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魔氣籠罩的原因

作者有話要說: 評論有人問,疊風是沒有失憶的,他不知道紅竹是當年的那個小海星,因為七萬年太長了,忘了很正常也不是什麽大事兒。而且疊風是沒有見過紅竹的原身的,自然不知道紅竹原身長啥樣。

魁若……

疊風眼裏閃過一絲連自己都捉摸不透地神情,小心翼翼問她,“你……跟魁若他……”

紅竹一聽便懂,輕輕擺手,“別誤會,他與我是友誼而已,他年紀比天君夜華還要小上許多歲,如果不是凡間他為我護上一命,也許我也記不住他。”

她對凡間的事情,已然沒有了所謂。

他不再回想,便轉移話題,“哦~對了。”他從懷裏拿出一樣像寶石的物品,放在手上。

一朵透明色的花。

紅竹從未見過透明的花,以為是他的仙法所化,便好奇地摸了一下。

那朵花突然合起來,咬了她一口。

紅竹瞬間抽開,甩了甩手,“怎麽咬我?”

疊風輕輕一笑,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地看着她,“你再等等。”

沒過一會兒,那個透明的花吸了她一滴血之後,便漸漸地融進花心裏,成為了花蕊,緊接着花蕊中央豎了起來,慢慢地形成一個女子的模樣,再慢慢地有了顏色。

紅竹不自覺地笑了起來,“竟然是我的模樣。”

疊風将這朵花輕輕放在她手上,“這朵花是我半年前與師父拜訪西方如來佛祖時送的聚魂花。它吸了你的血,就認你為主人了。”

“聚魂花?”紅竹輕輕摸着長的與自己一樣的人形,她平時很少看佛書,不知道是什麽東西,卻覺得非常好看,像一朵水晶蓮花包圍着自己似的,很美。

疊風見她收到這個禮物非常開心,自己也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那日也算告一段落,二人回到九重天,這次繼任大殿一天就結束了,後續地由老天君來弄。

天兵天将們昨日都吃了不少酒,十裏桃林的折顏上神又給天後面子送來了不少桃花釀,夠一整個九重天的人喝一壺的。

而他們的酒量又不似天後白淺怎麽喝都不醉,一壺就已經夠睡三天了。

所以二十一重天那兒可以放三天假。

太晨宮的宮娥們也放三天假。

然而魔族又來作祟,将許多人害死又強行讓他們成為厲鬼然後便好抓回去煉丹。

所以一時之間運簿變得亂七八糟,原來司命弄好的三世情緣七世情緣全都亂了套。

紅竹被南鬥五位星君叫去改運簿。

将一些未來還沒發生運簿卻已經改了的強行擦掉重新寫,可以阻止魔族害人。

重新寫了的再用法力加固,這些人不管魔族用什麽方法都弄不死他們。

僅限于未來還沒發生運簿卻已經改了的凡人。

已經被魔族殺掉的只能讓冥界加派人手與魔族争時間去搶魂魄。

幾個人忙的焦頭爛額的,後來紅竹還叫來另外五個北鬥的星君們一起改了,差不多一個月才改好。

能保證凡間的未來的三百六十五年不會被作亂。

紅竹松了口氣,覺得自己要死了,一睡便三天起步不想起來。

疊風這邊帶着師弟們去下山跟魔族戰鬥。魔族數量多,即使衆位師弟都是上仙但都要花費一些時間。

十幾萬年前跟妖界打過一仗,七萬年前個五千多面前又跟翼界打過一仗,現如今是要與魔界打仗了嗎?

這就是天下不統一的弊端。

很久以前,魔族翼族妖族是為一體,人族神族仙族一體,後來卻因為時間的漫長開始漸漸區分。

上古神族如今也只剩下龍族鳳族和九尾狐族。其餘的都只是仙而已。

不要說東華帝君,石頭裏蹦出來的真的不知道是什麽族的,他自己就是上古時期挺到現在的人。

魔族戰鬥一向很渣,除了七個魔君和一位魔尊以外。

而這七位魔君素來不愛管閑事,不喜歡戰争,可以排除。魔尊向來只喜歡自己的能力,對其他人又毫不在乎。

其實也就是人心渙散。

所以真正可能要打着魔尊的名義的,應該是他的右使。

成玉晃晃悠悠地從外面進來,将門打開,“喲,事情幹完了?”

紅竹一臉困意地看着她,“你呢?花兒開好了?”

成玉撇嘴,一屁股坐在她的床榻上眼睛開始到處看。

直到看見窗臺上的一朵花兒。

她被吸引了過去,認真端詳起來,還看到了變成人形的花蕊,“這是……聚魂花?你從哪兒得來的這個寶貝?”

“寶貝?”紅竹沒懂,“不知道啊,疊風上神送我的。不就是朵花兒嘛?”她說着還鋪了鋪床單,打算讓自己好好睡一覺。

成玉一臉恨鐵不成鋼地看着她,“你怎麽一點也不識貨啊?這是只有西方如來佛祖那兒才有的花兒,五萬年才開出一朵,只送給有緣人,當初如果墨淵上神有這個也不會花了七萬年才能活過來了。”

紅竹頓住,一臉意外,“這花救命的?”

成玉覺得心疼,“你怎麽那麽不識貨啊?”說着說着,突然間停住,然後擡起頭,滿眼冒出星星,輕輕用胳膊肘怼了怼她,“這麽這麽貴重的東西,疊風上神竟然送給你?我可跟你說,他對你的心思絕對不純!”

紅竹抿了抿嘴,低頭沉思,“可是,他也對長海大公主很好啊?我聽說他送過一把玄光琴給她呢。”

“玄光琴?那種琴又不是伏羲琴,你糾結什麽啊?我得跟你好好說道說道。”成玉将鞋脫掉然後盤腿坐了上去,将聚魂花小心翼翼地放好,“你聽我說,就算疊風上神現在對你沒意思,但絕對有愧疚之情,你想一下,當初是他害的你差點入魔的,你最後自廢修為差點魂飛魄散,兩個單單拿出一條,都夠他欠你的了。你告訴我,你對他真的一點點心思都沒有?”

“心思?”

紅竹摸了摸自己的心,閉上眼睛努力回想。

可是,再怎麽想,都是只有現如今的記憶。

以前的那些,怎麽那麽模糊?

“破軍星君。”

紅竹歪頭看過去,“怎麽了,天玑星君?”

“今日是凡間仙人飛升後來太晨宮歌頌帝君的日子,要您去一趟主殿替司命星君主持。”

紅竹打了個哈欠,“好,我換一件衣服就去。”

成玉暧昧指了指她,“我先回去了,等你好消息哦~”

紅竹點頭,“好。”然後拿起外衣穿上,便趕緊出門了。

幾乎每年,飛升上來的凡人修仙者都必須要先去天君那裏報道,然後天君一般都會賜一些職位,緊接着要吃齋三日,提前沐浴,然後到太晨宮去歌頌東華帝君以往的功德。

第一天上來的幾乎都不認識東華帝君。除了一些門派資深長老或者掌門才會要讀這些。

紅竹覺得凡人修仙者也是慘,還好自己是海族的人,自己飛升上仙之時因為無父無母沒有師門,所以才會自動飛升到九重天上的,起碼不用提前三日吃齋,然後歌頌帝君功德這麽慘。

東華帝君已經在太晨大殿裏,側卧在塌上,要等紅竹在門外帶領那些凡人修仙者進來。

只不過,紅竹來的時候,出了點狀況。

之間跪在一個角落裏的一名蒼發老人,顫抖着手指指着紅竹道,“你這個孽畜怎麽會在這裏!”

孽畜?

對她叫出這兩個字的,只有一個人無疑。

紅竹回過頭來,定睛一看,雖然年華老去,但是依舊能看出當初的模樣,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孽畜?吾乃東華紫府少陽君座下主北鬥的破軍星君,你不過就是一名剛剛飛升成功的散仙而已,竟敢如此放肆叫我孽畜?”

霧蒙氣的不打一處,杵着拐杖站起來怒罵,“你算什麽星君?當初不過就是我們逐出師門的孽徒而已!如果不是你,我只需修煉個一百年,便能飛升了!就是因為你的魔氣!聚攏在了長白山一千年之久!讓我變得如此蒼老!”

其他仙人吓了一跳,在他旁邊的拉住他的袖子道,“這是九重天!不是你的長白山。”

她緩緩地走到他身邊,“你人老了,竟然腦子也壞了,凡間幾十年不過就是我歷的上仙劫而已,你當初不分青紅皂白地害我,如今長白山一千年魔氣也是報應。不過天上凡間時間不同,你怎麽活到現在的?”

跪在霧蒙旁邊的仙人解釋,“小仙與霧蒙因為長白山魔氣環繞,只好前往南海修煉,所以後來過得時間便一樣了。”

霧蒙甩開旁邊仙人的手,“這個孽畜害我們長白山如此下場,害得疊風掌門強撐一千年被魔氣害死,這種仇,我定要報!”

紅竹翻個白眼,不想再跟這種人交談,攤手無奈,“這等執迷不悟的人竟然要在九重天任職,怕九重天要亂咯。”

也許真的霧蒙魔怔了,他柱起拐杖對着紅竹施法攻擊。

“何人如此放肆?”東華帝君将竹冊放下,面無表情地走了出來,看了一眼霧蒙,“區區一名小仙,如此猖狂,那就貶入輪回七次再重列仙班吧。”

霧蒙氣的不甘心,指着東華帝君大罵,“你算什麽帝君,沒有一點道理!”

東華輕輕皺了皺眉,“道理是什麽?我怎麽沒聽說過?”

然後霧蒙便被天兵帶走了。

紅竹內心雀躍,在太晨宮其實也挺好的,雖然帝君變态,但是在外人面前是特別護太晨宮的人的。

除了那位東荒女帝白鳳九是個特別的存在。

紅竹微微躬身,“帝君請回位上。”

然後便帶了衆位仙人進了殿裏開始歌頌功德了。

那天累得要死,紅竹二話不說便躺在床上,然後弄了五個時辰的結界,誰都別想進來。

正當結界消失時,外頭一小宮娥叫喚了,“星君,疊風上神在太晨宮外等您。”

紅竹雖然休息夠了,但是剛醒來還是有些模糊,揉了揉眼睛便說,“讓他進來吧。”

“是。”

紅竹打了個哈欠,給自己弄了淨水咒,讓自己清醒一下。

沒過一會,殿外便來了一個白色的身影。

紅竹走了出去,然後行禮,“見過上神。”

疊風有些擔心地看了她一眼,“你……沒有事?”

紅竹一臉疑惑地反問他,“我,為什麽會有事?”

疊風反倒松了口氣,“那便好,我聽說昨日霧蒙也在,有些擔心而已。見你沒有受傷,那我便回去了。告辭。”

紅竹一把拉住轉身要走的疊風,“等會兒……上神你說清楚……”

嘩啦一下,人便消失了。

他走得很着急,生怕被問出什麽。

紅竹總覺得不對勁,趕緊找他的運簿。

司命殿的小筆仙道,“疊風上神可是上神,他在凡間的運簿是封掉的。星君您查不到的。”

紅竹有些不樂意,一把坐在書桌上,晃起了腿,怎麽上神那麽多隐私啊。

小筆仙正要走出門去,紅竹卻叫住了他,“等會兒,我問你件事兒。”

小筆仙恭敬道,“星君請講。”

“我聽霧蒙說,長白山受魔氣籠罩了一千年,這是怎麽回事兒啊?”

小筆仙搜索了一下腦海中的記憶,皺了皺眉,“小仙記不太清了,好像是掌門的徒弟的怨念太深,本來她是要入魔的,卻被阻止了,而且她後來又自盡,身上那些魔氣便被散出來了。從那個時候開始,長白山的地位一落千丈,一千年後,還是掌門的疊風上神便死了。”

紅竹疑惑,“那掌門是怎麽死的?”

小筆仙搖頭,“這不太清楚,不過星君您若想要知道,可以去冥界問問孟婆,她興許記得。”

“啊,對啊。”紅竹狠狠拍了自己一腦殼,“我怎麽将孟婆姐姐忘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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