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昨晚有7次那麽多?(二更~)

第51章 昨晚有7次那麽多?(二更~)

早上8點30分,坐落于曼徹斯特市中心的伊蒂哈德訓練基地裏,後衛凱爾-沃克卡着點姍姍來遲,剛一進門,他的隊友B席就跳出來催促他動作快。

“你怎麽這時候才來,今天佩普要開會,說了提前15分鐘到場,昨天晚上群裏發了消息,你沒看見嗎。”B席問。

“昨晚我跟我老婆慶祝約會紀念日,我們喝了很多酒,我敢肯定是因為這個我才沒看到的。”沃克說。

他撒謊了,昨天他其實是和情人待在一起。那又不是他的錯,他開始想回家來着,但在他向安妮提議晚上出去喝酒時,那女人又變得歇斯底裏,這就是他最終沒有回家的原因。

不過這無關緊要,他是個足球運動員,他的同事們會理解他。

“為什麽今天這麽早就要開會,佩普從來沒在這時候開會,他受什麽刺激了?”沃克邊走邊問。

“你忘了嗎,我們歐冠抽到了拜仁。”B席解釋說,“而拜仁的主教練是‘那個男人’。”

“哦,對。”沃克秒懂B席的意思,點頭附和,“真不敢相信,佩普他還沒放下,我是說,他都離開英超了不是嗎。”

“是啊,可他偏偏去的是拜仁。”B席給了沃克一個‘你知道我在說什麽’的眼神,“佩普從來不談論拜仁,但我們都知道那段經歷對他意味着什麽。”

“Yeah——”

“走這邊。”B席拉住了往更衣室拐的沃克,“還有幾分鐘會議就開始了,你不會想要遲到的。”

“我可以偷溜進去。”

“不,你不能。”B席一本正經的說,“因為我會告發你。”

“你這個矮敦子。”沃克掐住B席的後頸用力搖晃,随後把自己的背包和外套全都一股腦塞給B席,“既然這樣,這些就由你來保管,拿好別掉,走吧。”

兩人鬧騰着走向會議室。

在他們身後,羅德裏和阿爾瓦雷斯正巧從另一條過道想會議室前進,出于禮讓跟在了沃克和B席身後,自然也聽到了剛剛他們的對話。

“那個男人?”阿爾瓦雷斯疑惑的問,他才來曼不到一個賽季,對之前的事并不怎麽了解,“他們指的是——拜仁主教練J嗎?”

“對。”羅德裏點頭,“‘那個男人’在俱樂部裏就是對他的稱呼,在成為拜仁主教練前,他也是水晶宮的主教練,景、彥,老天,他的中文名真難念。”

“為什麽這麽叫他?”阿爾瓦雷斯又問,“我聽說他是個很好的人。”

“是的,他很好,但同時也非常令人頭疼,這裏特指佩普。”羅德裏繼續解釋說,“從他來了英超,佩普的戰術意圖被破解好幾個了,而且他還喜歡在球隊贏球後嘲諷對手,就是比賽結束時雙方主教練握手的時候,我還記得有次我們踢得很差,0-2輸給水晶宮,賽後他和佩普握手握了好久,還說了什麽,佩普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非常可怕。”

“這樣嗎。”

“嗯。後來再遇上景彥,佩普賽前就會頭疼焦慮,然後睡不着覺,在俱樂部跟個幽靈一樣飄來飄去,而他又不承認,所以我們都叫J‘那個男人’。”

“這些我還是頭回聽說。”阿爾瓦雷斯心裏捉摸着這些事對羅德裏笑笑,“以前我只聽人說景彥在踢球時是個頂級球員,有機會進入歷史排行榜的那種。”

“這确實是,”羅德裏點點頭,“不過胡裏安,J的球員時代離你更遙遠吧,你都是聽誰說的?”

胡裏安-阿爾瓦雷斯笑起來:“梅西,世界杯的時候梅西對我們經常提起他,還說如果他沒有退役那麽早,中國隊會是我們最最最強勁的對手。我沒誇張,他說的時候确實用了三個最。”

“是嗎?”羅德裏顯得有些意外,“我知道梅西和景彥很好,但我不知道他們有這麽好。”

“梅西很喜歡J,你知道在巴薩的時候他們有個組合名叫‘梅景’吧,梅西經常談起它,甚至有時候還會惹阿圭羅不高興。”阿爾瓦雷斯說着笑了起來,“還有個事,呃,也不算,最多可以管它叫八卦,你想知道嗎?”

“當然。”羅德裏來了興趣,他不是那種喜歡窺探別人隐私的家夥,但八卦嘛,誰能拒絕呢,“你還聽過什麽?”

“在阿根廷隊裏,有這麽個傳言,說景彥在巴塞羅那的時候有陣子閑得無聊,就注冊了個ins小號玩,還把性別設置成了女,就在這段時間裏,迪巴拉被他欺騙了感情,差點以為自己找到了真命天女。”阿爾瓦雷斯說着眼睛都笑沒了。

“真的假的!”羅德裏瞪大了眼睛,“這——J是故意的嗎?”

“不知道,隊裏說什麽的都有。有人說他是故意的,有人說他不是,還有人說景彥以為迪巴拉知道他是誰,從頭到尾都沒說過自己是個女生,這事就是個烏龍。”阿爾瓦雷斯聳聳肩,“當然還有人說這事是假的,不知道誰搞出來編排迪巴拉的。”

“那迪巴拉呢,他是什麽反應?”

“這我就不清楚了,我進國家隊時間不長,也沒見過他幾次,但我聽說他反應不小,有人曾警告我最好別在他面前提起這事。”

“那……”

聊着聊着,兩人來到了會議室,裏面人基本已經坐滿,瓜迪奧拉也在了,于是他們默契的閉了嘴,快步走進去找座位坐下。

愛聽八卦是真的,但如果代價是惹怒瓜迪奧拉的話,無論是羅德裏還是阿爾瓦雷斯都會毫不猶豫的舍棄八卦。

“都到齊了對嗎。”瓜迪奧拉看人到的差不多了走上臺子,頭頂的燈光照在他身上,把他的光頭照的锃亮,“我知道你們肯定會對這麽早開會感到困惑,我得想法是,我必須提早告訴你們一些事讓你們早做準備,這些事和戰術無關,但卻是在足球比賽中同樣重要的東西。”

“每個人都知道,我們在歐冠1/4中抽中了拜仁,而拜仁是一支強隊,替他們在任何時候都是不容易的。現在,他們有了新教練,或許你們中有人不知道,拜仁的新教練,景彥,他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教練。”

“上上個賽季,我們和水晶宮比賽,那才是他入駐的第一個賽季,一開始我們占了上風,然後水晶宮的一名球員吃到紅牌,局勢大好,而且是在我們的主場,在伊蒂哈德。然我們還是沒能贏下比賽。那次是我的錯,我的戰術出了問題。”

“和你們說着些不是想讓你們害怕,你們是世界上最棒的隊伍,上個賽季我是這麽說的,上上個賽季我也是這麽說的,如果可以,我還會一直這麽說下去。我希望你們不要因為媒體上對拜仁陣容的評價而放松警惕,因為即使是世界上最棒的球隊也會出現失誤。”

“歐冠這項比賽不同于英超,它需要我們減少犯錯的次數,打起精神來,各位,我們在訓練場上的每一次嘗試都是在為最終的比賽做準備。在過去的70年裏,俱樂部從沒獲得過歐冠冠軍,這很難,但我在你們身上看到了希望,你們是有實力的,所以做好準備,做好一切準備,我們要把那獎杯帶回來。”

在‘演講’結束的那刻,會議室裏響起了掌聲,這時一場無關戰術的會議,在歐冠戰場上,凝聚力是跟實力同樣重要的因素。

瓜迪奧拉沒有做更多表示,讓助教帶球員們到訓練場去繼續訓練,自己則獨自一人留在會議室裏,直到全部人都走光。

投影儀上印着曼城的隊标,瓜迪奧拉站在臺沿上看着隊标,他站了好久,久到他眼前出現了上次和景彥率領的水晶宮比賽那天的幻影。

寒風中,黑發青年身穿一身單薄的黑西裝站在那裏,臉上的表示是那麽冷靜,那麽自信,那麽……

瓜迪奧拉很久沒有這種感覺了。

是的足球是一項令人熱血沸騰的運動,即使做了這麽久的主教練,在球隊勝利時他仍然難以抑制那份沖動,那景彥,面對景彥和他的球隊,那種感覺是不同的。

就好像回到了球員時代,他作為隊長率領球隊于死地在場上厮殺那樣,不,這麽說也不太準确。

或許就沒有一個方式能準确形容他的感受。

沒關系,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我們要再次見面了,J。瓜迪奧拉心想,我錯過了你的球員時代,沒能見證你的成長,而同為教練,你給了我太大震撼,接下來就讓我們看看,這次,你和你的拜仁能給我什麽樣的驚喜吧。

……

與此同時,被瓜迪奧拉忌憚的實力派少帥景彥正蹲在拜仁訓練場邊上,愁眉苦臉的啃着指甲,思考自己球隊這麽薄弱的中場到底要怎麽才能不被曼城把底褲拔下來。

“前面!看前面!斑比!對,就是這樣——不用管他們,不用管,一直傳,我們就能進球獲勝!”

穆勒指揮的聲音傳來,和往常一樣,他嗓門大的就像是帶了個擴音器。而和近期不同的是,今天的穆勒顯得格外興奮,同時他的各項數據如同坐了火箭一樣飙升。

“真是難以置信,如果不是我确定檢查結果沒出錯,我會以為自己在做夢。”場邊,一個助理教練對另一個說,“托馬斯的數據塊和斑比一樣強了,就好像他一夜之間回到了10年前。”

回到10年前哈,可不是嗎,唯一的巅峰卡就用在他身上了。

景彥撇撇嘴,在心裏回答了助教的疑問。

他已經蹲在這兒有一陣子了,起初是想看看回到巅峰期的托馬斯有什麽不同,後來在對方展現出和曾經一樣的實力後,景彥心裏一陣別捏。

托馬斯-穆勒變回了2013年生龍活虎的托馬斯-穆勒,而當年那個跟他一起在訓練場的景彥,卻只能待在場邊。

好像上場,跟他們一起踢啊。

心中的渴望像藤蔓一樣瘋狂生長,景彥把平板黑了屏,決定起身去找個球來過過腳瘾。

然後——

他就悲劇了。

從地上起來的那一瞬間,腰部和某個地方同時傳來劇痛,景彥差點兩眼一黑躺倒在訓練場上。

見鬼的,明明早上起來的時候吃了雙倍的止痛藥。

竟然還是不管用嗎。

景彥蹲回去,像個蘑菇一樣抱住膝蓋。

都是托馬斯的錯。

……

過了一會兒,大概是分組訓練結束了,穆勒喝完了水,拿着瓶子晃悠到了景彥身邊。景彥還蹲在那裏,如果不是他的後背因為呼吸在微微起伏,穆勒還以為他最愛的人變成了石像。

“你在數螞蟻嗎,J。”穆勒也蹲下來問。

景彥沒搭理他。

“還是說,你在數面前的多少根草。”穆勒又問。

景彥還是沒搭理他。

“難道——”穆勒笑着湊近,故意壓低了聲音,“你在想昨晚的事?”

這次景彥終于有反應了,他瞥了穆勒一眼。

“原來你真的在想我啊。”穆勒故意說。

景彥又瞥了他一眼,“走開,不想看見你。”

“為什麽?”穆勒問。

“因為你笑起來臉上都是褶子。”景彥冷哼聲說,“看見就煩。”

“你在嫌棄我老嗎?”穆勒倒是沒生氣,繼續追着他問,“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麽說的,還記得嗎,J,除了第一次,後面你一直喊我慢點,你受不了。”

“你也知道我讓你慢啊!”景彥狠狠瞪過去,“你聽了嗎?”

“可是你吸住我,好緊啊,我想出去,是你一直不讓。”穆勒狡辯道,“我有試着慢點,但我一慢下來你就哭,所以我只能快點。”

“讓你慢,沒讓你磨我!”景彥氣的火冒三丈,咬牙切齒說完擡手把穆勒推開,“以後我都鎖上門,你要是再進我,我就把你趕去跟米奇爵士一起睡狗屋。”

穆勒被推的坐在地上,他現在站起來跺了跺腳,随後又蹲回去,然後穆勒看了看一直蹲着沒有任何反應的景彥,咂咂嘴說:“這就是亞洲蹲嗎,看來我是學不會了。”

哈!說到這個景彥更氣了。

“你以為是我願意的嗎!”拜仁主教練‘唰’的扭頭瞪想球隊頭牌,随後抓住他領子把他拖近,“要不是你這家夥拖着我一直做,我會疼到一直要保持這個姿勢嗎,嗯?”

穆勒乖乖挨罵,随後伸手幫景彥揉腰:“不要生氣了,J,下次我會注意不做7次那麽多的……不,準确的說只做了6次半。”

景彥:(瞳孔地震)

竟、竟然有6次那麽多嗎!

在景彥的記憶裏,他只記得他們做完了3次。第一次剛開始好疼,後來慢慢就舒服起來了,接着托馬斯發現他那個點,精準朝那裏進攻。景彥發誓,那是他經歷過最大的一次無|射*高*,感覺棒到他差點死過去。那次托馬斯在安全*裏出來了。

然後是第二次,景彥記得好像是因為他該死的羞恥心,他表達了不想仰面朝天的訴求,于是托馬斯把他翻過來了,然後進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後來托馬斯伸手過來握住了他,景彥弄到了自己的胸口,然後安全*壞了,他整個人像洗了個牛奶浴。

最後那次景彥已經不想要了,但即使他翻身摔到地毯上想要爬走,仍然被抓住腰拽了回去。當時景彥清楚的記得,他趴在床沿,整張臉埋進被子,膝蓋差點廢掉。

做完這些差不多是淩晨2點,後面的事景彥就記不清了。

“你不記得了嗎?”見景彥有些困惑,穆勒偏頭看他,“我們試了好多種不同的玩法,包括你最愛的騎*,你還嫌我都是骨頭,坐着好硌來着……哦對,我們還驗證了一個說法,就是在躺着做的時候是摸不到的,當然也不排除你最近豐滿不……”

景彥臉越來越紅,他猛地伸手捂住穆勒的嘴:“好了好了,你不要再說了,我都記起來了。”

其實沒有,他只是不想托馬斯再繼續說,他再繼續煎熬繼續臉紅,看在上帝的份上,他們還在訓練場上呢。

“你不想繼續聽我說嗎?”穆勒拉開景彥的手問。

“是的,我要你閉嘴,小廣播穆勒。”景彥給了好友一個假笑,“抛開我們之間的事不談,我現在正為踢曼城頭疼,如果你再搗亂的話,我就把你放到替補席上去。”

呃,這不是真的。

景彥只是在吓唬穆勒,就算穆勒繼續搗亂,甚至在踢曼城的前一天晚上也摸進他房間,他也不會把穆勒放在替補席上的。

拜托,這可是23歲的巅峰托馬斯-穆勒,任何有理智的人都不會讓他去看飲水機,更何況是在和曼城這麽重要的比賽中。

“現在,乖乖去訓練,托馬斯。”景彥撐着腰慢慢起身說道,“如果你還能像剛才那樣表現好的話,等回去,我就——”

“就怎樣?”

“我就賞你個親親。”

“只是親親?”

“對。”景彥露出他最惡劣的笑(雖然在大多數人眼裏這跟調|情沒兩樣),“如果你表現不好,那我今晚就睡俱樂部,一直到你聽話為止。”

穆勒像個大狗狗那樣看了景彥許久,随後他點點頭,“我不會讓你失望的。”他說。說完,穆勒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景彥嘴角親了一口,然後便起身離開了。

留下景彥站在原地臉慢慢紅成桃子。

【叮——】

【托馬斯-穆勒好感+1,當前好感:99%;當前黑化值: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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