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又吃醋(跪求美女們收藏!)

又吃醋(跪求美女們收藏!)

傍晚四點左右,陸硯準時回來接人。

栾念穿了件粉色的毛衣,搭配了一條黑色羊羔絨長裙。

她拆掉了右腳踝上的護具,換了一雙軟底豆豆鞋,出席重要場合,坐輪椅不方便。

她現在慢慢走沒事,步數盡量控制在兩千步以內。

她自己不會化妝,仗着年輕底子好,只抹了口紅。

虞嫚芬見不得她如此清湯寡水的妝容,笑眯眯地給她重新化妝。

柚子清香護唇膏打底,再塗抹上A家的紅絲絨唇釉,顯得複古又高級。

又給她夾了一次性卷發,拿來一條珍珠項鏈給她戴上。

“這條項鏈配你,阿姨送你了。”

栾念摸了摸項鏈中間的黃金貔貅吊墜,她喜歡貔貅,只吞不吐。

“謝謝虞姨。”

虞嫚芬見她喜歡,也跟着高興,就怕這孩子不要,女孩子在最美的年華裏就該多多打扮自己,才不枉一場青春年華。

陸硯踏進客廳玄關,一眼看到靓麗可人的姑娘挨着虞嫚芬聊天。

他眸光一怔。

栾念手裏挽着黑色大衣,見陸硯出現在客廳門口,故意朝他禮貌一笑,“有勞陸大哥送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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倆人對外的說辭是聞名今晚過小生日,約了一群好朋友聚餐。

在虞嫚芬與陸建明的殷切叮囑視線下,陸硯做不了小動作,他繞到栾念身後,握住輪椅的把手。

“三叔虞姨,今晚估計要很晚才能結束,你們不用等門,我盡量在十一點前把栾念帶回來。”

虞嫚芬笑道:“不要緊,你們玩得盡心。”

陸丁敏、陸淮等人經常夜不歸宿,年輕人愛熬夜,虞嫚芬不想拘着栾念,有陸硯在,她很放心。

栾念不自在地捋了捋耳邊碎發,在虞嫚芬與陸家人眼皮子底下與陸硯裝不熟,還是很有挑戰性的。

與陸硯的禮貌只維持到地下車庫。

栾念從輪椅上起來,站到陸硯的越野車旁。

陸硯把折疊好的輪椅送進後備箱。

栾念耐心等他放好,而後伸手開後座車門。

陸硯邁步上前,單手摟住她的腰,湊近她耳畔道:“坐前面。”

上午出門與司南碰頭邊打牌邊聊工作,總是會不由自主想她。

盡管他掩飾得很好,多少還是被司南看出來了,司南給他面子,沒有取笑他。

此刻人又在他懷裏,心裏踏實了許多。

仗着此處是監控死角,又無旁人經過,陸硯肆無忌憚地摟緊懷中人,下颚抵在她的肩頸處,聞着她身上淡雅的馨香。

男人寬厚的胸膛抵禦了過道的穿堂風,絲絲暖意從四肢百骸蔓延開來。

他身上的冷檀香盈滿鼻間,栾念被他擁在懷裏,心跳可恥地漏跳了幾拍。

他似乎不着急,見她沒反應,也沒催她,相反還有閑情逸致把玩她的卷發。

栾念站得腿酸,稍稍與他拉開一些距離,擡眸對上他暗沉的黑眸,故意與他唱反調。

“陸總,大庭廣衆之下別動手動腳的。”

話雖如此,她眼裏卻含着調侃。

陸硯也不惱,順着她的話說:“行,回頭私下裏我再動。”

說完不等她反應,打開副駕車門,一把抱起她,送她坐到副駕駛位置上,還給她系好了安全帶。

一連串的動作讓栾念來不及害羞,雖然害羞向來與她無關。

她把大衣遞到後排座位,忽然發現中控臺上有一個甜點紙袋。

她拎起來看了眼,喲,透明包裝殼裏是一盒粉色的舒芙蕾甜點。

“買給我的?”

陸硯繞過車頭上車,關上車門發動車子,看了她一眼,“嗯,你先吃這個墊一墊,晚飯沒那麽早。”

栾念扒掉紙袋,打開包裝盒,拆掉勺子的包裝袋,舀了一勺送進嘴裏,入口微甜,草莓奶油綿密。

“蠻好吃,陸總不是不喜歡旁人在你車上吃東西?”

他沒看她,視線落在地庫的路面,“以前不喜歡,現在可以。”

栾念勾唇一笑。

越野車開出陸家大門。

今晚的宴席照舊設在豐市,不過不在之前去過的會所,而是薛長貴夫人娘家的別墅。

聖雅園別墅群位于豐市郊區,豐市早些年流行的歐式建築,薛夫人娘家獨占最後一棟的五層小洋樓。

陸硯與栾念到達時,天已擦黑。

寬闊的柏油馬路兩旁停滿了各路豪車,有專門從酒店請的泊車小弟在幫忙貴客泊車。

停車場鋪設着紅地毯,一直延伸至別墅大門。

遠遠望去,夜色下的小洋樓燈火通明,旋律優美的交響樂飄了過來,男女老少客人皆有,無不盛裝出席。

陸硯牽着栾念的手踏入別墅大門,端着托盤的酒店侍者迎了上來,還有管家接過他們手裏的衣服,妥善放入防塵袋收好。

陸硯不可避免要飲酒應酬,接過一杯香槟,栾念不能喝酒,他做主替她要了一杯茉莉花茶。

薛長貴的大公子薛懷安眼尖,與旁人應酬了幾句,之後忙脫身跑過來。

“陸總,栾小姐,一路過來辛苦了,快裏邊請。”

薛懷安中等身高,戴着眼鏡,嘴角挂着笑,既不過于谄媚,也不過于敷衍,得體從容。

栾念随陸硯與對方打了聲招呼,她今晚是陪客,多聽多看少說。

二人跟随薛懷安踏上主樓臺階,進入小洋樓。

一樓客廳寬敞明亮,老派的裝潢風格,紅木家具,說笑聲伴随着薩克斯旋律撲面而來。

一派歌舞升平衣香鬓影。

栾念匆匆一掃客廳的人群,年輕男女居多,喲,還有一個熟人。

家裏有礦場的魏三。

陸硯察覺她的異樣,順着她的視線掃過去,認出坐在女人堆裏談笑風生的魏三,不着痕跡握緊她的手。

栾念收回視線,笑睨了他一眼,低語道:“又吃醋了?”

又字用得很玄妙。

薛懷安走在前頭,時不時與陸硯閑聊幾句,陸硯不便與栾念多說,只飽含深意地盯了她一眼。

栾念朝他眨眼,也不怕事後被他收拾,他要是敢欺負她,她就告狀。

三人很快乘坐電梯上了三樓,電梯門一開,區別于熱鬧的一樓二樓,三樓比較安靜。

薛懷安領着他們右轉,敲門進入一個房間。

這是一個單獨的餐廳,擺了一張可供二十人落座的大圓桌,此刻裏面坐了不少人,說來也巧,都在豐市會所裏見過。

栾念的到來令衆人眼前一亮,暗忖陸家大公子長情,這倒也好,與重情的人合作,信譽方面不用愁。

陸硯帶着栾念與薛長貴問好,之後把帶來的生日禮物遞給薛長貴,萬把塊的寶石胸針。

這禮物不過分出挑,也不會搶了旁人的風頭。

薛長貴先是客氣了一番,嘟嚷着太破費,之後笑着收下。

“小陸快坐下,就等你們開飯呢。”

栾念則被領去了隔壁房間的女眷包廂。

在座的都是官太太,栾念只認識壽星薛夫人,薛夫人八面玲珑,并未看輕栾念,相反對她很是關照。

“栾小姐不必拘束,随意享用。”

席間,太太們聊的不外是子女的學業、工作與婚姻生活,暗暗攀比。

栾念安靜聆聽,也不插嘴。

薛夫人欣賞栾念的識相,飯後邀請她一起打牌。

“會打牌嗎?”

“會。”

來之前的路上,陸硯就轉賬了十萬塊讓她打牌用,提醒她不需要故意輸。

富太太們玩牌多年,怎麽算牌都是門清,玩的就是今日你贏明日我贏的樂趣。

打發時間或者互換消息,贏錢是次要。

栾念與薛夫人一桌,薛夫人瞅了一眼,啧,小姑娘摸牌的動作一看就是個中老手,确實會。

一牌下來栾念不贏不輸。

衆人一開始沒當回事,一圈後,她們不得不重新審視栾念。

這姑娘瞧着不吭聲,打牌還挺厲害,一吃三。

第二圈結束,栾念把贏回來的錢又不動聲色輸了回去。

第三圈剛開始,栾念聲稱去洗手間,把位置讓給旁人。

衆人心裏有數,也不敢留她,這姑娘是高手,格局也大,陸家大公子從哪裏找來的妙人兒。

栾念從三樓洗手間出來後沒有再回去,這會兒還不到十點,估摸陸硯那邊還要拖延一會兒,她便下樓去轉轉。

繞着旋轉樓梯摸到了一樓,好巧不巧目睹一群人圍聚在一塊,一個個起哄着魏三買寶貝。

魏三喝了不少酒,整張臉通紅,不過人沒醉,笑罵道:“滾犢子!這老物件老子可買不起,你們誰愛買誰買。”

栾念來了興趣,慢悠悠踱步過去,有人見到她,以為她也有興趣競價,忙讓出道來。

“美女,你要不要買?”

栾念沒搭那人的腔,只笑了笑。

對方頓悟,不是所有的美人都是木頭腦袋。

站在椅子上吆喝賣寶貝的是一個瘦高個男人,年紀看着不大,長着一雙桃花眼,眼角還有一顆淚痣。

邊上的人稱呼他為劉少,“劉少,魏公子不買,你不如賣給我吧!”

劉少笑着搖頭,“不是我不賣哥哥你面子,這寶貝尋常人壓不住,你就是出五百萬,我也不敢賣。”

旁人不解,“你既然說我們壓不住,那魏公子就能壓得住?”

劉少指着魏三道:“他屬虎呀,那老頭說了,只有生肖虎且八月生的成年男子才能佩戴此物,趨吉避兇保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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