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不用客氣
第21章 不用客氣
靈月樓裏,林薇羽昏昏沉沉地從床上醒來,“醒了喝點解酒湯。”
林薇羽端過解酒湯,“謝謝清棠姐。”
慕清棠低頭淺笑,“跟我客氣什麽,你在這裏坐一會兒,我還要和海棠她們去彈上幾曲。”
“還是要多虧了魏疏城,我才不用買身伺候客人。”
林薇羽聽到這潸然淚下,“清棠姐,都怪我沒有用能幫的了你什麽。”
慕清棠幫林薇羽擦了擦眼淚,“傻瓜我還能讓你怎麽幫我啊,這或許就是我的命吧,你以後只要能常來陪陪我,不嫌棄我就好了。”
她抱住慕清棠的腰,哭得稀裏嘩啦,“要是我也有權力就好了,這樣你就不用在這兒受苦了。”
意識到自己好像,和古代慢慢潛移默化的融合了,不對不對她不應該考慮權力,人人不是平等的嗎?
“這樣的日子也不苦,每天有酒有肉沒事彈彈琴挺好的。”
林薇羽擡眼望着她,“清棠姐你哭一哭吧!人難過的時候哭出來才能緩解壓力。”
慕清棠滿眼苦笑,現在的她每天都和行屍走肉差不多,她有點懷念從前的日子,可她後來又想那是她以前的生活嗎?
就好像看見了自己的前世一樣,她從以前的自由灑脫變成了現在沉默寡欲。
慕清棠道:“我的心是天高海闊一往無垠,身卻困于囹圄之間,身不由己,只要是心中自由,身也算自由吧。”
林薇羽沉默的看着她,她些聽不懂其中的意思,慕清棠揉揉她的頭,“想那麽多幹什麽,每天開心的過吧。”
外面傳來海棠的聲音,“梨花出來呀,今天我們不用去彈琴了,魏疏城來看我們了。”
林薇羽和慕清棠收拾了一下便開門出去,“老大你也在啊!來喝一個。”
魏疏城舉着酒壇倚靠在桌案上,海棠她們各自拆着魏疏城給送的禮物。
“你還有錢呢!”
一聽見這個魏疏城瞬間炸毛了抱住酒壇道:“我沒錢沒有。”
林薇羽笑了,“看你的護錢的樣,不坑你錢。”
“不坑錢那就行,哎姐過來坐。”
慕清棠摸着下巴沉思道:“我想想我們玩什麽不如我們一起玩葉子牌吧!輸了的人罰酒。”
魏疏城一拍大腿,“這個好。”
海棠和玉梅滿是無可奈何的,把魏疏城手給打掉,她們已經習慣了。
慕清棠也不知道是運氣好,把把都贏了但卻也開心不起來,嘴上說着開心一天是一天,可真正到了身上,總覺得心裏好像缺了點什麽。
她不管是贏了還是輸了,她都往嘴裏灌酒,幾個人搶着給慕清棠添酒,他們知道她想大醉一場。
喝醉了就往桌上一靠,魏疏城道:“海棠,石榴,玉梅,清蘭你們都看着我姐一點,如果有什麽不對勁的,你們就去我府上喊我。”
海棠朝他擺了擺手,“放心吧!”
一晃幾日過去慕清棠還是和之前那樣,海棠她們這才放心。
挽着胳膊和慕清棠到臺上彈琴跳舞,慕清棠認真的撫琴,這首曲子是她自創還沒有寫完的曲。
琴聲婉轉悠揚聽,如山中清泉,皚上白雪清澈見底臺下的人都聽的入神,慕清棠身上自帶一股書卷的氣質,更加素樸典雅大方。
何必輕搖着扇子一些莺莺燕燕玩多了,總覺得不夠規矩,這才是名門閨秀的感覺,這麽美的美人,又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不知道品嘗是什麽滋味,那天伶舟鶴搶先一步,這一次總該輪到我了。
眼神連連不舍從她身邊挪開,往老鸨那裏走,“哎喲何公子,您來了也不說一聲,小憐等你都等着急了。”
“我今天不和小憐玩了。”
老鸨笑道:“那您就是要找小仙了。”
何必搖搖頭合起扇子一點,“我要她。”
老鸨面露難色,“這……是魏公子的人。”
心想就是要搶他的人,他來砸我的店我就搶他的人,我看到最後誰最惡心,這樣我既能享受美人,又能報複他。
何必笑道:“他的人又怎麽樣。不還是您手下的嗎?我就偷偷進去這一次,反正她也不是雛了。”
何必往老鸨手裏塞了一錠銀子,老鸨又不舍得到手的銀子飛了,“就只有這一次啊!還有魏疏城要是找你什麽麻煩我可不管啊。”
他笑着點點頭,慕清棠彈完琴就下臺回屋,她推開門把琴放在桌上,身後突然出現一只手捂住了她的嘴。
慕清棠奮力反抗,“你是誰?”
何必一邊和她說話,一邊想要脫她的外衣,慕清棠一口壓住何必的手,何必吃痛松開手慕清棠連忙往門口退。
一把揪着她的頭發,慕清棠剛要喊海棠她們又被捂住了嘴,何必往她身上踢了幾腳又拿起一旁的凳子往她身上砸。
慕清棠捂着肚子再也叫不出聲,“你這樣老實點,你也能少受點罪,都到了這裏你還裝什麽清高?”
她已經猜到是老鸨給她接的客人,何必捏起慕清棠的下巴看着她,“還真是美呢!怪不得連伶舟鶴那樣的人都肯為你折腰,在宮外跪了一個時辰為了救你結果還沒救成……”
慕清棠擡眼望着他身體的疼痛讓她說不出來話,“你…你說什麽?伶舟鶴他救我?”
何必笑着朝她貼近,“想知道嗎?等我睡了你,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掙紮着想要逃脫何必的手,她知道這一次她逃不過去了。
清蘭路過慕清棠的房間聽到有一絲聲音傳來,“清棠你在嗎?”
何必捂着慕清棠的嘴在她耳邊低語,如果你出聲我就殺了她。
屋裏靜悄悄地一片死寂,清蘭感覺有點不對趕忙下樓,找老鸨要開慕清棠的門。
老鸨道:“清蘭你來的時間也不短了,有些事你應該知道,不該管的不要管,梨花不會有事的。”
清蘭瞬間明白了,老鸨還是讓慕清棠暗中接客了,清蘭向老鸨行禮,慢慢地離開老鸨的視線。
連忙跑去魏府去找魏疏城,“魏疏城清棠出事了。”
魏疏城騰地一下坐起來,魏疏城拉着清蘭就往靈月樓跑,在路上他聽到了起末,這個老鸨真是貪心該死。
樓裏人來人往清蘭也順着人群走了進去,魏疏城踏進靈月樓中,老鸨看見魏疏城來了立馬迎了上來。
“魏公子……”
魏疏城鐵黑着臉,“慕清棠呢!我要見慕清棠。”
老鸨眼一轉笑道:“梨花她身體不舒服就先回去休息了。”
“不舒服我也要見,怎麽難道你虐待她了。”
老鸨連連搖頭魏疏城想往後院走,老鸨擋在了前面,“魏公子海棠她們還在唱曲呢!您要不在等等。”
“我不找海棠她們。”
老鸨還是攔着不讓過去,老鸨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魏公子我告訴你靈月樓是我的,我的後院讓誰進誰才能進,你要是再闖我就喊護衛了。”
他拔出腰間一柄暗紅色的劍,殺了擋在面前的幾個人,“你叫啊今天你來多少人我殺多少人。”
魏疏城從進來一直忍到現在,再也忍不了了,一腳踹在老鸨的胸上,老鸨被踹的老遠。
“今天誰攔我,誰死。”
大堂內滿是寂靜無聲,緩緩地走向後院無人,敢攔再橫的也怕不要命的瘋子。
魏疏城踢開房門看到慕清棠的那一刻,慕清棠渾身是傷已經崩潰的拿被子捂着臉,何必滿臉得意的看着魏疏城。
他還沒笑出來,魏疏城一拳朝着他的面門砸去,何必瞬間被打得流鼻血,魏疏城騎在他的身上拳頭像雨點般朝着他打來。
“畜生,狗日的東西,你娘生你的時候怎麽不把你腦子也給生出來,作出這麽禽獸的事情,彘犬不如的東西。”魏疏城罵罵咧咧的邊打邊罵。
何必笑罵着,“魏疏城我搶了你的女人你心裏不服氣是吧!我這次要看看你惡不惡心。”
“你就這點本事嗎?你又不敢弄死我有什麽用。”
魏疏城被這一句話激的失去了理智,又狠狠地朝他臉打,“我不敢弄死你嗎?你看我敢不敢。”
手伸到鞋側掏出一柄匕首,冰冷的刀拍在他的臉上,“我會先把你那個不該長的東西先割了,然後再一刀捅死你。”
“你敢魏疏城你王八蛋。”魏疏城一言不發何必瞬間起了一層的冷汗,魏疏城他還真敢他是個瘋子,何必有點怕了。
“我……我我爹是何弘,禮部侍郎你快放了我不然你也別想好過。”
魏疏城沒有理會他的話,自顧自地把他下擺給劃開,“我錯了疏城哥,我錯了就一個女子多的是,犯不上疏城哥。”
手起刀落絲毫不給,何必留有餘地的機會,直接把那坨爛肉割下,“你說說你幹嘛起一個何必這個名字,何必呢!”
“作惡多端的東西,早就留不得了。”何必捂着下面血流不止,疼的龇牙咧嘴死去活來。
魏疏城當着何必的面,把那個東西在腳下,踩的稀碎,何必目眦欲裂地看着魏疏城,“魏疏城你完了,我要你償命。”
不屑地看着他,魏疏城蹲在他的面前,“我這是在幫你,你怎麽不領情呢!你看看你進宮也要割,我這直接幫你割了,省得你進宮再挨上一刀,等你在宮裏當官了,你還要謝謝我呢!”
老鸨壯着膽子領着一群護衛們來,生怕魏疏城幹什麽出格的事,可還是來晚了一步。老鸨他們聽到魏疏城的話呆愣在原地,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割了人家的寶貝還要人家對他感恩戴德。
何必被魏疏城氣的一口氣沒上來,吐出一口血昏死了過去。
老鸨看着滿地的血腥知道要完蛋了,“這可是禮部侍郎的公子……”
魏疏城點點頭,“啊……我知道。”
老鸨趕緊讓護衛請大夫過來,“哎喲魏公子你可惹出大亂子了,這禮部侍郎來了我可怎麽交代啊。”
“人又沒死怎麽不能交代。”
老鸨急地直跳腳哭得稀裏嘩啦,“您把人家的寶貝割了人家以後就絕後了。”
魏疏城打了個哈欠掏了掏耳朵,“我知道啊!我又不是傻子。”
老鸨都要氣昏過去了,“我感覺我不應該在這裏。”
老鸨在魏疏城眼前晃來晃去,把魏疏城的邪火又給整出來了,“亂晃什麽,再晃腿給你打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