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小東西得寸進尺

第十六章,小東西得寸進尺

陸知遠在白釉放假回家的那幾天給他找了個老師,有關于演技上的老師,是一位上了年紀的老戲骨,沒什麽流量,有的只是對于這個職業的态度和他的職業素養。

白釉有幾分無奈,陸知遠這算是抓住他的軟肋了,對于和那些流量咖小鮮肉鬥法,争個高低白釉是半分興趣也沒有。

對于做什麽,白釉也是可做可不做的心态。

但是對于各個行業裏的值得尊重的前輩更是長輩,白釉卻沒辦法擺出一副敷衍的态度。

既然一只腳踏進這個行業,就要尊重你吃的這碗飯,有沒有天分是其次,至少應該為之努力和付出。

你這樣浪費時間的意義又在哪裏呢?回過頭來看自己的作品,沒有一個拿得出手的,純粹是在浪費時間和敷衍觀衆。

白釉承認,老戲骨說的話很有道理,但人生并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要有意義的,自我價值和所謂的成功也要靠自己來定義。

老戲骨的課,白釉認真上了,只能說受益匪淺,只是白釉覺得他沒有在和圈子裏的爛人比爛,只是在尋找一個自己的舒适區,思考關于自己的未來,他過去幾十年沒有思考過的事情。

也或許還是那句話,及時行樂,人活着就是為了那為數不多的由心的快樂。

其實有很多事情都是不由自主的,白釉的病症,顧星臨的家庭,當然對比這世上的許許多多人,他們已經足夠幸運。

他去演的本身就是瑪麗蘇網播劇,本身也就是爛俗的套路和劇本,那些男一男二的演技也沒有比自己好多少,就當是白釉打發時間的游戲。

他也沒說要硬靠資本去接什麽正劇,陸知遠遞給他的資源裏,稍微正常一點的劇本都被白釉拒絕了。

硬接了一部這樣的霸總劇,陸知遠都不知道該怎麽誇他好,他手下帶着幾十個藝人,當然也不可能只管白釉一個,也就随他去了。

關于拍完這部劇的後期宣傳,白釉也是一點都不上心,從京城回來以後他從所有的資源裏簽了一期密室解密類的綜藝節目,作為飛行嘉賓。

他沒玩過這類的事物,只是想嘗試一下。

Advertisement

結果被顧星臨知道又發了好大的脾氣,

總裁辦裏,白釉被迫坐在顧星臨的腿上哄他:“我說了不會有事。”

“你以前嘗試過嗎?萬一有事怎麽辦?”顧星臨說什麽也要給白釉付了這違約金,一只手掐着白釉的腰将人往自己懷裏帶,“別忘了,小東西,你是我的。”

“我不害怕這些東西。”白釉沒有過多的解釋,但依舊有自己的堅持。

兩個人僵持了一會,顧星臨揉了揉眉心,有幾分無奈地拿起手機給陸知遠打了個電話:“白釉簽的那個綜藝,能再加一個人嗎?”

“額,我想去玩。”顧星臨又說。

“我不收錢,你看我像是缺錢的樣子嗎?”顧星臨說的嚣張又欠揍,“我好歹也算是小有名氣吧?

我不管,你給我搞定。”

說完就挂斷了電話,好氣又好笑地看着白釉,顧星臨妥協了,一副小東西我多寵你,你還不趕快讨好我的姿态,還死鴨子嘴硬地說道:“別誤會,我只是想去玩玩。”

你看,他就是這樣,上輩子不願意承認,這輩子也不願意承認。

一如既往的縱容,就像是那年陪着自己去西山看日出一樣,明明知道這樣不合适,但還是這樣去做了。

“當然,我可以保護你,你給我争氣點。”顧星臨叮囑他。

白釉忍俊不禁,腦袋埋在他的肩頭微微偏頭吻上顧星臨的脖頸,反複的吮吸啄吻過後留下一個殷紅的吻痕。

他這麽想的,就這麽做了,在顧星臨的耳畔說道:“顧總啊,想做。”

真的是草了,顧星臨暗罵了一聲,小東西難得的主動求歡,一定是被自己感動到了,現在他要做的事情就是滿足白釉并且得寸進尺。

顧星臨自帶扇形圖的眼睛和涼薄又戲谑的語調,手掌拍打上白釉的辟骨(看得懂是啥吧),發出一聲清脆的聲響:“小S貨這麽饑\\\渴。”

白釉的一只手已經伸進了顧星臨的衣服裏撫摸着顧總的姣好的肌膚,他跨坐在顧星臨的身上,總有幾分心猿意馬的。

他畢竟又不是X\\冷淡,眼前人即是心上人,只是沒有顧星臨這種時刻發\\情的屬性而已。

顧星臨自覺是嫖人的那個,而不是被嫖的那個,可有時候他總有種被當做AM棒的錯覺。

“顧總,我想草你。”白釉試探性的發言,很快就惹來了顧總的炸毛。

“你想造反?”顧星臨瞪大了眼睛既震驚又訝異的看着他,在下面不舒服嗎?哪有小情兒想艸金主的?

顧星臨覺得莫名其妙,倒不是惱怒,看着白釉的眼神甚至于有一瞬間的猶豫,可這樣的猶豫很快又被他自己揮去了,怎麽可能?自己可是大猛攻,怎麽可能因為眼前的這個小東西妥協。

“你身體不好,受不了這樣的辛苦。”顧星臨警惕地看着他,總怕白釉不願意,他要是堅持的話,顧星臨該怎麽對付他呢?

草得他不再說想艹自己這件事?讓人躺在自己的身下爽的□□?還是用金主的身份壓迫他?

顧星臨忽然覺得,他拿白釉好像是沒有辦法的,這些沒辦法不僅僅是因為白釉的特殊。

是因為喜歡嗎?一見鐘情?顧星臨覺得一見鐘情不就是見色起意嗎?難不成還是上輩子修來的緣分?

日久生情?似乎又不像,白釉在自己心裏的地位只增不減,但又不僅僅是日久生情這樣的簡單。

顧星臨沒有真正喜歡過什麽人,但這樣的感覺并不差也沒有幾分抗拒。

“好。”意料之外的是,白釉妥協了,從這一個好字裏聽出了無奈和寵溺。

顧星臨抱着他起身,白釉雙腿順勢夾上了顧星臨的腰,雙手攀附着顧星臨的脖頸。

顧星臨一步步地将人抱到了沙發上,

白釉平躺在沙發上的姿态很漂亮,襯衫有幾分皺了,顧星臨蹲在沙發旁,伸出手去摘下白釉的眼鏡。

半跪着的姿态,顧星臨低頭和人交換了一個綿長的吻。

指節翻飛着去解開脫下白釉身上的布料連帶着自己身上的,顧星臨算是明白了,眼前這個人心思上來的時候就喜歡勾你,興致下去了連動都懶得動一下等着你的伺候。

自己選的,能怎麽辦?慣着呗。

白釉躺在黑色的皮質的沙發上,除了胸口的疤痕有些礙眼之外,讓顧星臨認識到了什麽叫做秀色可餐。

而白釉想着的是,他怎麽總是在公司裏和顧星臨做?

沙發上拘束,但拘束有拘束的快樂,何況辦公室裏可以做的事情多了去了,這只是其中的一個場合呢。

白釉低喘着,感受着因為身上人而撩撥起的心跳聲和紊亂的呼吸聲,今天的顧星臨有些急不可耐。

白釉也難得縱容着他的動作,手指的指節插入顧星臨的發間。

(脖子以下不能寫)

“釉釉?”顧星臨看着他迷離的模樣不自覺地出聲喚他。

“嗯?”白釉清冷的聲音裏帶上了幾分沙啞的性感,不自覺地回應着顧星臨。

“什麽時候幫我咬一次?”顧星臨對這件事是放不下的執念。

“洗幹淨了再說。”白釉下意識地回答他。

怎麽才能算是洗幹淨了?難道要用消毒液嗎?顧星臨擰眉。

(脖子以下不能寫)

兩個人從沙發上折騰到了休息間裏,又折騰到了休息間的浴室裏,漫長的纏綿過後,

顧星臨給白少爺洗澡,浴缸裏的水溫熱。

他倒不覺得白釉這副模樣像故事裏被做的一動也不能動的受那樣,反倒覺得白釉精神奕奕的餍足,而至于他不想動純粹是因為不想動。

自己才是那個被吸了J氣的最沒有牌面的金\\主。

“少爺,舒服嗎?”顧星臨陰陽怪氣地來了一句。

“還可以。”白釉覺得還是在運動過後的賢者時間最舒服。

“馬上就要元旦放假了,時間過的真快,話說今天幾號了?”顧星臨又問了一句。

“十二月二十一。”白釉慵慵懶懶地回答了一句。

“過幾天……”顧星臨試探性地開口。

“過幾天是平安夜。”白釉接着他的話道。

我能不知道過幾天是平安夜嗎?顧星臨咬牙切齒,但又不知道如何是好,主動開口的話,太丢面了。

白釉的餘光打量着顧星臨的模樣,偶爾逗逗他覺得挺可愛的,過幾天是顧星臨的生日,他這浪漫的儀式感,白釉又怎麽會忘記呢?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