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第九章,你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其實顧星臨的內裏并不像他表現出來的這樣潇灑,有一次,顧星臨在白釉面前醉了酒,他說過一句話:“我才是他領了證合法生出來的兒子,為什麽我更像是私生子?”
顧星臨說這話的時候,眼裏帶着笑,卻讓白釉聽了覺得窒息,為什麽呢?或許夫妻之間,或許愛和不愛的差距很大。
白釉沒有經歷過,就像顧星臨沒有經歷過他身上的病痛一樣,他只能共情,卻不能切身體會。
所以重生後的白釉在見到了顧星臨後,看到他稚氣而又自信的一面,總是縱容的,可又覺得連這些都不像是真的。
“去鎖門。”就算要做,白釉也并沒有被人圍觀的癖好。
顧星臨時刻發\\情,白釉想着要不要出去工作也好,有時候,他有些招架不住。
正在興頭上的顧星臨被白釉打斷以後連頭發都表現出來了幾分不耐煩,他為什麽要包養這樣一個不識好歹的小東西?
也或許這樣的貓主子除了自己也沒人願意養了吧,顧星臨很快哄好了自己然後去反鎖了房門,這是一間音樂室,隔音自是不必說,怎麽叫都不會有人聽見的,顧星臨暗戳戳地想。
白釉坐在凳子上看着顧星臨的可愛舉動,只覺得今天又是要好一番折騰。
清淺的狐貍眼隔着眼鏡這樣看着顧星臨,總帶着幾分勾引的意味,顧星臨三步作兩步地走到顧星臨面前,彎腰将人抱上了鋼琴,順手關上了後琴蓋。
白釉的雙腿微微搖晃,輕輕點地,一只手撐在鋼琴上,另一只手拉過顧星臨的領帶,猝不及防地用力,将人往自己身前帶了帶,微微仰頭,咬上了顧星臨的唇瓣。
帶着幾分兇性地碾磨,試圖撬開他的唇齒。
顧星臨似乎有些訝異,很少見這樣主動的白釉,縱容着張開了唇齒縱容他的攻城略地。
舔舐過顧星臨的上颚,掠奪着他口腔中的空氣,唇舌交纏着,白釉自然地扣上了顧星臨的後腦,喉結微動。
顧星臨有幾分失控,白釉的吻技很好,至少不算差,和他在一起的時候就想不到別人,這時候更是腦中一片空白,顧星臨去摘下白釉的眼鏡,試圖反擊的時候,白釉卻松開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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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貍眼微微泛着潮紅,唇色紅潤微微仰着頭,喉結上下一動,很清晰的吞咽口水的聲音,優越的下颚線和散亂的碎發,呼吸帶着幾分淩亂地看着他,像是勾引又像是挑釁。
很生動的面龐浮現在白釉的臉上,顧星臨忍不住地被人吸引,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好像他們上輩子就認識了似的,心裏密密麻麻地泛着疼,總忍不住心軟。
這樣的情緒很快被顧星臨掩藏了下去,伸手去掐白釉的下巴,四目相對清晰可聞的心跳聲讓顧星臨有些耳熱:“小東西吻技不錯。”
白釉的雙腿輕微搖晃着,眼神帶着幾分促狹,似乎預料到了顧星臨的言語似的,唇瓣張合:“謬贊了。”
顧星臨一噎收了手去解白釉的衣衫,坐在琴鍵上偶爾發出的幾個音節也顯得勾人。
為了節約時間,在顧星臨幫忙脫衣服的時候,白釉的指節也在顧星臨的身上動作着,其實上一世的顧星臨不這樣,相似也不同。
或許是先入為主,生意場上的顧星臨多了幾分成熟和穩重,
那個時候的顧星臨才更值得冠以風流這個名詞,或許接下來的幾年裏,他會很辛苦,不是生理上的,而是那個家庭帶給他的心理上的讓他快速成長起來,變作一個風流又可靠的角色。
值得慶幸的是,經歷了那樣多的顧星臨,還有去愛人的能力。
對于顧星臨的過往,他知道的太少,毫不在意的姿态,為數不多知道的,都是從別人口中聽來的。
那時候的白釉是個病人,顧星臨也不會主動跟自己提起那些不好的事情,說的都是關于他的一些美好的回憶亦或者是他的風流史。
那樣輕佻的語調,仿佛他就是一個生活在蜜罐裏的浪蕩子,沒有任何不好的回憶長成的一個富家公子。
布料被寸寸剝離,落了滿地,肌膚貼着琴鍵,帶着微涼的觸感,略帶認真的語調傳入白釉的耳中,他說:“白釉,我說真的,我可以養你一輩子。
不管你以後跟不跟我。”
雖然認識的不久,也知道一個人坐吃山空是不行的,可是在聽見白釉用平淡的語調說出一些言語的時候,他總會覺得心疼。
他似乎經歷過許多的故事,才養成了這樣的一副性子,身體不好總是有特權,顧星臨覺得他養一個人一輩子也沒關系。
白釉心下微動,一只手抵在顧星臨的胸口,淡淡地回答他:“我知道。”
這一輩子,是你不養也得養。
正經總不過三秒,畢竟彼此裸呈相對,總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麽,
(脖子以下不能寫)
白釉看着顧星臨的動作,眉頭突突地跳了跳,強烈的快\\感湧上心頭,仿佛不受控制的欲望,白釉的喉結微動,罵了一句:“你瘋了?”
這種東西有什麽好吃的?白釉對這些事沒有多強烈的興趣,對于咬(分開讀)那就更沒有興趣。
但不可否認的是,顧星臨的舉動的确給他帶來了強烈的刺激……
(脖子以下不能寫)
怎麽下得了口的,白釉微微蹙眉,一雙手微微握拳低喘着。
“真想弄哭你。”顧星臨也只能口嗨,他也清楚白釉現在的身體受不了太大的刺激。
(脖子以下不能寫)
帶着點水聲和琴聲,顧星臨彎腰欲要與人接吻,結果被他拒絕了。
“刷過牙再來,惡心。”白釉別過頭去一本正經地告訴他。
不帶這麽嫌棄自己的,顧星臨心中有氣卻無處發洩,幹脆在白釉的脖頸處留下了幾個殷紅的吻痕。
(脖子以下不能寫)
白釉雙手不自覺地去攀附上顧星臨的脖頸,将自身大半的重量都挂在他的身上。
跟着顧星臨的節奏浮沉,腦中一片空白無暇顧及其他,他這個人的分寸感很好,并不像他不靠譜又帶着點傻氣的言語一樣。
總知道怎麽讓你舒服,而不過分。
有時候,他想問,顧星臨為什麽就想着包\\養自己,除了這張臉,到底有什麽吸引他的地方?
床上還是床下,他其實清楚他都不是一個合格的情\\人。
一見鐘情嗎?未免可笑,還是說山珍海味吃多了,發現野菜也挺好吃的。
這個人都不讨好我,真的是好清純不做作。
白釉被自己的想法打敗了,主要是覺得顧星臨可能還真的是這麽看自己的。
纏綿過後,兩個人身上都帶着運動過後汗濕的黏膩感,借用顧星臨的辦公室裏的休息間洗個澡。
顧總說為了節省時間不如一起洗吧,而結果就是在浴室裏又來了一次。
事後的白釉懶懶地躺在沙發上,一動都不想動,不是累的,單純是懶的。
思緒慢慢發散:
“白少爺,我約你去玩你也不去,有嫩\\\模的咯,嫩\\模都不感興趣?”
“白少爺,這次不止是嫩\\模,還有小鮮肉,肌肉猛\\男,應有盡有,任君挑選。”
顧星臨滿臉春\\色的不正經模樣帶着幾分失望地說:“你女的不喜歡男的不喜歡,白少爺你不會性\\冷淡吧?”
彼時的白釉認真思考了一番,他似乎對男的女的都沒有興趣,對那些Y\\亂的場所更沒有興趣,最後回答了顧星臨兩個字:“可能?”
“你可不能性\\冷淡,性\\冷淡你的後半生就不快樂了。
白少爺,你有沒有喜歡過什麽人?”顧星臨略帶幾分好奇地問他。
生意場上還是敵人,私下裏好像熟的跟知己好友似的,白釉都不清楚什麽時候跟他這麽熟了,反複打量了他後本來想說:可能我只有前半生呢?
他的話來不及說出口就被顧星臨打斷了,顧星臨略帶嬌羞地說了句:“白少爺不會是喜歡我吧?要是這樣,我也可以勉為其難……”
思及此處,白釉的臉上染上了幾分清淺的笑意,似乎上輩子的顧星臨和現在的也差不了多少。
你是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我啊,我或許喜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