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027章 第27章
張琴琴失手弄壞陳直峰的根, 一輩子跟其捆綁在一起。
張琴琴拍桌,“趕緊說,你聽我的還是聽大姐的。”
“你不說我也能問到。”
蕭逸年上道的把張麗麗餓成胃潰瘍, 要不是他去找大姐還錢大姐就要被切胃,他找呂家算賬, 大姐消失一天他們不找人還很嚣張的事情說了一遍。
張琴琴氣得很,牙磨的吱吱響,呂家但凡有一個人站在這她能撲過去撕咬下肉來,“呂!立!明!”
她最恨的還是呂立明, 求娶大姐話說的那麽好聽,結果人給餓出胃潰瘍,差點切胃。
“他當張家沒人嗎!”
她會讓他知道張麗麗,她大姐,不是他個廢物能欺負的。
張琴琴撸起袖子, 準備殺到呂家,被蕭逸年攔住了, 張琴琴憤怒, “別攔我!”
“二姐你這麽去了除了罵一頓有啥用?”蕭逸年提醒張琴琴, 一時嘴巴痛快彌補不了張麗麗受到的傷害。
張琴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她知道這回小弟說的是對的,她罵一通還便宜呂家了。
她得好好想想。
蔡可芬端菜上桌,飯也好了,張琴琴心裏有事吃完吃了什麽都不知道,別提味道了。
蕭逸年和蔡可芬倒是吃的歡快,還能讨論一下買冰箱的事情, 當然主要是蕭逸年在說。
知道張麗麗的事,張琴琴一大早就到張家村找張麗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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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麗麗要去盒飯店, 張琴琴也一同被拐到盒飯店,被拉着幫忙,讓她見識了一下小小盒飯店有多少生意,有多火爆。
她随便一估摸,一天大幾百毛一千,她小弟就還兩千……一點毛病也沒有。
小弟還想開分店,多開幾家,一天上萬,張麗麗覺得這生意比做養殖場好啊。
養殖還要一個周期,中間還會養死一部分,要是得了瘟疫更不得了,全死,前頭搭進去的飼料買豬仔雞鴨的錢都得打水漂。
盒飯店就不一樣了,這只要肯幹手藝不錯就能好好開下去。
蕭逸年沒潑張琴琴冷水,讓她熱着,也不會在陳直峰面前不硬氣,該離就離。
輪到蕭逸年提離婚了,張琴琴沒答應。
她陪着陳直峰吃苦幹活,憑什麽便宜別的女人。
蕭逸年給了她一本法律書籍,“結婚離婚都有保護的,二姐你好好看。”
學渣張琴琴低頭看自己手裏厚厚的一本,“……”
她瘋了做這樣的夢,還是她小弟瘋了居然想讓她看書,還是關于法律。
她覺得是小弟。
張琴琴把書往二樓一塞,當作沒收過這東西。
“二姐你的書別忘了。”蕭逸年找出來又貼心的塞到她手上。
張琴琴:“……”
張琴琴沒看,不過她得到了啓發,找警察問離婚的事,她不是想自己離婚是想張麗麗離婚。
讓她大姐餓成這樣,他們之前多困難大姐都不會這樣。
這呂家沒必要待了。
張琴琴不斷給張麗麗洗腦,蕭逸年又在邊上一直說給她撐腰,還給她開工資,日結,做了多少天給多少錢。
比在家裏做吊牌掙的多,她在小弟家還吃的飽飽的。
蕭逸年還讓張琴琴帶她出去玩,有時候不是不願意改變,是害怕,害怕改變讓生活變得更加糟糕,殊不知自己已經身處泥潭,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去。
張麗麗雙重輔助加持,加上呂家死不悔改,還上門嘲諷,罵他們父母。
張麗麗硬是在一點點心動猶豫的時候徹底轉變成她就要離。
張麗麗離婚,蕭逸年去撐場,把孩子撫養權要了過來,呂立明名下沒有什麽産權,只能分到三千塊,因為蕭逸年欠的兩千,她只能拿到一千。
拿到離婚證當天呂媽媽就找媒人給呂立明相親,大有擺脫張麗麗這個牛皮糖,他們還能找個更好的。
蕭逸年沒攔着也沒宣揚,反正那天張麗麗回家差點切胃的事鄰裏街坊都知道,哪個女人出嫁之前不打聽打聽的,一打聽一個準,這都要能結那只能說明人家樂意。
另外他做點什麽,呂家又折騰把孩子撫養權要回去,拖住的是張麗麗。
這兩年蕭逸年不會對呂家做什麽。
張麗麗和兒子呂偉沒住在張家村,而是住在衢縣,租了一間小房子。
衢縣大搞建設,外地人口多,他們住在這裏近便,也可以避開張家村那些婆娘的口舌。
有兒子要養張麗麗幹活比之前更賣力,蕭逸年也讓她幹着,現在說什麽幹別的她也不會聽。
蕭逸年沒閑着,搗鼓開分店,又請了兩個人專門洗菜切菜,蔡可芬直接到店裏炒就行,炒完留在那邊賣盒飯收錢。
蕭逸年和張麗麗就在第一家盒飯店賣盒飯,這樣依舊很累人,賺的就是一個辛苦錢。
不過張麗麗和蔡可芬都不覺得辛苦,她們接到錢都笑容滿面的。
只有蕭逸年在想着怎麽擺脫現狀,讓人從廚房裏掙脫出來,從收銀變成管理層。
後者飯菜是定量的其實可以算出來一天能賣多少錢,前者這些人吃的就是一個便宜味道好。
盒飯店的菜色挺大衆的,用不上什麽高級食材,做特別了還不好賣。
因為價格貴,沒吃過,前一條就能把想嘗鮮的人攔住。
而且也沒人覺得一個小小的盒飯店該賣貴價,來這的人也舍不得花這個錢,真要花去大飯店不好麽,那樣還有面子。
所以盒飯店的菜品只是味道好一些,和那些酒樓大飯店有啥秘方不一樣。
蕭逸年考慮過後貼了招聘啓事。
能來盒飯店應聘的大廚自然不是多厲害的,蔡可芬又是天賦挂的,比人家厲害,還要她教教。
不過她不是個會教人的,只能讓人看着。
得虧大廚也是真學過一點的,硬記下來,味道能模仿個七八成像,剩下的就是廚師問題了。
每個廚師做菜都不一樣,哪怕是一模一樣的步驟。
嗯,就是這麽神奇。
有了第一個大廚,就可以準備調教第二個了。
這時候他們也攢下買店面的錢,旺德路的房東獅子大開口。
蕭逸年不慣着,另外找店面,反正工地工程差不多完成了,想買下這家還是因為這個地址已經被當地人熟知。
但這個熟知比不上房東要的錢,人家有心宰人蕭逸年是一點價都不願意講。
蔡可芬倒是勸了,住了那麽久都有感情了,再跟房東講講。
“房東擺明宰人,怎麽可能願意降價,我們租期都沒到,他們就三天兩頭來暗示要漲房租,他們這架勢就是要逼我們走,等我們走了他們自己開個盒飯店,不可能降價的,我們去別的地方買,老子不慣着他們。”
蕭逸年撂下話,在另一個工地買下店鋪,簡單裝修了一番,準備開業。
這邊店門就關着,也不說退租,房東就是打着開盒飯店的主意哪裏能坐得住。
原還想着蕭逸年他們另外開店等着他們說退租,他們可以以蕭逸年他們沒有按合同來不退押金,這下不成了。
在蕭逸年的要求下不僅退了押金還給了裝修錢,不給?那他們就租着,看誰急。
錢一到位,蕭逸年和蔡可芬打包一個包走人了。
房東暗示漲房租其實影響到蔡可芬了,這就跟沒房一樣,沒有歸屬感,有種随時被房東趕走漂泊的感覺。
這回店鋪是自己的,蔡可芬便安心了很多,也能專心鑽研怎麽做的更好吃,又能做哪些新菜。
工人都是組隊一起來幹活的,他們新的盒飯店開起來,旺德路那邊幹完了,轉到了這邊。
楊軍看到他們的招牌那叫一個高興,進店點完菜就跟蕭逸年說:“老板你們走了可苦了我們,那盒飯店味道不好,還沒你們便宜,真把我們當肥羊宰了,我們才不慣着,幾個人合夥下館子多吃飯,就是不去那個盒飯店。”
“來了這個工地就看到你們這盒飯店了,接下來幾個月又能吃好了。”
“小本生意多虧大家照顧。”蕭逸年說着多給他打了一塊肉,肉切的小片,但那也是肉啊。
楊軍樂了,老板就是實在。
“新工地,有的還不知道你們盒飯店,我替你好好宣傳宣傳,對就是宣傳。”
這詞還是老板說的,反正就是跟別人說說麽。
蕭逸年:“那感情好,今天這頓算我請的,下頓下下頓,我都請,別客氣。”
楊軍本來就是打算回去念叨念叨,t這下說什麽也得把那些人拉過來,不然都對不起老板的三頓飯。
剛開業也沒搞活動的盒飯店愣是爆火,比之前那家生意還好。
周邊的居民也知道了盒飯店的存在,過來打菜試了一下,味道比自家的還好,貴也貴不到哪去,有圖方便的就來打菜了,不做飯了。
他們資金快速回籠,可以把第二家買下了。
這家房東倒是沒整幺蛾子,也不知道有沒有第一家房東模仿開盒飯店失敗,店鋪也沒租出去的原因在裏面。
只是漲了一點價,在蕭逸年的心理接受範圍之內就買下來了。
張麗麗手裏頭也有錢了,開始琢磨幹點別的。
她知道哪怕她老了弟弟弟妹也不會辭了她,沒個營生,但從呂家出來,她不想再一眼望得到頭。
她甚至不明白以前是怎麽忍下來的,忍下哪個吞噬她青春的婆家。
不過讓她幹點啥,她也不知道,她除了會幹活什麽都不會。
她也沒問蕭逸年,而是想找張琴琴問一問,但張琴琴最近都沒來。
張麗麗又不像蕭逸年那樣會往張琴琴家跑的,她怕自己去讓張琴琴家婆家印象不好。
她就問蔡可芬。
嗯,在她眼裏蕭逸年這個小弟還是不是很靠譜,盒飯店能開成多虧了蔡可芬。
她有那個手藝盒飯店才開了一家又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