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叁拾貳·哄一哄一夜兩餐
叁拾貳·吃醋請求娘子哄 哄一哄一夜兩餐
這之後就是一通亂刺,自首至根,沒有技巧,武宋也只得囫囵納之。
上一回連着兩日恩愛剛成婚的時候,顏九儒身材魁梧,卻一臉風流相,初嘗情愛的滋味,便摟着武宋常常一夜弄三餐,餐餐持久,至少持半個時辰。之後的一次武宋氣透不過來,轉而力不能支,夜裏便忽發壯熱,呼之不醒,搖之不應。
吓得顏九儒不知所措,延醫來看,醫生一診脈搏,若有所思看了顏九儒一眼,等寫好方子抓了藥,吹胡子瞪眼,怒斥他重欲色緊,作為一介郎君,毫無憐花之心,要他日後要學會克制忍耐,再急色會使人脫陰而死,實在受不住就隔岸取火,自行安慰。
因此事當面被醫生斥責,顏九儒臉紅一片,懊惱自己欲火強烈,他支支吾吾應下話,之後親侍湯藥,三日不眠不食盡心盡力照顧着,三日後武宋才退熱,熱退了,肉也脫了不少,走在風中好似随時會被吹倒。
自這以後顏九儒色心再緊,也不敢急波波與武宋在巫山相見了,聽了醫生的話,有欲望時思想無恥,自行安慰。
顏九儒刺進來後武宋眼睛都不眨,她在懷疑昨日是一場夢還是今日是一場夢,直到身下滋冒熱氣,水漬聲入耳內,才确定不是一場夢。
“你這是吃醋了?”顏九儒說那句話的時候整個人都冒着酸氣,因作為她的夫君而讨厭一個男子,也只能是因為吃醋了,武宋心想。
“嗯,對,我吃醋了。”顏九儒不否認,也不擔心承認之後會被說成小心眼,吃醋乃是常事兒,況且吃醋是事實。
雖不知劉奎與顏九儒之間有什麽誤會,但這時候的顏九儒一本正經承認吃醋,有些可愛,武宋噗嗤笑出聲,啧的一聲,送一吻在他唇角:“我說你今日回來後怎麽心事重重的,還以為你是為喜悅的事兒憂愁。”
“喜悅的事兒我當然憂愁。”一吻過後,皺起的眉間忽而展平,顏九儒急忙咬住武宋要離開的嘴唇,牙齒一開,咬住下唇吮吸一陣,聲音模糊,回道,“總之我都愁,但是為娘子而愁的愁,我想今日可解。”
“難道弄個凹凸就能解了?原來夫君是白日裏是白面書生,夜裏是色中餓鬼?”武宋不太明白其中的意思,但翹起尖尖瘦瘦的腳搭在顏九儒腰上,笑容滿面地問道。
而這笑容裏露有嬌媚之色,顏九儒臉蛋忽紅,肚臍裏忽熱,一只手由小腹上滑至胸口,五指罩住它,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娘子哄一哄我,這愁就能解了。”
“這樣哄?”武宋說完,搭在他腰上的腳輕輕一個滑擦,只一下,肌膚之間就擦出了欲火之星,在黑夜裏噼裏啪啦的閃爍着。
言次間,武宋和顏九儒眉來眼去,送出秋波,雖不知在黑夜裏他能不能接收到。
顏九儒夜能視物,不僅接收了秋波,就連春光都瞧得清楚,霎時間撥動雲情雨意,他頓感饑渴,将武宋的腿放下,令她轉過身子,雙膝分開跪在枕頭上,而後俯身上前,不顧廉恥,雙手自腋下穿過來胸口處:“可娘子,你這是哄、哄過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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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是故意的。”身子背對着他,武宋不大自在,脖頸一轉,嗔他一眼,“你這些年七日才和我弄一次,也不管我怎麽想,問你也不解釋,偶爾得抱着你思春,今兒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我自要好好勾一勾你,殺一殺我的癢,滅一滅我肚皮裏的火。”
聞言,顏九儒微驚:“原來娘子也愛這皮肉事兒?”
“怎麽?只許你們男子有欲望了?”武宋星眼婆娑,不滿他的話。
“沒……我是心裏高興。”顏九儒當真高興,俯在光滑的背上笑了幾下,然後照準就入。
其物大實,這般姿勢常穿透花林,打着鼓心,武宋又怕又愛,難免有些疼痛,極力忍受,好在身後人不急不躁,徐徐動之,幾下後她也微生露潤,芳心頓開,身心很快适應了。
“膝蓋疼嗎?”顏九儒看不見武宋的臉色,從細吟聲中也判斷不出她受不受用,索性開口詢問。
酥麻掩蓋了膝蓋處的疼,武宋點頭一下又搖頭:“還、還行。”
“那就這般姿勢繼續下去?”顏九儒再問。
“嗯,你慢些就成。”武宋齧着嘴唇回答。
“好。”顏九儒知她有些受不住後就減了腰間的力。
其實在肌肉美滿,反轉輾轉的小徑裏他也不敢亂來,一刻鐘後手臂橫在她腹部上往後一躺,而後側身弄今夜的第二餐。
美不美,只聽武宋的聲音細不細便可得知。
次日武宋起身後才發現兩邊的膝蓋都冒出了鬼捏青,雖然墊着枕頭,不過撞擊時肌膚和布料不停摩擦,久久未停,昨夜的滋味美是美,就是有些消受不來。
鬼捏青指尖摁一下就酸疼,好在不妨礙走路,但以防萬一,穿好衣服後她在膝蓋上綁了護膝,等梳洗完畢,顏九儒和顏喜悅剛從外頭回來。
顏喜悅披着鬥篷,戴着虎頭帽,手裏拿着山洞梅花包子,邊走邊往嘴裏塞,像粉兒捏出來的腮頰一鼓一動的,見了她,吞咽不疊就叫阿娘:“阿娘早。”
顏九儒比武宋早半個時辰起身,因為顏喜悅醒來了,醒來後她不知是肚子餓還是害怕,在爹娘的房門前踱步,嘴裏哼哼唧唧個不住,顏九儒聽見了,便啓門去看。
那個時候天才亮了一半,顏喜悅見到顏九儒從屋裏出來,眼淚汪汪,跑過去抱着他的腿呻吟手掌上的創口可疼的,疼得睡不着。翻開手掌一看,創口有抓撓過的痕跡,應是熟睡時不小心抓到的,顏九儒對着流血處呼呼吹口氣安慰幾句,就趕忙清理進行上藥。
藥上好後顏喜悅又說肚子餓,顏九儒看廚房裏沒有什麽好吃的東西,就帶着她出門買早膳,還順便給武宋帶了剛出鍋的酥黃獨與茶蘼粥,自己則是吃了點油夾兒飽腹。
武宋咬一口酥黃獨配三口茶蘼粥,顏喜悅偶爾也湊過頭去吃一口粥解渴。
早膳吃完,顏喜悅揉着眼睛犯困,武宋拍拍她的臉頰,說:“喜悅,待會兒和阿娘去驗傷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