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在軍營的日子比在路上的日子強了點,不用自己找吃的不用風餐露宿

第15章    在軍營的日子比在路上的日子強了點,不用自己找吃的不用風餐露宿。

但相應的,秦軍氛圍嚴肅,鮮少有人溝通交流,進了關的玩家們見到最多的就是秦軍那面無表情的冷臉。

玩家們一個個表情讪讪,心裏想的卻是你牛什麽牛,你能統一六國你牛逼喽。

然後裝作輕松的樣子轉身離去,在秦軍看不到的地方抱着同伴嗚嗚直哭,“他們好嚴肅好恐怖,我好像在牢裏。”

對方摸摸他的腦袋安慰,“放心,如果你在牢裏,你活不過明天。”

還不如不安慰,他哭得更大聲了。

趙政,不,現在應該叫秦政了,他呆在軍營裏絲毫不顯慌張,聽到集合軍號立馬套上衣服拿着小木劍就往方陣前一站。

将軍趙摎略顯驚訝,面上嚴肅,手中長劍一指,“開始晨練。”

秦政也認真揮舞長劍,就算胳膊酸痛也不喊疼不喊累,直到命令再次從耳邊傳來,“停,現在全軍集合!”

秦政邁着酸軟的小腿繼續戰回方陣前,仰頭看着前面身披盔甲,身材魁梧的趙摎,羨慕不已,也不知道他得再過幾年才能長這麽強壯。

趙摎看了一眼硬撐的小公子,眼裏閃過一絲欣賞,如果他能一直堅持下去的話,秦國至少會多的一員猛将。

現今宗室內的公子們出身富貴,不食疾苦,小公子心志不俗,還需再寫封信給王上。

等衆将士去田裏種菜,趙摎走到秦政面前,伸手道,“公子這柄小劍有點意思,可否容我一觀。”

秦政摸着自己心愛的小劍,猶豫片刻還是不吱聲。

趙摎仿佛沒有看到他的不情願一樣,大手繼續往前伸,許諾道,“如果我不慎弄壞,我手中的名劍公子盡可挑選。”

秦政看了一眼他腰間的青銅劍,不屑地垂下眼簾,這種青銅劍人人都有,他可不稀罕。

見秦政還是不搭理他,趙摎幹脆自己上手将小劍從秦政手裏抽了出來,打量了一下木鞘拔出順手就将劍鞘扔到了地上,秦政趕緊撿了起來,小手握成拳捏得緊緊的。

小劍劍身光滑,上面不知道塗抹了什麽呈現一種潤色的光澤,劍柄上還刻了小公子的名,看來給他做這柄木劍的人是用了心的。

看完後将手中小劍如匕首一般轉了個圈,交還給秦政時,不經意間問了一嘴,“這柄小劍是你娘親給你做的嗎?”

秦政剛抓到劍的欣喜神色瞬間變得複雜,有一種明明是甜果子吃進嘴裏卻是酸澀的感覺。

秦政擰着眉搖了搖頭,道,“是護送我的俠士送我的。”

趙摎此時還沒有意識到秦政對這柄小劍的重視程度,一個勁地說:“你這柄木劍拿來玩玩還行,真正練劍還得用真劍,我那有柄青銅小劍你可以拿來用,是當年王上賞賜給我的。”

“不用,”秦政開口硬邦邦地拒絕了他的建議,懷裏抱着自己的小木劍說:“我年歲尚小,有此物足矣。”

趙摎原本來沉浸在自己即将教出一個未來将領的幻想中,聽到這明顯的拒絕,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看到他愛惜地拿衣服下擺擦拭木劍,還有什麽不懂的。

好笑地搖了搖頭,道,“木頭做的劍易折,我建議你還是把它放置在架子上。”

秦政看着手中的小劍思考了一下,毫不猶豫地應下,“多謝将軍割愛,我們現在就去取劍吧。”

趙摎哈哈大笑,大手一拎把小腿還在顫抖的小孩放自己胳膊上,帶着他回自己的房屋,進去卧室一眼就能看到架子上擺放的刀劍。

金光燦燦的、黑如巫鐵的、還有銀光湛湛的,如出一轍的是這些刀劍上面萦繞的血氣讓人不禁膽寒。

趙摎拿起最上方,也是最小的那把金劍,得意的對秦政說:“這是我當年第一次上戰場的時候王上賞賜的,我就用這把劍斬下了敵方15顆人頭。”

說着把小劍硬塞到秦政手裏,說:“今天我把它贈給你,希望你能夠好好用它,不墜王上之名。”

秦政把劍鞘随手扔在地上打量着手中的利劍。

趙摎看到這一幕大怒,想要将他直接扔在地上又顧及他還是個小孩,“放肆,君上賞賜豈可如此輕慢!”

秦政冷笑,直視他的眼睛,毫不退讓道,“我劍于我,之于此劍于你,何必如此生氣呢?”

趙摎看着懷裏的小東西,氣得将他扔在了自己的床上,再将地上的劍鞘撿起放在他懷裏,“你給我呆在這裏好好反省。”

說完踏步離開。

秦政看着他離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将手裏金光閃閃的長劍扔在一邊,用趙摎的被子仔仔細細地擦着懷裏的小木劍。

趙摎離開問身邊随從,“護送公子入關地那些游俠在哪?”

“都在西北那邊的房子裏。”

趙摎順着方向走進[俞凇]休息的房間,大刀金馬坐在一邊的椅子上,一雙虎目像是看到了獵物一般緊盯着他,開門見山問道,“你護送公子返秦有功,不知你想要什麽?”

[俞凇]看着他頭頂上“趙摎”兩字,回憶了一下歷史,這個人似乎只活躍了四五年就沒了消息,主要功績在于攻打韓國兩城,殺四萬人;攻打趙國二十多個縣,斬獲首級九萬;不久前攻打西周迫使西周君主動投降獻城。

趙摎看他不說話,心想這個人心機頗深,利用一柄木劍收買了小公子的心,面對自己的利誘還能這麽沉得住氣,一看就不簡單。

如果是趙國事先安排好的,趙摎想到這裏眼裏就閃過一抹殺意。

[俞凇]一句話沒說,平白收獲趙摎20點仇恨值。

他從床上下來拱手行禮,“我乃游俠,等到公子政事情解決之後,我将繼續周游列國,謝将軍擡愛。”

趙摎聽到他這話,詫異道,“發自真心?”

“真心!”[俞凇]回答得斬釘截鐵。

幼崽是很可愛沒錯,但是他玩游戲自然是以自己為主,把這個任務做完再四處走走,看能不能觸發別的任務。

他也清楚跟着始皇崽一定大有好處,但是游戲怎麽可能一開始就讓玩家一步登天,估計是要有一定聲望才能夠和始皇一起共事,為了之後共建大秦帝國他也得再多觸發點任務。

[俞凇]的想法從游戲公司出發是對的,但是他沒有想到游戲從一開始就出現了差錯。

趙摎打量他的神色發現他說得不能再真心了,欣賞[俞凇]的俠士風采,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大笑道,“此事了了,兄弟請你喝酒吃肉。”

看着趙摎對自己降到5點的仇恨值和20點的好友值,[俞凇]面上絲毫不顯,點頭應下,“一定赴約。”

秦政擦完小劍之後,猶豫了一下還是撿起床上的青銅劍插入劍鞘,挂在自己腰的左側,一邊沉甸甸好像要把自己的衣服拽下去,一邊輕飄飄沒什麽感覺。

他就知道,主動送上門的沒好貨,秦政心裏這麽想。

已經完全忘了自己的小木劍也是[俞凇]主動送給他的。

下地敲了敲自己酸軟的腿,趙政立馬往[俞凇]的住處走去,雖然在趙國過着生死堪憂的日子,但秦政對于貴族們喜歡遷怒的脾氣再了解不過了。

将軍沒有對自己發脾氣,那麽勢必有人要承擔他的怒火,自己應該再忍忍的,秦政懊惱的想。

如果自己一開始就跟過去的話,就算[俞凇]護送自己有功,但自己還是一個等待發落的質子,更別說[俞凇]的地位,只有表現出自己沒那麽在乎,[俞凇]才尚有活命的機會。

趙政想着想着就紅了眼,小手抹了抹眼睛,裝作擡頭望天的樣子把要掉出來的眼淚憋了回去。

等他趕到[俞凇]房間時,就看到趙摎和[俞凇]談笑風生,笑得開懷。

他不敢置信地眨了眨眼,不是幻覺,随之而來的就是一種自豪,他就知道,[俞凇]那麽好,沒有人會不喜歡。

趙摎看到秦政過來,仿佛突然想起來,漫不經心地提醒[俞凇],“你和小公子一起經歷了生死,小公子重情義是好事,但該有的分寸還是要有的,更別說和王上相提并論。”

[俞凇]雖然不知道趙摎從哪裏得出自己在幼崽心裏地位可以和秦王相提并論,但該點頭還是要點的,溫順道,“當然,在下一介草民,自然是懂的。”

趙摎看着不服氣的秦政,拍手大笑,“小公子,保持你的傲氣,君上會喜歡的。”

這是提醒,也是挑釁。

他做為秦國宗室之子,秦王在他心裏的地位無人能及,要不是一心為了大秦,他怎麽可能将珍愛的寶劍贈與幼崽,可在秦政心裏,君上之劍還沒那把破木劍來得珍貴。

想到這,趙摎對[俞凇]的殺意又上漲了幾分。

[俞凇]無語,你們這些人都這麽善變嗎?嘴上喊兄弟心裏想兄弟死。

秦政昂首挺胸,傲氣十足道,“當然,秦人風骨不能丢。”

趙摎聽到這話又是一陣大笑,這小公子縱然出生在趙地,但不愧是老秦人的血脈,他是越來越欣賞了。

趙政看他時不時的大笑,只覺得他有病,想趕緊把他送走以免吓到[俞凇]。

皇的意志覺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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