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被詛咒的畫像(1)

被詛咒的畫像(1)

【“美麗啊,這詛咒的僞裝。”她低吟着,步伐輕盈,穿梭于絕望。】

S從思恩精神病院離開後蹤跡全無,且很大概率帶走了羅佳。

“我們目前對這個S了解多少?”

“不好意思打斷一下。”趙強弱弱地舉起手,道:“難得只有我一個人想問羅佳是誰嗎?”

還真是,除了他之外,大家都還有印象,秦淵道:“之前一個連環殺人案兇手的女兒,同時也算是策劃者。”

趙強還是一臉懵的表情,他實在沒想起來。

石元斐看他這個表情,就知道他十成是還沒記起,“就是我們一開始以為她爸虐待她,她是無辜的受害者,可經過木九妹子一審訊,才發現她其實早就控制住了她爸,綁架那幾名女受害者都是她出的主意。”

“在她爸殺害那幾名被害女性後,這個小……”藍筱雅本想說小女孩,話到嘴邊還是改了口:“羅佳還割了她們的嘴角,制造出這種死亡笑容。”

一旁的唐逸繼續補充道:“而且為了給自己找一個新的家庭,她還把自己的班主任騙來了家裏,想博取同情讓班主任領養她,還好被木九給識破了,讓那個班主任知道了羅佳的真面目。”

聽到這,趙強總算是有了記憶,“想起來了,妥妥一小變态啊!”

“死亡微笑。”趙強同時記起來的還有當時木九講的一個故事,“我現在還記得木九編的故事呢,叫什麽奧……不會笑也不會哭的那個人。”

木九幾乎是脫口而出一個名字:“奧古拉斯.賽德。”

石元斐佩服不已,“木九你幾年前編的故事裏的人名都能記得啊。”

“我就記得村裏的人聽說奧古拉斯.賽德的笑能給村裏帶來好運和財富,他家裏的人還有村裏的人都希望他能笑,可是呢他就是沒法笑,然後他們想出了一個殘忍變态的辦法,他們把他的嘴角割開向上拉,然後用線牢牢地縫住了,這樣就可以讓他的嘴一直保持着笑的樣子了。”

洪眉嘆了口氣,“現在想想羅佳幹的事,不就和村裏的人一樣嗎?”洪眉回想起當年第一次看到羅佳的時候,看着她的表情還有身上的傷,她當時一整個母愛泛濫,心疼得不行,誰能想到這一切不過是她的僞裝。

陳默雙手環胸道:“這個叫S的女人為什麽要帶走羅佳?”

秦淵眉頭微蹙,推斷道:“這幾年,她對我們破案的案件或多或少都有了解和參與,她肯定知道羅佳的情況。”

唐逸也推測着:“羅佳沒能如願被領養,肯定對木九懷恨在心,是不是因為這個,所以S才特意挑選了羅佳。”

聽來聽去只有這個代號,“所以這個S到底叫什麽啊?”

衆人都看向木九,她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同樣不知。

“連木九妹子都不知道啊。”

“我出生後沒多久,她就離開了那裏,她之前跟我提過,她和言斐文算是故交,當年離開是因為對一些事情觀點不合。”所以在那個言斐文創造的地方,從她有記憶開始,她就沒有見到這個叫S的女人,也從沒聽言斐文提到過。

“不過,她帶走羅佳倒讓我掌握了一些她的信息。”木九面無表情地開口道:“S應該曾經有一個女兒,在我出生後不久過世了,女兒的去世應該是她選擇離開的直接原因。”

“羅佳想要一個母親,而S則需要一個女兒。”

***

幾周後

S市最大的私人美術館——博朗美術館展覽了一批由收藏家顧東彭私人珍藏的藝術品,其中甚至包含了兩幅價值不菲的名畫。

展覽開幕的當天,無疑吸引了很多藝術品愛好者,作為展品的擁有者,顧東彭自然也是親臨現場,同館長一起在講解員的介紹下進行參觀。

“下面這幅畫作是畫家理查德在1914年創作的畫作《抱着鮮花的女孩》,這幅畫中的女孩……”

“這,這怎麽會!”女講解員的聲音被顧東彭生生打斷,他顧不上周圍看展覽的觀衆,一個箭步沖到這幅畫的面前。

“顧先生……”館長和女講解員先是被顧東彭的反應吓了一跳,可看向那幅名畫後,皆是大驚失色。

“這畫被調包了!”

***

“畫被調包了?!”趙強看着手機裏搜出來的新聞,不解道:“為什麽畫被調包這種案子要我們特案隊來負責啊?”

洪眉耐心解釋道:“因為第一這不是一幅普通的畫,這是畫家理查德1914年創作的畫,它價值不菲,第二這牽扯到一起綁架案。”

石元斐皺着眉頭道:“綁架案?畫被綁架了,然後綁匪要贖金?”

洪眉搖了搖頭,正色道:“是畫中的女孩被綁架了。”

“眉姐,你吓到我了。”趙強聽了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搓着手臂道:“這幅畫是1914年創作的,這女孩怎麽可能在2019年被綁架啊。”

“抱歉抱歉。”洪眉發現自己表達的有些問題,讓他們誤解了,“我的意思是,留在美術館展覽的那幅假畫上的女孩被綁架了。”

“也就是說,綁匪不光調包了畫,還綁架了一個女孩?”趙強終于聽明白了。

唐逸補充道:“而且還留下了被綁架女孩的畫像。”

“是的,就是這樣。”

“這畫。”看着洪眉帶來的資料,一直沒有開口的木九突然發了聲,“不吉利。”

特案隊衆人齊齊看向她,“木九,怎麽說?”

“這是一幅被詛咒的畫。”木九毫無起伏的嗓音在安靜的辦公室裏緩緩響起,“傳聞,在這幅《抱着鮮花的女孩》創作完成後的第五年,一名叫薩沙的四歲女孩在酒店裏為了追回滾落樓梯的皮球,墜落身亡,而這名叫薩拉的女孩和畫中的女孩長得一模一樣。”

“這是什麽離奇的畫像啊。”

唐逸緊張的抿了抿嘴,“畫創作在前,女孩出生在後……”

“沒錯,但傳聞還沒有結束。”木九漆黑的眼眸落在照片中的那幅畫上,機械般的嗓音又為這個傳說帶上了幾分詭異的味道,“據說那名叫薩拉的女孩死後,靈魂就附在了這幅畫作上,看到畫的人們發現女孩的表情時不時在發生微妙的變化,如果在畫前駐足久了,還會感覺到自己的腿像是被一雙小手緊緊抱住。”

趙強和石元斐幾乎是同時往下看着自己的腿,緊張地咽了下口水。

傳聞還在繼續,“不僅如此,午夜的時候,酒店裏還會傳出陣陣拍球的聲音,回蕩在空蕩蕩的酒店裏,像是女孩從畫中出來玩她最喜歡的皮球。”

秦淵越聽感覺越不妙,眉頭快擰成了川字,“所以這不像是簡單的綁架案,是嗎木九?”

木九:“這更像是一則死亡預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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