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第093章
在周輕語和曲家攤牌的同時，周宴辭也和孟映容也在茶室的面對面。
孟映容很緊張，她因為孫特助帶顏兮走得急，便讓保镖打探了一下，偶然知道曲嫣下藥的事情。
現在她看着周宴辭手臂上的繃帶，心急如焚。
“宴辭，你沒事吧？曲嫣那個賤人！我早知道她想要嫁入周家，沒想到她瞄準的是你！”
周宴辭神色平靜，曲嫣自有周輕語處理，他來找孟映容是為了另一件事。
“母親，您今天約見了顏兮，想讓她簽約給孟軒宇的諒解書？”
孟映容身形一僵。
她故意單獨約見顏兮，就是想避開周宴辭。
“顏兮告訴你的？”
周宴辭淡定地抿了口茶，“孫特助看到了。”
孟映容抓了抓衣角，神情窘迫，“宴辭，這只是一份諒解書，顏兮只要簽個字，軒宇就能少判幾年……”
“別再打擾顏兮了。”周宴辭不客氣地打斷孟映容。
他依然喝着茶，神色波瀾不驚，态度卻冷得讓孟映容揪心，“我已經把孟軒宇挪用公款的資料交給檢察院，這次一審，他的量刑會更重。”
孟映容豁然起身，“你做了什麽？”
周宴辭不緊不慢，“雖然您幫他瞞了這麽久，但該來的刑罰都會來的。”
“還有孟軒宇鬧事毆打前女友，您當初用錢擺平，對方也拿錢息事寧人，但如果您非要改變孟軒宇的量刑，我也不是不能把人請來。”
周宴辭看向孟映容，“母親，孟軒宇錯了就是錯了，我只希望您別再介入了。”
孟映容難過至極。一邊是對周宴辭的愧疚，另一邊是她對孟軒宇的關心，她實在很難抉擇。
“宴辭，我們是一家人啊……”
周宴辭的眸光冷了下來，“親情牌在我這裏沒用。”
有些事情，當斷則斷。顏兮五年前就明白的道理，他一直沒有理清楚。
其實周宴辭早該明白，孟映容對他是有感情的，但永遠不如孟軒宇。而且說是母子親情，或許更多是她身為母親那點微薄的責任，和知道周宴辭患癌的愧疚。
不屬于自己的東西，沒必要渴求。
周宴辭站起身，“母親，顏兮是我的選擇，除了她，不會再有別人，
您不用再給我張羅相親，也別用您的身份壓她，這只會讓我更反感。”
“至于孟家，我想，M家現在歸屬周氏，只要周氏在，M家就不會出問題，你們手上的股份，也夠你們生活了。”
“以後，別來找我了。”
周宴辭的最後一句話，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刺入孟映容的心窩。
孟映容難受極了，“宴辭，我知道我過去對不起你，但你不能原諒媽媽嗎？我是你的親媽啊！”
周宴辭無動于衷，“原諒？可在我最需要您的時候，您在哪裏呢？”
“生養之恩，我不會忘。”
“但我們的關系……就這樣吧。”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
孟映容最終的選擇還是孟軒宇，即便知道周宴辭在乎顏兮，她一樣拿母親的身份去壓顏兮，逼迫她簽署諒解書。
那周宴辭，也做出了選擇。
——
從茶室出來，周宴辭徑直朝希萊爾酒店大堂走去。
路過一片新中式的水池，水池邊點綴着符號化的片石假山，水池上有簡化的九曲橋。
踏上九曲橋，周宴辭看到從保衛科出來的周輕語。
兩人皆是一頓。
周宴辭的目光穿過周輕語，看到她身後被警方押走的曲嫣。
周輕語的目光也穿過周宴辭，看到他身後難過的孟映容。
波光粼粼的池水隔開了後者和他們的距離，而周宴辭和周輕語卻站在同一座橋上。
兩人沒說話，并排朝前廳走去。
周輕語從口袋掏出一盒壓片糖，取了一片丢嘴裏。
“吃嗎？”她問周宴辭。
“什麽味的？”
“薄荷。”
“你不是不喜歡這口味嗎？”
“人是會變的。”
周輕語滿不在乎地聳聳肩，“以前爸爸督促我們不能早戀，你說你以後也不打算戀愛，談戀愛太麻煩了，那現在呢？”
工作狂總裁居然追着女友上綜藝，說出去都沒眼看。
想到顏兮，周宴辭緊繃的眉眼露出淺淺的笑意，伸手接過壓片糖，丢了一片含嘴裏。
“我說的是實話，當初追你的那些小男孩，一個個堵在老宅門口說想見你，煩都煩死了。”
周輕語嗤了聲，“那是因為我長得好看！你又好到哪去？我當初沒少幫你收情書，要不是我說我們不合，那些情書都能擠爆我的櫃子！”
兩人互怼了幾句，不約而同笑了。
那是很多年前的記憶了，即便他們一直不合，見面互怼，但也相扶持着走過了二十多年。
她不是聽話懂事的妹妹。
他也不是關懷備至的哥哥。
但他們又是彼此最親近的家人。
薄荷味的壓片糖初入口腔，帶着一點點的澀，随着包裹着的糖衣融化，露出裏面細碎的磨砺感的糖果，泛着陣陣的甜。
“周宴辭，”
嘴裏的糖果融化，周輕語突然叫他，“好好對顏兮，她以前很苦的。”
周宴辭知道周輕語說的是顏兮過去在林家的事情。
他一挑眉，“用得着你說？”
接着，他又道，“但是裴函禮……”
“我和裴函禮的事情，你也少管。”周輕語揚着頭顱，“我又不是第一次談戀愛，況且，這世上有我搞不定的男人嗎？怎麽可能！”
周宴辭差點想說“裴煜白”三個字了。
周輕語更快接了一句，“裴煜白算什麽男人？他是人渣！”
周宴辭向來無法茍同周輕語大多觀點，這次卻頗為認同。
兩人繼續朝前走去。
金烏西墜，把他們的身影拉得老長。燦爛的火燒雲融化了新中式園林的景致，把他們的影子也融了進去，第一次，兩人的同框，也變得和諧。
——
希萊爾酒店大堂
“學妹，咱們都認識這麽久了，輕語最近約會對象是誰，你告訴我呗？”
“就透露一點點？”
“你看在我幫你找到周總的份上，幫個忙啊！”
休息區的沙發上，顏兮在吃小蛋糕。宋知樂掏出手機備忘錄，詢問周輕語的情況。
顏兮還是第一次見識……如此狗腿的宋知樂。
要知道，宋知樂以前在博文中學可是斯文儒雅的學長，班上暗戀他的女生不少，顏兮每次發表新生演講，在後臺看到宋知樂，宋知樂也很端着，很有學長的派頭。
而現在……
不忍直視。
“你還是問輕輕吧！”顏兮吃着提拉米蘇，“她等會兒就過來了呢！”
“我這是提前調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你也不能現在才調查啊，你就沒看過我和輕輕那個綜藝？”
顏兮覺得，但凡宋知樂看過《旅行》綜藝，也能看出裴函禮對周輕語的心思。現在周輕語風頭大盛，網絡上嗑她和裴函禮cp的人不少呢！
“看了兩眼，不想看，看到裴函禮就煩。”宋知樂的眼神裏明顯流露出對裴函禮的敵意。
顏兮非常有興趣，“你認識裴函禮？哦，對，裴函禮也是博文的，你們是校友。”
博文中學分為初中部和高中部。海城很多豪門少爺小姐都是博文中學一條龍上來，只是初中部和高中部不是同一棟樓，學生交集也少。
顏兮讀初一時候，周宴辭也在博文中學，讀高二，裴函禮和周宴辭同年級，應該也一樣。
“就是因為認識才煩他！輕語和他絕無可能！”宋知樂握緊拳頭。
顏兮看他那目光，分明是看情敵的眼神。他磨着牙，好像想撕碎裴函禮。
“為什麽絕無可能？”顏兮問。
宋知樂：“輕語不是不吃回頭草嗎？裴函禮就一個回頭草，他要是行，我為什麽不行？”
顏兮眼睛緩緩瞪大，“輕輕和裴函禮有過？！”
宋知樂看向顏兮，“你不知道？”
顏兮搖頭。
“也沒多久，就輕語剛回國那段時間，我想挽回她，哪想裴函禮橫插一腳！”宋知樂不爽地回憶着自己失敗的追妻之路，“後來裴函禮差點表白，但輕語又喜歡上裴煜白，所以我們都沒成功。”
“輕語沒告訴你，估計是還沒成，懶得說。”
這倒是可能的，追周輕語的男人太多，她也不是所有追求者都會告訴顏兮，太多了說不完。
——男人不值得讓大小姐浪費口舌。
正聊着，周輕語和周宴辭回來了。
顏兮于是抛下宋知樂，甜甜看向兩人，“你們回來啦！”
周輕語和周宴辭同時“嗯”了一聲。
然後，兩人看向彼此，眸中火光閃爍。
周輕語看向顏兮，率先發問，“你剛剛問的是誰？你想先問的是誰？”
顏兮眨了眨眼睛。
這個……有區別嗎？
周宴辭伸手，揉了揉顏兮的腦袋，“我女朋友，當然關心的是我。”
周輕語箭步上前，挽着顏兮的臂彎，“我還是她閨蜜呢！我們認識了十幾年了，你一個才剛上位幾天的男朋友算個球啊！而且男朋友而已，又不是不能換，你不信問宋知樂！”
周宴辭：“……”
宋知樂：？？？？？？？
顏兮被夾在中間，像夾心小餅幹的巧克力餡兒。
她小心翼翼表示，“我不能……兩個都關心嗎？”
兩人同時看向顏兮，異口同聲，“不行，必須選一個優先級！”
顏兮：“……”
她瞅了瞅周輕語，又看了看周宴辭。
周宴辭難得信心滿滿，以前兩人只是地下戀，這回顏兮說要公布關系，她不可能不選他吧？而且他手臂上還有傷！
周輕語也發現了周宴辭的傷口優勢，餘光瞥見老綠茶悄然挽起襯衫袖口，露出手臂上的繃帶。
老綠茶！茶死你算了！
周輕語眼珠子轉了一圈，突然揉着太陽穴，“哎喲”了一聲，身體朝顏兮倒去。
顏兮連忙扶住她，“輕輕，你怎麽了？”
周輕語巴巴地看着顏兮，“我今天拍了一天的戲，忘了吃午飯……可能是低血糖吧，兮兮，你和我哥好不容易在一起了，我怎麽能耽誤你們呢？”
“我就和……”她掃了眼身
後的宋知樂，“讨厭的前任一起吃晚飯吧！唉，沒事的，頂多是看着前任那張臉吃不下飯，這也沒什麽……”
宋·讨厭的前任·知樂：？
“你又沒吃午飯！”顏兮擔憂道，“小夢沒給你準備午飯嗎？”
周輕語一米七的高挑個子，小鳥依人地靠着一米六五的顏兮。
“你知道的，我演技差，NG次數多。小夢準備了沙拉，但我沒時間吃呀！等我有時間吃的時候，聽說你們出事，我馬上趕來了……哎喲，我的頭好暈，好暈好好暈~”
周宴辭：“……”
宋知樂：“……”
這拙劣的演技，但凡長個眼睛，都不可能看不出來吧？
偏偏顏兮沒看出來。
她拿起吃了一半的提拉米蘇，親自喂給周輕語，“你先吃口蛋糕，補充點血糖。晚上想吃什麽？我帶你去吃！”
提拉米蘇入口即化，口感綿密絲滑，甜的跟蜜一樣。
周輕語美滋滋地思考着晚上吃啥，周宴辭突然握住顏兮的手。
“那我呢？”
顏兮歪着頭，“你也一起嘛！”
現在的餐廳，又不是只允許兩個人吃，三個人完全沒問題啊。
周輕語眼睛一亮，“兮兮，我想吃火鍋！我這段時間為了上鏡好看，都吃菜葉子，我都要吃成兔子了！反正就兩場夜戲沒拍完，明天補拍也行，我想吃火鍋！你會陪我的，對吧？”
顏兮點頭，“好呀！”
周輕語挽着顏兮的臂彎，開心極了，她看向周宴辭，“周宴辭，我記得你有胃病，不能吃火鍋吧？”
“對哦！”
顏兮也想起這事了。上次體檢的報告上有說，周宴辭有胃病，要注意飲食。
周輕語：“要不你回家和爸一起吃晚飯吧，爸的飲食比較健康！”
周宴辭：“……”
誰要健康了，他想和女朋友一起出去吃飯！
“我可以吃清湯鍋。”周宴辭不抛棄不放棄。
顏兮和周輕語異口同聲，“不行！”
清湯是對川渝火鍋的侮辱！火鍋就是要紅湯就是要辣的！
顏兮和周輕語一拍即合，在吃上，她們還是很有共同語言的。
周宴辭……周宴辭語塞。
周輕語已經打開手機，查看附近哪裏有好吃的火鍋店，顏兮于是安慰周宴辭，拉了拉他的衣袖，“輕輕想吃火鍋嘛，我明天陪你好不好？”
周宴辭：照他現在的家庭地位，他有說不的權利？
“是的喽！”周輕語湊過來，“而且你不是被下了藥，誰知道那藥裏有沒有別的成分？還是去醫院檢查吧！吃什麽火鍋！”
顏兮連連點頭。
剛才孫特助請來的醫生也建議周宴辭去醫院，做個簡單的檢查。
周輕語訂好餐廳，挽着顏兮開心地去吃火鍋了，宋知樂作為一個沒有胃病且沒有被下藥的正常人，非常想要陪同，卻被周輕語怼了一眼刀，只能默默退到一邊。
孫特助接到消息，來到周宴辭身邊。
“周總，我送您去醫院？”
周宴辭沒好氣道，“有什麽好去的！”
還以為今晚可以和女朋友貼貼和約會，結果全沒了，還要去醫院，周宴辭郁悶極了。
勞斯萊斯停在希萊爾酒店大門口，孫特助為周宴辭打開車門，周宴辭正準備上車。
顏兮朝着他小跑而來。
香槟色長裙的裙擺有些長，孫特助甚至給顏兮配上十公分的高跟鞋，這玩意兒在顏兮離開林家後就沒穿過了。小跑的時候，顏兮一個不留神被裙擺絆倒，周宴辭眼疾手快，在她跌倒前一刻護住她。
“怎麽這麽不小心？”
他言語數落，但眉眼間卻絲毫沒有責怪的意思。
“我擔心跑得太慢，你走了嘛！”
周宴辭聞言內心一動，嘴角是壓不住的笑意，“不和輕語去吃火鍋了？”
“那倒不是。”顏兮抖了抖手腕上的紅鑽手鏈，“這東西的盒子呢？你把盒子給我好不好？我收起來，一直戴在手上，如果弄丢了，我哪裏賠得起啊！”
剛剛系統給顏兮估了這玩意兒的價格，顏兮聽着都發抖。
周宴辭：“……”
“所以你過來是為了這事兒？”
“是啊！”
周宴辭語氣涼涼，“送你了，就算丢了也不用你賠。”
“那不行，幾個億呢！你把盒子給我！我收起來。”
周宴辭無奈，但他也知道，這一類珠寶多是參加晚宴時候戴，并不日常，所以還是把禮盒遞給顏兮。
顏兮收好手鏈，放進包包裏，“那我去吃火鍋啦！”
周宴辭：“去吧。”
他得去醫院。
真慘，和女朋友公開戀情的第一天，卻是在醫院度過。
然而顏兮沒有離開，在周宴辭轉身要上車的同時，顏兮突然湊上前，在他唇瓣上親了一下。
周宴辭眸光微動，定定地看着顏兮。
這是戶外，還是酒店門口，人來人往。
顏兮握着周宴辭的手，“別生氣啦，輕輕今天和曲家攤牌呢，你別看她面上什麽事兒也沒有，她很在乎曲嫣的，今天一定很難過。我陪陪她，明天陪你，好不好”
周宴辭沒應聲。
“好不好嘛？……哥哥？”
周宴辭眼睛明亮，“再叫一次。”
顏兮眨了眨眼，“哥哥？哥哥？”
周宴辭按住顏兮的後腦勺，重重吻了下去。
吻了好一會兒，直到不遠處有車子開來，周宴辭才松開手。
他的指腹輕輕擦拭着顏兮唇角的水漬，低頭咬着顏兮的耳垂。
“這樣，還差不多。”
……
孫特助全程背着周宴辭。
身為一個合格的助理，他才不敢在老板和老板娘打情罵俏時候當一個沒有眼力見的電燈泡。
直到顏兮走了，孫特助才回到周宴辭身邊。
“那周總，我們現在去醫院？”
周宴辭的心情極好，“嗯，你說什麽？”
“我說，我們現在可以去醫院了嗎？”
“哦，你怎麽知道，我女朋友叫我去醫院？你怎麽知道，我有女朋友了，她還很關心我？”
孫特助：“……？”
他并不知道顏兮關不關心自家老板，但老板是戀愛腦這事，他現在知道了。
——
曲嫣當天被警方帶走。下藥涉嫌強制猥亵罪，還有故意傷害罪，曲父曾想花錢保釋曲嫣，但沒成功。
周父極其生氣，周家和曲家一直有合作，為此他取消了和曲家合同中的所有折扣，從今以後，曲家和周家的合作享受不到任何優惠。
還繼續和曲家合作，也只是看在亡妻和女兒的面子。
周輕語也不再去曲家，對她而言，和她擁有最大的羁絆的人是母親，母親過世，她和曲家的聯系自然薄弱，如今出了曲嫣這檔子事，更沒有維系的必要。
補拍完《瘋狂》最後的鏡頭，周輕語不再接新的片約，這段時間裴函禮帶着她吃喝玩樂，或者去池微的劇場聽音樂會，或者拍些廣告，日子過得有滋有味。
比起周輕語的清閑，顏兮最近忙到爆炸。
星耀的事情，還有學業上的事情，她兩頭跑。
雖說海大研二學生多數在實習或者當交換生，但研二上學期開學後，有一個很重要的事情——碩士論文開題報告。
顏兮在選課題和查文獻上花了不少工夫，這段時間忙的腳不沾地。周宴辭和周輕語也知道她忙，争風吃醋都少了，周宴辭偶爾還會換上休閑的衛衣，僞裝成學生，去海大和顏兮一起吃食堂。
周輕語也想僞裝清純女大溜進海大，只可惜她的臉太好看，第一次溜進海大，就
被學生們堵住，時間全用來拍照和簽名，壓根沒有和顏兮享受食堂的機會，只能不了了之。
十月份，顏兮的開題結束。
這段時間，《歌手》大賽也結束了，韓疏不負衆望獲得冠軍，給周輕語增加了2點的氣運值。
——畢竟韓疏沒有專輯，也沒開過演唱會，作為新人，只是拿到一個音綜冠軍，不代表她已經是樂壇天後，能有2點氣運值也不錯。
星耀已經給韓疏打造了專輯，而《底線》的片尾曲也是由韓疏來唱，未來還有賺氣運值的機會。
此外，《SP》綜藝也搬上日程。
這是錄播的綜藝，九月份的時間裏，楚聽白已經完成練習生和導師的篩選，總PD是經驗豐富的愛豆季行舟，他唱跳俱佳，曾在H國當練習生，最近回國發展。
星耀男團US也參加了綜藝，此外，還有不少國內發展的練習生，以及出國訓練但還未出道的練習生男團參加。
單單楚聽白收到的報名簡歷就超過一百份。最後導師們篩選了一波，留下最為優秀的一百名練習生。
九月份的時間裏，一百個練習生已經完成初舞臺評級，和學習綜藝主題曲唱跳。
而十月份，SP愛豆養成系綜藝第一期即将上線。這是國內第一部 愛豆類型的選秀綜藝，除了導師是有名氣的藝人，100個練習生都是糊咖，沒有一個人的微博粉絲超過百萬。
業內對這部綜藝多是觀望狀态，畢竟全是糊咖的綜藝有什麽看頭？雖然季行舟的人氣很高，但他又不表演，也沒啥鏡頭。
所以，《SP》是生是死，是個未知數。
更糟糕的是，在《SP》宣布上線的同時，另一部選秀類綜藝也空降微博熱搜，開播時間和《SP》一模一樣。
是天輝制作的綜藝——《今天也要好好吃飯》。
一時間，網友熱議，星耀和天輝的battle開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