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貓咖砂仁案2

貓咖砂仁案2

靠譜的安室大人來了,小學生熱淚盈眶。

但沒有告狀。(柯南:喂喂,我又不是真的小孩子!)

“安室先生!”江戶川柯南小心翼翼地瞥了一眼短發女人,“那個人……”

安室透适時打斷了他的話:“柯南君,毛利先生托我來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地方。”

他笑眯眯地捏了捏小朋友的肩膀:“好了,‘案子’的事就交給大人吧,去神戶警官那裏聽故事吧。”知道有其他組織成員在場就別那麽顯眼,乖乖當個小朋友吧。

柯南身體一僵,但還是心不甘情不願地應下:“嗨。”

可惡,安室先生和綠川先生明顯是知道對方身份的,是組織任務嗎?還是組織懷疑他們,特意派來試探的?

他看着安室透和松田陣平交換了個眼神,假借交流案情走到一旁低聲說話。

兩個人鬼鬼祟祟(并沒有),又光明正大的樣子,看得他很想去偷聽,另一邊,綠川先生在看着那個組織成員,太危險,所以,可能有情報又沒有危險的地方就是……

“神戶有點不對勁。”松田陣平仗着有墨鏡,已經暗戳戳觀察好一會兒了。

往日裏嚴謹負責的神戶楓,今天一反常态地和一群小朋友玩上了,表面上是因為他的貓和案件有關,是利害關系人,不好參與調查,但實際上……

“那個女人有問題。”松田陣平篤定道,“柯南和我說,她明顯對卡卡特別關注,但在神戶來了之後,就再沒看過卡卡,她在回避和他的接觸。”

安室透垂下眼睫,心思幾轉:“我知道了,交給我就好。”

那個女人當然有問題,只不過是hiro招來的問題。

安室透想到幼馴染發來的消息頗為頭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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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是巧合嗎?做美甲恰巧路過,又恰巧看到蘇格蘭,所以好奇地過來一探究竟,然後發現了一只和蘇格蘭格外相似的貓的情報員蒂塔。

“喵?”暹羅貓好奇地擡頭看看臉比它還黑的人類,回頭沖着鏟屎官喵喵叫。

真的唉!竟然有人比我還黑!O w O

安室透抱起暹羅貓,背着蒂塔,遞給幼馴染一個哀怨的眼神。

Hiro!

綠川光微微撇開頭,無視了自家幼馴染,和伊達航說着話:“惠子小姐是貓咖的常客,我和柰子小姐都知道她對花生嚴重過敏,給她的吃食裏絕對不會有花生。”

伊達航咬咬牙簽:“看來确實是謀殺啊……綠川先生還記得惠子小姐吃過什麽,或碰過什麽嗎?”

“當然,”綠川光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已經和那位警官說過了。”

伊達航點點頭,露出個公事公辦的笑:“多謝綠川先生配合。”

“這是我作為市民的義務。”

兩個人演得很好,如果蒂塔沒在神奈川撞見他們。

“啧。”化名為柏山蓮華的蒂塔漫不經心地擺弄着指甲,“警官小姐,我什麽時候可以走啊。”

佐藤美和子坐着筆錄,聞言道:“等我們勘驗完現場,做完簡單的筆錄就好……柏山小姐,你真的不認識死者嗎?”

柏山蓮華思考了下:“說是完全不認識,也不準确吧,這家貓咖還是惠子小姐推薦我的呢。”

佐藤美和子神情一肅:“請具體說明一下,柏山小姐。”

柏山蓮華雙腿交疊,閑散地倚着靠背,半點沒有普通人看見有人死在眼前,還被作為嫌疑人留下的驚慌:“可以,惠子小姐和她妹妹麗子都是美甲店的員工,而我去過她們店裏做美甲,就這麽簡單。”

佐藤美和子視線下移,落在對方的修剪得很短的美甲上,挑了下眉:“哦,那柏山小姐的美甲現在卸了嗎?”

柏山蓮華擡起手,懶洋洋地抱怨道:“是啊,因為最近工作的時候,指甲不小心劈了,只能去卸掉了。”

她漫不經心地抱怨着:“真是的,我原本打算養好後再去找惠子小姐做一個呢,現在只能再找家店了。”

容貌冷豔的女人語氣裏,純粹是對自己要另找一家美甲店的抱怨,好像一條人命還沒有她的美甲重要。

這令佐藤美和子不适地皺起了眉,但她還是保持着良好的職業素養,繼續問道:“麗子小姐也會做美甲吧,她美甲做得不好嗎?”

女人絲毫不顧及早川麗子就坐在一旁,直白點評道:“一般般,比起她的姐姐做的,少了些靈氣。”

慘白的手攥得死緊,早川麗子的表情半掩在長發下,看不明晰。

佐藤美和子趕忙轉開話題,又問了幾個問題,最後冷不丁發問:“柏山小姐知道惠子小姐對花生過敏嗎?”

“知道哦。”柏山蓮華漫不經心地逗弄着籠子裏的貓咪,豔紅的薄唇輕挑,“我還知道,惠子小姐一點都碰不得花生,無論是花生油還是花生粉呢。”

輕蔑而又夾雜着憐憫的眼神,輕飄飄地刮去一層皮肉,鮮紅的唇瓣猶如毒蛇的信子,吐露出的話語帶着毒:“這還是麗子小姐告訴我的呢,對吧?”

一直默默垂淚的女人擡起頭,面無表情地看着她:“是,我知道姐姐不能碰花生,高澤也知道,貓咖的店員也知道。”

柏山蓮華笑眯眯地輕撫臉頰,絲毫不在意對方如刀的眼神:“哎呀,這可難辦了,到底是誰呢?”

……

“到底為什麽呢,神戶警官?”圓谷光彥眉頭蹙起,“那個男人那麽愛自己的母親,照顧了她十幾年,為什麽最後會殺了自己的母親?”

“喵。”卡卡踩着神戶楓肩膀,腦袋靠在他頭上。

對啊,為什麽,人類真奇怪。

神戶楓笑眯眯地看向江戶川柯南:“柯南知道為什麽嗎?”

若有所思的江戶川柯南一怔,遲疑道:“因為再也忍受不了了吧……”

步美忍不住反駁:“可他照顧了癱瘓的母親十幾年,十幾年都忍受下來了,為什麽突然忍受不了了呢?”

江戶川柯南下意識看向那邊,正在錄口供的嫌疑人,沒有答話。

是啊,怎麽突然……

“借用中國的古話來說,就是久病床前無孝子吧。”灰原哀嫌棄地推開一直繞着她的黑色綠眼長毛貓咪,“人都是有臨界點的,一旦到了忍耐的極限,自然就會做出極端的事來。”

神戶楓挑挑眉,低頭和那只綠眼睛的貓咪對視。

黑貓默默站起,不再堅持賴在小哀身邊,噠噠噠地跑走,路過某位黑皮的金發服務生的時候,還用長尾巴拍了一下對方褲腿。

安室透:“……綠川,那只新來的貓叫什麽名字?”

正在給貓咪喂食的綠川光看過去,沉默了一下:“嗯,是新來的貓咪,還沒來得及取名字呢。”

安室透看着果斷回身,一爪子拍在黑貓臉上的暹羅貓,扯扯嘴角,半晌,意味不明道:“哈,我猜那只暹羅也沒起。”

綠川光毫不心虛地回以溫柔笑意:“是的呢,不愧是毛利偵探的弟子,這都猜到了。”

兩個人一邊進行着眼神交鋒,一邊試探蒂塔來這裏的目的。

松田和佐藤他們忙着查案,仔細勘察着現場。

小學生心累地嘆了口氣,趴在卡卡身上:“神戶警官,你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吧。”

卡卡憐愛地用貓尾巴拍拍主角的小臉蛋:“喵。”他沒到現場就知道了呢,畢竟我都看見了。

不遠處,貓咪們擠擠挨挨地窩在一起,曬着冬日的太陽,花心的小學生們左擁右抱,樂不思蜀。

神戶楓好心地分開打作一團的黑貓和暹羅,手動給它們停戰,聞言頭也不擡道:“很容易就看出來吧,那位小姐的眼神,就像是一個砸碎存錢罐的孩子。”

他抱起暹羅貓,點了點黑貓的腦袋:“可惜,砸碎之後,才發現比起裏面的零錢,自己更喜歡那個存錢罐啊。”

灰原哀壓着嫌棄,摸了摸垂頭喪氣的黑貓:“有什麽可惜的,不是她自己砸的嗎?”

黑貓得寸進尺地湊近了些,又被灰原哀毫不留情地推給江戶川柯南。

柯南猝不及防和那雙綠色的眼睛對視上,黑貓擺爛了,趴下不動,幽幽地看着柯南。

“我在可惜那位惠子小姐,”神戶楓從口袋裏摸出支筆,“她賣掉美甲店,其實是想把錢留給自己的妹妹和男朋友,然後自殺,不拖累他們吧。”

“唰唰。”筆尖劃過便簽,流暢地寫下兩個字。

柯南湊過去,讀出來:“開……門?”

為什麽要叫開門,是在暗示什麽嗎?開門,等等,開門?!

江戶川柯南震驚地看向神戶楓,他已經在給暹羅貓起名了,看得出來這一只他很糾結,劃劃寫寫,總不滿意。

柯南仔細辨認劃掉的那些單詞,什麽“愛國”、“櫻花”、“宮野透”、“金毛”、“公安”、“波本”、“牛郎”……

等等,最後一個明顯是造謠吧!安室先生什麽時候當過牛……

柯南陷入了宇宙貓咪思維升華,安室先生看起來就很會的樣子,說不定真在牛郎店進……啊呸!

神戶楓最後定下“關門”,滿意地貼在乖巧地窩在懷裏的暹羅頭上:“以後,你就叫關門了。”

走過來問線索的安室透:……發生了什麽?怎麽就叫關門了?

對方單是給貓起了個名字,透露出的信息量就讓江戶川柯南的CPU差點燒幹,他眼神呆滞地回過頭:“安室先生……”

安室透彎下腰,擔憂地看向自己的小協助人:“怎麽了,柯南君?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說起來是很不對勁,案子都快查出來了,對方卻還老實坐在這裏,小偵探不可能對查案失去興趣的吧,就算有黑衣組織的人在也……

柯南恍恍惚惚問道:“沒有……話說你當過牛郎嗎?”

安室透頭頂緩緩地冒出一個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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