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啤酒節~

我一再的保護,你一再的傷害,先喜歡上的最卑微,也最委屈。

——秦深。

都二十章

白荼不知道為什麽今天學校的兩個男神都送水給自己,這讓她有些受寵若驚。

顧乘風遞過來的水,白荼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

顧乘風還是笑着手中拿着水。“喝了吧,不然很累。”

白荼不解。

“我有水。”白荼晃了一下剛剛秦深送的那瓶。

“可是我都買了,而且上次你送我牛奶,我都沒還你。”顧乘風似乎必須要白荼接下這瓶水。

白荼想起來拿瓶牛奶。“沒有,那是因為你給我買了牛奶,我還你的。”

白荼以為顧乘風忘記了他給自己買過牛奶的事情。

“沒事,反正相當于還給你,再說了,我也買了。”顧乘風堅持的說。

白荼還沒來得及做反應,只見一只手将那瓶水拿過去。

“哎呀,巧了。我剛好有點渴。”秦深不客氣,擰開就喝。

白荼張大嘴。眼看着秦深将一瓶水全部喝完。不帶停歇。

顧乘風冰山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縫隙。“這是我給白荼買的。”

Advertisement

顧乘風的語氣有些微惱。

秦深故作驚訝。

“啊,那真不好意思,那我再買回一瓶還給你吧。”秦深欠扁的湊上前問顧乘風。

顧乘風斂眸。

“要不...我再去小賣部買一瓶給你吧。”秦深垂眸問白荼。

白荼搖頭。“不用了,還有。”說完晃了晃手中的水。

秦深自顧自的接話,甚至故意加大聲音,欠扁的說:“我剛剛買給你的那瓶嗎?還沒喝完?”

秦深喜歡看現在顧乘風的臉色,像是自己欠了他好幾千萬的表情。

白荼點頭,“嗯。”

秦深笑了。

顧乘風面無表情說了一句:“走了。”

白荼這才反應過來,對着顧乘風的背影喊:“謝謝你啊,顧乘風。”

顧乘風轉頭,對着白荼笑笑。“下次我先預約送水給你,你不要拒絕了。”也不等白荼答應,顧乘風就走了,走之前還看了秦深一眼。

秦深擰好蓋子,語氣有些大聲像是控訴的說:“我不是說別人送的水不能喝嘛?”

白荼白了他一眼,無奈地說:“我也沒說我要喝啊。”

秦深這才反應過來,是自己一股腦的戲多。

“以後我送水給你,別喝他的。”

“我自己買。”白荼夾在兩個人中間,不舒服極了。

白荼的語氣有些無奈,秦深聽出來了。

“你生氣了?”秦深小心翼翼地問。

白荼轉頭“沒有啊。”

“只是你們兩個好像有什麽仇恨一樣,我不想夾在中間。”

白荼認為顧乘風和秦深只有一碰面,就會暗箭明箭一起發射。她覺得自己好無辜。

“的确,有仇。”

秦深看着白荼,涼涼的道。

白荼體內的八卦因子被燃起。“什麽仇恨?”

秦深勾唇。“不方便說,男人之間的秘密。”

“得了吧,還男人。”白荼有些想笑。

秦深不可思議的哈了一聲。

“你什麽意思?”

秦深停下,揪住了白荼的後衣領往後拉。

“說清楚。我怎麽不是男人了?”秦深頭往前探,直勾勾的盯着白荼。

白荼結巴了也慫了:“我...沒說..沒說你不是男人。”

秦深笑了“那你覺得我很男人?”

秦深逼着白荼給個答案。

“也不是很男人。”白荼說。

“喲,那您給個準确的回答。”秦深走到白荼的前面,雙手環胸低頭垂眸看着白荼。

神情上帶着一些惱怒。

白荼咽咽口水,一不做二不休,對着秦深吼:“本來就不是男人啊,你們都還是處/男,除非你不是”

白荼吼完就跑,不顧秦深的反應。

秦深站在太陽底下,臉紅的想個番茄。

終于迎來了白荼最愛的國慶小長假。

最主要的是明天白荼要去參加啤酒節。

放學的時候,白荼在打掃班級,秦深跟着白荼的背後。

“你國慶什麽打算?”秦深問。

白荼不想告訴他,她要參加啤酒節,這本來就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對于高中生來說。

“我在家寫作業。”白荼低頭看鞋子,手摳着掃把,站在原地沒動。

秦深垂眸看了一眼白荼。

“那我去找你啊。”秦深走到前面,蹲下由下往上看白荼。

白荼有些心虛的不敢看秦深,可是秦深硬看着白荼,她視線在哪裏他就跟到哪裏。

終于白荼耐不住了。“不要,我要複習,不出門。”

白荼咬着腮,眼神看着別處。

秦深直起腰。“那行。到時候見。”

白荼想罵他是不是個聾子。都說了不出門。還到時候見。

白荼不敢再和秦深打交道了。轉身急急忙忙的掃地。

掃完關門。秦深将垃圾袋提起。

“為什麽只有你一個人掃地?”秦深剛剛本來就想問的。

“她們有事。”有沒有事秦深不知道,但是欺負白荼他知道。

秦深提着垃圾袋往垃圾桶的方向走。看了一眼牆上貼着的名單,眼神清冷。

回到家裏,白荼便将白安芝早幾年的衣服拿來試穿。

在房間裏搗鼓了許久,終于找到了一件合身穿在身上又不浮誇的衣服了。

是一條白色的連衣裙。白安芝穿是膝蓋,白荼穿就是到膝蓋下面一點。

啤酒節那天,白荼在房間裏穿上了昨天那件連衣裙。又坐在白安芝的櫃子前面塗塗畫畫。

下樓的時候吓了翠阿姨一跳。

“哎喲,啊荼,你要吓死我啊。”翠阿姨捂着胸口說。

白荼尴尬的笑了兩聲:“哪有。”

轉了個圈,裙擺随着鼓起。

“翠阿姨,你覺得我好看嗎?”白荼第一次如此臭美。

翠阿姨點頭。“好看極了,你個小丫頭,穿裙子很漂亮。”翠阿姨由衷的說。

白荼趴在桌子上。“那翠阿姨,覺得我這樣還年輕嗎?”

“比你之前成熟了一些。”翠阿姨說。

白荼跳起來。“得嘞。謝謝翠阿姨。”

10月一號六點。白荼站在了臺上。

周圍人群喧鬧。許多人前來觀看。

白荼抿着嘴低着頭,不敢往臺下看。手指絞在一起。額間溢出細汗。

敲鑼打鼓的,搞得好像誰家結婚一樣,白荼無語的在心裏翻了個白眼。

“好了好了,安靜。”一個敦厚的主持人站在舞臺的中央。拿着商場裏小賣場的喇叭喊道。

白荼剛好在不遠處,耳膜都要震破了。

白荼聽完主持人那沒有營養的開場白,百無聊賴的往臺下掃了一眼。

只一眼,便讓她整個人汗毛豎了起來。

只見有個人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

——秦深。

白荼的角度,只能看見他穿着黑色的T恤。站在人群裏。

沒了校服。但是依然光彩亮人。

秦深眼睛微微眯起,整個人身上散發着危險信號。

他在看着臺上的那個将自己打扮的“成熟的女生。”那根本就是啊荼嘛。

秦深看見了白荼的目光。

兩個人像是在确認彼此的真實性。

在兩個人失神的時候。

主持人宣布了比賽的規則是:在限定的半個小時裏,将一箱啤酒喝完。再之後走直線。腳後跟在另一個腳尖前,一直交替着走路。走完一條直線。如果成功,就可獲得獎金。

第一名是:1000元

第二名是:800元

第三名是:500元。

鼓勵獎:一箱啤酒。

主持人說完,介紹了一下全部參賽人的名字。

念到白荼的時候,名字成了白安芝。

秦深眯着眼。一再确認。但是眼前人明明就是白荼,除非自己眼睛出問題。

況且也沒聽白荼說過有過雙胞胎。為什麽出現一個一模一樣的人,名字卻叫作白安芝。

秦深苦惱的有些不得解。

主持人:“這就是我們去年的冠軍。白安芝。白小姐。”

周圍頓時響起一陣陣的口哨聲和掌聲。

白荼被喧嚣的熱鬧打斷了思緒,不再去想為何秦深出現在這裏。

主持人又宣布:“開始。”

回過神來的

白荼顧不得秦深那黑了的臉。快速的将玻璃瓶的瓶蓋打開。

很快一瓶便喝完。

周圍響起一陣叫好聲。

主持人愉快的聲音調節着氣氛:“看來我們去年的冠軍還是很厲害啊,一年未見。越來越能喝了。”

周圍幾個男人同時參賽選手。聽到主持人的話立刻扭頭看白荼。

暗暗地做着比較。

天知道白荼多能喝,去年一群大老爺們就輸給了白荼。

以至于一年來,白荼的人緣都不怎麽好。

但是對于白荼來說,有錢才是王道。

喝酒失去幾個大叔對她而言又沒什麽關系。

一瓶又一瓶,白荼沒帶停歇。

王大叔和翠阿姨在臺下喊:“白荼,加油。”

秦深惱怒。想掙脫警戒線沖進去将白荼拉下來。

但是剛碰到,就被一群人圍着。

怎麽都進不去。

轉身看過去忍着火氣問王大叔:“那女孩明明未成年,為什麽還可以參加這個啤酒節。”

王大叔看了一眼秦深。

只見秦深捏着拳,一副氣憤的樣子。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條街誰不知道白荼喝啤酒比任何人都厲害。去年,人家還得了一等獎讷。你可別小看她。”

王大叔有些驕傲的模樣,仿佛這是給他張臉的事情。

秦深想一拳呼過去。

翠阿姨一聽附和說:“就是。啊荼可厲害了,成績好,能幹活。唯一就是家庭不好。死了爸,媽又...”

王大叔扯了扯翠阿姨的衣服。眼神示意不要再說。

秦深聽見翠阿姨的話,聯想到獎品是人名幣。

秦深閉了閉眼,将拳頭握的緊緊的,忍不住爆了一個粗口:“媽的。”

作者有話要說:  秦深:你又知道我是處男?

白荼:難道不是?(微笑臉)

秦深:是,我只忠于你!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