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12. 12

第11章 12. 12

(這裏有一段拉燈情節,成年人歡迎收看完整版,收獲成年人的快落。)叢旌在床上向來被動,但是這一次他實在是太想念官鶴,羞恥心被強烈的渴求所挾持,鬼使神差地跪了下來,盯着官鶴胯下的巨物,伸手握住了它。

官鶴的呼吸一下子急促起來,鼻腔裏噴出的都是灼熱的氣息。他低下頭看着叢旌雙頰緋紅,唇瓣張開,吃力地含住他的龜頭,濕熱的口腔包裹着那根東西的前端,一寸寸地深入。

叢旌只吞進去半根就已經是極限了,他反複吞吐,動作笨拙,唇角帶出一些涎液,官鶴看到了,便用大拇指幫他抹去。

叢旌咬了好久,嘴巴都張得有些酸疼,也不見官鶴洩出來,他退出來又用雙手搓了搓那根東西,眼睛看着官鶴。

“用舌頭舔一下。”官鶴命令道。

叢旌伸出舌頭細致地舔了起來,總算能照顧到根部,當他舔着前端冒出透明液體的馬眼的時候,官鶴的肉棒抖動了幾下,不一會兒,便射了他一臉。

“表現合格,給你滿分。”官鶴捧着他的臉親吻,吻得他差點缺氧站不起來,而後又用紙巾幫他把臉擦幹淨,将他推倒在床上。

“現在輪到我考試了,叢老師監考要嚴格點。”官鶴把手指戳進他的體內擴張,把他的下體搞得濕淋淋以後,便頂了進去,他的不應期短,此時肉棒硬得青筋暴起,插入的時候被撐開到極限的肉壁每一寸都被那些凸起反複刮擦,叢旌被刺激得弓起了背,官鶴摸着他的脊背,緩和他的疼痛,開始慢慢動作起來。

“喜歡嗎?你老公的肉棒大不大?”官鶴問道。

叢旌搖了搖頭,官鶴不悅地猛頂他幾下,聽他叫出聲,又問:“長不長?頂到你肚子裏沒有?”

叢旌還是搖頭,官鶴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老實,總是撒謊,我要好好教訓你,罰你今晚含着我的大寶貝睡覺。”

“不要……”叢旌眼淚花花的,官鶴動起來像上了電動馬達,沖撞得他整個大腦都亂成一鍋粥,那巨大的肉棒每次插入都像要把他的腸胃頂出來一樣,五髒六腑都要被那根東西擠到旁邊去,讓他頭皮發麻,全身都顫抖起來。

官鶴按着他在床上趴跪着撞鐘撞了半個小時,又把他拉起來到落地窗邊,讓他雙手撐在窗玻璃上,叢旌害怕被人看見,立刻把旁邊的白紗簾拉過來,就雙手攥緊了簾子,站着被官鶴從後面進入。

兩個人折騰了大半天,窗簾和地毯上都滴落了一些精液,叢旌最後被官鶴像抱小孩撒尿一樣抱起來邊走邊抽插。

叢旌在浴室的鏡子前看着自己已經軟爛通紅的後穴不斷吞吐着官鶴的龐然大物,羞愧得陣陣緊縮,官鶴便射在裏面,抽出來的時候還在一張一合的穴口緩緩流下白濁的液體,景色淫糜得讓他想要暈厥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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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以酒店為家,每天官鶴出去忙他的事,就讓官儀帶着叢旌去拜訪以前的街坊鄰居和學校,幫他澄清誤會,恢複名譽,順便雇人翻修他們家燒毀的老宅,連同周圍當年被大火波及的房子一并翻修,免費,以前把叢旌恨之入骨的鄰居此時吃人嘴短,拿人手短,倒是沒有給他壞臉色看了。

叢旌站在家門口,看着那些燒黑的破磚爛瓦被推倒,感覺記憶裏的家終于徹底地摧毀了。

叢旌被官禮雇來的人沖進房子裏狠狠收拾了一頓以後,是鄰居幫忙報警送醫的。涼城這個地方的人還是熱心的比較多,叢旌的母親帶着一個孩子來到這裏,得到了許多陌生人的幫助,可以說,叢旌是街坊領居們接濟和幫助下長大的。叢旌有一點出息,街坊領居都會引以為傲。他畢業當了老師,大家也都覺得他走了正途,很為他高興,平時也經常打發孩子來問他題目。

叢雪梅一個女人,光靠打工,能買地,蓋樓,都離不開鄰居們的借貸,叢旌一開始住院的時候,大家也都時不時去看望他。

直到那些傳單布滿大街小巷,所有人都知道了叢旌是因為這樣的事情而遭到報複以後,大家的态度都變了,特別是幫助過他們家的人,都感覺非常的失望,甚至覺得上當受騙,幫助了一個會朝小孩子伸出魔爪的變态。

原本只是疏遠,背地裏議論,倒沒有人真的拿他怎麽樣。叢旌出院以後在家裏躺了幾個月,再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半殘廢的人了。別人說話他聽不清楚,做什麽事他也看不清楚,在很多人看來,他就是變得更加孤僻了,不理人了,本性畢露不再講禮貌了,偶爾因為看不清人直接往別人跟前撞,更加坐實了他變态的傳聞。大家開始厭惡他,編排關于他更加離譜的謠言。

叢旌這樣的身體和名聲,已經很難在當地找到工作,但是他還年輕,不想靠着母親養一輩子。她受的苦已經夠多了,付出這麽多年,好不容易等到叢旌開始上班,家裏日漸寬裕起來,結果一場飛來橫禍掏光了家底,也給她帶來了莫大的驚吓與折磨。

叢旌決定出門務工,跟着職業介紹所的人去了外地面試,就在他離開的幾天裏,叢雪梅一如往常把一些工廠計件的半成品毛線衣帶回家加工。她連續工作時間太長了,積攢的勞累困倦使她做到一半就在客廳睡着了,忘了正在廚房裏煨熱的粥。

火從廚房燒到客廳,成堆的毛線點燃後的煙霧是致命的,随後大火吞沒了吸入濃煙中毒的叢雪梅,把整個房子燒着了,鄰居們慌亂逃離,消防車來的時候,周圍幾家都不同程度地被火燒了,叢雪梅也當場死亡。

叢旌回來的時候,只看到斷壁殘垣。他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度的自責,他恨自己出的這趟門,斷送了母親的性命。

他無數次假設自己沒有離開涼城,聞到廚房裏燒焦的氣味的時候及時把火關了,他的母親,他這輩子沒有享過福操勞了一輩子的母親,就可以好好活着。

巨大的打擊讓叢旌從那一天開始,真的活成了周圍人眼中的瘋子,神經病,流浪漢。他漫無目的地走着,有時哭,有時笑,想起母親的死的時候就崩潰大哭,想起曾經一些微小樂趣的時候就吃吃發笑。他反正也看不清聽不清別人的反應,仿佛這個世界只剩下他一個人了。

他也不敢離開涼城,就像中了一個詛咒,他恐懼離開涼城。

本來燒毀的房子已經不宜居住,叢旌還是每天睡在灰燼和瓦礫包圍的牆角裏,走在街上遭到路人和小孩無端攻擊,他也從來都沒有任何情緒的反應。

在他的世界裏,一天比一天安靜,緩慢,好像這種被內心與肉體疼痛每日折磨的生活,變成他的修行,他告訴自己,人來到這個世界,就是來受苦的,如果苦沒有受夠,是不允許離開的。

這麽想,他稍微還能為母親的死感到心安。

至少,這個世界的生老病死,人情冷暖,她都不必再去經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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