手機裏爸爸還在擔心地催着,沉默開車的司機興許是聽見了聲響,也關心起他們,“小姑娘你們是不是撞到腦袋了?”
“我……”
談雪松有口難辯。
自己交的男朋友,哭着也要陪他玩下去。
“老公。”她捏住手機的揚聲器,超級小聲地講。
鄭新郁嘴角翹,唇瓣嚴絲合縫她的臉,回:“沒聽清楚。”
“……”這套路何其相似。
“阿郁,”眼瞧着爸爸快懷疑她撒謊了,談雪松豁出去了,她低聲念,“我愛你。”
鄭新郁牽制她的雙臂稍有晃動。
那一瞬間,他的眼神閃爍了下,倒映裏的她與背景連成的畫透着眸光。
“你說什麽?”他追問。
談雪松湊得更近,已經努力用生命來抛開羞恥感,快速又念了一遍。
這回爽到了。
“好,”鄭新郁深以為然地點頭,“我知道了。”其實不是沒聽見,只是沒反應過來,想好好再享受一次罷了。
那快放開呀。談雪松擠眼睛,拼命暗示他。
男人微笑,先松了一只手在她面前張開,然後,另一只摁攝像頭的手慢條斯理地,從一根根手指放開。
別!
心情被釣得如坐過山車,談雪松差點把手機反蓋在車底,就怕爸爸看見他。
鄭新郁迅速又按回去,她的瞳孔跟着地震。
在下面玩夠了,他徑直關掉視頻通話,直起腰,順帶也扶正她,撈起紅透的小腦袋,他說:“要不要我幫你吹吹,憋氣的小番茄。”
“……”
談雪松經歷完這一天,開始筋疲力盡了,她好累。
她有氣無力地搖搖手:不了不了。
心髒都跳不快了。
鄭新郁的體力和承受力都比她高太多。這樣一個精力無限、追求刺激的男朋友,誰頂得住啊。
正好不知誰的手機震動,談雪松枕着他的肩,睜開一只眼,見到是他的電話,情緒又波動兩秒,釋放出一秒感動。
他終于消停下來了。
鄭新郁接電話,神色穩重了不少,用英文聊。
前面的司機通過透視鏡,見到他們臉上無傷,又重新将注意力放回路況。
談雪松回家睡了兩天香甜的覺。
那天鄭新郁遵守承諾,送她到小區門外,坐在出租車內沒下車,讓司機給她提行李箱。
“我會想你的。”
談雪松困倦地朝他揮揮手,動作弧度還不敢太大,怕被相熟的鄰居注意到。
“你哄小孩麽。”鄭新郁不吃這一套。
“那你想聽什麽……我除夕夜出不來的。”談雪松掰手指數了數日子。
“到時候再說。”他終于放開她,關上車門。
等車子慢慢地駛出視線以外,談雪松扁起嘴,心疼地撫了撫兩邊的胳膊。
他占有欲這麽強,到底什麽時候才會注意力道輕重呢。
第三天上午,好朋友約她出去逛商場,她被媽媽套得厚厚的,才允許出門。
“別玩太晚了,中午要回來吃飯。”金欽蘭一邊幫女兒整理領子,一邊囑咐道。
談雪松點點頭,“我知道的。”
她用溫州話回答。爸媽普通話不太好,家裏已經習慣了用方言交談。
桌上的談中恺看完新聞,滅煙問她,“寶貝用不用爸爸送?”
談雪松搖搖頭,“那個商場很近的。”
“好,那祝寶貝一路順風,東西都帶齊了吧?”
“帶齊了……”
她有點煩惱,爸媽總是習慣把她當小孩對待。
“那松松出門吧。”金欽蘭欣慰地看着她,目送她離開。
小痕早早買了奶茶,在電影院附近等她。
“你這麽早到。”談雪松左右找了好一會兒,在離WiFi最近的地方找着她。
“無聊,也沒堵車,所以就早到了。”
“那我們先看電影,還是先逛街?”談雪松又犯起選擇困難症。
小痕:“随你,我都行。”
朋友一向都尊重她的意見。
忽然有些感動,也有點無所适從,談雪松呆在鄭新郁身邊久了,回歸到正常的朋友相處,反而冒出一股不适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