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第48章 第 48 章
馬霜痕摩挲溫賽飛結實的胸膛, 試圖喚起他另一層面的興趣。警服換了,夾克裏只剩一件貼身打底長袖,胸肌在她的指腹下發燙。
“誰提分手都是一樣的結果。”她說。
溫賽飛哪會輕易淪陷, 扣住她的手腕, “他提的。”
馬霜痕賦閑了,溫賽飛可是剛審完人下班, 心裏狀态随時切回審訊室, 在他眼裏她就是嫌犯。
馬霜痕遠不是他的對手,繳械:“他提的, 我同意了。”
溫賽飛:“哪天?”
馬霜痕:“那晚。”
電梯抵達樓層, 溫賽飛想通了關節,“那晚你去醫院找我。”t
馬霜痕小聲說:“你不提我都想不起了。”
溫賽飛:“他回頭找你?”
馬霜痕:“偶遇。”
溫賽飛:“挺有緣分。”
馬霜痕:“青松苑就在市一醫院旁邊,我也沒辦法。”
溫賽飛:“聊什麽?”
“就聊我男朋友破了我家的案子,我覺得我男朋友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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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霜痕雙手合十,悄悄鼓掌, 漂亮的臉蛋,無辜的眼神, 仰視的角度,哪個男人被綠了都得心甘情願認栽。
“我跟他的關系從發現他去水色他鄉那一刻就名存實亡,并不是沒主動提分手就不想分, 只是缺乏最後一點助推力。”
溫賽飛冷冷道:“怪我沒用力勾引你。”
馬霜痕勾着他的脖子,咬着他耳朵悄悄說:“力氣要用在對的地方。”
溫賽飛認栽,開了指紋鎖, 掏出手機讓馬霜痕錄入她的指紋。
難道要同居?
在工業區宿舍跟同居沒差別, 總歸不算久住, 缺乏了一些必要的生活情調。
馬霜痕:“我也不經常過來……”
溫賽飛:“難道我去你家?”
馬霜痕聽語音提示變化角度錄指紋,暗暗決定不能徹底搬過來, 不然吵架還得離家出走,而不是趕他出去。
指紋錄入成功。
溫賽飛:“你家不好停車。”
馬霜痕不服輸:“改天我買個好停車的新家。”
溫賽飛頓了下,莫名一笑,好像放過了她似的。
馬霜痕:“我可沒跟你說笑,明天我就去買房。”
溫賽飛:“你猜我這個房子怎麽來的。”
話題跳躍幅度有點大。
馬霜痕沒輕易入套,“猜對有什麽獎勵。”
溫賽飛:“猜錯送一對‘玫瑰金’。”
話畢,他的胸口挨了一掌。
溫賽飛按着她雙腕,“快猜,給你三次機會。”
馬霜痕:“你是一手業主?”
溫賽飛:“嗯。”
可以排除內部法拍房的可能。
麗海佳園12年前竣工,當時溫賽飛應該剛成年。
馬霜痕:“成年禮?”
溫賽飛:“不是,還有兩次機會。”
馬霜痕尴尬道:“總不會別人送的。”
溫賽飛知道她指有人行賄,“不是,最後一次機會。”
馬霜痕放棄,“你高中炒股贏的?”
溫賽飛笑道:“你高看我了。”
本來不想參與,馬霜痕被他挑起興趣,“快公布答案。”
溫賽飛:“有一次我媽和我爸吵架,她用我爸的錢,以我的名義買下這套房子。”
馬霜痕噗嗤一笑,“我可是用自己的錢買房,你暗示以後我們吵架,我也可以花你的錢洩憤嗎?”
“吵不吵架都可以花。”
溫賽飛立刻從支付寶轉賬5200,不像微信還可以不接收。
“謝謝小飛哥。”馬霜痕往他臉頰猛親一口,難過驟然而至,轉瞬即逝的黯然沒瞞過刑警的眼睛。
溫賽飛:“收紅包還不開心?”
“男朋友給我花錢,我當然開心。”
馬霜痕說的是真話,後半句也真實不虛,“其實買車買房的錢也不是我的,是我爸媽留下來的,我那點工資哪裏買得起。”
她以為抓到兇手會從此放下負擔,好好生活,但成就感只是一時的,往後會重複以前,總會在某個瞬間想起父母缺席的事實,遺憾終身相伴。
溫賽飛輕輕嘆了一口氣,抱緊她:“你爸媽留下的,跟我給你的,都是我們的心意。你只需要收下,按能讓自己開心的方式使用,就行了。”
馬霜痕逐間參觀溫賽飛的家,緩了一會平複心情。
三房一廳總面積一百平左右,主卧、客卧和書房各一間,一個人生活顯空蕩,兩個人剛剛好,多了一點人氣又不至于擁擠。
馬霜痕:“你一直一個人住?”
溫賽飛慣常不正面回答,“你想我跟誰?”
馬霜痕悄悄看了一圈,暫時沒發現長頭發的痕跡。
“你明早還要去單位,早點洗澡睡覺。”
溫賽飛讓她用主卧浴室,他在公衛洗漱,但誰也沒提熱水器能否同時供能給兩個花灑。
馬霜痕洗漱妥當,溫賽飛推開虛掩的浴室門進來了,默默幫她解開後背的搭扣。
他的指尖有點涼,有意無意擦過,給她激起一層雞皮疙瘩。當他的手掌代替衣服完全罩住她,甚至掐着她,雞皮疙瘩消失,成了整體的輕顫。
溫賽飛家的浴室比工業區宿舍的寬敞,發揮空間更大。馬霜痕給壓扁在幹濕分離的磨砂玻璃上,從外看只見圓餅中間一小輪淺紅。
他們當然看不見,他們眼裏只有彼此。
溫賽飛在後頭抄起她一邊膝彎,勾過她的下巴吻她。馬霜痕覺得自己就像一只蹬在電線杆撒尿的狗狗,快給他草失禁了。
熱水澆得他們濕漉漉,他們仍能分辨哪裏是洗澡水,哪裏是汗水,哪裏是帶出的水。
馬霜痕給溫賽飛戴上一圈白色環帶,就箍在他下面,她的出口。黑色毛發跟拉菲草似的作襯,分外清晰。
鼓掌聲摻了水份,比以往更為響亮,在密閉空間回蕩不息。
馬霜痕一度擔心磨砂玻璃給沖倒了,先倒的是她,一小股不同于以往的熱流傾瀉,混在洗澡水裏,但願沒給溫賽飛發現。
她之前明明上了廁所。
溫賽飛以為漏東西,檢查沒有便打包扔垃圾桶。
他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看她面紅耳赤躲着他眼神,明白幾分。
溫賽飛淡笑吻了吻馬霜痕,心照不宣給她搓背。
長夜慢慢,這絕不會是終場。
主卧一米八大床理所當然成了今晚的第二戰場。
馬霜痕嘴上求饒,下面那張不太誠實,溫賽飛揉得雙指晶亮,暗香殘留,“我允許你噴床上。”
“走開啊——!”
馬霜痕拿枕頭砸他,被溫賽飛接住丢回臉上。
枕頭蓋住她的視線,他同時堵住她下面,沒堵住她的聲音。
馬霜痕越來越沉迷突然而至的驚喜,溫賽飛似乎每次都能找出新角度進來。
搖不響的大床像在劇烈咳嗽,差點掩蓋了手機鈴聲。
這回是馬霜痕的。
“你家人?”不然溫賽飛想不出誰給停職的警察打電話。
“不知道……”馬霜痕喘不順氣。
溫賽飛人高手長,替她撈過床頭櫃上的手機,接了燙手山芋似的丢她旁邊。
韓弋來電。
“接。”溫賽飛說。
馬霜痕趴着挂斷電話,當着溫賽飛的面拉黑韓弋,連帶拉黑删除韓弋的微信和支付寶。
男人的醋意跟怒火一樣危險,她的手指顫顫悠悠,差點誤操作。
拉黑完成那一刻,馬霜痕被溫賽飛反剪雙手,咔噠一聲,手腕铐上熟悉的“玫瑰金”。
“喂?!”馬霜痕扭頭瞪視,反而給他扣住前面的兩團拉起,不斷填充她。
溫賽飛就是有特別的本領,無論換哪種角度,都能不離開她,不晾着讓她空虛。
比起毛茸茸的手铐,“玫瑰金”太硬核,平白多了一抹詭異的情致。
馬霜痕叫道:“你怎麽不幹脆穿警服?”
口嗨誰不會,溫賽飛可以比她更瘋,“在我辦公室幹,想嗎?”
那麽,馬霜痕一定像牽狗繩一樣,拽過溫賽飛的領帶吻他。她不敢再想,已經無法再次面對小狗失禁的羞恥。
……
“小飛哥。”
“嗯?”
他們像兩條擱淺的魚,挨在一起,嘴巴一張一翕的換氣。
“小飛哥。”
“怎麽了?”
溫賽飛撐起腦袋,只見馬霜痕還是趴姿,閉着眼像夢呓。
“小飛哥,小飛哥。”
“做傻了?”
溫賽飛半壓着她,低頭吻了吻。
馬霜痕合着眼笑吟吟,“終于可以随意叫你小飛哥了,我好喜歡這個名字,小飛哥,小飛哥……”
溫賽飛:“不是大飛哥?”
馬霜痕如盲人摸象鼻子,反手撈了一下,軟塌塌的,只剩一根不太挺立的芯,“漏氣了,現在是小飛哥。”
溫賽飛笑了聲,給她送氣,堵住那張調皮的嘴。
次日溫賽飛如常趕回單位,馬霜痕像抽走了骨架,癱在床上。
溫賽飛多此一舉解釋:“我可能兩三天後才回來。”
馬霜痕哪能不理解刑警的工作性質,忙起專案廢寝忘食,她如果不是沖動行事,現在也在忙活。為了見她,溫賽飛昨晚還提前洗了澡。
她故意說:“做完就走,混蛋。”
溫賽飛躺下吻了吻她,“辦了案子再回來辦你。”
“滾蛋。”馬霜痕笑着拉過被子鑽進被窩,聽到換鞋聲,又追出去,“小飛哥,你家人會不會突然來這邊?”
溫賽飛揉了揉她淩亂的長發,“不會,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等複職有你忙活的。”
馬霜痕還沒複職,入夜就開始忙活了。
翠田派出所的毛郁寧打電話叫她過去一趟。
馬霜痕委婉地說:“我現在休長假,證都交上去了。”
若是案件相關,她可幫不上忙。
毛郁寧略顯為難,預告一下:“小馬美女t,你認識一個叫韓弋的人麽?”
馬霜痕心頭咯噔,“他怎麽了?”
毛郁寧:“今早醫院說他曠工失聯,同宿舍同學說他昨晚沒回宿舍,家人問遍朋友圈聯系不上,就找上派出所。說實話,成年人失聯的情況有多種,有可能鬧別扭離家出走,心情不好一個人靜一靜。”
馬霜痕心生不妙,“他昨晚12點多打電話給我,我沒接到。”
還删除拉黑了。
毛郁寧:“是了,他家人拿了一段醫院拍到的錄像,昨晚九點半左右,韓弋和一個人在醫院和青松苑間的馬路邊見過面。現在情況是,韓弋家人覺得那個人像是你,但沒有你的聯系方式,想跟你打聽一下情況。”
半個小時後,馬霜痕開車趕到翠田派出所。“窩窩”停在上次的位置,毛郁寧出來迎接。
“小馬美女,要不是他們知道你的名字和單位,還說如果你不來,就直接找到龍口南路,我還不想麻煩你。”
馬霜痕:“毛毛哥別這麽說,你們更辛苦。他們在哪裏?”
馬霜痕從來沒想過第一次見韓弋父母是在派出所的詢問室,以前雙方互相見過照片,從沒有過交流。
“叔叔阿姨,我是彭佩珊。”馬霜痕看着對面的中年夫婦說。
毛郁寧疑惑一瞬,沒插嘴問她怎麽還有另一個名字。
韓弋跟他媽媽無話不談,想必家裏早已清楚分手的事實。
馬霜痕說:“昨晚我拿車碰到韓弋,确實跟他聊了兩句,然後就走了。後來12點左右他打電話過來,我睡覺沒接到。”
韓媽一直不待見馬霜痕,覺得她釣着韓弋多年,談戀愛不冷不熱,後來隐隐嫌棄她無父無母。
“小彭,你實話告訴阿姨,你們都聊了什麽?”
監控顯示馬霜痕和韓弋溝通不足5分鐘,不像情緒激動,也沒發生肢體沖突。
馬霜痕:“沒聊什麽。”
韓媽:“沒聊什麽到底聊了什麽,我怎麽知道他會不會因為你的幾句話想不開?”
“阿姨,我跟他起碼有兩個月沒聯系,只是偶然碰見,随便問一下工作忙不忙之類。”
馬霜痕深深吸一口氣,實在不想跟外人分享她家的案子。
“而且如果我沒猜錯,韓弋現在應該有新女朋友了吧,不至于因為我想不開。他不是那麽脆弱的人。”
原來是前任的關系。
只要沒出人命,毛郁寧當片警經常每天吃各種街坊的瓜,沒想到吃到小馬美女身上,也不知道小飛哥清不清楚這茬。
韓媽:“什麽不至于,要不是你劈腿你那個男領導,他會消沉那麽久嗎?”
韓爸一直默許韓媽的舉動,像極了韓弋的沒主見。
什麽消沉,去一趟水色他鄉就能飄起來。
馬霜痕漠然抱臂,最後一點同情心消失殆盡,“阿姨,我理解你聯系不上兒子很焦急。但我只有兩點可說。第一,我沒有劈腿,分手是韓弋提的,我們的關系已經過去,跟韓弋失聯沒有關系;第二,我跟韓弋的失聯更沒有關系。”
毛郁寧聽得一愣一愣,這下吃到大瓜了,美女就是美女,情史果然精彩。
不過,男領導是誰?總不會是小飛哥吧?
韓媽不甘心,“你昨晚見了他之後去哪裏,是不是又偷偷在其他地方跟他見面?”
馬霜痕冷笑,“沒再見他,去哪裏是我的隐私。我也是一個警察,難道我知法犯法,綁架韓弋藏起來嗎?”
她的笑意徹底激怒了韓媽,中年婦女站起來指着她,“我家兒子失聯那麽久,你這個女人怎麽還笑得出來?”
毛郁寧實在看不下去韓氏夫婦咄咄逼人,悄悄報告溫賽飛,起身擋住準備過去打人的韓媽。
“韓太太,先坐下別沖動,有話好好說。我們是來溝通,不是來吵架,好嗎?”
韓媽:“你看她是有話好好說的樣子嗎?”
毛郁寧:“目前沒有跡象表明你兒子失聯跟她有關系,也不确定她就是最後一個見到你兒子的人。明白嗎?”
畢竟翠田所是毛郁寧的地盤,馬霜痕不好讓他為難,只能有問必答:“昨晚跟韓弋說完話之後,我開車去了朋友家。除了沒接到淩晨的電話,跟他再沒其他關聯。”
韓媽險些崩潰,“你為什麽不接我兒子的電話,說不定他在向你求救呢?”
馬霜痕也頭疼,“我跟我朋友在一起,已經淩晨,确實不方便接他的電話。如果他真的碰上困難,也不該找一個兩個月沒聯系的前女友啊。”
韓媽:“你就是撒謊!你就是故意不接!”
馬霜痕往桌面撐着腦袋,對上毛郁寧同情的表情,臉上的苦澀可以榨出汁。
韓媽:“你的朋友就是假的,你一定是把我兒子騙到某個地方,說了讓他傷心的話。”
馬霜痕攤手聳肩,癱在椅背:“阿姨,您越來越離譜,我無話可說。”
韓爸仍是繼續當隐形人。
韓媽:“他昨晚打電話的時候你跟誰在一起,怎麽會連接一個電話的時間也沒有?”
馬霜痕打算沉默到底,到立案詢問時白紙黑字一遍過。
詢問室的門倏然不敲自開,有人風風火火殺進來。
“昨晚她跟我在一起,你的懷疑可以打消了。”
毛郁寧轉身,驚詫不已:“小飛哥!飛來的啊你,怎麽那麽快!”
不對,這不是重點。
毛郁寧猛然醒悟:昨晚淩晨小飛哥怎麽還跟小馬美女在一起?
溫賽飛拉開馬霜痕身旁椅子坐下,抽空回答他:“剛好要來一趟你們所。”
韓媽本就看馬霜痕不順眼,見後援趕來,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你又是誰?”
溫賽飛:“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跟你兒子失聯沒有關系。”
馬霜痕眼神示意他別說了,秀才遇上兵,有理說不清。
熟悉的手機鈴聲打破僵局,是馬霜痕的。
掏出一看,屏幕顯示韓弋。
溫賽飛看她的眼神越發微妙,馬霜痕來不及解釋怕失聯人士再聯系她,來翠田所的路上悄悄把人放出黑名單。
她小聲解釋:“我先接一下,看看他說什麽。”
馬霜痕接起開了免提放桌面,“喂,韓弋?你在哪?”
手機猛不丁被抽走,韓媽貼着手機屏幕寶貝地叨叨:“兒子,我是媽媽啊,你到底去哪裏了?怎麽消息也不回,電話也不接?”
馬霜痕和溫賽飛面面相觑,一時誰也沒去搶回手機。
幸好韓媽沒有不小心關了免提,一道久違的男聲陰森森飄出來:“你是哪個,馮小南在哪?”
馬霜痕和溫賽飛四目相交,腦中同時警鈴大作。
韓媽看了一眼屏幕是韓弋的名字沒錯,焦急地捧着手機,“怎麽不是我兒子的聲音,我兒子去哪裏了?你怎麽有我兒子的手機?”
手機給奪了回來,馬霜痕沉着地問:“孖蛇,你想幹什麽?”
對方可是全城通緝的逃犯,毛郁寧機警地幫着溫賽飛一起護着馬霜痕,免得給韓媽打攪。
孖蛇:“你弟在我手裏,想要活命今晚淩晨拿你自己來換。”
“珊珊,救我——!”
嘟——
電話切斷韓弋的求救。
“那是我兒子的聲音,兒子——”
韓媽顫顫巍巍過來要扒馬霜痕的手機,給毛郁寧擋走了。韓爸終于有所動作,也要過來插手。
毛郁寧往外面叫增援,吼道:“這邊來個人!”
馬霜痕一頭霧水,跟溫賽飛交換一個眼色,給言佑嘉的電話立刻撥出。
言佑嘉接電話的速度堪稱二十四孝男友,“我的姐,怎麽突然給我打電話,今晚沒跟你的小飛哥約會?”
馬霜痕的心放下大半,“你在哪?”
言佑嘉:“在家,咋了?”
馬霜痕:“青松苑還是雲頂金灣?”
言佑嘉:“雲頂金灣,你要我幫你去青松苑看家嗎?沒問題,等我打完這局馬上出發。”
馬霜痕:“你在雲頂金灣呆好,讓小姨也注意安全,近期不要來青松苑。”
她愁容滿面收了線,難道孖蛇把韓弋當成她弟綁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