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被趕出去了

第20章 被趕出去了

琴酒無語地看着這一幕,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将人給扯了起來。

“好累好困啊,要睡覺。”諸伏高明眼珠一轉,直接朝琴酒身上倒去。

感受到扒着自己的大型水懶,琴酒掙紮了一下,可諸伏高明完全沒有受到影響,仍舊用四肢抱住他的身體不肯松開。

“斯洛克,少和我來這套,回你家去睡。”琴酒明白,越是這個時候越是不能對斯洛克心軟,否則這家夥就真的沒法管了。

諸伏高明裝作沒聽到,一動不動。

琴酒用了些力氣,直接将諸伏高明從身上甩了下來。

“好痛。”諸伏高明撞到櫃角,吃痛地捂住自己的側腰,難以置信地看着琴酒,不高興地埋怨:“你下手這麽沒輕沒重的,萬一撞壞了我,損失的可是你後半輩子的幸福。”

琴酒冷笑,根本不吃這套,“我後半輩子的計劃中沒有你。”

“那就加上嘛。”諸伏高明根本沒受打擊,仍舊锲而不舍地糾纏着他,“我長得不合你胃口嗎?”

諸伏高明撩了下頭發,一雙上挑的鳳眼流露萬種風情。

琴酒一時沒回答,事實上,諸伏高明長得非常合他胃口。

他長相俊美,行事上酷愛撒嬌,但在該狠辣的時候從不拖後腿。當然,相比起樣貌,兩人更合的是彼此相契的靈魂,這才是最令琴酒對斯洛克無法割舍的最主要原因。

這麽多年,不管在組織內還是在組織外,琴酒從沒有見過第二個如斯洛克這般的人。

“真懷念以前,我當時只會用手/槍,狙/擊/槍還是你手把手教出來的。”諸伏高明回憶過往。

“可你的狙/擊水平真的不行。”

“對标你的話,組織裏沒一個行的吧?”諸伏高明立刻反駁,琴酒對他的要求未免也太高了。

琴酒沉默地注視着他,那個時候,他真的在斯洛克身上花費了不少的心思。

帶他過任務,和他對練練習搏擊,一點點教他熟悉組織裏的各種熱武器,也帶着他在各色人面前露面。

琴酒未來是要繼承組織的,斯洛克或許不會成為下一個top killer,但有他的教導,斯洛克完全有能力靠另一種方式來穩定組織。

然而這個被琴酒精心打造的傑作,在那個晚上越界了。

事實上,那日琴酒并沒有喝得爛醉,雖然為了慶祝喝多了些,但總歸是清醒的。

可當斯洛克朝自己靠近的時候,他的呼吸開始變得不自然,他的臉頰有了并非酒精影響的緋紅,他看着斯洛克一點點解掉領帶,脫掉上衣,在即将抽出腰帶的時候,琴酒其實是有阻止過的。

“川上,你知道你在做什麽啊?”他按住了斯洛克的手。

斯洛克卻也抓住了他的手,兩人的手順着腰帶的縫隙探入,觸摸到了他們不該觸摸的存在。

“我好熱,也好/漲,琴酒,就當憐憫我一下,別在這個時候壞興致好不好?”斯洛克的手重新将琴酒的手拿了出來。

琴酒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指,指尖一點銀絲垂落,懸而不斷。

他鬼使神差地用舌頭舔/了一下,只一瞬,繃緊的情緒全面崩盤,琴酒的理智潰不成軍。

後面的事情變得混亂,琴酒沒有主動,但他也不再抗拒,兩人緊緊摟抱在一起,縱情熱吻,又一同沉入禁忌的海洋。

“琴酒,以前你教完我,時間太晚的話,你會讓我在你這裏住下來。”諸伏高明留戀地看了眼琴酒的大床,最終還是決定退一步:“我可以睡客房。”

琴酒被他氣笑了,反問:“然後大晚上地來撬我門鎖?”

不但來撬門鎖,還光着/身/子來撬!

“你放心吧,我不會再撬了,我會很安分的。”諸伏高明立刻表現出一副乖巧的模樣,歪頭一笑。

琴酒可完全不相信,這家夥的話根本沒任何可信度。

他絲毫不顧對方的掙紮,一把扯住諸伏高明的衣領,将人從樓上拖了下去,直接拖到了門口。

“等等,琴酒,你不能這樣對我!”

“就一宿,真的就一宿!”

“放開我啊,睡客房都不行嗎?你也太過分了!”

諸伏高明被拖下樓的這段時間嘴裏一直哀嚎着,可琴酒沒有絲毫心軟。

過分?真正過分的是誰啊!

大晚上的不在家裏好好睡覺,半夜跑來爬他家窗戶!

你cos你妹的蜘蛛俠呢!

琴酒打開門,就要一腳将諸伏高明給踹出去,諸伏高明卻更加凄厲地一聲大叫。

“等等,我還有一件事!”

“說。”琴酒給他這個面子。

諸伏高明伸手入懷,從裏衣口袋裏摸出一樣粉嫩粉嫩的東西遞給琴酒。

“這是什麽?”琴酒拿過來疑惑擺弄。

“櫻花開了,我看着挺漂亮的,就選了其中最美的一朵做了滴膠的鑰匙扣。”諸伏高明又拿出自己的手機,晃了晃手機上挂着的皮卡丘,笑着說:“這東西你既然送了我,我就不會再還你了,但可以送你個新的。”

琴酒無語地看着諸伏高明,還真能給自己臉上貼金,他明明才是還回去的那個,說什麽“送”,好像他故意送諸伏高明小禮物似的。

“快挂上吧。”諸伏高明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

“我對這個沒興趣。”琴酒想随手丢到一旁。

諸伏高明卻用力摁住門,大聲說:“你要是不挂上,我今天就真的不走了!”

琴酒更加無語地看着他,這個世界上真的很少見這樣的人,流氓又無賴。

為了趕緊送走瘟神,琴酒在諸伏高明的注視下将櫻花鑰匙扣挂在了自己的門鑰匙上,小方塊的水晶滴膠包裹着裏面嬌嫩的櫻花,看着可愛極了。

嗯……

很不符合琴酒的氣質。

當然,琴酒也并不在意,否則當年就不會挂着那只滑稽的皮卡丘,還一挂就是三年。

“現在可以了?”琴酒晃了晃,如果諸伏高明再不走,他就真的要發火了。

諸伏高明很開心地又打量了一番,很快又變了臉,委屈巴巴地望着琴酒,“看來你真的很想讓我離開。”

琴酒一點不心軟,變臉變得太快了啊!

“好吧,說話算話,我這就走。”諸伏高明嘆了口氣,主動打開門走了出去。

琴酒關好門,門外的人也沒有返回來錘門。

真奇怪,這次怎麽這麽順利?

琴酒幾乎有些難以置信,但諸伏高明不作妖是好事,他很快便回了自己房間。

回房間後剛躺下,一股格外凄涼的聲音便從窗外傳來。

琴酒:……

他明明關了窗子,聲音的穿透力卻如此強烈,直往人的大腦裏鑽。

斯洛克你特麽——

琴酒睡不着了,爬起來一張臉幾乎貼在了窗子的玻璃上。

諸伏高明果然沒走,他不僅沒走,還不知從哪拿了一根簫豎在唇邊,吹奏出哀婉、凄恻的樂聲。

操!

琴酒又重新躺回床上,他敢肯定,斯洛克根本就是故意的。

呵,以為他會認輸嗎?以為他會将斯洛克重新請進來?做夢!

琴酒閉上眼睛想強行讓自己睡着,可惜太吵了,于是又往自己耳朵裏塞了耳塞,還是不行,簫聲的穿透力實在是太強了。

“嗚嗚嗚——”

“嗚嗚嗚嗚——”

一聲又一聲,連綿不絕。

琴酒閉着眼睛和簫聲抗争、再抗争……

終于,琴酒閉上的眼睛重新睜開,雙眼充血,爬起來惡狠狠地先咒罵一句,然後便一頭鑽進了衛生間裏。

吹吹吹,吹得他尿都憋不住了!

站在寒冷的夜裏,月下吹簫,看似情景優美,諸伏高明卻凍得手指都要僵硬了。

他不得不搓了搓雙手,這才又重新舉起來繼續吹,一邊吹一邊觀察着琴酒房間的動靜。

怎麽回事啊?他一開始還見琴酒朝外面探頭,這會兒都半個小時過去了,琴酒怎麽反倒是沒動靜了?

諸伏高明好奇得很,是他吹得不好聽嗎?不對啊,他吹/簫的技術不錯,教他的老師都說過他有天分。

一定是琴酒的音樂細胞不行!

諸伏高明想,肯定是琴酒自己的問題,根本不是自己的簫聲不夠感人。

他這麽慘,又冷又累,簫聲凄涼,他都這樣了,琴酒還不來喊他進去嗎?

終于,安全屋的門開了。

諸伏高明喜出望外,才要朝門口走卻看到琴酒黑着一張臉,甚至拿出了手/槍。

要遭!

諸伏高明神色大變,拔腿就跑,子/彈接連不斷射在他的腳邊,追着他一路爬上了車。

他這會兒終于不想着進去了,發動車子就朝遠處溜。

點子太硬,要殺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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