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36章 第 36 章
陸時汀兩人回到了白塔, 他們這次不會在這裏逗留太久,等上面為他們安排好分配的哨塔,他們就會離開。
陸時汀的宿舍滿滿當當的人, 左可, 餘夢還有斯諾都在這兒。
之前陸時汀醒來後着急回家和他們都還沒說上話,他們可是有一肚子話要說,尤其是左可。
“陸哥,那個石頭真是太小人了!”左可提起來還是氣得不行, 雖然石頭已經受到了制裁,變成了瘋瘋癫癫的廢人被趕出了白塔, 估計走不出雪原就會被凍死。
但一想到他這幾年對陸哥做的事,就氣的他狠狠咬了一口手裏的雞腿。
他們從食堂打了些吃的過來, 大家一邊吃一邊聊。
餘夢喝了口啤酒:“行了,別提他,掃興。”
她舉起酒杯:“讓我們為陸哥醒過來, 為陸哥和圖之的相遇碰一個。”
左可:“碰一個, 碰一個。”
陸時汀剛喝完一杯又給自己倒滿:“謝謝大家一直以來對我的照顧。”
陸時汀喝酒時用餘光瞄着身旁的小土豆,他大大的喝了一口,一張小臉瞬間皺成一團, 艱難的把酒咽了下去。
模樣可愛。
他倒了杯牛奶就要換走徐圖之的酒杯,徐圖之不給他:“汀哥, 我能喝。”
“你不能喝。”
徐圖之盯着陸時汀看了看:“那我想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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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的沒聽陸時汀的話,偷偷扯了扯陸時汀衣角。
陸時汀:“喝醉了可難受。”
“我不怕, 有汀哥你照顧我。”
這樣的小土豆誰能狠得下心拒絕他, 陸時汀沒再堅持, 醉一次他要是真難受的不行以後就不會喝了。
“好,我照顧你。”
倆人黏黏糊糊, 左可他們一臉姨母笑的偷看他倆。
一直到後半夜大家才離開,徐圖之也真的喝醉了,但還沒到人事不省的地步,陸時汀抱着他去了衛生間,給醉話連篇的小土豆洗漱一遍又把人抱了出去。
等他洗漱完回來,剛躺下小土豆就翻身到他身上,醉眼朦胧的瞧着他。
“汀哥,我要親親。”
不等陸時汀回答就主動親了上去,雖然毫無章法不過陸時汀很受用,牙膏的薄荷味道蔓延,他按住徐圖之後腦加深了這個吻。
這樣的夜晚,顯然不是一個吻就能結束的。
陸時汀很縱容,沒像以往那樣掌控場面,而是由着徐圖之,他想親親,他就和他親了一次又一次,他那不老實的手去拽他的酷子,他就配合的弄丨掉。
他聽到小土豆在他耳邊耳語:“汀哥,摸摸丨我。”
他深吸一口氣。
如果是平時他肯定要故意問摸丨哪?逗小土豆,但今晚他沒有,他只想讓小土豆開心滿足。
手指熟門熟路。
小土豆同時也抓着他的擊魯個不停。
又過了一會兒,徐圖之看向陸時汀:“汀哥,盡來。”
陸時汀眸色克制,一手扶着徐圖之一手扶着自己的,在他的幫助下一切順利。
小土豆緩了一會兒就主動的……
陸時汀目光灼灼的瞧着今晚格外不同的小土豆,忽然意識到酒精也算是個好東西。
他想給他更不同的體驗感。
心念一動,原本扶着徐圖之的手就變成了有着吸盤的觸手,緩慢的蠕動過去,然後慢慢的擠了丨進去。
他故意把觸手形态控制到很細很細,徐圖之還沒有察覺到。
觸手不斷向裏,去到了擊都無法去到的地方才停下。
然後觸手慢慢變粗,所有的吸盤全部緊貼,收。所。
一瞬間徐圖之就在尖叫中赦了。
他也清醒了不少,不可思議的看向陸時汀:“汀哥,有奇怪的……”
還沒等他說完,陸時汀的另一只手也變成了觸手,在徐圖之目瞪口呆中盡到他的嘴巴。
攪和。
吸盤在努力幹活。
徐圖之瞪大眼睛看向陸時汀,這是章魚!
陸時汀已經起身,親了下他的額頭:“對不起,其實小章魚就是我,我沒好意思承認,原諒我,我的之之,我的小土豆。”
被尚下進攻的徐圖之,已經無法思考太多了。
身體成為了快。感的容器。
*
“原來汀哥你就是小章魚!”徐圖之聲音發啞,光,溜溜在被,窩裏,還是覺得不可思議,那個小小的可愛小章魚,這個大大的帥帥的汀哥。
陸時汀遞給他一杯溫水。
“那汀哥你為什麽不承認?”徐圖之接過水咕嘟咕嘟喝了一大杯,再把杯子遞給陸時汀。
“小章魚實在太傻了。”
陸時汀笑了下,鑽進被*窩抱住徐圖之。
“那是可愛。”徐圖之枕到陸時汀肩膀上,“陸哥,那你能再把小章魚變出來給我看看嗎?”
“怎麽?喜歡小章魚不喜歡我?我吃醋了。”陸時汀故意偏過頭。
徐圖之笑着把他腦袋轉過來,在臉頰上親了口:“喜歡你,就是感覺沒有和小章魚好好道別。”
所以有些遺憾。
陸時汀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然後那個圓咕隆咚的小章魚就出現在了徐圖之眼中。
徐圖之還下意識的向陸時汀剛才的方向看了眼,見只剩下了衣服,才真切的意識到汀哥的确和小章魚真的是一個。
小章魚用觸手戳了戳他:“咕叽咕叽。”
徐圖之把小章魚捧到手心上:“我們又見面了。”
“咕叽咕叽。”
他沒讓陸時汀變成太久小章魚,當汀哥不在身邊只有小章魚陪着他時,他還是有些不安,會讓他想起汀哥出事的時候。
雖然知道汀哥就是小章魚。
變回來的陸時汀察覺到徐圖之的情緒,緊緊把他抱住:“放心,一切都過去了。”
*
新一天陽光明媚,兩人驅車離開了白塔前往在北方深淵裂縫附近的哨塔。
他們走這一天,白塔來了一大批哨兵和向導加起來有三百多人,全是通過研究院人為覺醒。
這還只是開始,用不了多久每一個人都會擁有自保的能力。
他們開了一天一夜,還要起碼4天,第二天兩人在車外一起看着緩緩升起的朝陽,遠處一個雪山在崩塌,雪如海潮般湧過來,到他們腳邊時已經偃旗息鼓。
陸時汀撿起撞到他腳的雪塊,搓了搓裏面是一塊冰,冰裏是一棵翠綠的草。
兩人對視了一眼。
徐圖之:“這是?”
陸時汀:“這是即将到來的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