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部分人這樣想:什麽鬼?這麽狂?黑了黑了

一部分人這樣想:我日,有點帥怎麽破?好有個性怎麽破?

此話一出,來請求合影的人都走光了。周斯鶴笑眯眯的用薯條蘸了番茄醬慢吞吞的吃。

林沉給她豎起來大拇指:“牛逼。”

☆、搬出去住。

李思穎還是想和林沉好好聊聊。

林沉一回家剛放下書包就聽見了敲門聲,随後李思穎推門而入。

林沉揉了揉額頭,和李思穎面對面坐着開談。

等他們一談完,周斯鶴就把切好的水果拿到林沉房間。

“怎麽樣?”周斯鶴問。

林沉冷笑:“拿林氏國際銀行繼承人的身份威脅我。”

周斯鶴沉默。

林沉繼續說:“我告訴她讓林岚繼承。”

“你舍得?”

林沉頓了頓,沒有僞裝自己的心思:“确實不舍得。”

周斯鶴歪頭看向林沉:“你的事情我畢竟是局外人,沒有插手的理由,但是如果你需要什麽幫助的話,我會盡力的。”

“有。“

“嗯?”

“幫我物色個房子,我想搬出去了。“

“這麽突然?”

“太壓抑了。”

周斯鶴理解的點點頭:“我現在就搞。”

她打開手機,開始物色房子。

她一邊劃着手機屏幕一邊問:“你知道怎麽交電費水費嗎?“

林沉說:“不知道。“

周斯鶴漫不經心的“哦“了一聲,專心致志的給林沉挑靠近他大學的房子了。

周斯鶴突然想到一件事,問:“你現在手頭有多少錢?”

“幾百萬吧...”

“那你是想租還是買?”

“你覺得呢?”

“我個人覺得還是買吧,畢竟在房子在你大學附近,日後不住了拿去租出去也有一大堆學生和學生家長租的。“

“好,就聽你的。”

“房子想要多大?”

“我無所謂。”

周斯鶴打量了一下他的房間然後心裏大概有了個數。

一個小時後,周斯鶴終于挑出了個滿意的了,她給林沉看了看,等林沉點頭說好後周斯鶴便私聊了賣房的房主,一番讨價還價之後,把價錢壓倒了林沉可以付的起的價錢。

房子是看好了打算買了,可要真一買,這錢也沒了。

周斯鶴一下愁的不行,猶豫着開口:“要不...還是租吧。”

林沉看出了周斯鶴的憂慮,他擺了擺手讓周斯鶴放心,說:“我要是想的話,這錢很快就掙回來了。”

周斯鶴一想也是。

林沉那麽聰明,高中時還搞過股票,後來沒興趣了也就沒搞了。

于是周斯鶴立馬和房主定了個時間看房,順便簽合同,搞定一切之後,周斯鶴把房主的手機號碼給林沉,讓他到時候去見房主。

做完這一切,周斯鶴又像個老媽子似的對林沉說了怎麽交水費電費等等這種生活瑣事。

林沉搬出去的很順利,他父母都在氣頭上,誰也不想管他。

李思真一家畢竟還是外人,林沉一走他們也立馬走了。

坐在車上,一家三口商量着等會兒去哪家餐館吃。

李思真和周長圍都沒把林沉出櫃一事放在心上。他們對同性戀這種事情的接受程度很大,要不然也不會在知道道秋和周斯鶴談戀愛的時候還請道秋來家裏吃飯了。

不過說起林沉,李思真還是嘆了口氣,倒不是為林沉,而是為李思穎。

“你說我妹怎麽就不聽勸呢,還那麽氣,這下好了,林沉搬出去了吧。”

周長圍夾了片牛肉放進李思真碗裏,說:“這種事還要她自己想通,你啊多和你妹聊聊,讓她對這個群體了解多一點就行了。”

李思真說:“我一開口說這話,她就不高興,那還能怎麽辦?”說着他又嘆了口氣:“這些年當闊太太當得無憂無慮的,別人都在奉承她,現在好了,一點和她心意不一樣的話都聽不得了!”

李思真話裏多多少少有點怒氣,更多的是恨鐵不成鋼。周斯鶴坐在一旁乖巧的扒着飯,不敢觸李思真的黴頭,這種勸慰的活兒也就交給周長圍了。

“別氣別氣。”周長圍說,“你一天到晚為那些案子就夠煩心的了,上次好不容易請了個長假出去玩,這才放松了點,可別被你妹給搞回去了。”

李思真喝了幾口水,冷靜了下來,終于回到她那平靜而又自信的李大律師氣場了。

“對了。”李思真說,“林沉的房子是你幫找的?”

“對啊,你女兒我厲害吧!”周斯鶴驕傲地說,等待着李思真的誇獎。

“太厲害了!”李思真誇道,“你真是獨立了不少。”

“嘻嘻嘻嘻嘻。”

這家餐館的電視機上放着一個音月臺,這個時候正好出現了蜘蛛樂隊,一家三口在冬日裏聊着天聽着音樂吃着飯。

路燈把吃的飽飽的三人的影子拉的長長的。

“我家斯鶴玩架子鼓玩的實在是太帥了。”周長圍的聲音在安靜的街道響起。

“那可不是嘛,我女兒就是棒。”

這對夫妻誇起自家孩子來詞都不帶重樣的,周斯鶴笑着聽完了一大堆誇贊她的詞語。

作者有話要說: 是的,就是林宛瑜的那個林氏國際銀行..

☆、古風歌曲?

蜘蛛樂隊最近在幫一個電視劇做主題曲。

也不知道齊應是抽了什麽風居然接一個古裝電視劇的主題曲,這和他們樂隊的定位可一點都不符合。

面對四名隊員探究的眼神,齊應輕咳一聲,說:“經紀人段位太高...我沒能hold住。”

林默西把手裏喝完的罐頭啤酒放在茶幾上,他最近越來越喜歡喝酒了,次數越來越勤,不僅是喝酒,抽煙也是。

周斯鶴餘光看到林默西點煙,吸了兩口後把煙灰抖在罐頭啤酒裏,她皺了皺眉頭,問:“你最近遇到什麽煩心事了嗎?”

林默西語氣平淡:“沒有。”

梅和:“沒有煩心事就更不要把喝酒和抽煙搞的這麽勤了。“

林默西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但下一秒還是把煙含到嘴裏,慢悠悠的呼出煙霧。

拿林默西沒辦法,他們也就懶得勸了。畢竟林默西是個大人了,做什麽自己心裏都有數。

幾人繼續說回正題,商讨着要怎麽搞古風類型的歌。

為了尋找靈感,他們各自在手機裏的音樂軟件裏下載了好幾首古風歌曲,各自帶着耳機靜靜聆聽。

為了讓他們寫貼合電視劇的主題曲,劇本在他們手中。

邊看劇本邊聽音樂還真找回了點感覺。

梅和跟着旋律輕哼,腳尖打着節拍,慢悠悠的提筆寫下了幾個音符。

幾人搞到晚上,紙上也只有幾個音符而已。

各自打了哈欠就回家睡覺去了。

周斯鶴打開家門,不出意料的家裏沒有燈光亮着。

周斯鶴把客廳裏的燈打開,然後去洗漱。

房子裏很安靜,只有流水的聲音。

因為快到年關,許逍忙了很多,睡覺都是在辦公室休息室将就的。

兩人最近的聯系都是寥寥幾條的手機消息。

毛巾浸濕微熱的水,擦在臉上很舒服。

周斯鶴搞完洗漱後,就去廚房倒了杯溫水。

剛從廚房走出去就聽到門鈴響起的聲音。

打開門。

門外是梅和。

“怎麽了?”

“和方望吵架了,來你這住。”

梅和換了拖鞋,進來的時候還不忘關上門。

周斯鶴:“現在知道當初分公寓的時候你執意要和方望一起住是多麽愚蠢的決定了吧。如果不是你執意,現在吵架了還能有個地方去呢。”

“哼。”梅和冷哼,“咋的,你不歡迎我?“

“歡迎歡迎,熱烈歡迎。”周斯鶴敷衍的說。

梅和:“......不理你了。”

周斯鶴從衣櫃裏找出了一個自己沒穿過的睡衣給梅和洗完澡穿,然後兩人上床聊天。說到興起時,困意都消失了,越說越興奮。也不知過了多久,兩人才進入夢鄉。

許逍做完公事已經十二點了。

他看了看明天的行程表,上午是空着的。于是收拾收拾打算回家睡覺去。

進了家門,摸索着把客廳裏的燈開了,洗了個澡穿着內褲就出來了。

他打開卧室的門,客廳裏的燈爬進卧室裏微微照亮了卧室。

就那麽一點光亮,許逍清楚的看見床上絕對躺着兩個人。

背對着他的不知名野男人還有周斯鶴。

許逍怒從心起。

他萬萬沒想到晚上回家居然會看到這麽一幕。

他怒沖沖的走過去,本打算掀開被子,卻發現那野男人的頭發發尾處是綠色的。

有點像......梅和的頭發。

許逍走到正對梅和的那一側,發現真是梅和。

許逍:“......”

周斯鶴隐隐約約覺得似乎有光照了進來。怎麽可能會有光呢,我沒有關燈嗎?不對啊我關了啊。

周斯鶴似乎看到了個男人的身影走了進來。誰啊?怎麽會有男人呢?我家鑰匙...

等等!

小偷!

周斯鶴如同挺屍一般坐起,猛的給小偷來了一腳。

許逍捂住鼻子,一臉無辜:“......”

周斯鶴也清醒了,看到許逍先是驚醒,而後看到他捂着鼻子立馬急匆匆的把那過紙巾盒,讓許逍仰着頭,周斯鶴幫他把鼻血擦了。又把紙巾堵在鼻孔,好讓鼻血不流出來。

周斯鶴跟許逍去了客廳,還不忘把卧室的門給關了。

“你怎麽回來了?”周斯鶴小聲說。

許逍一臉委屈:“我明天上午沒有行程,就想着回來睡,結果...”

周斯鶴的負罪感一下子就max了,她柔聲問:“餓不餓?我們叫外賣吧。“

“好。”

“你想吃什麽?”

“吃面吧。”

“行。”

兩人叫了外賣然後坐在沙發上玩吃雞游戲。

☆、藍天大廈。

在這十二月的最後一天,蜘蛛樂隊的古風歌曲終于有了眉頭。

林默西彈鋼琴兼唱歌,周斯鶴負責琵琶。

只有兩個樂器外加林默西幹淨的聲線。

齊應不愧是中文系的,雖然一開始确實被難倒了,但是聽了兩百多首古風歌曲後還是漸漸有了思路。再加上劇本,齊應靈感爆發,很快就寫出了歌詞。

兩人待在錄音室五個小時,把歌搞完了就回家。他們幾人早就在齊應的公寓裏等他們回來了。

梅和正磕着瓜子呢,看到他們兩個人就問:“怎麽樣?順利嗎?”

看到周斯鶴給他比了OK的手勢,梅和才松了口氣,然後就開始她的怨氣吐槽。

“你們不知道。我那幫朋友聽到我們要唱古風歌曲一個個的都在嘲笑我。有的還以為我們要轉風格呢。”梅和說。

“嘲笑你什麽?”周斯鶴問。

梅和握緊了拳頭:“嘲笑我的mini keyboard沒了用處!“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幾人大笑。

當初簽了合同,梅和興致勃勃的買了mini keyboard說要給樂隊增添新活力,結果沒想到還沒派上用場呢,他們就要唱古風歌曲,梅和可以說是很懵逼了。

齊應笑完,清了清喉嚨,問:“你們知道公司年會嗎?”

四人懵逼臉:“公司年會?那是什麽?”

齊應:“???你們沒收到通知嗎?”

“沒啊。你收到了?”方望說。

齊應:“......那你們現在知道了,所以晚上去不去公司年會?”

周斯鶴倒是有聽許逍說起這件事,當時兩人剛做完,周斯鶴正是累的時候,聽了也沒往心裏去。

周斯鶴:“我不去了,晚上我還要和幾個朋友一起去藍天大廈看演出呢。”

梅和說:“HB的演出嗎?我知道我知道,我也打算去看呢。我好幾個朋友都會來。”

方望一看到他女朋友也去看演出就立馬表明态度表示自己也去。

齊應看他們三個都去了,就也要去。

遲遲沒有表明自己态度的林默西被四人注視着。

林默西搖搖頭:“我就不去了。”

周斯鶴:“你留家要幹嗎?”

林默西:“抽煙喝酒。”

如此坦誠,四人無言以對。

今晚藍天大廈裏出現的都是說唱愛好者。

蜘蛛樂隊雖然火了,但他們也沒什麽特大的感觸。

朋友更朋友一見面就勾肩搭背着聊天,遇到不認識的拳頭捶肩一句bro就拉近關系。

許逍等年會結束後回家,發現周斯鶴不在家,想起她昨天說的藍天大廈和HB的演出就開車去接周斯鶴。

收到許逍消息的周斯鶴正和一群朋友嗨着呢,舍不得走的周斯鶴讓許逍進來一起玩。

許逍遠遠的就看見被一群人圍在中間說笑的周斯鶴,他好像看見了那天在市中心玩breaking的周斯鶴。

那樣張揚那樣奪目。

一身西裝革履的許逍在一群穿着街頭的說唱愛好者當中顯眼極了。

許逍扯了扯領帶,又解了兩顆扣子露出精致好看的鎖骨,這動作被他做出來色氣滿滿。

許逍也是個愛玩的,很快就和周斯鶴的朋友打成一團。

幾人瘋到淩晨五點才回家。

瘋到了五點腦子被刺激的十分清醒。

一日之計在于晨。

許逍要了周斯鶴幾次,然後抱着她沉沉睡去。

兩人起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收拾收拾,兩人一起去吃烤肉。

周斯鶴帶着灰色的圍巾,大半張臉被圍巾遮住,到了店裏把圍巾摘下又脫去外套的時候露出脖子上的吻/痕。

服務員小哥看了她好幾眼,然後被許逍給瞪走了。

周斯鶴一直不覺得吻/痕需要遮掩,大大方方坦坦蕩蕩的就給露了出來。

畢竟很自然的事嘛,性/生活而已。

兩人聊着天,不知怎麽的就聊到了生日。

周斯鶴問:“你什麽時候生日?”

許逍:“四月二十號,你呢?”

“我啊。”周斯鶴皺起了鼻頭,“二月二十九號。”

許逍愣了一下,就開始笑。

周斯鶴吃了口肉:“我生日去年剛過,要等很久了。”

“那可真是可惜,我今年沒法送你生日禮物了。”

周斯鶴笑眯眯的說:“再過三年你就能送了。”

“是啊。我可要好好想想我要送你什麽了,畢竟四年一次啊。”

這個時候的許逍不知道的是,等到下一次周斯鶴生日的時候,她身邊的人已經不是他了。

永遠也送不出去的生日禮物最後被許逍自己收藏起來。

作者有話要說: 藍天大廈現實中原型為保利大廈,在成都。

HB是Higher brothers。

☆、程優的沖動。

蜘蛛樂隊把還沒簽公司時的歌曲都翻了出來,在一個下着雪的午後改詞改曲。

這些沒有被華青娛樂公司看上的歌曲都是他們的孩子。他們不忍心讓他們就這樣埋沒在塵埃裏,便決定動手改造。

當初寫的歌曲現在來看多多少少有點不成熟。

他們找了公司裏的作詞人和作曲人一起改造這些歌。

連續好幾天,他們五人都去了公司,這可把許逍給高興壞了,有事沒事就去他們那邊轉一圈。

在公司裏,周斯鶴是許逍的女朋友病不是什麽秘密,他們時常看到一身西裝革履明明該是穩重嚴肅的許逍在周斯鶴面前笑得一臉痞氣,眼角眉梢都透着歡喜。

周斯鶴也從不瞞她并不單身的事實,只是不會在公共平臺爆出誰是她的男朋友,只是在這個網絡時代,她的男朋友也早被扒出來了。

程優是個白富美。

大學畢業後就進入她的家族公司工作。

在每日的家和公司中往返,不可謂不無趣。

她優雅溫柔,有人喜歡她卻敗在她無趣的性格。

事實上,程優已經很久沒有沖動了。

家裏對她嚴格的要求讓她從未體驗過沖動,除了大學選專業時她一意孤行的選了服裝設計,但是畢業後她還是進入了公司,學習着她不喜歡的金融。

程優是來華青娛樂公司談合作的。

他們公司新研發出來的手機需要一個代言人,而之前的那個代言人不再續約了。

程優穿着A字裙,白色襯衫塞入裙子裏面,一個灰色大衣,腳踏細高跟。

她正在電梯前等電梯。

“叮。”

電梯門開。

林默西懶懶的掀起眼皮,手插在褲子口袋裏走了出來。

程優還站在原地。

電梯遲遲沒有等到人上來便關了。

程優腦海裏還是剛剛那幕。

穿着黑色衛衣的青年表情平淡,精致的五官透着股漫不經心和冷漠。

是心跳加速的聲音。

見色起意,程優開始了她的第二次沖動。

她問了旁邊一個人剛剛走過的那個黑色衛衣青年是誰,得知他的名字後在手機裏搜索他的資料。

然後指定他為手機代言人。

出乎意料的是,林默西拒絕了。

程優和他的經紀人談了一番,說服他的經紀人讓林默西和她一起吃個飯,也讓她問問他為什麽拒絕。

就這樣,打着手機代言人的名義,程優成功的把林默西約到了一家意大利餐廳。

這家意大利餐廳氣氛很好,食物也很不錯,程優是看了網上的攻略才選澤了這家餐廳。

出于良好的教養,程優早到十分鐘。

她不斷的看着時間緊張的等待着林默西的到來。

每一分鐘就會看一下鏡子,确保自己的妝是完美的。

林默西遲到了十五分鐘。

看到林默西出現在門口那一霎那,程優的心髒比在緊張等待時跳動的還要興奮。

林默西拉開椅子坐下。

他身上的煙草味對程優有種莫名的誘惑。

程優眨了眨眼睛,不自然的低着頭,難得的羞澀出現在她臉上。

很好聞,他身上的煙草味很好聞。

程優把菜單推到林默西手邊,淺笑道:“點菜吧。”

“不用了,我不想吃東西。”

程優咬了咬下唇,“哦...這樣啊...那你要不要點喝的?”

“不用了謝謝。”

程優無措,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很快她就揚起嘴角,落落大方:“那我們談代言人的事吧。”

“你可以先點餐。“

程優笑了,眼睛彎彎的,他是在關心自己嗎?

“好。”

程優招來服務員,點了餐。

一場談話都是程優在說,林默西偶爾應上幾聲,但即使是冷淡的态度也讓程優很開心了。

最後的最後,程優鼓起勇氣向林默西要了他的微信。

林默西的頭像是黑色背景,一個長方形的桌子上散落着一些啤酒瓶,在圖片右下角,程優還看到了林默西的手出鏡。

那是一雙很好看的手,完完全全可以當手模了。

程優的餘光不由自主的飄到林默西放在桌子上的手。

很有力的樣子。

☆、吵架。

程優追求林默西的事很快就傳遍了公司。

他們私下讨論也不知林默西是走什麽狗屎運了。

畢竟程優從小就被嚴加管束,什麽小說、電視劇、等等都很少讓看,這也就造就了她單純的性格。

她家裏又有錢,她又是獨生女,如果能把這種女生握在手裏,以後她家裏的公司還不是由她的丈夫掌控?

人也長得好,又優雅溫柔的,不管怎麽說都是那種好的交往對象。

林默西對于他們的這種思想嗤之以鼻,不予理會。

最近蜘蛛樂隊在搞他們的新歌,old school風格的。這首歌他們還打算搞mv。

在他們五個人裏面只有梅和搞過mv。

梅和玩說唱出身,也和好幾個朋友搞過歌,mv都是他們自己拍攝的,算的上是他們之間還算有經驗的人了。

他們在廢棄車庫裏花了一個星期的時間寫寫改改,這一個星期裏程優一直在微信聯系林默西,但是兩人沒有見面。

等歌寫完後,放出了試聽地址,然後拍mv。

mv是在天臺上拍的。

沒有劇情,只追求帥。

mv不費事,再加上也沒劇情,下午五點的時候就收工了。

從取景的小區裏走出來就發現等候在小區門口的程優。

她笑着,優雅大方,主動請他們吃飯。

林默西沒理,直接走到他們的車上,齊應看了林默西一眼又看了程優一眼,心裏感嘆程優到底是怎麽瞎了眼看上林默西這種不解風情的人。

程優有些難過,握着包包的手不自覺攥緊。

論關系,他們肯定是和林默西好的,但是現在看一個女孩子這樣也不免有些不忍心。

氣氛霎那沉默。

林默西坐在車上低着頭打游戲,漠不關心。

最後還是齊應嘆了口氣答應了程優。

就這樣,程優開車帶路,他們五個人坐在他們的車上跟着程優的車。

程優帶着他們去了一家浙菜餐館。

飯桌上大部分是齊應和程優聊天,梅和、方望、還有周斯鶴偶爾加入話題,林默西沉默。

林默西吃了幾口就拿出手機打游戲。

程優的目光好幾次投在他身上他也沒擡頭。

對于程優所謂的追求,林默西沒有任何感覺,他從小被女生追求,已經習慣了。

他本來就比較冷淡,再加上周斯鶴談戀愛的緣故,心情糟糕。

程優扯了好幾個話題盼着林默西能加入聊天,但是每次都是齊應他們回複。

對上他們的眼睛,程優挂着她習慣性的微笑。

一頓飯就這樣結束。

在車上,齊應忍不住說了林默西。

齊應:“你不喜歡就不喜歡,何必讓人家姑娘尴尬呢。”

林默西懶懶的掀起眼睑:“那怎麽?”

齊應被他滿不在乎的語氣氣到,好在他還有理智記得他還在開車需要冷靜,不然可能就發生事故了。

梅和和方望用着同一個耳機聽歌,聽到他們的對話笑了笑對齊應說:“你也別摻合他們之間的事兒,默西心裏都有數呢。”

齊應生氣:“你看他那樣像是有數的樣子嗎?”

周斯鶴語氣平靜:“那也用不着你插手。”

齊應直接找了個地方靠邊停車,對他們說:“行,我成罪人了是吧?”

林默西嗤笑:“你不覺得你管的有點多嗎?”

“對,我管的多。”齊應點點頭,直接下車,“我走。”

周斯鶴揉了揉太陽穴,從副駕駛下去到駕駛座上開車。

林默西看向窗外,語氣平淡:“我們去酒吧吧。”

“Look?”周斯鶴問。

林默西搖搖頭:“梅和不是和她朋友一起開了家酒吧嗎?我們去哪吧。”

“哎喲,你們要去我酒吧啊。”梅和拿出手機用地圖搜索位置,然後遞給周斯鶴,“喲,就這,你自己固定好吧。”

周斯鶴把手機固定好,開到酒吧去。

“怎麽突然想着去我酒吧呢?”梅和戳了戳林默西。

“突然想起來我還沒去過。“

梅和眼珠子一轉,笑嘻嘻道:“既然去了那也別浪費,你去臺上唱個歌,保準你的迷妹立馬就收到消息來,也給我的酒吧做做勢。”

林默西冷漠的看了梅和一眼:“想也別想。“

梅和早就知道會得到這種答案,也沒太過吃驚,反正她也只是說說。

去了酒吧的後果自然是一夜未歸,醉倒在酒吧。

林默西喝的最多,是四個人裏面最晚起的,最後還是被方望給叫醒的。

今天他們有活動,得馬上趕過去。

☆、笑。

齊應和林默西之間的吵架過了一個星期還沒好。雙方都冷着臉,一個覺得自己一片好意被他當了狗屎,一個覺得對方管太多了自己不爽。

最後還是梅和主動邀請他們吃飯,兄弟嘛,拼了幾瓶酒也就消氣了。

兩人勾肩搭背,蜘蛛樂隊也終于可以在一起創作新歌了。

新歌有了大概思路,很短,不超過一分鐘。

他們不打算當作商業式發布,而是發在了他們樂隊的微博上。

本來他們的經紀人是不同意的,但是因為這首歌偏向民謠類型,和他們的定位不符合也就答應了。

伴奏是一把簡單的吉他。

幹淨的男聲用着不花俏的技巧唱着這首歌。

他唱着:“

百花開,跑入深巷。

腳步急促追逐自由。

是誰的嘴角諷刺的上揚。

我漂浮于空中。

看到你逃離我眼中。”

齊應作為一個中文系出身的,雖然寫了很久的流行那類的歌詞,但是最得心應手的還是偏文藝甚至是那種缥缈虛無的詞。

很多人都把這首歌設置成了鈴聲。

還有些人在評論下說着什麽時候發些搖滾、trap、R & B那類的歌曲。

齊應發了條微博統一回複:已經在着手制作了。

日子還是那樣過着,三月的時候林默西和程優在一起了。

梅和八卦的問怎麽就突然在一起了呢,畢竟之前還那麽讨厭。

林默西回複了一句累了。

最近許逍是越來越忙了,因為趙秘書已經回到他父親身邊工作去了,沒了趙秘書的幫忙,許逍一下子很事情都搞的他焦頭爛額的。

許逍很快就招了一名新秘書。

名校畢業,身材火辣,面容姣好,工作能力也不錯。

幾個月過去,華青娛樂公司可以說是真正的被許逍掌握在手裏。

周斯鶴也越來越忙,新專輯已經制作好了,蜘蛛樂隊全國各地的巡演。

這次他們來到了廈門。

這是他們的第三站。

到了廈門,五個人先在酒店睡了一覺,然後就去了外面吃飯,随後去了小吃街。

這個時候已經是五月底了。

穿着薄衛衣的他們被一些粉絲認出來。

與一開始簽約時不同,那時的粉絲更多的是林默西的顏粉,現在的他們有了更多的熱愛他們音樂的粉絲。

吃飽喝足回去躺床上玩手機的周斯鶴正在和陳宣宣聊天。

陳宣宣就要高考了,很緊張,因此和周斯鶴的聊天頻繁了起來。

大多時候都是周斯鶴讓她平靜下來別感到壓力,還有周斯鶴給她講她身邊的趣事。

廈門演出那天是6月2號,正巧是林默西的生日。

程優特地飛到廈門給他過生日。

表演臺下是藍色海洋,他們給林默西拼了個“生日快樂”。

林默西笑了,給他們唱那首由他當主唱的歌曲。

程優就在臺下看着他,笑的很幸福。

巡演結束後六人找了個烤肉店聚了聚,淩晨兩點左右才散去。

周斯鶴拿出酒店門卡開門進入房間。

房間裏開着燈,周斯鶴清楚記得自己離開時是沒有開燈的,她随手拿了一個雕塑當作武器小心翼翼的走了進去。

許逍正倒酒呢,看到周斯鶴拿着個雕塑彎着腰走進來放聲大笑。

許逍:“媽耶,你怎麽這麽好玩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周斯鶴:“......”

周斯鶴冷笑着,把雕塑随手放到地下,手指按着骨節咔吱咔吱的作響,渾身散發着危險。

許逍的笑聲一下子停了,他不禁有些害怕,“你...你要幹嘛?”

“你說呢?”

周斯鶴上前就是一頓揍,許逍沒敢還手,只能挨着,等周斯鶴揍完了他才清清喉嚨說:“你剛剛做的非常對你知道嗎?如果今天進來的真的是個壞人,你的防範非常的有必要!”

周斯鶴端起剛剛許逍給自己倒的紅酒杯,翹着二郎腿問:“你是怎麽進來的?”

許逍:“哦,這酒店是我家的。”

周斯鶴:“......”

周斯鶴:“我很好奇,你家還有哪些産業?”

許逍一邊想一邊掰着手指頭如實道來:“娛樂公司,酒店,航空,還有香水。”

周斯鶴放下紅酒杯,來了興致:“你家還搞香水?”

許逍點頭。

“你就要了一個娛樂公司,你不虧啊?”

“你在,我怎麽會虧呢。”

周斯鶴笑:“好油膩哦。”

雖然這樣說,但周斯鶴臉上的笑已經出賣了她。

那是一種被人寵溺的幸福的笑。

那是一種被人誇贊并且很受用的笑。

☆、分手。

結束了巡演,周斯鶴難得輕松。

她找了些川渝說唱的紀錄片來看,然後吃着北京烤鴨舒适的盤腿坐在沙發上。

可樂喝的有點多,周斯鶴連着打了好幾個嗝。

她冷漠的放下可樂,專心致志的吃着北京烤鴨。

看完了紀錄片,周斯鶴才把注意力分到了手機上。

十幾分鐘前林沉給她發了幾條短信。

周斯鶴看了一眼,她的判斷告訴她林沉的語氣很急迫。周斯鶴幹脆回了個電話。

周斯鶴的“喂”還沒說出口呢,林沉那邊就急忙開口說正事了。

“姐姐姐,我操,許逍那丫的居然劈腿。”

周斯鶴慢吞吞的把嘴裏的北京烤鴨咽了下去,很奇怪,她居然不傷心,只是有一點悵然若失。

“我有照片,給你發過去!”

微信上林沉發來的照片有好幾張。

昏暗的路燈下,年輕男女擁在一起,親吻,很親密。

她這頭一直沒有說話,林沉害怕,覺得她沉默的詭異。

幾秒後,嘴裏的北京烤鴨咽進肚子裏,周斯鶴慢吞吞的“哦”了一聲。

林沉:“......???”

林沉:“姐?你知道我在說什麽嗎?”

周斯鶴非常鎮定的“嗯”了一聲。

挂了電話,周斯鶴把許逍的東西都收拾了,确保房間裏沒有任何許逍的東西時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許逍十點到家的時候想換拖鞋,死活找不到他的拖鞋,随便拿了個拖鞋走進去的時候看到那幾個大箱子放在客廳裏還以為是周斯鶴買了什麽。正想問的時候,周斯鶴的目光從手機屏幕移到他身上,那種冷漠又疏離的神色讓許逍不

讓月亮去作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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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一部分人這樣想:什麽鬼?這麽狂?黑了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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