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他喜歡吃桂花糕

第33章 他喜歡吃桂花糕

施硯想了一瞬,“是,臣遵命。”

宋拾安看他還算聽話,心情也不錯,轉身出門,準備去給他買些新鮮的桂花糕。

剛出門就被林大夫叫住,宋拾安以為有什麽緊急的病情,看到林大夫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心裏更加擔心了。

“林大夫,有話你就直說,是不是他的傷勢有什麽影響?”

林大夫掃了院子裏一眼,拉着宋拾安走到門外,小聲的開口,“殿下,小的發現一個問題,您這位朋友他好像在服用一種毒物。”

宋拾安一驚,趕緊詢問,“什麽毒物?”

施硯是不會自己服用的,他自己就會一些岐黃之術,不可能自己吃了有毒的東西不知道。

難道是有人對他下毒?

林大夫又有些不知從何說起,那樣子在宋拾安看來就是大事,施硯身上的毒是大事兒。

“林大夫,你就直說吧,我能承受得住,我也必須知道真實的情況。”

宋拾安的話讓林大夫減少了不少的顧慮,他點了點頭,清了清聲音,“殿下,您這位朋友一直在服用一直毒物,壓制男子陽氣的。”

宋拾安聽後直接一愣,“林大夫你說的壓制男子陽氣,是正常男人才有用還是說無根之人也有用?”

“那自然是正常男人了,這毒物就是壓制每日清晨或者......”

這樣一說,宋拾安就全都明白了,不過他還是有些疑惑的問,“所以這毒物必須是一個正常人去吃,或者說沒有人會主動給人下這種毒物?”

林大夫點了點頭,“可以這樣理解,因為這毒物只對那方面有作用,對人體雖然有損害,但不知立刻致命,要是下毒之人,不會選用這樣的慢性毒,那就只能是自己服用。”

宋拾安追問,“那有沒有可能是誤食?”

林大夫搖了搖頭,“不太可能。”

“殿下,小的意思就是,這毒物雖然不至于立刻致命,但也是毒物,且對身子有損害,所以您那朋友最好還是停掉那些毒物,現在最要緊的就是養傷。”

“還有啊,這年輕男子有欲望是正常的,一味的壓制對身子不好甚至還會引起日後的床第生活。”

他胡亂的點了點頭,往外走去。

林大夫這樣說,那這施硯就不是太監?因為太監用不上,那他為什麽要用呢?

一個大膽的想法讓宋拾安震驚,難道說,施硯不是太監?

但這司禮監選拔不會這樣簡單的,他一個常人怎麽能混進來?

圍繞宋拾安的困惑太多,一路到達桂花糕小攤前,他還是沒有想通他到底是不是太監。

既然想不通,那就回去試探一番,林大夫說了,他之前一直服用壓制欲望的藥。

而這種藥只要停下,那身體機能的某些欲望就會顯現出來。

宋拾安買好了桂花糕,傳信給了桑曲,說明自己最近都不會回承風殿,就趕緊回了城北的小院子。

他已經決定,從現在起,就一直在施硯的身邊,吃什麽藥都要經過他的手。

他倒要看看,沒有那毒物的壓制,早晨他到底會不會......

宋拾安回來的時候,黃老在喂豬,還在豬圈邊嘀嘀咕咕說着什麽,看着就一怪老頭。

不過這一次他沒有讓宋拾安幫着喂豬,見到他回來,笑得一臉燦爛,“殿下這是去哪兒了?”

宋拾安揚了揚手裏的東西,“出去給施硯買新鮮的桂花糕了。”

黃老頭一聽,想伸手過來,“他不吃甜食,給老夫吧。”

宋拾安眉心微蹙,躲開了黃老的手,“他喜歡吃。”

黃老更加疑惑了,他認識施硯這麽多年,就沒有見他吃過什麽甜食的,桂花糕如此的甜膩,他更是不會吃的。

“殿下,您對施硯不了解,他是真的不喜歡吃。”

宋拾安沒覺得施硯不喜歡吃,他只知道這黃老頭觊觎他的桂花糕。

他把桂花糕護在懷裏往西屋而去,“他告訴我的,他喜歡吃。”

黃老更加不解了,施硯這小子什麽時候變的?

宋拾安進去的時候很是小心翼翼,因為施硯睡着了。

上身都是包紮的痕跡,他好像睡得不安穩,不過他走近卻沒有驚醒他。

将桂花糕放下,他給他整理被子。

在拉扯被子的時候一個想法瞬間蹦出來,為什麽要早上偷着看呢,現在他睡着了,他直接看有沒有不就行了嗎?

他被自己的想法給吓到,臉色雖然有些不自然,但他還是把手伸向了被子。

被子一點一點的順着胸膛而下,露出身上的傷,腹部的傷。

眼看着被子就要解開,他只要小心繼續就能知道真相。

但卻在伸手觸碰到他裏褲的時候被他一把捏住手腕,力度太大,他驚呼出聲。

“殿下在幹什麽?”施硯躺着,左手捏着他的手,聲音平靜得讓人害怕。

宋拾安嗯了一句,“我......我看看你這腹部的傷口可要換藥,林大夫說了每日一換的。”

施硯松開了他的手,“南風剛來換過。”

這是相信他的話了嗎?

他趕緊把被子給他蓋好,“換過了啊,我就說這看着和昨天不太一樣。”

“對了,以後這換藥都讓我來,你這房裏盡量減少人員進出。”

這次換成施硯不解了,“為何?”

“孤已經決定,要留下來親自照顧你,直到你可以下地。”

施硯一噎,“殿下,這不妥。”

“孤說了就是命令,無人可以反駁。”

施硯看他一臉不同意的表情,“可民學的事情還需要殿下親自盯着,臣這些都是小傷,不用勞煩殿下的。”

宋拾安直接側身坐在床沿邊,“民學的事情已經交給了宋策,父皇讓我在承風殿好生的休養,我也無事。”

這話讓施硯更加納悶了,為什麽好端端的,會把民學交給宋策,民學不是對他而言很重要的嗎?

而且民學能有今日,也都是他的成果,難道是這宋策把民學的這風頭給搶過去了?

他鄭重的看向宋拾安,“殿下,有些東西,一昧的人樣是不可取的,有些人實在是貪得無厭,你越是退縮,他們越是野心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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