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晉江獨家禁止轉載【二合一】

第049章 晉江獨家禁止轉載【二合一】

霍燈燈鼓着小臉, 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也不知是氣大勁還是吓太狠,胸脯裏的小心髒還撲騰撲騰跳得飛快,要不是有直播鏡頭盯着, 崽子早就對着空氣猛猛揮拳了。

氣憋在心裏,他就只能在心裏對親爹猛畫小圈圈,記仇本上也再添一筆:打斷小幼崽玩手機大計, 吓得崽兒差點尿褲子!

崽子記完仇就沒那麽氣了,自我調節的很迅速,畢竟他這些年來都是這麽過來的。

而且現在爸爸和臭叔叔爸的關系變好, 上次竟然還一起背着他偷吃東西……總歸是他以後還是在臭叔叔爸面前裝得乖一點點比較好。

崽子等了又等也不見爸爸回來, 不由得皺起小眉頭, 先看了看被爸爸随手丢在床邊的手機, 又側過日益圓潤的小身體,朝着門口方向望去。

白嫩的小臉上頓時複雜如調色盤, 三分是對湯燦久去未歸的納悶和三分對臭叔叔爸沒事總來的不滿, 還有四分對手機的垂涎與期待。

就在小幼崽猶豫着要不要……背後再一次猝不及防響起了《財神到》,不僅響亮還嗡嗡震動個不停, 響起的瞬間再次将崽子吓炸毛了。

好在這次他還沒開始行動,沒像上次那般吓到屁滾尿流, 但看着手機屏幕上彈出的熟悉字形, 聰明的小幼崽一下就認出這次又是壞蛋臭叔叔爸!

爸爸不是去開門去了嗎?為什麽他還要打電話過來?難不成爸爸出事了?

崽子思緒電轉,最後出于對湯燦的擔憂, 皺着小眉頭将電話接起。

不等崽子詢問, 電話那邊一如往常冷冷命令:“燈燈過來開門。”

崽:……?

“拔拔呢?”

電話那邊氣息微頓:“他現在沒辦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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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

“拔拔腫麽啦?”崽子才不想給壞蛋臭叔叔爸開門, 他只在乎現在對他好的爸爸!不過他也沒忘了裝乖讨生活, 小奶音夾得軟糯呆萌恰到好處。

霍景淵那邊一手攬着湯燦,一手拿着電話, 同時還能聽到不遠處客房服務的滾輪聲,他希望他現在的狀态不要被第三個人看到,實在沒什麽耐心和小幼崽解釋,只是冰冷而嚴肅地重複道:“他現在沒辦法開門,你過來開,快點。”

電話那頭傳來蔫噠噠的小奶音:“喔……可系拔拔不見吶……”

霍景淵深吸一口氣:“沒有不見,他跟我在一起。”

崽長長“啊?”了一聲,然後小腦花飛速一轉:“裏們一起被關到門外了鴨?”

一針見血指出真實情況後,崽子唰的跳到地上,踩上自己的綠色小青蛙拖鞋,捧着電話就噠噠噠往門口跑去。

速度之快和之前磨磨唧唧不肯配合的小模樣判若兩崽,就連霍景淵都隐隐覺察出一絲區別對待。

不過懷裏抱着個臉紅得跟烙鐵似的湯燦,電話裏還有個行動力驚人的小幼崽,幾秒鐘的工夫就氣喘籲籲發出了新問題:“燈燈、碰不到。”

霍景淵垂眸看了眼門把手大概的位置:“這都碰不到?”

印象中這孩子确實過分小只,但也不至于連門把手都碰不到才對:“伸長手也碰不到?”

崽子的肉臉蛋鼓得像小河豚:“……嗯!”這是什麽問題!他會連開門需要擡手都不知道?當他是什麽很傻的小笨蛋嗎!

崽子正氣着,就聽電話那端傳來男人一道微不可察的低語:“這孩子未免太矮……蹦起來試試?”

霍燈燈氣得嘴都要歪了,這絕對是電視裏說的人參公雞!!!聽起來很香濃的一個詞,實際上意思很惡毒!

但氣歸氣,崽子還是很想快些把爸爸放進來的,是以他雖然碰不到門把手上方的防盜扣,還是努力踮起腳将門把手按下,将房門拉出一道五厘米左右的窄縫。

他本來是為了告訴壞蛋臭叔叔爸問題出在哪裏,可門一打開看到紅着臉歪在男人懷裏的爸爸,頓時小臉皺成一團爆發了奶音咆哮:“拔拔幾麽啦!你把窩拔拔幾麽啦!!”

不等霍景淵解釋,就被剛好路過的送餐員拍上了肩膀:“先生,請問您是這房間的住戶嗎?”

霍景淵:“……”

最後,霍景淵被迫接受了酒店人員的詳細盤問,才得以獲得開門輔助,順利抱着湯燦回到房間裏。

得虧是湯燦現在出名了,不少酒店員工都知道他有一位臉蛋和身材都很哇塞的霸總丈夫。

當然,知道這些的人也自然知道霍景淵床上三分鐘的“彪炳戰績”,一個個看向霍景淵的眼神都相當意味深長。

霍景淵:“…………”

酒店免費提供基礎醫療服務,霍景淵進入房間後沒一會兒,就有醫生上門。

詢問崽子的時候跟拍團隊也聞訊趕到,醫生先是根據幾人的說法和湯燦的狀态排除了菌子中毒,将病因定在了湯燦下午冷水洗頭洗衣服導致着涼發燒。

醫生開了幾樣基礎用藥,讓家人好好照顧便跟着節目組工作人員一并離開了,湖景套房裏再次剩下一家三口。

崽子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一旁沙發上臉黑得跟鍋底一樣的男人,沉默地站了兩分鐘後,軟糯的小奶音小聲碎碎念:“醫生叔叔讓家銀好好照顧拔拔,燈燈是拔拔的家銀,燈燈要好好照顧拔拔……”

霍景淵:“……”這孩子之前好像沒這麽多話?難不成是說給他聽的?

沒一會兒,浴室裏就傳出崽子的求救信號:“哎呀!燈燈太!矮!辣!碰不到毛巾腫麽辦鴨?”

相隔這麽遠他都能清楚聽到,霍景淵确認了,這就是說給他聽的。

霍景淵這活也算是幹熟練了,上次是崽子積食發燒,這回是湯燦亂來着涼……男人瞥了眼不遠處的直播鏡頭,沒做猶豫直接站起身。

浴室裏的小團子,聽到漸行漸近的腳步聲,立即揉了揉就要喊劈了的小嗓子,适時調低音量。

擡頭看到霍景淵來了,崽子眨巴眨巴灰藍色的桃花眼,茫然地歪歪頭,一副不知道對方為什麽會來的無辜模樣。

霍景淵無端想起之前遲秘書多次說起孩子長得像他的事……此前他也的确是覺得這孩子有幾分像他,但接觸幾次後心裏只有一個念頭,這分明就和湯燦一模一樣!

霍景淵深吸一口氣,俯下身熟練地擰了幾條濕毛巾。

男人一身西裝端着托盤,即使身上依舊散發着濃重的上位者氣息,但托盤裏的濕毛巾還是讓他看起來更像個氣質超群的客房管家。

身穿奶綠色真絲睡衣的小幼崽,則像個監工似的背着小手跟在男人身後,看着男人的背影小眉頭擰得緊緊的,仿佛在思考什麽國家大事。

霍景淵好一番忙碌,才算将湯燦伺候好,他總算有空進浴室清理自己。

這麽短的時間來回跑兩趟彩南鎮,即便不需要他親自駕駛還是有些疲累的。

等他洗完澡換上浴袍走出來的時候,湯燦臉上的紅暈退了不少,而那只一心向着湯燦各種明示暗示他的小幼崽,已經鑽進湯燦臂彎親密地挨着人睡下了。

小胖臉靠在湯燦胸側,嘟起肥潤的弧度,像是憨憨的小香豬,一點看不出醒來時像極了湯燦的鬼精靈模樣。

霍景淵腳步不自覺放輕,擡手将湯燦額頭的濕毛巾取下,先用指背試了下溫度。

确認額間潮潤微涼,男人便将搭在湯燦頸部的濕毛巾也取了下來。

本就白皙的皮膚在冷水的浸潤下更加瓷白水潤,同時也襯得湯燦喉結上的那一點紅痣更加殷紅奪目。

本該被掩埋在記憶深處的某些畫面,忽地躍入霍景淵的腦海,讓他無端想起湯燦喉結被薄汗浸潤時,那一抹仿若沁血般的紅。

霍景淵收回毛巾的手頓在半途,幽深的長眸凝視了片刻,喉間莫名渴了起來。

等他回過神時,指腹已經碾了上去……

不同于那一晚湯燦狂性大發不僅打人,還在他伸手扼制的時候猛地咬上他的虎口。

幸虧湯燦嫌他血腥味太重,咬了兩下就呸掉了,否則湯燦拿他當自動販售機,可就不僅止于扇巴掌投幣了。

遺忘多時的記憶,一經想起卻像仿若昨天發生一般清晰,霍景淵長眸微眯心思百轉,難不成他這麽多年一直因那一晚輸個徹底而耿耿于懷?

思及此,霍景淵指腹輕碾的動作一頓,繼而張開手掌如那一晚般扼了上去。

不過他剛碰上湯燦,對方頭一歪就精準靠近他的掌心,像身側睡沉的小豬崽一樣,頰邊嘟起一絲軟嫩弧度。

霍景淵呼吸一滞,掌心傳來的溫熱觸感,竟絲毫不遜于當初被咬時帶來的驚愕震顫。

霍景淵抽回手,湯燦的腦袋缺少支撐一下歪掉,大概是歪的幅度大了些,他有些不适地皺了皺眉,長睫顫了又顫到底是沒能睜開,但嘴裏卻發出意味不明的哼唧聲。

男人伸手把湯燦腦袋扶正,哼唧聲戛然而止。

霍景淵:“……”

霍景淵關掉夜燈,走到大床的另一側躺下,但一閉眼卻依舊是那一抹醒目的紅。

就連掌心處的溫熱觸感,亦是久久無法散去。

霍景淵眉頭越蹙越緊,沉思半晌還是覺得自己不該再對四年前的事情耿耿于懷。

畢竟那時候湯燦不僅醉酒還被下了藥,從現在來看應該也不是出于自願,而對方為那一夜付出的代價并不比自己少。

在湯燦帶孩子找上他之前,一個人懷着孩子跑到小漁村肯定是沒少吃苦的,不過……對方為什麽又放棄了當時的計劃?

霍景淵抵達彩南鎮四個小時,才忽地想起自己此行的目的不僅是要找機會雪恥,還涉及到與這個問題相關的,他要問清楚湯燦酒後那句“等他死了”……

想到這裏,霍景淵長眸一凝,面若冰霜地側過頭,看到的就是一大一小同款歪頭嘟臉的香噴噴睡姿。

霍景淵:“……”算了,還是先睡吧,沒準湯燦半夜還會複熱。

*

一家三口先後陷入沉眠,直播間的觀衆卻是磕拉了。

從直播鏡頭視角來看,事情就變成:霍景淵不僅二次閃現,還忙前忙後照顧老婆,等老婆孩子安睡後還跟個望妻石一樣守在床邊,一看就是半小時。

之前老婆被污蔑他第一時間趕到用行動表達信任,今晚老婆突發高熱,他也如同超級英雄般及時出現,這已經不是甜不甜的問題了,這完全是全世界老公的标杆。

不僅年輕多金還是萬裏無一的高大英俊,自帶混血基因優化下一代長相,還是個忠誠的老婆奴,要知道雲市到彩南鎮的距離,愛的不夠深都做不到像冤總這般高強度通勤。

冤總唯一的缺點,大概就是時間短了點,但廣大直播間粉絲覺得這點瑕疵,在男人數不盡的加分項面前根本不算什麽:

【年輕的時候都喜歡持/久的,上了年紀懶得折騰才知道冤總這樣的快/槍手有多香,每晚都能比別人多睡半小時[狗頭]】

【而且三分鐘也不短了,沒耽誤生孩子就行[認真臉]】

【冤總這血統估計只是時間短而不是那啥也短,這就足以打敗全國大部分男人了!】

【最好嗑的就是冤總那麽冷一人,對崽都沒什麽耐心,但對燦燦就……絕了!】

【所以大家以後還是不要說什麽冤進制,一冤等于三分鐘啦,給冤總留條底褲吧[捂臉]】

【說的沒錯!願得cp就是最好嗑的!一家三口只要一同框就能讓我幸福得不要不要的!】

等到深夜還不見丈夫回家的湯奕臣,看到這裏更是覺得心髒像被人捅了一刀般疼。

他本來無比确信霍景淵突然轉變态度只是為了利用湯燦,但當他打開湯燦直播間,看到兩人的日常相處……他與顧震霄結婚這麽久,丈夫卻從未這樣照顧過他。

一開始他認為顧震霄只是将全部的精力都放在事業上,作為最年輕的家族掌權者,男人平日裏顧不上孩子與他也實屬正常,而他會選擇顧震霄也是看中了男人的權勢地位。

而且顧震霄平時再忙,逢年過節還是會為他做足臉面,像是公司年會、晚宴邀約、每年的溫網……也都是兩人展示甜蜜恩愛的重要場合。

在社交圈子裏,他一直是所有人豔羨的對象,丈夫大權在握精明強幹,繼子幾乎是他一手帶大的,大部分時候都與親生的沒什麽區別。

顧震霄那位出身頂級望族的前妻是難産沒的,他也不需要有什麽後顧之憂,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一直沒能有個親生的孩子。

母親在這方面多有催促,讓他即便懷不上孩子,也要在除帶晟晟之外多做些事,盡可能快的在顧家立穩腳跟。

湯奕臣一直不以為意,直到他隐約察覺到丈夫行蹤有異,他既想雷厲風行查清楚一切,又怕查出的結果他難以接受,最重要的是他怕丈夫不顧一切和他攤牌,他們一家苦心孤詣謀得的位置會保不住。

所以他也只能按母親說的那般,盡早經營好名聲,從婆婆手裏接手顧家的慈善事業。

沒曾想,他不僅算盤落空,還被湯燦戳破了最後的幻想,湯奕臣回來的路上,滿腦子想的都是湯燦都知道了,難不成顧震霄與下屬亂搞的事情已經人盡皆知?

如今他名聲盡毀,顧震霄會不會順勢同他離婚?

他惶惶不安難以安枕,鬼使神差地點進湯燦的直播間,親眼目睹了霍景淵對湯燦無微不至的照顧。

而直播畫面中的男人不僅比他丈夫更加英俊更加多金,還是他的前未婚夫,他明明可以不費任何力氣直接嫁給霍景淵的。

如果不是為了從聯姻中以受害者的身份全身而退,湯燦這種生長在貧民窟的臭蟲也根本沒機會混入他所在的圈子,他更不會因真相被揭露被全網謾罵。

這一刻他心裏不止生出嫉妒,更多的是對父母的怨怼,一直告訴他霍家內鬥兇險,霍景淵絕對不會有好下場,但他現在都要被攆出顧家了,湯燦和霍景淵卻成了全網豔羨的一對愛侶……

湯奕臣将拳頭攥到手指發白,額角抽搐,面容扭曲。

就在此時,他聽到了保姆的問安聲,立即按滅手機對着鏡子快速整理了儀容,頂着一臉恍然無措的神情快步迎了上去。

“震霄……”

男人衣衫淩亂,身上還帶着濃重的酒氣,神色間又帶着一絲餍足,湯奕臣幾乎可以确認男人晚歸的原因,正是他最不希望的那一種。

在他名聲跌破谷底的時候,顧震霄的不加掩飾讓他忍不住顫抖起來,這個時候不論是他還是湯家,都絕對不能失去顧家這棵大樹……

大概是感覺到懷中小妻子驚惶不安,顧震霄輕笑了一聲,溫柔地撫上湯奕臣的面頰:“你怕什麽?擔心我會跟你離婚?”

湯奕臣聞言整個人都僵住了,唇角動了動卻沒能及時給出得體的答案。

“別怕……”顧震霄如情人般在湯奕臣耳畔溫柔絮語,但之後說出的話卻讓他毛骨悚然,“我在婚前就說過我很了解你,但你似乎一直沒怎麽當真。”

不過他還是不夠了解湯奕臣,但塞翁失馬,也正是因為不夠了解才能額外獲得一份驚喜,顧震霄對此極為滿意。

比起娶回家後令他索然無味的湯奕臣,如今的湯燦簡直是像極了那個人。

思及此,顧震霄忍不住低低笑了起來:“結婚時我們一起宣誓要接受包容對方的一切,我信守承諾,你也不能讓我失望才對。”

說完像摸家裏的狗一樣,揉了揉湯奕臣的發頂,并在額前落下一個獎賞般的吻。

“好了,我去看看孩子,你先回房睡吧。”說完,不久前還酒意正酣的男人,步履從容地走向寶貝兒子的房間。

被留在原地的湯奕臣,僵立當場,遍體生寒。

*

湯燦沒有複熱,舒舒服服睡到了天光大亮。

醒來時頭還有點暈,腦中模模糊糊晃過了幾個畫面,但沒等睜眼就全都沉入腦海。

湯燦開機了好半晌,才緩緩将雙眼睜開一道縫,發現崽子正趴在旁邊,睜着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四目相對,小團子立即焦急問道:“拔拔拔拔!還藍受嗎?”

湯燦一睜眼就被暖心乖崽喂了這麽一大口蜜糖,身上那點小小的不适實在不算什麽。

他摟過崽子就想親上一口,但突然想起自己着涼感冒昨晚才會發燒,親之前用手掌隔了一下,避免再傳染給他家小寶貝。

“爸爸不難受了,咳……就是還沒好利索。”

崽子放下半顆心,拍了拍自己的小胸脯:“拔拔要快點好病鴨……”

霍景淵在書房開完遠程會議回到卧房,看到的就是父崽黏膩相擁的畫面。

湯燦一手抱崽,空出的手朝男人揮動,沒心沒肺呲牙一笑:“昨晚辛苦你了淵~”

青年紅光滿面元氣滿滿,要不是鼻尖和眼底還有些紅,聲音也帶上一絲沙啞,霍景淵都要以為他睡了一晚就全好了。

不過湯燦好沒好全差別不大,即便身上還軟綿綿沒什麽力氣,但他堅決不肯放棄原定的購物計劃。

早飯也不肯在酒店裏吃,說什麽都要去鎮上吃最正宗的菌子宴。

當着直播鏡頭的面,霍景淵只能配合湯燦打電話讓司機來接。

等車到了,湯燦先讓人把崽子外出常備的便攜安全座椅套上,父崽一人一個,剛好将後排的兩個座位分了,霍景淵面無表情坐進副駕。

霍景淵頂着張面癱臉看不出什麽,但司機卻因副駕冷氣太足,這一路上開得格外戰戰兢兢。

沒多久,汽車按湯燦的要求停在了熟悉的飯館門前,湯燦将崽子身上的固定帶解開,習慣性抱崽下車。

結果剛要站起身,身體和手臂一起打晃,湯燦摟着崽子就這麽向後仰倒回座椅中。

同一時間霍景淵已經走到了車門旁處,見狀先伸手去接日益圓潤的小幼崽,想着他把孩子抱下來,湯燦再是虛弱自己走下來總沒問題。

沒曾想小幼崽一扭身體,自己從椅子上滑了下來,仿佛在身體力行告訴親爹——用不着你!

這崽不僅不用霍景淵抱,一下車就擠開了男人的位置,伸出一只小白爪在湯燦下車的第一時間主動塞進對方手裏。

湯燦尚未病愈身上沒力氣,小幼崽就屁颠屁颠跟着他手牽手。

當然,也不是完全當另個爹不存在的,臨邁進店裏時,崽子突然拔高小奶音問向湯燦:“拔拔~是要來還店主伯伯嘟錢嗎?”

“對呀,寶貝記得真準~”

崽子長長“喔”了一聲,随即轉頭看向另一側的男人,認真重複關鍵字:“拔拔,還錢。”

霍景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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