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是發燒是發騷

第21章 不是發燒是發騷

飯後再次突降暴雨,噩耗不止一個,由于下午雨水太大把山上的泥石都沖下來,出村唯一的路被死死堵住。

結果就是孟家兩兄弟無法離開村裏,得留宿一晚。

導演給孟坤傑安排跟白蘇一起住小木屋,孟寅琛則安排在二層小樓新打開的房間。

如果是其他嘉賓孟坤傑還敢争取換房,偏偏是孟寅琛,他屁不敢放一個。

盛桉在房間畫畫,二樓客廳只有司禮一個人鬼鬼祟祟瞄着緊閉的浴室門,嘩嘩、嘩嘩……

真令人遐想連篇。

司禮吞咽口水,跟個小流氓似的,時而探頭看看浴室的動靜。

腹肌!

胸肌!

啊!

眼淚從嘴角流出來!

啪嗒……司禮老澀批敏感的神經瞬間繃緊,雙目放光,一個箭步飛沖過去。

在浴室門邊急剎車,擺好造型,手肘撐着牆壁歪着腦袋,笑臉盈盈,滿臉純潔:“嗨~小王子。”

撲鼻而來的清香令司禮沉醉,拂過臉頰,沖擊着他的五髒六腑,每一下都是心髒在跳動。

“你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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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寅琛急速後撤步轉身就走,大長腿交替得飛快,饒是被司禮鬧騰雙腿追上了。

“你跑什麽,我又不會吃了你。”嘿嘿,下次一定!

瞧見狐貍奸笑狡詐的臉蛋他就不信這鬼話,俊臉若不動冰山:“讓開。”

“好啊。”怎麽可能。

說時遲那時快,在孟寅琛打開房門進去的一瞬間小狐貍以敏捷的身形刷一下竄進去,踢一腳門關上,嘭……一系列動作順暢自然。

孟寅琛捏緊拳頭冰眸警告:“出去。”

小狐貍權當聽不見,上去就是一個壁咚,将人抵在門板上:“噓,這麽大聲會被盛桉聽見的,你也不想被人知道你是誰對吧。”

男人攥緊的拳頭硬生生控制住。

很好,拿捏了。

小狐貍勾唇魅笑,有時候得迎男而上才能釣到大魚。

像孟寅琛這樣的頂級絕品男人,看見不上是傻子,都是男人,他不在乎誰先主動,以後追到手了再好好調教,那不得都是他說了算麽。

不急。

小狐貍眼泛金光,勾起男人下巴,男人身體霎時繃緊,捏住小狐貍的肩頭用力:“司禮!”

“啊……唔。”

他算是見識到什麽是厚臉皮。

人外有人,孟寅琛第一次見到這麽不要臉的人。

司禮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別叫,閉嘴。”

得逞一笑,司禮盯着男人的薄唇湊過去,距離兩厘米。

“上次我說下次見面要親你……”

他尾音輕挑,再靠近,呼吸灑在彼此臉上,一厘米。

唇瓣即将相觸,司禮突然轉變方向往男人耳朵去,耳垂輕輕擦過男人的薄唇,溫溫熱熱的,一陣酥麻電流竄過全身。

孟寅琛喉結上下滾動,扣在肩膀上的手愈發僵緊,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他按住肩膀一個翻轉,兩人位置調換。

咚,撞擊門板發出的響聲在寂靜的房間內清脆回蕩。

“嗷嗚~好痛哦,小王子不要這麽暴力嘛~”

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着,長睫挂着淚珠忽閃忽閃,一眨眼全都成珍珠掉落下來,孟寅琛一愣,手上的動作倏地放松。

眉心驀然一蹙:“知道痛就不要來招惹我。”

小狐貍嘟着嘴委屈巴巴:“不要嘛,我那麽喜歡你,見不到你我會很難過的~”

放屁!

跟其他男人玩的挺開心。

忽而,狐貍爪子粉嫩的指尖戳住他的腹肌,由下往上緩緩滑動,一路往上經過胸膛,最後勾住他突起的喉結。

這是在玩火!

孟寅琛瞳孔擴大,捏住小狐貍纖細的手腕打開門扔出去,嘭……一系列動作行雲流水。

被扔掉的司禮也不急,這時候的男人越着急說明心裏越亂,拍拍門板:“小王子晚安喏,記得夢到我喲,麽麽~”

不知羞恥!

騷!

太騷了!

孟寅琛扶額深呼吸,抓起床頭的水一飲而盡,點燃香煙,深吸一口才勉強恢複平靜。

你好香~

是啊,小狐貍是挺香的。

靠!

他腦子裏在想些什麽!

麻蛋!

恨不得邦邦給自己兩拳,不行,不對,事情不該這麽發展,孟寅琛撥通電話,那頭立刻接通。

“老板,有什麽吩咐?”

“拉一卡車人來,今晚務必把路給我通了。”

“是。”

挂斷電話後特助馬不停蹄從床上爬起來,困意全被吓清醒了,一刻不敢耽誤馬上安排人手。

這頭孟寅琛告訴自己,他是正常.男人,如此香豔的場景他性.奮很正常。

小狐貍的腰好細。

冷靜!

孟寅琛閉眼冥想,神經全部繃緊一刻不敢松掉,調整呼吸,想象大海高山,綠色青蔥的草木。

很好。

小狐貍的嘴……

待不下去一點。

長腿一邁沖出房間,關上浴室門時極為注意不發出聲響,嘩嘩……水流聲響起。

隔牆有耳,小狐貍趴在門邊咯咯笑。

看吧,男人就是如此簡單,拿捏。

踮着腳尖哼着小曲兒在客廳溜達一圈,百無聊賴拐進盛桉的房間,畫得入神的盛桉完全沒注意,直到人站在身後拍他。

“卧……你是鬼啊小司司!”

“嘿嘿~”

盛桉疑惑:這人中邪了?

摸摸額頭:“沒發燒啊。”

“嘿嘿嘿~”

笑得一臉癡呆樣兒,判定:燒糊塗了,得趕緊送精神病院。

司禮背着手傻笑:“畫得不錯繼續加油,哈哈~”

盛桉戰術性後撤,生怕被傳染什麽精神病,司禮溜達一圈自己出去了,臉上依然挂着傻笑,盛桉被吓得不輕。

這是什麽間歇性精神失常?

莫非真發燒了?

不像啊。

孟寅琛:不是發燒是發騷。

早上起來時孟寅琛房間已經空了,盛桉沒太在意,也壓根不知道誰住在那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吃飯時還神叨叨想着他的畫,嘴裏念念有詞。

司禮:精神失常了?

上午節目組給他們放了半天假,司禮幹完早飯匆匆趕車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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