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章

第 22 章

大戰情敵小有成效,饅頭顯然心情很好,吃完飯一直在哼歌。只有小許面露菜色,在不知第幾次去廁所後無奈告假離開。

饅頭光顧着怎麽和小許較勁了,眼下人走了只覺得連空氣都清新許多,借口說要睡午覺讓老板不要上樓打攪,溜到樓上縮在床角。

一邊支着耳朵聽樓梯那的動靜,一邊鬼鬼祟祟點開手機調低聲音,開始搜小簧片,甚至還特意找了紙筆記下要點,那認真的模樣好似在考試。

爾後在帶情景劇的片子裏截圖了幾張略微滿意的,打開淘寶直接拍照識圖,浏覽起各種情|趣衣服,這一通看下來,把他看得身子酥麻,輕咬下唇,身子翻滾雙腿夾着被褥一下一下蹭着,聞着上面熟悉的氣息想象老板正在身邊看着他,不由更加情動。

挑選了一會兒,就下好了。一個是帶蕾絲束胸有可愛圍兜的咖啡廳女仆裝,配飾是毛茸茸貓耳,走可愛風;另一個是西裝領帶皮帶勒奶的制服,附贈教鞭和細黑框眼鏡,看起來頗為禁欲。

他準備嘗試兩種不同的風格,方便老板挑選。

饅頭知道買東西要花錢,但也不知綁了誰的卡,淘寶一下就支付成功,收貨地址看着好像正是早餐店。

沉浸在購物的喜悅中,他喜滋滋的又下單了一套日式高中學生制服才收手。

對門茶樓,程老板一直在用監測器視奸饅頭,見饅頭在被子裹成一個大粽子,爾後看着人探出半個毛茸茸的腦袋,臉色酡紅,難耐地半眯起眼看着手機中的畫面,被窩裏面輕輕動着,就知道這個看着老實地饅頭正在做壞事。

程老板饒有興致地看着,看來最近周老板沒有好好滿足這個色饅頭,讓他只能自己解決。

饅頭眼神都快迷離拉絲了,嘴上下翕合,嫩紅的唇小聲說着什麽,程老板放大聲音,從大價錢購置的音響中傳出饅頭低低性感的喘息,正輕輕呢喃着老板的名字,好像在程老板耳畔響起。

程老板當即黑着臉将音響關掉,氣得鼻子都快歪了。放在桌面的手機恰在此時亮起,一筆筆訂單扣款推送過來,他是能看到饅頭買了什麽的,點開一看氣得更是臉都快綠了。

現在真是明白什麽叫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可卻只能打落牙往肚裏咽。

這些物件都是順豐保密發貨,所在的地方更是江浙滬包郵地,今天才下單,第二天東西就送到了。

因為買的是同一家店,所以同一個包裹打包發貨,一直盯着物流眼看下午快送到了,便早早守在店門口,快遞小哥剛剛出現,待确認身份後就将包裹送到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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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老板還在後廚忙活,小許大抵是吃出病來今天也請假說是在校醫院挂水,簡直是天助饅頭,他趕緊抱着紙箱偷偷摸到二樓,整個過程神不知鬼不覺,只有監控器內的程老板看得眼睛都快嫉妒得拉滿血絲。

花他的錢,買情|趣用品,結果是和其他男人上床。

自打他縱橫商場以來,第一次感到如此憋屈,胸腔中一口濁氣隐而不發快要憋出內傷,竟然還是緣于一個傻乎乎的饅頭精怪?

卧室內,饅頭懷揣期待打開包裹,見到三套設計、剪裁、版型、布料都極佳的制服。

不得不說一分錢一分貨,衣服摸起來涼絲絲滑溜溜的,觸感很是舒服,連點線頭都找不到,饅頭拍了最大碼。

他迫不及待換上女仆裝,在洗漱間的鏡子前照了照,“搔首弄姿”了一番。胸口大片裸露的雪白肌膚在亮眼的白熾燈下閃着雪白的光,一圈蕾絲花邊裹着,活像櫥窗中展示的奶油蛋糕。

他捧了捧胸,愈發堆得高高的,不用刻意就能夾出深深的溝,接着放肆伸展腰肢,身上也并無任何緊縮感。

再一只腳立着,另一只腳踩在凳子上穿店家每套必贈的黑絲,腰背彎出完美弧度,從上往下看去一手都抓不住的胸快要滿溢出來。店家看饅頭一次性購買三套,甚至送了一雙碼數很大的長筒皮靴。

箱子下面是一張自印小卡片,拿起來上面寫着:“親、祝您度過一個美妙的夜晚,麻煩收貨後點個五星好評喲~”

饅頭還穿着黑絲,一板一眼的他自認為五星好評對店家很重要,當即赤着雙腳去确認收貨,“噔噔噔”的腳步聲在二樓響成一片。

老板在後廚做着一道名為“雪綿豆沙”的東北菜,已經炸好了一盤,聽到樓上的動靜以為饅頭醒了,便關了火端上去準備給人嘗嘗鮮。

這道菜不好做,稍有不慎就會有一股子蛋腥味,做不好還會很油膩,但只要做好了,雪綿豆沙就像它的名字給人的感覺,外表看起來像一團雪雲,白軟白軟的,吃起來更是甜而不膩、口感軟糯,一口咬下去像雲朵蛋糕。

這次老板低溫浸炸,炸出來的雪綿豆沙白淨可人,入口也是蓬松柔軟,甜滋滋的,做出美食的喜悅使他迫不及待想要将此與饅頭分享,當即大步上樓,傳來一連串快步上樓的“咚咚”聲。

“饅頭、快來嘗嘗我做的……”話還沒說完,出現在樓梯口的老板直接愣在原地。

穿着女仆裝的饅頭倉皇回身,臉上紅潤潤的比揩了胭脂還誘人,頭上頂着貓耳慌張地捏住裙擺做着快要脫下來的動作。

本就短得不能再短的裙子更是肆無忌憚地向別人袒露裙下春色,還待開口正要解釋些什麽,便見到老板沉下臉,放下手裏的盤子一步步緊逼。

饅頭藏在黑絲內的腳趾無措地在木地板上蜷縮,感受到對方身上壓迫的氣息,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以為是老板發覺自己偷偷買東西要責罰,雙腿打顫步步後退,直到小腿撞到床邊退無可退,一下子摔到床上。

快到還沒來得及反應,随即身上被人重重一壓,兩只手也被老板摁住手腕按在臉龐兩側。

老板用身體狠狠壓制住饅頭,一只腿壓住饅頭的腿,從上往下深深凝視着饅頭緊張到眼圈通紅的羞澀模樣,他急促喘息,重重的呼吸噴到饅頭脖頸間。

不得不說饅頭一身雪酥般的肌膚很加分,尤其是在黑色女仆裝的映襯下,露在外的雪膚簡直比黑絲絨中熠熠生輝的白珍珠還耀眼。

饅頭預感不妙,掙了掙想逃,腿被一火熱膈到,他甚至比老板本人還熟悉其上的紋路,霎時再也不敢動了。

老板先是輕笑一聲,擡手摸了摸饅頭頭頂毛茸茸的貓耳,再寸寸下移滑動,撫過光潔的額頭、濕潤的眼睛、飛紅的眼尾、嫩滑的臉頰,直至粗糙的手摩挲那花瓣般柔軟的唇,帶着安撫意味輕輕揩拭。

饅頭驚到雙眼睜大,可唇上的觸感卻直直抵達內心深處,他開始嘗試放松,但下一刻唇上的兩根手指卻直直探入口腔,肆無忌憚地夾着他嫩滑的舌,在口腔內攪動,纏出啧啧水聲,像逗弄一尾靈活的魚兒,甚至拉出唇瓣觸及冰冷的空氣。

饅頭的舌如他本人般畏畏縮縮,妄圖想收回,一切都是徒勞無功。

對方終于放棄亵玩他的舌,帶着濕意的手指輕輕撫摸臉頰,黑眸深處蘊着巨大風暴,像是要把饅頭這尾魚兒吸卷入內,随着狂風暴雨共沉淪。

“我以後……再也不讓你來了,下次要把你捆起來。”饅頭哭得跟受虐待的小動物般蜷縮起身體卻被迫打開,渾身上下布滿痕跡,在雪膚映襯下更為猙獰。

“好、下次幫我綁起來。”老板耐心哄着饅頭。

“我要問你一個問題。”饅頭正色道。

“你非要在這檔子問我問題嗎?”老板執過對方的手,輕輕在嘴邊輕吻,可動作卻絲毫不含糊,一下子把饅頭颠得消了音。

“我問你……你喜不……喜歡我?”

“……”老板額角滴落汗珠,悶聲準備最後沖刺。

“快說!”饅頭自以為獻出這般多,老板竟然還含糊其辭,眼角本就欲墜不墜的淚珠霎時滑落下來,他一激動就開始一縮一縮的,含得老板舒爽不以。

饅頭快崩潰了自顧含淚質問,“你不喜歡的話就出去。”

“我喜歡、我很喜歡。”老板生怕被夾斷,粗着聲音黧黑的臉堂紅,大聲說喜歡。

“嘿嘿。”饅頭瞬間眉開眼笑,他只是個饅頭,性子軟又粘糊,平日最好相處任人搓圓揉扁,可關于老板的事上卻從不含糊,得到想要的答案他主動軟着身子纏上去。

情況逐漸變得有些失控,合了心意後兩人更為合拍,滿室春色根本關不住,直到“咔擦”一聲,塵埃飛起,床從中間斷了兩截。

老板匆匆将人抱起來,連聲關切,驚慌從眼底溢出來。

饅頭天生身子軟根本沒傷到,搖着頭軟軟回道無事,聲音還啞着,“對了,你有沒有事啊?”

老板不好意思地撓頭,“我好像把你壓着當墊子了,我也沒事。”

兩人同時轉身看向已徹底報廢的床,饅頭心中咋舌,直暗道老板的勇猛,以後可有自己好受的了。

老板拍了兩下對方身上的灰,看着被灰塵沾染些許的女仆裙有些憐惜,這次他可是忍着沒撕碎,等着下次饅頭還能穿,就是上面的可疑液體比較多,需要洗洗。

“沒事,床塌了沒事,人沒事就行。這個就扔了吧,咱們一起去家具城挑個更結實的床。”

“好。”饅頭笑着回道。

只可惜經此一遭,安在鬧鐘裏的監測器跟着被壓壞,程老板正一邊窺視着兩人雲雨,一邊打槍,結果畫面一花,徹底不見了,他臨門一腳發洩不出,涵養極好的他差點氣夠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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