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第28章 第28章

第28章

章雪嬌如願懷孕後, 這兩天嘴角都挂着笑意,有了孩子,她在這國公府便能安心待下去, 她不信她生下徐晉輝的孩子還會被趕出府。

只是她心裏還有點隐隐不安, 一日沒當上正式的姨娘,上了徐家的族譜, 被承認是徐晉輝的第六房姨娘,她就不能真正安心。

她又過去二太太那院, 這次拿了兩個成色很好的玉镯子給二太太,這是當初徐晉輝要她跟他時送給她的,徐晉輝好色歸好色,但他不是那種闊家子弟随便漏財, 只有極其讨他喜歡的人才得一兩件昂貴的首飾, 不然就只有賞給她們彈曲的幾兩銀子。

“二太太, 這不是我懷孕了嘛,老太太那邊……”章雪嬌頓了頓,“是什麽說法?可有提起過我?”

溫昭蘭摸着那兩個镯子,試戴在手上, 這章雪嬌送過來的東西都很合她意, 這镯子成色也不錯,晶瑩剔透, 碧綠碧綠的,正襯得她手腕膚色白皙,她看向章雪嬌,她命好, 這麽快就有孩子了。

“母親沒說什麽,不過你都懷孕了還怕什麽, 五弟還沒有兒子呢,你若能生出兒子,你姨娘的位置就穩了。”

“若是閨女呢。”

“閨女也行,是五弟的孩子就行,母親不至于把你趕出去,反正五弟房裏的姨娘也多,多一個少一個,母親不會在意的。”

章雪嬌得到二太太的肯定才松一口氣,她進府這麽久,還沒見過老太太,她也是擔心被趕出府,她心想二太太說得對,她現在是懷孕了,懷了徐晉輝的孩子,她是徐晉輝孩子的生母,老太太不想承認她都難,她又不是要做正房大娘子,只是一個小妾一個姨娘而已,徐晉輝有那麽多姨娘,多她一個也不多。

她讓徐晉輝再到老太太那替她說幾句好話,納她為姨娘,她的後半生就安穩了。

“二太太,這是賬房那邊送過來的賬冊。”

見二太太要忙,章雪嬌就不打擾她,很快帶着她的丫鬟碧桃離開秋水苑,快要回到五房住的睦月苑時,被半路攔住。

“老太太有請,請章姑娘随我來吧。”

章雪嬌見來人好像是老太太那屋的丫鬟,老太太忽然召見她,她莫名又開始緊張,尤其是跟在丫鬟後面,越來越近老太太的壽安堂時,她心懸得厲害,這可是老太太第一次想見她,她先前過來都是被老太太拒見的,她不知道老太太要與她說什麽,莫不是要她打掉孩子,她不可能打掉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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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壽安堂,她被請去老太太所在的西次間。

炕幾放着一青花海水紋香爐,上面燃着香。

章雪嬌見到老太太坐在鋪炕上,她直接給老太太跪下行禮,沒敢擡頭。

過一會兒,她才聽到老太太的聲音。

“聽說你懷孕了。”

“是,大夫說奴婢有一個月的身子。”

“既然懷孕了,那就賜坐吧,陳嬷嬷,給章姑娘一把椅子。”

陳嬷嬷搬來一把太師椅。

章雪嬌忐忑不安地坐下。

秦老太太看着面前的人,頭一回見到人,細細打量一遍,人現在還看不出孕味,一張臉龐豔麗,穿着的衣裳也豔麗,花樓裏出來的女人免不了一股粗俗低廉味道,狐媚子一個,心眼真多,曉得她不允許她進國公府,她直接給她來一個懷孕,這樣的女人,她絕不可能讓她進國公府,敗壞國公府的名聲。

“你家中還有何人?”

“奴婢家中還有一個弟弟,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其它家人親戚了。”

“弟弟幾歲了,做什麽的,家住何處?”

對老太太的審問,章雪嬌不敢有隐瞞,如實說了,她父母雙亡,家境貧寒,親戚都不願意施予援手,她只能自己一人帶着弟弟讨生活,後花樓的人偶遇她,見她長相不俗,便把她帶進花樓,她拿了十兩銀子賣身錢,就這樣他們姐弟兩得以生存下來,而不是流落街頭餓死。

她弟弟現在也讨了媳婦,有一個女兒,在她的幫助下,他們開了一家包子鋪,過着普通的生活。

“你倒是可憐的,是晉輝給你贖身的嗎?”

章雪嬌點頭,是徐晉輝給她贖的身,不過這贖身的銀兩大半是她自己這些年攢下來的銀兩,徐晉輝只是願意幫她贖身,徐晉輝是老太太的兒子,定國公的弟弟,有他這層身份在,她才能贖身,不然她可能要跟花樓的人掰扯一陣子,但無論如何,她是感謝徐晉輝的,他不是第一個要給她贖身的人,但是是第一個成功幫她贖身的人。

“是奴婢福厚,遇到五爺這樣良善的人。”

“可不是嘛,晉輝這孩子從小就善良,其實你要進府也不是不可以,我給你兩條路,一條是你當晉輝的第六房姨娘,入徐家的門,但你得先打掉孩子,進徐家的門就沒有先孕的道理,你打掉孩子,清清白白進來當姨娘,第二條是你留下孩子,但徐家不會承認你姨娘的身份,孩子你留在國公府裏養,但你不能留在國公府,你選哪一條?”

章雪嬌心裏一沉,這……這也太為難她,她萬一落了孩子,老太太反悔不讓她留在府裏,她豈不是兩頭落空。

她落了孩子,老太太就一定會讓她留在府裏嗎?那倒未必,老太太本就不願讓她留在國公府,怕不是先哄着她自願落胎,再把她趕出去。

章雪嬌擡頭看老太太,懇求道:“老太太,奴婢以後會盡心盡力伺候五爺,奴婢已經是五爺的人,還請老太太成全。”

“我這不是正在成全你,說吧,兩條路,你選哪一條?”

“老太太,我的孩子是無辜的,孩子是無辜的。”

“既然無辜,你為何要強行把它帶到這世上,你既然決定要留下這孩子,那就好好安胎吧,我乏了,你回去吧。”

老太太揮揮手,示意她離開,章雪嬌還想說什麽,老太太身邊的兩個嬷嬷就攙她從椅子上起來,有趕她的意思,她只能離開。

“碧桃,你說老太太不會把我趕出府吧?”

“章姑娘,你現在有身子,老太太應該不會強行把你趕出去吧。”

章雪嬌看向碧桃,碧桃是徐晉輝将他身邊的丫鬟挪一個過來伺候她,是國公府府裏的丫鬟,而且是家生婢,她父親是專門給老太太做膳,在廚房忙活的廚子。

即便是她被趕出府,碧桃頂多是重新回到徐晉輝身邊伺候,不像她,要是真被趕出府,她就徹底失去國公府這棵大樹。

章雪嬌不知如何是好,她焦慮到傍晚,等徐晉輝回來,她忙拉徐晉輝到她房間,跟徐晉輝說了今日老太太找她的事。

“你說你母親會不會強行讓我堕胎?”

徐晉輝不以為意,笑道:“我母親不會的,她信佛,心善得很,不會做這種事情,你懷的是我的孩子,母親一向希望家中孫輩多,你安心把孩子生下來。”

“我都有身子了,再過七八個月就要生了,你什麽時候去跟你母親說你要正式納我為妾,讓我真正入你徐家的門,我這樣妾不是妾,名不正言不順的,我沒法安心生孩子,你跟你母親提一提這事。”

徐晉輝點點頭,說他知道了。

章雪嬌知道他在敷衍她,他不願意為了她跟他母親對抗,惹他母親生氣,說到底她在他心裏也沒什麽重要,只是她心裏不安,不能由着徐晉輝繼續這樣敷衍她,她以退為進道:“算了,我這種低賤的人,不配進國公府,我這幾日收拾行李,我搬出去我弟弟那裏吧,省得被人趕。”

徐晉輝摟着嬌軟的人,往她胸前湊,故意隔着衣裳咬一下她酥軟的胸,“你有了我的孩子,還能去哪裏,別鬧,沒人會趕你走。”

“你确定沒人會趕我走嗎?你能保護我嗎?”

“我能,放心吧,母親一向疼我順着我,不會趕你走的,你不是都住進來快三個月了,誰來趕過你,沒有我的允許,沒人會趕你的。”

是沒有人真正來驅趕她,但府裏的人,無論是下人還是主子,沒人把她放在眼裏,大多是漠視她,就像老太太的壽宴、大大小小的家宴都沒邀請她,她都不能參加,這是無形地趕她,不把她當做真正的徐家人,這比直接驅趕她還難受。

徐晉輝是男人,不明白她的處境,他只想敷衍,得過且過,他的日子過得舒适就夠了。

她推了推徐晉輝,略帶不滿道:“在孩子出生前,你得正式納我進門,不然我還不如帶着孩子出府,我一個人養活孩子。”

“行行行,我知道了,我會跟母親說的,先讓我香一個。”徐晉輝湊過來親她的臉,手滑進去她的衣裳裏面。

章雪嬌沒有拒絕。

……

十二月十九日,徐晉誠再一次歸家,很快,國公府上下傳遍,離大年初一還有十日,難得徐晉誠趕在年前回來過年。

老太太等人大喜,在徐晉誠回來當日,就讓府裏的下人在家門口打一長炮仗,鞭炮聲意味着喜事。

臨近過年,每家每戶時不時放一鞭炮,到大年初一時,富貴人家更會整夜放鞭炮,讓鞭炮的響聲響徹整晚。

虞婉過去花廳那邊吃飯,這次是大房五房跟老太太一塊吃飯,老太太很高興,嘴角的笑沒放下來過。

她的丈夫徐晉誠盡管疲憊,也撐起精神陪老太太一塊吃這頓飯。

吃得差不多後,老太太便讓她陪徐晉誠回去歇息,于是她跟她丈夫一起回錦華苑。

“你氣色好很多了。”

她丈夫主動開啓話題。

虞婉說休養這麽久,身子已無大礙。

“累嗎?在路上走了幾天?”

“不累,就六天六夜而已。”

六天六夜還不累,她要是六天六夜在路上颠簸怕是受不住,她瞧着他這麽身強體壯的人此時都看得出來有些疲憊,可見在路上時有多累,可能他不習慣說累訴苦吧。

“我讓人給你備熱水,你用熱水泡浴一會,松松筋骨,今晚早點歇息,休整一晚,家中近兩個月沒什麽大事,你可放心入睡。”

徐晉誠見自己的妻子在他身邊跟他溫聲地說着家常話,恬淡娴靜的側臉讓他目光移不開。

“怎麽了?”

“沒什麽。”被察覺到的徐晉誠才收回視線。

一回到錦華苑,妻子就讓人張羅,不一會兒,熱水就備好了,屋裏的丫鬟也把幹淨的衣服拿進來。

虞婉在徐晉誠沐浴時,她讓青棠也收拾一下床鋪,把另一床被子拿出來,她在吩咐青棠的時候,張姨娘那邊讓人過來了,原來是她丈夫回來時路上的行李被張姨娘差人送過來。

她也不知道這些行李裏面有什麽,便讓丹菊先放到書房,她看書房是她丈夫常去的地方。

一忙活,天徹底黑下來,屋內點了四盞燭燈。

虞婉也開始拆發髻,換了寬松的寝衣,她回到床上時摸了摸床褥,怕覺得屋裏不夠熱,又讓丹菊往炭盆裏多添一些炭。

“今晚就丹菊守夜吧,青棠你回次間歇息,喝的熱水要備一些,往溫壺裏倒滿,點心也拿來一些放着,用蓋子蓋好,省得大爺夜裏餓,應該沒什麽事了。”

“那奴婢去歇息了。”

虞婉揮揮手讓青棠先去歇息,而丹菊準備在外間的鋪炕上睡覺,等她丈夫出來,虞婉已經坐在床上等他。

他過來時,她親自給他絞幹頭發。

“爺,我順便給你抹點精油吧,這是安神的,晚上好入睡。”

“嗯。”

虞婉往他兩邊太陽穴的位置抹精油,幫着揉按一會。

徐晉誠只覺得他妻子好賢惠,他反手抓住她的手,“好啦,該歇了。”

“那我去熄燈。”

虞婉掙開她的手,過去把燭燈滅了,房間陷入漆黑,她也順帶把床帳放下,反正她是困了的,想睡覺來着,只是她剛上床,床上的人就靠近她,大冬天的,男人的身體就像一個大熱爐。

她也往他身邊貼了貼,将冰涼的手腳直接蹭着他熱熱的身體放,暖一暖。

“你……想做嗎?”

“什麽?”虞婉沒反應過來,反應過來後想把手腳縮回去,小聲猶豫問道:“你……不累嗎?我以為你要早點歇息。”

“我不累,還沒有睡意。”

這樣啊,虞婉其實無所謂,她身子現在好了,至少這種事不會讓她累到,她這不孕體質也不會懷孕,上一次是兩個半月前,她其實有點忘了跟他做的感覺,因為上一次他好像顧及自己身子不好,沒有太折騰。

“那你不該提前問,哪有人提前問的,我要怎麽回答你,這種事不該是直接來嘛。”

“哦,是我不對,我下次記得了。”

徐晉誠說完後就真的直接傾身過來,這次就沒有問她,他順利找到她的唇就吻下去。

漸漸的,兩人呼吸的氣變得灼熱起來。

徐晉誠只覺得他的妻子好軟好嬌小,完全可以被他攬在懷裏,妻子乖乖地被他親吻,偶爾還會迎合她,從她口中發出的悶哼聲讓他體內一股湧動出現。

事後,他還是摟着他的妻子。

“不收拾一下嗎?”

徐晉誠這才收拾,起身過去又把其中一盞燭燈點上,他借着昏暗的燭光用手帕擦拭一下妻子的身子,旁邊放着熱壺,他用熱水沾一沾帕子又擦了擦。

“好啦。”

“嗯。”虞婉翻個身,覺得舒服幹淨許多,這一次就比較舒服了,比上一次有感覺多了。

“喝水嗎?”

“你給我倒。”

徐晉誠雖然平日有旁人伺候,但不代表自己什麽事都不會幹,在軍營裏都是男人,都是自己照顧自己,對妻子的話,他選擇照做,他拿來水杯,給妻子倒一杯水。

妻子半仰起來喝完。

“大爺,大太太,你們要我進去伺候嗎?”聽到動靜的丹菊在外頭問道。

“不用,你睡吧。”徐晉誠回道。

丹菊又沒聲。

“還喝嗎?”

虞婉搖搖頭。

徐晉誠給自己倒一杯喝完,見差不多後才又熄滅燈,上了床。

“睡吧。”他說。

“嗯。”虞婉是真的累了,沒一會就睡着了。

徐晉誠感覺到妻子睡着後,他才慢慢入睡。

翌日。

兩人幾乎是同時醒的,徐晉誠見妻子懶懶地待在床上,一副睡眼朦胧的樣子,他問她要起了嘛。

“你要過去給母親請安嗎?”

“是。”

“那我得起來跟你一起過去。”

她身子好了,沒有不随着丈夫一起請安的借口,丈夫回來第一天總得跟他過去請安一回。

“沒事,我自己過去也行。”

虞婉看他一眼,他是沒事,有事的是她,這婆媳關系稍有不慎就出問題,她可不想被老太太暗裏嫌棄,惹老太太不滿,男人不會明白做人兒媳的難處。

徐晉誠不大明白妻子這一眼是什麽意思,好像是瞪了他一眼,他尋思着難不成自己說錯話了。

虞婉雖然還想賴床,但逼自己起來。

一番梳妝打扮後,他們一塊出門,朝壽安堂那邊走去。

“你今日有事要做嗎?”

“沒有,為何這樣問?”

還能為什麽,她作為他的妻子,總得了解一下他的行蹤吧,虞婉問他在陵城待多久,多久回雁關。

“這次會待得久一些,具體到何時,還得看聖上的旨意。”

“嗯,我知道了。”

徐晉誠還想解釋什麽,但見妻子不再開口,他也把話忍回去,他們聚少離多已經是日常,他知道自己對不起妻子,但沒有辦法,他有他的責任。

“冷嗎?”他轉移了話題,妻子瘦弱,昨晚她的手腳一直冰涼,捂不熱的那一種。

“還好,我穿得多。”

“我這次過年在家,大年初二,我陪你回娘家。”

“嗯。”

大年初二初三是回娘家的日子,虞婉也打算回娘家一趟,她已經跟她大嫂三嫂提前打過招呼了,本以為是自己回去,帶上他應該也沒錯。

明日,她出府一趟采買一些年貨,到時候帶回娘家。

兩人到壽安堂,張姨娘領着孩子們已經候在那裏。

“母親……”

虞婉對着徐懷庭笑了笑,叮囑一句:“天冷,懷庭要多穿衣服,別被凍着。”

“母親,那我呢。”徐懷珍在一旁稚氣道。

虞婉垂眸看徐懷珍,摸了摸她的小腦袋,柔着聲音道:“你也要多穿衣服,看你這小腦袋光溜溜的,怎麽不戴毛帽?”

一旁伺候徐懷珍的丫鬟解釋說五小姐不想戴,給她戴上又立馬摘下來。

“我不喜歡帽子,它不舒服。”

“那就不戴,沒事,穿多點就好了。”虞婉覺得小孩子常常跑來跑去,出汗多,應該不會太冷。

“祖母還沒起來嗎?”

“快了,懷珍再等等好不好。”

徐懷珍點點頭。

虞婉又摸了摸她的小臉,孩子的純真總是讓人心情愉悅。

老太太沒睡醒,老太太身邊伺候的人也不會強行把老太太強行叫醒,老人家身子本來就不如年輕健壯,能睡整覺是好事。

他們大房的人在次間坐着等,而二房徐晉安也帶着溫昭蘭跟孩子過來,徐晉誠便跟徐晉安說起話,兩人聊起邊關的戰事。

邊關目前沒有大戰亂,只是一些土匪流寇作亂,還算安穩,這次也是聖上召徐晉誠回來。

“大哥帶了幾人回來?”

“一百有餘。”

“不多,大哥為何不多帶一些?”

徐晉誠笑了笑,帶多了會引起聖上懷疑,他不過是回家過年而已,沒必要帶太多人回來,當着妻兒的面,他只給徐晉安使一個眼神,兩人便沒有接着往下說。

溫昭蘭在一旁說道:“大哥,母親要給懷庭說親,有幾家托人上門說親,大哥,可有中意的人家?”

徐晉誠看一眼自己的長子,一眨眼,他的長子都到說親的年紀了。

“還沒有,要與母親商量商量,還要看懷庭的意思。”

徐懷庭接話道:“我沒有中意的姑娘,一切聽祖母、父親大人跟母親大人的安排。”

溫昭蘭調侃道:“懷庭,你也是大小夥了,真有中意的姑娘就不要怕跟我們說,這可是你娶媳婦,不是我們娶媳婦,當年我聽說大哥是自己看中大嫂,非要娶回家的,媳婦還是要自己喜歡的才好。”

徐晉誠看一眼自己妻子,說道:“當年我也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別亂說。”

“大哥,你難不成還害羞不成?”

虞婉也好奇地看向徐晉誠,難不成當年真是徐晉誠看上她,非要娶她,不然他們門不當戶不對的,怎麽成的親。

徐晉誠當年看中的不是虞婉,而是看中虞家,當年他只見過虞婉一面,只一面也談不上喜歡或是非她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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