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6

第036章 乾坤未定,你我皆是黑馬6

「太宰和他的男仆們有人@我」

太宰一打開手機就發現有消息,他剛才上群玉閣的時候手機靜音了,因為要開啓會議,擔心幹擾他和凝光商量事業。

現在下了群玉閣剛打開手機,就發現群裏多出了99+的消息。

在他不在線的這段時間發生了什麽,為什麽感覺一瞬間就被信息淹沒了。

群裏幾乎都是達達利亞的個人秀,他似乎發了什麽圖片,還抓着剩下的兩個人不停的問,好不好,我的眼光怎麽樣。

【随叫随到型男友:不錯,保存了。】

【随叫随到型男友:還有麽?】

【塵世閑游:。】

【魔王武裝:沒有了,就這拍到已經很努力了。】

【塵世閑游:。】

【魔王武裝:是不是很合适,我看中的。】

【随叫随到型男友:挺好的。】

【塵世閑游:。】

【魔王武裝:你們果然好眼光。】

【魔王武裝:不過太宰怎麽還不出現,群裏都聊翻天了,@小兔宰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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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感覺再不出現,又要沒完沒了了。

【小兔宰治:怎麽了?】

他翻過密密麻麻的消息,來到消息的最頂上,終于看到引起震動的罪惡來源。

是一張拍的有些模糊的半身照。

青年烏黑的小卷發灑落在肩上,頸側的皮膚又白又透亮,在略顯昏暗的室內他是唯一的亮點。

青年是側着站立的,臉微微朝着鏡頭的位置,側顏英俊而溫潤,身上的雲白色衣衫更是給他塑造了一種冷而柔和的氣質。

這不就是他在成衣店試穿衣服的時候。

怎麽就被達達利亞拍了下來。

他果斷回到消息底部。

【小兔宰治:@魔王武裝,你在亂發什麽!】

【魔王武裝:哈哈哈,你不覺得很獨特嗎,你換一種風格也很好看啊,多麽明亮精致的你。】

【小兔宰治:一點都沒感覺到。你這個混蛋小子,什麽時候拍的,趁我不注意,還發給小群裏!】臉都丢光了,他的形象已經碎的不能在碎了。

【随叫随到型男友:什麽時候回來,我也想親眼見見。】

【小兔宰治:你們。】

太宰心想一個兩個就喜歡在一些細枝末節的地方上心,他說服凝光成為七星秘書的事情一個兩個都不見的興奮。

【小兔宰治:麻煩多關注一下我的職位我現在可是七星的秘書,不用幹活,只需要和凝光一起決策。】

【魔王武裝:哦。】

【随叫随到型男友:哦。】

【塵世閑游:。】

太宰心梗了一下,怎麽會那麽氣憤。

這時候另一個小窗閃了閃,原來是鐘離找他,只是鐘離發的還是語音。

鐘離怎麽改用語音了,他看了眼上面的聊天記錄,還停留在我去找你,好吧,其實也就兩條語音回複。

他倆經常一呆就是一整天,有什麽秘密在一起的時候就說出來差不多了,回去的時候也很少聊天,沒有必要。

點開,屬于鐘離沉穩而優雅的聲音如同泉水汩汩而來,“你在哪裏?”

太宰不回答,他還沒忘記前幾日的羞恥呢,他打算先躲避鐘離一段時間,最好是能不要見就不要見,等大家都自然而然地忘記了。

鐘離一直在注視着方盒子上方的動靜,正在輸入中……

但是遲遲的沒有收到信息。

他總感覺太宰在有意地避開自己,以往太宰總會一大早來到往生堂,看到他已經準備外出,就會跟在他的身邊看他處理業務,他們向來形影不離,而太宰只要有需求,他也是第一時間出現在他的身邊。

但是太宰不找他,也不聯系他的時候就很少見了。

究竟發生了什麽。

鐘離現在有些不放心他的狀态,又追問了一遍,“你是否在望舒客棧?”

太宰還是不想回答他,他已經單方面決定和鐘離絕交一段時間,絕交期間不會搭理鐘離一下的。

鐘離為什麽要問他是不是在望舒客棧,難道他打算去找自己。

太宰沉思着,再回過神來就發現自己已經下意識回複了。

【小兔宰治:沒有,我在璃月港。】

太宰差點跳起來,他剛才絕對是下意識的回信息。

【塵世閑游:我去找你。】

太宰再次不吭聲,璃月港那麽大,他打算怎麽找到他,難道要告訴他自己的位置嗎,算了,還是随便他找吧。

太宰重新琢磨着毒藥去哪裏獲取,不知道有沒有專門的毒藥配地,他找了好幾家雜貨鋪的店,在要老鼠藥都沒有得到合适的藥物後終于痛苦不堪。

到底哪裏可以得到毒藥,然後他就看到了玉京臺。

太宰心裏一亮,這不山窮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嗎。

想到辦法了,醫館裏既然有救人的東西,肯定也有一些害人的草藥。

就算是毒藥也總會有備份的。

來到熟悉的地方卻沒見到熟悉的人,阿桂也不在店裏。

“奇怪,沒有人嗎?”太宰敲了敲桌面。

一個小小的蘿蔔頭從櫃子底下探出頭,“你好,七七,七七在這裏。”

太宰對着突然出現的小人問道,“你在這裏啊,小朋友,我要撿藥,能給我拿砒霜嗎?”

七七困惑地歪着腦袋,這個大人的話聽不懂,“藥材,藥材,唔。”小人對着一張單子開始翻找,沒找到想要的名字。

太宰看她的表現就知道完了,這失憶的小家夥恐怕是找不到他想要的東西了。

不蔔廬已經不是第一次來了,他對這裏也算輕車熟路,七七還在尋找記載的藥材位置的小紙片。

獨自掀開竹簾,踏進診治的後室,裏面并沒有白術的身影。

甚至那根白繩子也不在裏面,他們兩個能去哪裏,奇怪。

太宰摸着腦後勺陷入不解,他們一個病秧子,一個裝飾品,無論是誰放到出去,都很容易讓人擔心他們的安全。

房間的裝置還是之前的樣子,桌案上疊着整整齊齊的藥方,最後一張的筆墨還很新,能聞到濃郁的墨汁味。

茶盞的杯底也還是溫熱的,或許白術離開的時間不算太久,回來可能還要一段時間。

不過他等的起,他對美人總是格外充滿耐心的。

找不到白術他又回到了堂前。

太宰喚住迷迷糊糊的七七,“不用找了,我一會問白大夫吧。”

太宰記得七七喜歡喝椰奶,只是她記性不好,經常遺忘椰奶的位置。

太宰在櫃臺找了一圈,終于看到了椰奶,原來在中層的格子裏,他順手拿過來,遞給七七,“給你椰奶。”

身後傳來腳步聲,聽動靜,還是兩個人。

太宰一回頭果然看見了并肩而立的璃月爹媽。

鐘離環臂站在他的身後。

獨屬于白術的溫柔嗓音響起,“多謝你照顧我家七七。”

白術扶了扶邊框眼鏡,笑眯眯的開口道。

原本在他肩頭上懶洋洋的長生大眼一掃,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頓時驚的用尾巴狂甩白術的臉,“啊,那個流氓又來了。”

流氓本人,太宰光榮躺槍。

稍等,他覺得他需要為自己正名一下,他不是那種人,流氓這個名頭也不要随便的安在他的身上。

鐘離卻露出了疑惑的目光,白術的小蛇為什麽對太宰那麽大敵意,他們應該不熟吧。

“啊,白術快點離開這裏吧,不然這個流氓又要折磨你了?”

長生焦躁的緊了緊身軀,他似乎對白術看的很緊,滿臉的防備之情,好像太宰是什麽十惡不赦的大壞人。

“不要胡說,長生,對面是客人。”

白術捏了捏小蛇的尾巴尖,眼底閃過一絲轉瞬即逝的冷光。

被抓住尾巴尖的長生終于停止嚎叫了。

不過事情還沒有結束,鐘離産生了好奇,他在懷疑發生了什麽。

“發生什麽了嗎,長生看起來對他意見很大?”

其實也沒發生什麽,其實也就是看神之眼的時候順手摸了把醫師的腹肌。

面對那麽一張熟透了似的臉,誰能忍得住不誇一句美人,以及身體柔軟易推倒的屬性,這要是不上手才叫做暴殄天物啊,摸摸腹肌,不成敬意。

白術自然不知道他心裏的想法,長生也不知道,否則又跳出來大喊大叫着維護白術。

可是他難道沒有想到過,主人都不反抗是什麽原因嗎,果然是孤寡小蛇。

“那是因為他之前總要摸白術先生的神之眼啊!!”

長生雖然悶在白術的脖頸間,還是忍不住暴露這件事實,而且真相如此,它說出來難道做的人就會害怕嗎。剛做不敢當。

哦,摸神之眼啊。

鐘離面無表情地看着白術,他注意到白術醫師的神之眼挂在腰間,很是顯然,不過比起顯眼的神之眼,對方的腹肌好像更顯眼。

長生看對方也沒有當一回事,趁着有人願意問,他連忙吐槽,“你怎麽不問是單純的神之眼,還是意有所指?”

始作俑者太宰毫不猶豫地點頭了,“只是摸神之眼不至于這麽防備我,也就是順手把附近都摸了下而已。”

他說的如此理所當然,小白蛇再度被他的厚臉皮摧毀了自尊心,它用力拍打着白術的臉頰,“我就說,他是一個壞人,圖謀不軌。”

壞人不壞人不是一條小蛇能決定的,他家大人都還沒開口呢,太宰微笑注視着它。

長生被他的眼神吓得脖子一縮,“你要幹什麽,我可不會讓你摸的。”

沒有,他只是在思考蛇羹的做法而已。

“看起來似乎是很難以解決的矛盾呢,嗯,這件事情我們還是問一下鐘離先生的看法吧。”默默觀察着局勢的白術攤手示意。

覺得他們在這邊糾結個沒完,還不如求助最博學多識的鐘離先生,鐘離先生既然是來找太宰先生的,一定會願意幫忙的。

太宰被鐘離的目光一注視,頓時寒毛都豎起來了。

剛才光顧着和小白蛇鬥嘴,他都沒有注意到鐘離也在身後。

糟糕,明明之前才單方面和鐘離拒絕見面一段時間的話,他就已經足夠尴尬,現在又要更加尴尬了。

太宰僵硬着脖子,慢動作似的回頭,鐘離自始至終一言不發,正是因為他的緘默不語,他才以為沒有特別防備鐘離。

鐘離放下環抱着的手臂,似乎也為此感到難辦,“嘶,這件事情不太符合常理。”

“一般來說要看白術先生當時是否知情以及是否自願,如果是自願的話,沒有任何異議,如果是非自願的情況,可能存在調戲良家婦男,辱人清白的趨向。”鐘離開啓了他上流生活的科普。

某莫名被指認良家婦男的白術,“……”很想吐槽,但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哦哦,所以這涉及犯罪了是嘛?”

長生認真地詢問,事關自家白術的安危以及清白,它最應該好好地了解清楚。

鐘離攤手,“算是,不過也要看具體情況,這主要針對男士調戲女士的一個方案,目前為止還沒有出現過男士調戲男士的。”

長生撇了破嘴,這不就出現了嗎,還就在你的身邊。貨真價實的反面教材。

等等,他剛才看鐘離先生好像也挺俊美的。那位流氓的想法應該不會也打到了鐘離的身上吧。

鐘離給出自己的結論,“不過就算是男士調戲男士,也可以按照上面的律法處理,犯罪行為應當是會交由千岩軍,關押進罪犯的牢籠裏三兩天來改過自新。”

“哦哦,我懂了,原來是要坐牢的呀。”

長生眼睛一亮。要不然把他扭送進監獄裏。還沒等它打算惡趣味一下,就發現太宰瞥了它一眼,頓時安靜當個假蛇。

“什麽,沒有那麽嚴重吧,都過去那麽久了。”太宰打住話題,繼續蔓延下去,他就成十惡不赦的壞人了啊,還要讓他去坐牢?

太宰不滿地盯着鐘離,鐘離今天怎麽了,居然沒有幫他。

白術目光投向環胸而立的棕發青年,“還有別的辦法嗎,鐘離?”

“以上說的都是律法規定下的內容,不過也并非沒有其他辦法,最有效的一個方式就是,請雙方當面和解。”鐘離道。

長生咦了一聲,“繞了一大圈,原來這麽簡單就能解決啊。”真是直擊心靈的質問。

鐘離不說話,“呵呵。”

他的笑聲依舊和煦,讓人挑不出一絲的毛病。

鐘離他這個笑容配上他沒表情的神情,他絕對是故意的,這個小心眼的人,幫着小白蛇逗他。

太宰心裏覺得可惡的時候,又覺得也很正常,誰能瞞得過鐘離的思維,任何人的陰謀詭計小想法,在他的面前都是無用的。

鐘離很少會故意欺負他,只有這次,聽說他抱了白術的原因?

太宰在心裏琢磨着前因後果,難道是吃醋了?

察覺到了自己不那麽重視他了,才如此惡劣。

這一通鬧劇下來,兩位當事人沒有說話的更不存在激烈反應什麽的。

只有長生破防的局面出現了。它操碎了心,只有兩人絲毫不受影響,全程置身事外。

它到底是為誰主持公道的呀,總感覺主持了個寂寞。

身為當事人之一的白術,對于太宰的行為并無太怨言,他還是笑呵呵地說道,“這件事情,我認為本質上沒什麽大礙,他是患者,他竟然想看神之眼也沒有什麽大礙。”

“這件事情是長生過分恐慌了,算不得什麽大事。”白術慢悠悠地替他解圍。

鬧劇由他的小蛇而起,自然也應該由他結束。

太宰這個時候覺得自己愛死了白大夫,感覺他渾身散發着慈母的氣息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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