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第094章
星耀公關部門
吳聊忙得焦頭爛額。
《SP》是星耀最近最大的項目，綜藝在西瓜視頻上播放，前期吳聊已經做了不少宣傳，剪輯了許多物料，綜藝素人太多，這是他們的劣勢，但好在選定播放時間的時候，同期沒有上線新的綜藝。
但天輝空降，打得吳聊措手不及。
《吃飯》是美食綜藝，主打溫馨治愈，和愛豆養成綜藝完全不搭嘎，但偏偏《吃飯》踩着《SP》做宣傳。
在《SP》官宣上線的前一天，網上突然多了很多帖子，話術空前統一。
【主帖：好無聊啊，最近有沒有什麽好看的綜藝？】
【明天有新綜藝開播！我打算看《今天也要好好吃飯》，《SP》一聽就好無聊，都是素人，誰想看】
【國內愛豆什麽水平沒有AC數嗎？估計是群魔亂舞呢，還是看溫馨的吃飯美食綜藝吧~#今天也要好好吃飯#】
【為《吃飯》瘋狂打call！感覺會好看！壓爆！】
吳聊用腳指頭都知道，這一定是水軍！
要是《吃飯》好好宣傳，大家不是一個類型綜藝，有各自的市場，同期上線也沒什麽，偏偏天輝玩拉踩，吳聊當然不能放過他們，立刻買水軍反擊！
……
顏兮也知道《吃飯》要上線。
在小說中，這是繼《旅行》之後又一爆紅綜藝。
系統：【裴煜白也是孤注一擲了呢！】
【現在天輝股價跌了那麽多，資金都成問題，好多項目停擺，《吃飯》是天輝項目中投資最少，但又最有爆相的綜藝了。】
為了《吃飯》能更好地播出，裴煜白卸任了天輝CEO的職位，讓網友們對天輝的反感少一點，天輝的CEO換成孫啓。實際上裴煜白還是天輝董事長，暗中掌控天輝，卸任CEO只是做樣子。
不過他也算運氣好，因為小說中《吃飯》确實爆了。
“但我記得，小說裏葉落依、秦理、裴煜白都參加了這檔綜藝。秦理當時演完《底線》，《底線》播出後大爆，讓《吃飯》的熱度也漲了一波。”
“而葉落依和裴煜白在綜藝裏炒CP，無數網友嗑糖，所以綜藝熱度也很好。現在這三人……”
顏兮仔細看了看《吃飯》官宣的嘉賓陣容，出場的都是一些叫得上名字的藝人，還有兩個流量。
沒有秦理和裴煜白，也沒有葉落依。
【他們肯定不會參加呀！】系統說，【而且小說裏，白衣CP是大勢，秦理是準視帝，現在三個都塌房了，誰敢用？】
顏兮笑了笑，“那這綜藝還能不能爆紅，就說不定了啊！”
以前有主角光環，現在又沒有。況且即便《吃飯》爆紅，但和《SP》又不是同類綜藝，市場都不一樣，有什麽好擔心的。
——
與此同時——
海城某影視公司
走廊上站滿了人，叫得出名字和叫不出名字的藝人都擠在這裏。
今天是《攻略那個大師兄》劇組的公開試鏡，這是一個小IP，投資不大，不過對大多數演員而言，試鏡就是機會，多少都會來試一試。
葉落依也來參加試鏡。
她在這群人中是最出名的那個，她戴着鴨舌帽，壓低帽檐，減少自己的存在感。
這不知道是她這個月第幾次試鏡了。從大熱IP女主，到小制作女主、小制作女配、小制作女N號……葉落依試鏡角色的番位不斷下降，能有現在的試鏡機會都是奢侈。
葉落依很珍惜這次機會。演員必須有作品和曝光才能翻紅，她想翻紅，不想像現在這樣。
原以為《旅行》錄播的正常播出，制片人和投資方可以接納她，但實際上還是步履艱難，演員的觀衆緣很重要，被裴煜白一折騰，她已經沒有觀衆緣，更不會有人願意讓她演正面的角色。
但葉落依不願意放棄，既然觀衆讨厭她，她就去演反派。黑紅也是紅，周輕語演技爛成那樣都能翻紅，她為什麽不行？
周圍顯然有人發現葉落依，竊竊私語——
“是葉落依！”
“葉落依都來試鏡？”
“她現在被網友罵成那樣哎，制片方會用她嗎？”
“誰知道，我要是她，我肯定沒臉出來！”
“可不是，之前兩年還沒撈夠錢啊！有些人真不要臉！”
葉落依的臉色發白，手指抓緊劇本。
這些話，這一個月來，她聽到太多次了。從一開始玻璃心地離開，到現在即便再難過，也能淡定地在走廊繼續等待，順便默背臺詞。
已經這樣了，難道她憤然離開，人家就不會在背後蛐蛐嗎？
還是拿下角色更重要！
導演助理出來喊號碼牌，輪到葉落依。
葉落依這次試鏡的是男主的小師妹，女五號角色。小師妹是師門團寵，和男主青梅竹馬，原以為未來兩人會結為道侶，卻沒想到天降穿書女主，男主移情別戀，天真懵懂的小師妹黑化成炮灰女反。
小師妹的劇情不多，僅在前五集，最後因為陷害女主下線。但她的人設飽滿，弧光完整，而且形象和葉落依适配。
錢導一喊action，葉落依就入戲了。
試鏡時候，有些演員為了更貼合角色，會做好妝造，這場試鏡是小師妹黑化後的第一場戲，如果有妝容加成，能大大增加角色黑化的感覺。
但葉落依沒有做妝造，素顏上鏡。
在她的理解裏，好的反派應該能演出黑化的感覺，眼神，動作，神态，舉止之間流露出的惡意，妝造在表演上都顯得膚淺了。
事實證明，她是對的。
錢導對葉落依的表演贊不絕口，并決定把這個角色給葉落依。
聽到自己試鏡成功的那刻，葉落依呆住。可能是被拒絕太多次，她都麻木了，還覺現在的成功顯得不真實。
葉落依小心地問錢導，“錢導，您知道我網上那些事情吧？”
錢導當然知道，“但《旅行》不是順利播出了嗎？”
能播出，說明不是石錘，廣電也沒禁她。在錢導看來，黑紅也是紅，小師妹下場凄慘，這不是借着角色讓觀衆也爽一把？錢導覺得是雙贏！
錢導拍了拍葉落依的肩膀，“放心，問題不大！”
角色就這樣确定下來，葉落依喜出望外。三天後演員在橫城集合，要開始為期半個月的劇本圍讀，葉落依需要提前準備。
她回家收拾好行李，并把這個消息分享給蘇玲玲。
但她前腳剛把消息發給蘇玲玲，後腳就收到錢導的微信：【抱歉，我們遇到更适合的演員，這個角色不能給你了。】
葉落依一愣，心口跟刀刺一般疼。
說好的确定她的角色，怎麽可以反悔？她明明是所有試鏡女演員中演得最好的啊！
葉落依連忙給錢導回撥電話，卻被拉黑了。葉落依無法理解，更不甘心，她幹脆開車，直接沖到影視公司樓下。
在地下停車場，葉落依看到錢導，還有裴煜白。
——“二少放心，既然您不希望我用葉落依，我肯定不用。”
——“多謝錢導，以後有需要裴氏的地方，随時找我。”
葉落依仿若耳鳴，腦袋嗡嗡的。
直至裴煜白回過頭，看到呆滞的葉落依。
“依依？”他神情緊張，“你怎麽來了？”
葉落依擡眸看向裴煜白，細碎的劉海擋住她的眼睛。
“我以前表現不錯，但失敗的試鏡……不會也是你攪黃的吧？”
裴煜白一頓，連忙撫慰葉落依，“依依，對不起，我是覺得……你飾演的那些角色也沒用啊，都是些小角色！你來我的綜藝吧，S級班底，業內非常看好，一定能爆紅！只有我才能讓你翻紅！你回到我身邊吧……”
葉落依覺得裴煜白一定是瘋了。
“所以，你故意毀了我，然後說你是唯一能幫我的那個人？裴煜白，這就是你愛一個人的方式？”
裴煜白完全不覺得有什麽問題，“與其浪費時間在沒有意義的角色上，讓我幫你不好嗎？”
“不好！”
葉落依無法理解，這到底是多麽偏執變态的愛啊？毀了她再救贖她？就像他過去，明明愛她，卻剝削着另一個女人？
葉落依愈發覺得心驚和可怕。
她覺得裴煜白不是愛她，只是想掌控着她，圈養着她。
“我不會去演你的綜藝，”葉落依果斷地說，“如果你真的為我好，求求你，不要再介入我的生活了！我求你了裴煜白！”
裴煜白心痛至極，他傾盡全力打造《吃飯》這檔綜藝，為此他賭上了他的一切，他堅信他會成功，也想讓葉落依也翻紅。
演一個小制作女N號，還是炮灰反派，有什麽意義？
不是他的S級綜藝更有看頭嗎？
葉落依怎麽不懂呢！
不過沒關系，即便葉落依現在不懂，他也不會放手。
“依依，我會成功的，等你看到我成功，你一定會後悔的。雖然你現在沖我發脾氣，但只要你回頭，我還是會接納你的！”
——
周五，《SP》如期播出。
晚上6點，在星耀的內部影音室，顏兮、周輕語、周宴辭，還有各部門主管都在，大家投屏《SP》第一期，打開彈幕，和網友們一起看綜藝。
雖然綜藝裏的練習生幾乎都是素人，但導師團有名氣，因此節目一開始，彈幕上都是導師們的彩虹屁，偶爾也有喜歡看愛豆舞臺的路人，進來看看這綜藝怎麽樣。
【國內第一個愛豆養成綜藝！】
【這舞臺布置真不錯，看來星耀是用心了呢！感覺質量和可以期待一下】
【那個粉毛小哥哥有點可愛！】
【後面那個黃毛好醜，這樣子也能當愛豆嗎？】
【妝好濃啊，粉都能糊牆了吧！】
【感覺還是有幾個帥氣的小哥哥，再觀望一下吧！】
總體來說，彈幕評價中肯，出現好看的練習生網友們誇，遇到醜的練習生他們也會罵幾句。
然後，當所有練習生出場後，導師團也出來了。
季行舟一出場，彈幕瞬間飙到高峰——
【舟舟好帥！給舟舟打call！】
【等了這麽久舟舟終于出現了！這張臉也太能打了吧~】
【楚導就是會拍！舟舟今天的妝造殺瘋我！】
【啊啊啊啊啊！舟舟的腹肌！剛剛舞臺上撩襯衫那一下太撩了吧！】
別說彈幕，就連周輕語和顏兮都在星星眼。
周輕語瘋狂搖着顏兮的臂彎，“兮兮！簽他，簽他我們可以近距離看他的腹肌！”
顏兮的眼睛明亮，“我看過了啊！有六塊呢！”
周輕語：！
她猛看向顏兮，“你什麽時候看到的？”
顏兮賊賊一笑，“這是錄播，我當時在現場啊！超整齊的六塊！”
綜藝裏的很多畫面，顏兮和楚聽白已經在現場看過一次，但這不妨礙她再看一次。
突然，顏兮感覺身側傳來森冷的目光。
星耀的影音室是單人沙發座位，周輕語在顏兮左邊，周宴辭在顏兮右邊。
這森冷的目光，是右邊傳來的。
顏兮回過頭，看到周宴辭目光幽幽，“季行舟的腹肌就那麽好看？”
顏兮緩慢地眨了眨眼睛，“其實也還好……”
明明是季行舟自己跳舞不小心撩起襯衫的，這不能怪她啊！
周宴辭冷哼一聲，突然抓着顏兮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他穿着一身黑色襯衫，襯衫下擺掖入西裝褲中，但絲綢襯衫下那結實的觸感，還是很明顯的。
周宴辭眸光沉沉，“腹肌，我也有。你想看随時可以看，想摸也随時可以摸。”
顏兮：！！！
這怎麽好意思！
被周宴辭突然來這麽一下，接下去的綜藝顏兮都心不在焉。
不過大家的反饋還是很熱烈的。
初舞臺上，有些練習生表現差，也有練習生表現好，這種愛豆養成綜藝就是這樣，要都是優等生，那還有什麽養成的必要？
US作為星耀的練習生，表現亮眼，司野和US隊長拿到S級評價，其他大多數團員也拿到A級。
節目大體發展和顏兮預測一樣。唯一例外，是出現了一個個人練習生。
他上場的時候，連周輕語都愣了一下。
“沈熠？”
顏兮問：“你認識啊？”
“合作過一次，”周輕語說，“他演技比我還爛，網上黑他的不少。”
演員嘛，演技爛是原罪。
周輕語就是考慮到這點，最近都不接劇本了，《瘋狂》梨花這種天時地利适合她的角色很少，她沒必要演爛角色去讨觀衆嫌。
沈熠的演技，和周輕語相比可謂不遑多讓。
而且這人社恐，人多時候說不出話來，每次采訪都給記者黑臉，營銷號沒少發稿子黑他。
他到現在都沒退圈，全仗着那張帥到爆的臉。
周輕語好奇地問顏兮，“他難道是接不到戲，跑愛豆行業發展了？你不是和我說這綜藝是篩選過練習生的嘛？你們看臉選他的？”
顏兮不敢說話，初期選沈熠，還真是這原因。
雖然這麽說很紮心，但娛樂圈是一個看臉的行業，所以在初期篩人的時候，楚聽白力排衆議，把“顏值”作為審核的重要指标。
周輕語對沈熠一點不抱希望，演員嘛，哪會唱跳。
彈幕觀衆也是這麽覺得，所以沈熠一出現的時候，彈幕全是嘲諷的聲音——
【沈熠這是不當演員轉當愛豆？】
【算了吧，他演個面癱都能五官亂飛，跳舞起來五官能亂成什麽樣啊！】
【帥哥還是活在雜志封面和紅毯上好嗎？】
但是沈熠一表演，所有人驚呆了。
周輕語更是張大嘴巴，嘴裏都能塞下一個雞蛋了。
【卧槽卧槽卧槽！這是一個人？】
【救命！沈熠跳舞也太好看了吧！唱歌和rap也很好！】
【他剛剛那個wink！蠱到我了！】
【舞臺這麽好，沈熠幹嘛要去當演員啊！好浪費的！】
【嗚嗚沈熠這個手臂肌肉！嘶哈嘶哈！】
顏兮早猜到有這樣的反差。
沈熠，是綜藝的話題之一。
他早年在H國當練習生，并順利成團。結果出道前一天，隊長被曝出抄襲醜聞，連帶沈熠也被雪藏。後來沈熠在H國因為“抄襲男團成員”無法出道，于是回國發展。可惜國內沒有愛豆市場，他只能去演戲。
這樣的背景，這樣的能力，妥妥美強慘好嘛！
很多人都覺得，《SP》一百個素人練習生，有什麽看頭？
可歷時三個月，一百個練習生一起訓練，再一起厮殺，最後百裏挑七，這設定本來就很有看頭。
再加上一百個練習生，就有一百個人設，每個人設都不一樣，可以剪輯出很多素材。
有像司野這樣唱跳俱佳的黑馬人選、也有明明有名氣卻表現一塌糊塗的回鍋肉、還有如沈熠一樣，表演上的青銅，愛豆中的王者。
所以在話題度上，《SP》不缺話題度。顏兮覺得楚聽白的這個創意除了初期底盤低，後期不可能會差。
尤其是一百個練習生唉，總有你pick的那一款吧？
……
看完第一期綜藝，星耀內部評價都很不錯，一開始對綜藝有些擔憂的喬言在看到彈幕反饋後，也很滿意。
顏兮覺得第一期播出已經達到她想要的效果，接下去就看觀衆老爺們吃不吃了。
吳聊公布綜藝播放熱度，《SP》已經達到西瓜視頻播放熱預期，但在網絡讨論度上輸給《吃飯》，貓眼熱度排名上《吃飯》是熱播第一的綜藝，《SP》排在第二。
吳聊：“《吃飯》請了馮茵茵和段珩，他們之前合作了一部劇，是熒幕CP，網友們都在嗑糖，他們的熱度很高，熱搜都上了好幾個。”
周輕語詫異，“馮茵茵不是和段珩分手了嗎？”
當初馮茵茵和段珩因戲生情，但沒在一起多久，段珩給別的女生獻殷勤，馮茵茵怒而分手。分手的時候，周輕語在和段珩搭戲，親眼見馮茵茵甩了段珩一嘴巴。
吳聊攤手，“演戲呗，他們的劇剛播完，段珩又主動示好馮茵茵，劇內CP加上劇外CP，當然很火啊！”
周輕語嗤笑，“裴煜白為了超過我們真是下血本了！”
小說裏《吃飯》爆紅，也有嗑CP元素，只是這次換了CP。
“需要買營銷嗎？”周宴辭問顏兮。他在各個社交平臺都有股份，完全可以給《SP》來一波強奸式營銷。
顏兮一直是吃瓜狀态，聽周宴辭問，才擺擺手，“沒必要。”
周輕語不都說馮茵茵和段珩的CP是假的嗎？
假的真不了。
而且《SP》評價已經到達她們的預期，接下去等節目口碑發酵就好。
——
比起顏兮的淡定，裴煜白卻十分激動。
超過《SP》了！《吃飯》果然超過《SP》了！
他就知道，天輝制作的綜藝一定會比星耀好！
顏兮懂什麽娛樂圈？不過仰仗周輕語的資源才能贏罷了。
為了讓《吃飯》順利播出，裴煜白可謂賭上一切。草莓視頻一開始對天輝的項目心存顧慮，不想購買這個項目。裴煜白于是和草莓視頻簽署對賭協議，保證這檔綜藝是同一時段熱度top1的綜藝，否則，裴煜白要給草莓視頻賠錢。
這也是他為什麽要踩着《SP》營銷《吃飯》的原因。
好在《SP》全是糊咖，根本不足為懼！
次日，裴煜白又去海城電視臺，和海城電視臺聊電視項目。
《吃飯》順利播出是第一步，裴煜白要靠《吃飯》賺到的資金再盤活一個電視劇項目——《白澤》，如果能上星播出更好。
在海城電視臺大門口，裴煜白看到顏兮。
顏兮今天和江濤也來海城電視臺聊合作，《底線》已經制作完後期，顏兮想要上星播放。
小說裏《底線》沒有上星，而是網播，在後期播放熱度高了才被電視臺購買播放，顏兮覺得可以提前上星試試，網臺同播。
看到裴煜白，顏兮也很詫異。
冤家路窄了這是。
會議室裏，裴煜白餘光瞥了眼顏兮，壓根沒把顏兮放眼裏。
《白澤》是平臺評級S級的仙俠巨作，而《底線》只是平臺評級B級的小成本都市懸疑劇，裴煜白覺得海城電視臺根本沒什麽好選的。
綜藝上贏了一波，沒想到這麽快影視方面又要贏一波！
他遲早會東山再起，會和葉落依證明，選擇他才是對的！
不多時，海城電視臺負責人來了。
星耀和天輝都把樣片發給了海城電視臺，現在就看他們選擇哪一部電視劇在Q4播出。
負責人首先看向裴煜白，“小裴總，《白澤》的制作班底不錯，但你給我們的樣片，特效似乎還沒完成？”
裴煜白一噎。
天輝的資金鏈斷裂，《白澤》的特效當然沒法完成，但只要等《吃飯》的資金回籠，再加上海城電視臺的定金，他一定能完成特效。
“廖臺放心，在電視播出前，我們一定會做好的！”
廖臺想了想，“天輝的資金允許嗎？”
裴煜白趕緊道，“如今《吃飯》在草莓視頻熱播，資金不是問題！”
裴煜白又睨了顏兮一眼，“廖臺，《白澤》可是平臺評級S級的大制作，無論是劇情還是班底，肯定是比某些B級小制作好，咱們還是要從質量考慮不是……”
廖臺委婉地打斷裴煜白，“小裴總，我的意思是，既然《白澤》的特效還沒完成，你們可以再打磨一下，不急的。”
裴煜白賠笑道，“廖臺你開什麽玩笑呢，Q4就要播出，怎麽可能不急……”
忽然，裴煜白意識到廖臺的言外之意，聲音都有點顫抖，“您的意思是，海城電視臺Q4黃金檔播的電視劇，你們選擇了《底線》？”
廖臺點頭，“《白澤》是很不錯，但我們內部綜合評定下來，還是覺得《底線》更吸引人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