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99號小風暴(下)

第58章 99號小風暴(下)

江禧這才若有所覺, 明白過來原來這種東西還分正反。而小女生的思想似乎又會很自然地發生一點偏移,眼睛一眯,盯向他:“你……”

“我沒有。”她還沒說,他已經懂了。

“我沒有被用過, 寶寶。”周時浔淡挑唇梢, 眼神深沃而清醒, 啞着音色用最低微坦誠的口吻,诠釋對她最濃情虔誠的姿态。

江禧被他說樂了,笑着逗他:“那你怎麽知道的?”

“你要相信,人類文明之所以能夠延續至今, 很重要的因素之一是。”周時浔眉尾輕動了下, 語調微侃,“不懂,但可以學習。”

說着他拎過褲子,從裏面掏出一張說明書展開, 雙指彈了下,平鋪直敘道:“剛才洗澡的時候掃了眼,上面說, 【使用時請注意正反面】。”

“變态!”江禧打了他一下, 酡紅着臉罵他,“還說你沒有想跟我做這種事?”

周時浔拉低視線, 停留在她無任何遮掩的挺翹胸尖, 目光游滑流連的貪戀由指尖演繹淋漓,他用掌心虎口位托高, 極富巧力地揉捏了下, 江禧像被他炙熱的掌溫燙到,不自覺弓腰, 像回應他一般嬌嗔淺吟。

他喉骨略滾,克制着想要舔.弄的欲望,卻壓不住更為勃發的勁挺,越是這樣,還偏要強忍,他幾乎以某種自我摧殘的方式對她溫柔。

所以他暫時什麽都沒做,只是擡手,修削雙指像彈動那張說明一樣,将一個不輕不重的彈力釋放在她胸上,力度拿捏得微妙。

“啊…”惹得江禧小小低呼一聲,拎着套抽了他一下。

周時浔低啞地笑起來,總算肯開口,回答她剛才的問題:“因為我想,我絕對受不住你的誘惑。”

“幹嘛,你是在責怪我?”女孩不滿叫道。

“不,我是在告白。”男人情緒明确得坦蕩,也明确地對自己不滿意,“只是男人在床上的告白沒有任何價值,所以我們晚點,再來讨論這件事。”

以及,他對這種事還有非常明确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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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江禧覺得他,有點可愛。

于是她出奇地沒有反駁他什麽。因為當她目光下視,她的注意力就已經被他的某個部位全部勾走。

她在一眨不眨地盯着那裏。

她才驚覺,原來也可以用“動人”來形容這個位置。

套裏的精油殘留在上面。在他白裏透着淡薄粉紅的底色上敷染一抹光滑剔亮的誘蠱意味。像它的主人一樣氣場強勢,一樣的放肆。

直矗昂揚地立。

堅硬不屈的力。

淫.靡奪目得麗。

江禧下意識舔動嘴唇,不等周時浔阻止,她會憑借自己本能的驅使向它喜愛與滿意。比如,低頭極快地賞它一個輕柔的吻。

然後,她驚奇地聽到周時浔壓抑至極的沉喘,無比清晰,極度難言的欲,簡直比他的告白更加令她心動不已。

所以一個吻怎麽夠,她想……

“別這樣,江禧……”當她再度想要偷吻,下颌卻被男人更快出手地一把掐住,擡起她的臉蛋,輕微皺起眉注視着她。

江禧看清他的眼神終于變得像自己一樣。

被操縱的缥缈情緒,被溫柔地扼制。

還有難耐的、無力的落空感。

“你不喜歡我這樣?”江禧語氣真誠地問。

她的表情是不解,眼睛裏的水光更是無辜。她不是那種只等着被動索取而吝啬付出的姑娘,同時她也非常擅于表達自己:“你舔我的時候,我覺得很舒服,為什麽你會不喜歡?”

他都沒有試過,怎麽可以不喜歡。

“難道你不想試試我的學習能力嗎?”她繼續激進。

周時浔微仰着頭,喉結明顯滾顫了下,稍稍閉阖眸眼平靜兩秒,再次睜開雙眸時,周時浔捉緊她的手指,循循善誘地引導:“戴好它,我再告訴你。”

她聽到他的嗓音啞得厲害。

而她也為此動情得更厲害。

江禧忍不住吞咽下口水,指尖帶有一點輕顫,為漂亮的“藝術品”緩緩套下一層光亮泛黏的外衣。可她并不熟練,她非常手生,這會導致她圓整薄短的指甲偶爾會蹭劃上面細密攀纏的青筋脈絡。

每一下,都足以令周時浔低喘出來。

其實不是不喜歡,而是不想要。

他無法想象女孩跪在他面前為他做那種事。

性.愛的方式有很多種,成熟合格的伴侶應該在顧及對方心理層面的體貼之上,再談制造生理性的快慰與爽感。

性.愛不是發洩。是用愛填滿空白。

所以任何需要她精神自毀的行為,他都不需要。

此刻的江禧顯然沒有明白周時浔在想什麽,或者說,她根本沒有注意,她的目光都被另一個它全部引走。她清清楚楚地看到,它居然是可以動的,而在每一下的動蕩中,都會發生更大的變化。

她忍不住驚喜出聲:“周時浔你這裏——啊!”

竟然會動。她打算這樣表揚。

卻在下一瞬被男人撈過來反身壓住,贊賞的字詞被堵住,被他的唇舌喂回嘴中。周時浔一手按住她的側腰,深切激烈地抵着她索吻,舌尖輾轉勾惹着她粉嫩的小舌舔,唇齒吮咬,親得她嘴唇發麻。

當她軟哼嘤咛着在他唇舌間奪取呼吸,周時浔很快放過了她,轉瞬她感受到他粗沉的鼻息落在頸窩,游移向她瘦削的肩頭。

那裏也是她的敏感點。他都記得。

果然,江禧立刻條件反射地向前縮起一側肩胛,頓時感到半邊身體都陷入震顫的麻意,劇烈的戰栗令她皮膚上柔軟的細小絨毛都立起,每個被打開的毛孔都叫嚣空虛,她有點想躲,又不受控制地迎合。

她骨感薄瘦的肩被他吮咬得生紅,他甚至不肯換過另一邊,這讓她墜陷在刺激與空落極端反差下,一半游離在高潮邊緣,一半堕落在需求地帶,一半試圖推拒,似乎受不了這麽多。一半渴望想要得更多。

自亂陣腳之前,江禧用力勾緊他的肩膀,另一手在混亂情緒裏摸到他的唇,捂住,然後摟着他的那只手抵在他一側的肩上,向下推了推他,挺起腰,氣息碎爛地說:“周時浔,我、我想……你…”

周時浔親吻了下她的手心,然後拎開讓她抱住自己脖子,低下頭,舔滑過她飽滿胸線的起伏曲弧,停留的位置是與剛剛被碾磨的肩骨同側,舌尖輕輕戳碰了下,低着嗓問:“想我這樣對你?”

“啊……不、不想……”江禧蹙起眉,仿佛有些痛苦,可這明明就是她想要的那種痛苦,“我不想了周時浔…夠……夠了……”

“我還不夠,寶寶。”他卻不打算應付了事。

他在對待她這裏是不同于下面的惡劣。沒有憐香惜玉,只有碾壓的刺激,從他張唇含吮到齒尖厮磨的過程,江禧近乎沒有停止過叫聲,細膩光滑的小腿反複蹭他,連腳趾都在用力蜷縮。

直到周時浔一個狠力嘬弄,江禧明顯感覺自己整個人都洩軟掉。

“可以了、周時浔拜托你……”江禧不知道自己在這樣的情況下該怎麽辦,她已經捉不住任何一分理智出來,只能勉強依靠回想,學習周時浔平日是怎樣讨自己開心的,也模仿着這樣稱呼他。

“寶寶……”江禧夾緊他的腰,自己調整了一□□位,還是哄着他,不斷誘哄着他喊,“寶寶,真的可以了…”

已經,可以給她了。

周時浔彎挑起唇角,嘶啞低沉的笑音在她身體上濺落,片刻後,“啵”地一聲松動唇瓣,在她高亢的驚叫聲裏牽拉出剔閃水絲,黏連晶瑩銀絲像她不堪一擊的神經,不必費力,一扯就斷。

偏偏,他還有閑心在這刻奚落她:“你不該在‘情人’面前放低姿态,我的公主。”

他還在記仇呢。

時刻牢記着她只是賜予自己“地下情人”的身份。

如此睚眦必報,缺乏紳士風度。

他屈指挑抹掉她眼尾的濕痕,沉下腰,浴水蹭磨,在女孩斷續破碎地嗚咽聲中破開一點她的軟膩,進展極致緩慢,寸寸感受她的包容,極具耐心地親吻她的鎖骨,給她溫柔地撫慰。

盡管他的喘音也充斥壓抑。

畢竟她那麽溫暖,那麽柔軟,潮潤地濕淌,緊致的熱。迫使他咬着牙繃緊推動的力度,又必須将字句放得沙啞又柔和,讓她放松,讓她分散注意力:“畢竟讓公主開心,是我的分內事。”

但江禧還是感受到了。

它的進入。

反而是在這個當下的瞬息,女孩雙手用力摟上他的肩頸,死死咬緊下唇,浸泡水光的雙眸就這樣凝視着他,始終盯着他看。

始終沒有再洩露一點聲音出來。

周時浔自然清楚她為什麽這樣,短暫停下來,輕輕落吻在她眼眸,接住她霧氣濕漉的凝望,語調松散地懶聲逗她:“喜歡看着我做?”

這一刻的江禧草木皆兵,任何一點刺激都令她感到敏銳。

包括他郁郁濕啞的性感嗓音。

江禧不說話,只是點頭回應他,但會無意識地緊張一下。

周時浔頃刻嘶聲重喘出來:“別夾…寶寶。”

的确是有痛感的。

兩個人都有。

他的痛來自于她的緊。

她的痛源頭是他的脹。

而他的痛他可以忍耐。也看得出江禧在假裝不痛。因為她清楚,往日裏她每一聲口是心非的“不要”、“不行”,在不能在這個時候說出來。

如果她說“不要”,周時浔就真的會“不給”。

如果她喊“不行”,周時浔就一定會“停下”。

周時浔指尖撬開她的貝齒,不許她咬唇硬撐,親了親她紅腫不堪的唇,低柔溫和地告訴她:“我不想你痛。”

他粗重地喘了喘,向她提議:“我們不做了,好不好?”

“不好…”江禧立馬夾了下,額頭沁出黏膩的薄汗,擡頭去回吻他,用力嘬吸在他喉結處,勉力完成這個句子,

“你現在出去…我會更痛的……”

周時浔指下揉捏着她的腰後,舌尖勾舔她的耳垂,貼在她耳邊,口吻含藏笑意地誘引她說:“好,那就把這個過程當做一場狩獵游戲。”

“通關的秘訣是,”他繼續推進,吻着她,要她明白,“對伴侶的無條件信任,與絕對依賴。”

“你可以相信我麽,江禧。”

江禧埋頭在他頸間,微微扭動腰肢,也在嘗試努力容承着他。事實上她已經水分足夠了,在此之前她已經有過兩次宣洩。

終究是因為他勃發得過分。

良久,周時浔感覺到懷裏的人點了點頭。他低聲笑出來,親吻着她微濕的發間,毫不吝啬地表揚她說:“乖女孩。”

大家都是第一次,所以初次性體驗就是會遇到一些小困難。例如安全措施的生疏,例如做法技巧的缺乏,例如彼此尺寸的磨合。

這種時候,最好的方式就是把這個過程當做一次兩性合作的狩獵游戲。小困難、小插曲不過是些無傷大雅的小關卡。

通關的秘訣是:

聰明通透的性伴侶。像她一樣。

耐心溫柔的性伴侶。如他一般。

通關的攻略是,将這場游戲視為增進彼此感情的有力工具,對伴侶無條件信任并絕對依賴,進行屬于他們之間真正意義上的合作。

那麽所謂小關卡,一關有一關的情趣。

至于所謂小插曲,一曲有一曲的歡愉。

結果就是,這會獲得一場空前絕後的愉悅度體驗。

就像半小時後的他們這樣。

當周時浔完全釘進她體內,江禧已經哭叫着爽透了。這是完全不同的感受,與之前的每一次高潮都不同,這種深入地交流會讓她莫名有一種失禁感,她急切無助地想要推開身上的男人,“走開…走開周時浔,不要……我、我感覺要——”

下一聲凄美高亢的驚叫,是精準地找對了位置。

“反應這麽大?”他抽出來,扣住她的腰,指腹施力揉按在她肚臍旁,熾灼指溫穿透皮膚,直逼下敏感脆弱的神經,彙流進動脈血液。

他腔調懶沉地戲笑,“原來你的興奮點,在偏後的位置。”

這種情況下,周時浔就絕對不會放過她了。

她的掙紮、她的哭泣、她的汗液、她的躲閃、她的逃離,全部都是這場游戲中最佳美妙的調味品與最具趣味的助燃劑。

他只會更掠奪,更強占,更剖露靈魂的方式對她。從起初小心謹慎,生怕弄疼她的溫柔紳士;到引領誘哄她,可以信任依賴的風度騎士;再到最後嘗到甜頭,蛻變為獨屬于江禧一個人的畜獸。

他頂進的節奏裏浸泡着他的私人情緒。

所有分離的日與夜,沒有她的日夜,對她清醒時的想念、對她夢境中昙花一現的痛苦,重逢時刻見到她就無以複加的疼惜。

全數崩裂滲透在他每一聲的稱贊與鼓勵中。

“你好棒,寶寶。”

“就是這樣,再多噴一點,寶寶。”

“不要求我,你行的,寶寶。”

無論是他放慢速度的耐心碾磨,亦或是他最原始野蠻的方式動作,都為江禧帶來最極致上乘的體驗。她感覺自己好像在他手裏死過一回,又一回。

她看着樓下鋼琴旁的擺鐘,有時候覺得指針走的好慢,有時候又覺得一個恍惚過去了好久。有多少次,她真的不太記得了。

但是她知道,周時浔一直沒有釋放。

忽然不知道為什麽,他停了下來,她以為他終于要可以了。這個時候,江禧其實已經完全沒有一點力氣再去招惹他。

可是,被他折騰了這麽久,無論她怎麽哭着求饒,他都不肯有半點憐惜。江禧倒不是不爽,畢竟她都快爽瘋了。

但還是會有一點不服。

因為他太體面了。

哪裏像她那麽情緒失控,又哭又喊,連聲音都啞了。

所以見到他停下來,江禧瞬間夾緊,虛啞的聲音裏透着疲倦餍足的懶恹,捏着他耳廓拉近一點,提出要求:“不想聽你的誇贊表揚了。”

“說句髒話給我聽。”她柔啞着嗓子,戲弄他,“不然,不準你舒服。”

誰讓他一直那麽支配力強大。

她也想看他失控一次。

以後,逼良為娼的路上有得玩兒了。她滿意地想。

周時浔稍愣,似乎反應了一下。半晌,像是明白過來她的意思,他低低地笑了聲:“別擔心,我還早呢。”

江禧被他說蒙了下,怔忪道:“那你…怎麽停了?”

他薄紅的唇湊在她通紅的耳根處,嗓音伏藏戲谑:“想告訴你,下次別買這麽小的套。”

然後,應她的要求。說:

“都操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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