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你和司徒離婚吧
第0025章 :你和司徒離婚吧
後半夜司徒盡什麽也不幹了,他把人死死摟在被窩裏,可舊得發硬的被子捂不熱兩顆已經形同陌路的心。
天快亮了,因為一天運動量太大,白照寧屢屢掙紮無果也乏了,他終于在這種形同枷鎖的臂彎中累得睡了過去,司徒盡悄悄的開了盞燈,把一枚戒指給白照寧套到了無名指上。
過了一會兒,司徒盡也睡了過去。
白照寧聽到了山雞打鳴兒就馬上睜開眼了,哪怕睡着了,司徒盡的懷抱依然如同上了鎖一樣難以撬開。
昨晚的事如同洪水一樣重新映像回腦海裏,白照寧難以置信自己能這麽沒用,alpha之間的差距怎麽可能那麽大。
說來說去還是這一年來他的身體差得太過分了,連壓制信息素都釋放不了了。
他看着自己手上那枚戒指,再看看身後的alpha,白照寧簡直想殺了對方。
他摘下戒指狠狠往床外一扔,後頸處如同被烙鐵燙過的辣痛感依舊很清晰,他氣急敗壞的就要往對方臉上扇去一耳光,手卻撲了個空。
白照寧看着自己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消失了的半截手愣了一下,原本氣得心口痛的他立馬心裏暗示自己:不要激動冷靜冷靜……
察覺到懷中人的動作後,司徒盡半睜開眼将他重新套緊,吻還不偏不倚的落在了眉心處。
要不是白照寧這會兒沒有能掐死對方的一雙手,否則他一定要這個賓館出一樁命案。
消失的那兩年裏,他比之前任何一次經歷的都要模糊,而醒來後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更是讓他年月不分,三年前的事對于白照寧來說,其實就和幾天前發生的一樣沒太大差別,司徒盡對他所做的一切他依舊記得清清楚楚。
如今他們卻又躺在一張床上,由此可見,司徒盡從頭到尾都沒有讓自己失利過,反倒是他,人財兩空還一個巴掌都打不響。
看着近在咫尺這張臉,白照寧怎麽也想不通自己當初是怎麽中了套的,自己到底圖這個人什麽?司徒盡為自己做過什麽嗎?他有一句話是真的嗎?
以至于到在橋上即将消失那一刻,白照寧都無法确定司徒盡是不是真的有一點點是無功利的喜歡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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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點也不計較司徒盡從他這裏拿走過什麽,可他無法接受司徒盡假惺惺的愛他,卻竭盡心力的對別人好。
哪怕過了這麽久,白照寧一想到自己蠢兮兮的在感情屢次栽跟頭他就難受,蔣尋騙得他家産盡失,顏面掃地,司徒盡更是讓他受辱無臺可下,做人難以轉身,談情又愛不了人。
……
紀俞坐在車裏,看着雪都開始化了,已經是早上十點多了,要等的人卻還沒有從賓館裏出來。
他想了很多話,狠的、質疑的、平靜的,或許司徒盡也不會給他什麽好臉色,但他至少能保證白照寧會站在他這邊,這就夠了。
紀俞苦悶的在心裏安慰着自己,硬氣話在腦海裏排練了一遍又一遍。
可他其實又很清楚,如果自己真那麽有種的話,怎麽會讓他們又上了床呢。
差不多十一點的時候,司徒盡出來了,紀俞準備下車,卻遲遲不見有第二個人出來。
正當他準備再等等時,司徒盡急匆匆的就開車走了。
紀俞立馬進了賓館去問什麽回事,一番消財打聽後才知道,白照寧不知道是什麽時候提前離開了,也沒告訴司徒盡,更沒有來前臺退過房什麽的。
紀俞有些不太相信,因為自己盯了一晚上,他确定自己一刻鐘也沒有睡着過,怎麽可能讓白照寧在他眼皮底下溜走呢?
接下來兩天,白照寧依舊沒有消息,紀俞忍無可忍,終于約了司徒盡見面。
兩人也沒再刻意去什麽餐廳之類的地方見面,直接就近約在馬路邊上見,紀俞一上來就問:“阿寧人呢?”
“你問我?我還想問你要人呢。”司徒盡也是一副心情不好惹的樣子。
“那天你在賓館進了他房間以後,一直到現在,我都沒有他的任何消息,司徒,你不是敢做不敢當的人。”
聞言,司徒盡有點小小的意外,紀俞竟然親眼目睹了他進白照寧的房間卻沒有任何舉動?
“他很早就走了,我壓根不知道他什麽時候走的,他要是走了,不是應該回去找你嗎?”
紀俞急得終于丢了以往穩如泰山的風度,他兩手叉腰,臉上盡是不耐煩:“他不見了!山裏雪那麽大!兩天了都,他突然一個人就那麽走了誰知道會不會出事?!”
“他真沒在你那?!”司徒盡呼吸一緊。
“他現在身體那麽差!一個人還不知道跑哪去了!”紀俞急得什麽都統統抛之腦後了,“別說你們那晚上是分房睡的!人都看不住就……趁早離婚!”
司徒盡這會兒也不管對方說的是些什麽話了,他腦袋嗡嗡的掏出手機立馬就報了警。
半小時後,兩人各懷心思的一起坐上了警車前往姜山下的賓館。
刺耳的警笛聲讓賓館老板老遠就出來看熱鬧了,結果得知事情就在自家店裏,給老人家吓得不輕。
結果一夥人進去,只見白照寧坐在烤火桌上,正和老板娘有說有笑的吃着烤紅薯。
……
回去的路上,警車改道了,抄的近道走,路上多的是拐彎和石子,車子颠簸了大半路。
坐在副駕駛坐上的警察給坐在最後一排的三人分別遞了水,只有紀俞接了。
卡在司徒盡和白照寧二人中間的紀俞屢次往白照寧那邊靠,卻又因為車子的颠簸幾次被分開。
白照寧緊挨着窗繼續吃紅薯,一副誰也不想搭理的樣子。
“喝點水。”紀俞擰開水瓶遞給他,“紅薯噎喉嚨。”
白照寧搖了搖頭,紀俞幹脆送到他嘴邊,白照寧果然肯喝了。
喝完水,紀俞還不忘給人擦嘴,一套動作下來看得是前座的警官連連贊嘆他們夫夫恩愛不斷。
司徒盡被冷落一邊本就不爽,聽到這些話更是火上澆油。
“不吃了?”
“嗯。”白照寧将剩下半個紅薯交給紀俞,“你可以嘗嘗。”
紀俞接過還是溫熱的紅薯咬了一口,“甜了點,以後還是少吃一點吧,醫生說你糖分的攝入要控量,不然吃藥就沒用了。”
白照寧原本想說個“啰嗦”,最後卻又改口成了:“知道了。”
“路還遠着,睡會吧,到機場了再叫你。”紀俞大大方方的把人肩膀攬住往自己肩頭帶。
白照寧沒有異議的就靠了上去,并很快就睡着了。
接下來一路平緩了許多,進入國道二級路了,可司徒盡卻覺得如坐針氈。
他不動聲色的焦慮雖然旁人很雖然很難從外表看出來,可誰心裏都清清楚楚他不好受。
在往滿市飛的航班上,紀俞也是跟白照寧坐在一起,司徒盡來來回回上了幾次廁所,沒有一次沒看到他們不是挨在一塊閉眼睡覺的。
司徒盡懊惱得在洗手間裏連扇了自己兩個耳光。
他當初到底是哪根筋搭錯了,要把紀俞這團火往家裏帶?一想到自己讓紀俞加把勁那些話,司徒盡真是覺得這世上沒人比更活該了。
但凡是別人,司徒盡都不可能讓小三這麽明目張膽堂而皇之的,可偏偏就是他讓這個小三在自己眼前成型的。
下飛機後,眼睜睜的看着白照寧跟紀俞走了,司徒盡心裏湧現了好幾種手段,甚至想直接搶,不過都沒有實行。
回去後,紀俞讓醫生給白照寧看了看身體,沒有什麽大礙後,他又高興起來了,也不計較白照寧前幾天的事,也不問對方脖子上那塊吻痕和後頸上的牙印是什麽回事。
對于紀俞這種百依百順的态度,白照寧終于忍不住發問:“你到底圖我點什麽,我可什麽都沒了。”
“什麽都不圖。”紀俞說着還拿過來一個文件夾給他,“我已經聯系律師了,要從司徒手裏拿回你的工廠不是什麽難事,這個文件你簽個字,你點個頭我就去辦。”
白照寧接過文件翻了翻,“可是我和司徒盡的婚姻現在恢複正常了,共同財産不需要我和他協商分割嗎?”
“這個你放心,我自有辦法。”紀俞趁對方看文件的間隙,悄悄的把人半摟進懷裏。
白照寧看沒什麽問題後,便在文件上簽字了,“這樣行了吧。”
“嗯。”紀俞點頭,“既然決定重頭開始了,那我可以提個要求嗎。”
“什麽。”
紀俞望着對方,一字一句道:“你和司徒離婚吧。”
“……”白照寧怔了半秒鐘後點頭,“遲早的事。”
“然後我們結婚。”紀俞喉結動了動,他小心翼翼的往白照寧臉上親了一口,“可以嗎。”
“這個……”
讓白照寧猶豫的不是這婚該結不結,而是他想起了神婆跟他說的,這一年要避開婚喪嫁娶的事。
“不行嗎?”紀俞有些焦急。
白照寧醞釀了一下,“你想什麽時候結。”
“我希望,越快越好吧。”
“這事再說吧。”白照寧搪塞道,“先把離婚的事給解決了再談其他的。”
紀俞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失落的笑了笑,他點頭:“那就按你的意思來吧。”
……
司徒盡灰頭土臉的回到家後,一進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雙親。
年近六十的司徒炔正翻閱着茶幾上的零散文件,楊琇先發現回來人了,便招呼道:“你上哪去了。”
“公司。”司徒盡眉頭一皺,“爸你在看什麽!”
他連忙過去收走那些文件,急慌忙亂的樣子看得是兩口子表情更加耐人尋味。
“你收集這些東西幹什麽?”司徒炔不怒自威道。
司徒盡将東西一股腦全部塞進茶幾下的抽屜裏,“沒什麽。”
“你猜我昨天回來碰到誰了?”
“我不知道。”
兩父子對視了一眼,司徒炔冷哼一聲:“紀海。”
“哦。”司徒盡不冷不熱的。
“你收集這些材料,是想搞垮他?”司徒炔突然指了指自己胸口前紅色徽章,“還是搞垮你老子我?”
司徒盡毫不心虛道:“都不是。”
“那你這是想幹什麽!”楊琇激動得拿起沙發上的抱枕朝着人砸了過去。
司徒盡接住抱枕,在兩雙滿是質疑的眼神裏回答道:“我管不了紀俞,紀海還管不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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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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