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維新的記憶,會津。

寫了三十章才開始推第二個圖了,這個審神者還真是垃圾喔。換成其他文估計早就黃了吧,等等說得好像這篇文沒黃了似的……hhh跑題。

眼下不知用什麽屬性稱織田神代比較好,當然不是女漢子。說起女漢子,有這麽個例子可以生動地說明:某人喜歡上一個和他玩兒的挺好的女漢子,有次女漢子去他家玩兒了,他就委婉地表白說:我媽媽挺喜歡你的。其實意思很明顯了,就是他媽以為這是他帶回來的對象。然後女漢子仰天長笑,說道:哈哈哈哈哈哈還不快叫爸爸。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_(:з」∠)_

如果換成織田神代的話,八成是富二代找了個女朋友後把女朋友領回家裏,一個月後富二代多了個繼母。哦是的,與其貪圖富二代的錢財不如去直接貪圖富一代的錢財……相信我們的織田神代真能做出這種事來。

咳咳。跑題。

會津戰争是戊辰戰争中的一場戰役,是圍繞會津藩所在地,以薩摩藩、長州藩為核心的明治新政府軍與會津藩及支持會津藩的奧羽越列藩同盟為代表的舊幕府軍之間展開的戰役。①

哦上面那一長串精簡概括就是幕府和新政府軍在會津地區打了一架。順便一提,新撰組隸屬于會津藩。

所以……

“其實我并不想再見到土方歲三了。”織田神代攏了攏頭發,然後用頭繩将其束成高高的馬尾,說道。

“那就不要見了,主上。”說這話的是最新鍛造出來的打刀壓切長谷部。

此時他們正在審神者的卧室裏,準備出征。

“我也只是想想。”織田神代說道。

“您也可以這麽做。”壓切長谷部說道。

織田神代搖了搖頭,将佩刀‘壓切長谷部’別在腰畔,而後又用紅色的大氅蓋住,“未來的我是應該見過土方歲三的,所以在函館時他才認識我。我不能改變歷史,即使這裏是對于現在的我還沒有發生。”

壓切長谷部沒再說話,既然織田神代這樣說了,表示她已經做了決定,所以他沒有多此一舉,只是在一旁幫着織田神代換上作戰服。

半跪下來為她穿上鐵靴,仔細地将上面每一點灰塵都擦幹淨,垂眸整理好衣服上每一寸褶皺。當他為她整理胸前的族徽時,她碰了碰他的指尖。

“……主上?”壓切長谷部問道。

“可以了,我們走吧。”織田神代說道。

“是,主上。”壓切長谷部行禮道。

但是在她起身向門外走的時候,卻清楚着聽着壓切長谷部嘀咕了一句,“僅僅是歷史而已,那種東西如果主上不喜歡的話改變一下也沒關系。”

啊,對的,就是要這樣無原則無底線的愚忠。

壓切長谷部,壓切長谷部……

織田神代幾乎能聽到自己的心在吶喊着這個名字,她能夠感受到來自血液的躁動。她知道她對壓切長谷部有着超出對常人的關注,這種關注程度甚至超過了他本身的價值……但是她無所謂,她覺得這樣的狀态正好。

真的是不枉她等了這麽久。

織田神代想起三日月宗近鍛出壓切長谷部的時候了。

【回憶】

“我是壓切長谷部。只要是主上的命令,無論什麽我都為您完成。”

這樣用心說出來的臺詞,估計任何一個審神者聽後都會激動不已吧。深紫色的神父裝,垂落的暗金聖帶。白色的禮服襯衫,法式袖型,搭配着紐扣有種清冷的禁欲感。特別是那高高的領子露出一點喉結的時候……織田神代看了後都恨不得把他的扣子扯下來。

不是玩笑,她是真的有這種沖動。

有審神者曾在論壇上說自己有些害怕壓切長谷部,甚至到達了不敢看他眼睛的地步。她說,他在問她要殺人還是要放火的時候,真的能品味出一種寒意來。這種除了主上以外什麽都不放在眼裏的臺詞令任何一個三觀正的人都不寒而栗。已經不僅僅是不放在眼裏了,而是到了輕如鴻毛的地步。

但是對于織田神代來說。

這種感覺,豈不妙哉。

就是要這樣的愚忠,只要是主命什麽都能完成,主就是一切,其他的都去死吧,有主就夠了,主就是一切。

于是織田神代用手捏起了他的下巴,讓他擡起頭來。

“你知道我是誰麽?”

“是我的主上。”他紫色的眸子裏壓抑着狂熱的興奮,她能看得出來,這讓她很滿意。

“我叫織田神代。”她說道,“記住我的名字。”

“……主在用她甜美的聲音告訴我她的名字。”

看起來他都有點陷入妄想了,織田神代捏了捏他的臉,說道,“我知道你一直怨念信長抛棄了你麽?”

他低下了頭,沒說話。

“現在有個機會,”織田神代俯下身來,和他額頭相抵,低語道,“以審神者的名義,對你下第一個命令——盡快提高神力等級,然後,我給你神隐我的機會。”

那一剎那,他眸間洶湧澎湃的情感幾乎要将她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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