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DAY25
第25章 DAY25
98.
現在是還沒有進入柯學元年的名柯世界,知道這意味着什麽嗎?
意味着時間的流速是正常的!
我是指一年不會有好幾個情人節以便于發生各種情人節暗殺事件之類的情況。
也同樣的,一年只有四個季節,秋天之後是冬天。
冬天到了,萩原研二也還是只能通過我的接觸才能以人形的狀态被松田陣平看到。
距離最開始的焦躁,目前我們三個人對于萩原研二的情況,更多的還是能繼續壓着性子等待,而不是每天都在想能有什麽辦法可以讓他快點恢複。
可能是因為時間,也可能是因為我們所有的嘗試都失敗,便也只能無奈地寄希望于時間。
我們能想到的炸.彈犯這個突破口,靠着貝爾摩德的關系,炸.彈犯如願,至少是如我所願地嘎掉了,血債血償。可是也正如我的神奇網友所說,炸.彈犯的嗝屁除了讓受害者的家屬心靈得到慰藉之外,也沒能真的讓昏迷的人蘇醒。
萩原研二也還是只能靠着和我肢體接觸才能維持人樣的杜賓犬。
甚至我們還測驗過肢體接觸的距離和觸碰點之類的,也考慮了能不能靠繩子之類的……結果還是不能,必須要我和他有皮膚上的碰觸,也必須只能在我家裏,哪個人邁出家門都不行。
真正意義上的封印。
萩原研二這個當事人反而是我們三個中真的是最冷靜也最樂觀的那一個,他現在簡直是對于自己的現狀自得其樂,我甚至毫不懷疑他的廚藝已經快要進修到和同期好友諸伏景光相提并論了。
當然,此中,本挑事大丫頭必定是功不可沒。
——至少經常收獲愛心便當的松田陣平很是滿足,也很是感謝我調教(?)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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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沒錯,是愛心便當。琴酒的警告也沒有影響我給松田陣平送愛心便當。
哦,當然,最開始我還是試探着來的。我能這麽大膽的原因也很簡單,除了我多年來(其實也沒有很多年)對琴酒的了解之外,也因為我真的不得不要和松田陣平聯系。
他需要看到萩原研二,萩原研二也需要看到他,他們兩個久別重逢的幼馴染不能再失散了。更何況我也找不到能對他們兩個解釋的合理的借口。也更更何況我真的舍不得讓他們兩個再也見不到面。
我想了很多辦法,最後還是決定直接莽,經過幾次莽之後,琴酒也只能捏着鼻子默許我經常牽着狗去警視廳門口轉悠,也只當接受了我為了日後打聽情報方便的說法。
盡管一定程度上也歸功于,黑衣組織原本埋在東京警視廳的卧底,也就是包括升職了的物理學同事的家屬在內的卧底,都順利升職往上爬了,而組織裏新培養的一茬還沒能埋進去,警視廳這塊的基礎情報來源出現了小斷層。
我借此機會跟琴酒領了軍令狀,也在估算着不影響紅方大業的基礎上靠着偷聽之類的搞到了一些條子行動路線,成功讓黑衣組織的據點躲過了幾次例行檢查。
——哦,至于事後還是因為種種原因被警方端了的事情就不歸我管了。
只能說我真的不是什麽好人,但是也勉強不是很壞。
只不過有點不擇手段?
這樣的話,我的身份就更不能讓他們知道了。
也幸好,現在看來他們也沒有意識到我的真實身份,只是通過我在酒吧的酒保工作推測我的工作地點可能有些灰色,所以才瞞着他們。
這麽想也沒什麽錯,是吧?
大體上沒問題,只是區別在不是“可能”“有些”“灰色”,而是實打實的黑色。
也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萩原研二活着,松田陣平也活着,我們都活着,也都幸福地活着。
我伸出手掌,攤開掌心,看着冰晶的雪花在溫熱的手心肌膚上融化,忍不住側頭對着萩原研二說:“下雪了诶,我們晚上去打雪仗怎麽樣?叫上松田警官一起。”
“小陣平嗎?他今天晚上要值班。”萩原研二拉住我的手腕,用着溫柔的同時卻也同樣不容抗拒的力道把我的手從窗戶外面撈回來,慢條斯理地關上窗戶,背靠着窗戶不許我再有機會開窗,才慢悠悠地說,“小心着涼。”
“這樣啊,那真是可惜。”假裝沒發現這家夥的小心思,我皺了皺鼻子,無意識間撅了撅嘴,“那就沒辦法打雪仗了。”
萩原研二并沒有松開我的手腕,手指不經意間刮過手腕內側跳動的脈搏,挑眉問:“我不可以陪你打嗎?”
“因為我不想欺負小狗狗呀。”我笑嘻嘻地靠到牆上看他,手還在空中扒拉扒拉,“霸淩小動物可不行。”
萩原研二微笑臉:“哦?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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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小動物霸淩主人也不可以!!!
累到直接就躺到地上的我擺爛地伸長手臂摟住撲過來的杜賓犬,在雪地上滾了好幾個圈,用腿夾住他,勒令道:“不打了不打了,休戰!”
“汪!”
不想掏出手機翻譯摩斯密碼的我大擺爛:“就這樣,聽我的,不玩了!”
真可惡,絕對不是我身體廢柴體力還差的問題,是萩原研二的靈魂是警察、身體還是警犬品種,疊buff疊出來的狗狗形态打雪仗還比我厲害。
絕對是!
“壞狗狗,壞hagi醬,怎麽可以欺負我!”明明中途有人都停下來了但是另一個人借機偷襲反被制裁的另一個人不滿地咬住了杜賓犬的耳朵,用牙齒磨了磨,哼哼唧唧地說,“讨厭你了!”
萩原研二不是體貼人設嗎?怎麽還這麽和我玩,不會就是為了證明他就算是狗也可以陪我打雪仗吧?
……幼馴染之間的勝負欲能有這麽強?
好吧,其實我也要承認,萩原研二并沒有很大力啦,是我自己真的體力超級差,跑兩步就累了。
可是讓我鍛煉是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
“汪汪!”
我用力摟住掙紮起來的杜賓犬,和他對汪:“汪汪汪!”
後來,我才知道,萩原研二當時的抗議不是不想被我抱的意思。
而是擔心我在雪地裏躺太久會生病的意思。
是的,我本人,脆皮菜雞,華麗麗地……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