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41章

琴酒面無表情地看着他們一眼,完全不知道他們在打什麽啞謎。

降谷零見萩原研二尴尬的都快鑽進地裏了,他好笑的輕咳一聲,裝出屬于安室透虛僞笑容。

“別擔心,那只是濕巾紙而已,警官先生,您并沒有構成騷擾陌生人的罪名。”降谷零說。

松田陣平不滿的瞥了眼降谷零,為什麽降谷零會知道的這麽清楚?

松田陣平輕敲了一下座椅,他正無聲地催促降谷零做出解釋。

琴酒也在這時開口了,他看向降谷零,冷聲道:“還不解釋嗎?安室透。”

降谷零故作從容的捏了把後頸:“唔,我該怎麽解釋呢。”

....他該怎麽合理的解釋自己和兩個條子認識?

松田陣平看了眼降谷零,他看得出來降谷零對琴酒抱有一些別樣的想法,他應該鼓勵降谷零勇敢去追求愛,可他就是覺得很不爽。

再加上松田陣平一眼就看出了降谷零不想在眼前的兩個男人面前暴露身份。

他不知道降谷零是想當渣男不想讓琴酒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還是降谷零在絕贊卧底,而這兩個男人是他的任務目标。

所以松田陣平會幫降谷零隐藏身份,但不會讓降谷零這麽輕松,好吧,直白的翻譯一下他的話,意思是他要搞點事。

于是,松田陣平搶在降谷零之前解釋道:“安室透沒有告訴過你吧,Gin。”

“?”降谷零有種不好的預感。

“安室透之前是我姐姐的男朋友,腳踏兩只船被我姐姐抓個正着,是不折不扣的大渣男!”松田陣平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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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谷零。

不是,他什麽時候和松田陣平的姐姐談過戀愛了?琴酒難道不是他的第一個追求目标?不對,松田陣平哪兒來的姐姐?!

“哦?”琴酒似笑非笑地看了眼降谷零。

“你聽我解釋,琴。”冷汗從降谷零的額頭滑落,他可不想被琴酒誤會成一個大渣男,這會讓自己在琴酒心中的好感降低的,誰會想和渣男發展感情呢?

顯然,降谷零對自己沒有一個好的定位,他在琴酒心中的好感為根本沒有好感。

“我和他姐姐

早就徹底結束了,腳踏兩只船,那是個誤會。”

赤井秀一哂笑:“哈,渣男。”

他選擇性的忽略自己和朱蒂分手,并以宮野明美的男友身份進入組織,現在卻在追求琴酒,也是個純純的大渣男。

“我沒興趣聽你的過往‘趣事’。”琴酒懶散地說。

對于松田陣平口中降谷零的行為,琴酒并不覺得怎樣,安室透會和警方家屬交往,無非是為了獲取情報。

安室透作為組織的情報人員,他會因為工作需要切換各種身份,以卧底的形式獲取情報。

就像現在,安室透化身為波洛咖啡廳的店員一般。

【哈哈哈哈哈,透子這下成渣男了。】

【松田的小心機.jpg】

【松田是不是對琴酒也有Y妍意思啊,總之先降低安室透在琴爺心中的好感。】

【小陣平的眼睛就沒從琴酒身上挪開過啊,還真像他說的‘盯着琴酒出神’,我靠,琴酒這都沒揍他,他真的,好溫柔,我哭死。】

【亞撒西nie~】

【感覺爆處組警官x殺手先生也很有意思啊,警官追着安放炸彈的殺手而去,見到銀發的殺手,本着追查嫌疑犯的理由了解了殺手的過去,被其深深吸引越陷越深。】

【‘在追蹤殺手的同時,也被殺手深深吸引。’】

【萩原呢?感覺萩原對琴爺也有點想法,但自己好像還沒察覺到呢。】

【細膩又貼心、但絕不缺乏膽量的萩原也不錯捏,畢竟他是目前唯一給琴爺送了套的人。】

【我要來指正一下,那不是套套,那是濕巾紙。】

【嘿嘿嘿,萩原自己都不知道那是濕巾紙,剛才被松田背刺那不可置信的目光和滿臉尴尬的表情太可了。】

【被四名日本外加一名FBI盯上的琴爺:危。】

【我恨琴爺像塊木頭,無論是瓶威士忌還是爆處組都各種暗示琴爺了,琴爺始終一副無關自己的模樣。】

【難道一定要強吻琴酒,琴酒才知道他們是什麽想法嗎?急急急急,我是急急國王。】

【前面的淡定啊,就是這樣才有意思啊,角逐最後的獲勝者,只有強者才能擁有琴爺,只有強者才能瓦解黑

衣組織!(該彈幕已被管理員屏蔽。)】

【純情的直男Gin好香哦,想想看,日後被半哄半騙上了床,他會被自己掌控不住的東西搞到滿臉通紅、神色茫然的吧?】

【前面有點過于ooc了,感覺琴酒是那種哪怕這不在他知曉和熟練地領域,也會像個女王一樣成為主導者的那種人。】

【前面的把身份證掏出來看一下,不錯滿十八了,刑了刑了太刑了!】

見琴酒對此表現得興致缺缺,降谷零松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有些郁結。

因為琴酒的态度意味着,就像琴酒說的,他對降谷零的過往毫不關心,真的只是過往嗎?

應該說是,對降谷零這個人也絲毫不感興趣吧。

哪怕是極為擅長公關的降谷零也産生了些許挫敗的情緒,可讓他放棄琴酒這條大魚,他又是無論如何也不願意的。

可對琴酒有想法的人也太多了,不僅是赤井秀一,他的幼馴染諸伏景光,就連他的同期兼好友的松田陣平、萩原研二似乎也對琴酒有些意思。

...啧,翻來覆去也還是一個問題,為什麽作為裏世界的topkiller的琴酒會有一頭漂亮的銀發和迷人的臉啊??

降谷零趕緊看了眼赤井秀一找回自信。

雖然琴酒對他絲毫不感興趣,但他的情況也好過了赤井秀一。

赤井秀一可是被琴酒用槍在身上開了兩個洞呢。

哈哈。

赤井秀一:?

趁着琴酒低頭喝咖啡的功夫,降谷零連忙抛了個目光給松田陣平,示意他們趕緊離開。

降谷零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出于對兩人的安全考慮——

好吧,還有一些別的原因。

降谷零不希望松田陣平、萩原研二和琴酒有太多聯系,先不提似乎是樂子人、但态度暧昧不清的貝爾摩德以及意外撿了個大便宜把殺手先生帶回家的工藤新一。

光是目前降谷零知道的對手就有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兩人。

要是再加上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事情就會變得麻煩起來。

然而松田陣平拒絕接收降谷零的目光,并瞪了降谷零一眼。

萩原研二倒是想走,但是松

田陣平厚着臉皮坐在這兒,擺明了是打算留下,他才不是那種會丢下幼馴染獨自面對大場面的人。

萩原研二略顯無奈的沖降谷零眨眨眼。

琴酒擡起眸,有些不耐的問:“你們怎麽還在這?”

赤井秀一:噗嗤。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

對琴酒而言,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只是無關緊要的路人,兩人的道歉對他根本沒有任何意義,因為琴酒早就忘了那件事。

如果他仍然是黑衣組織的琴酒,這兩名日本公安早在聖誕夜當晚便橫屍街頭了。

所以說,日本公安為什麽這麽自來熟。

還是說是他們暴露了什麽,這兩名公安只是借着‘道歉’的名義試探和監視他們?

風鈴聲響起。

穿着常服的工藤新一提着口袋食材走進咖啡廳,他的另只手牽着個正東張西望的小男孩兒。

這小孩兒是工藤新一在商場裏遇到的。

當工藤新一結賬離開商場時,一眼便看見了孤零零抱着兩個小蛋糕盒的男孩兒,不懷好意的男人正試着帶着男孩兒。

他不能容忍這種事發生在他眼前,所以他便牽着小孩兒出來了。

工藤新一本打算先把這大約是走丢的小孩兒交給附近執勤的警察,可是當他看見玻璃窗裏正和琴酒攀談的兩個男人。

兩個昨天曾帶給他極大恐懼、險些殺了他的危險男人時。

工藤新一控制不住,他牽着小孩兒進了咖啡廳。

琴酒分明只是和他分開了不過半小時,怎麽就又被這兩個家夥黏上。

晚點再把小孩送到執勤警察身邊,應該也沒關系。

在工藤新一眼中,琴酒就是那被惡人糾纏的‘無辜少女’,急切的需要一個脫離現狀的理由。

哪怕琴酒和‘無辜’或者‘少女’這任何一個詞都沾不上關系。

但工藤新一同時心裏也有些不舒服,他看到了不遠處警察封鎖的區域,離琴酒昨晚重傷的地方很近,今早在封鎖區域發現了七具屍體。

一開始工藤新一還想欺騙自己,琴酒是為了陪自己、或者擔心他被昨晚的黑衣殺手找上門才和他一同出門。

但如今看

到琴酒所處位置的工藤新一再也無法欺瞞自己。

高中生名偵探這稱號并不只是一個稱號,工藤新一有與這稱號對應的推理能力與分析能力。

琴酒只是為了更好的觀察封鎖區域,才會出現在這裏。

哪怕他不在這咖啡廳對面的商場買食材,琴酒也會在這裏停下,因為波洛咖啡廳是最好的觀察位置。

工藤新一壓下心中略有不滿的情緒,他表情鎮定的掃了眼昨晚帶給他極大恐懼的赤井秀一。

又看了眼穿着黑西裝的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這兩人他并沒有見過。

被工藤新一打量,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立刻壓下臉。

“你在看什麽呢,小子。”松田陣平惡狠狠地問。

工藤新一立刻收回目光,他暗中警惕,是琴酒所屬組織裏的黑手嗎?

“Gin,我買好東西了。今晚試試種花料理?我聽說火鍋很不錯。”工藤新一抄起熟絡的口氣,他不自覺地帶了些許‘正宮’的口氣。

幾個男人擰了擰眉,他們聽出了工藤新一語氣裏挑釁的意味。

...怎麽又來了一個,琴酒到底有多受歡迎啊?

琴酒沒回話,他的眸子瞥過工藤新一身邊的小孩,眸中閃過些許情緒。

小孩也不害怕,他好奇的打量着琴酒,黑白分明的大眼睛裏倒映着琴酒的銀發,他好像在确認些什麽。

“你兒子?”赤井秀一故意的問,他分明知道這不可能是高中生的孩子。“你都有兒子了還來騷擾琴酒幹什麽?”

工藤新一噎了下,他正欲反駁,小孩卻在這時甩開了他的手,他借着自己靈巧的小身板鑽到了降谷零和琴酒的中間坐下。

小孩兒将手中抱得緊緊的一個蛋糕盒放到桌上,推到琴酒面前。

“這個給銀發的漂亮姐姐吃。”小孩兒的聲線天真又浪漫。

聽了小孩兒的話,幾個男人忍不住倒吸口氣,他們下意識看向琴酒。

銀色垂落的額發擋住了男人的眼眸,讓人看不出情緒,然而男人緊繃的下颚線卻體現出男人此刻的心情并不算好。

“童言無忌。”萩原研二打着哈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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