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檸檬
☆、檸檬
傅萬司在酒店住了三天。
頭一天晚上, 他與溫宴做了第一次。
第二天的上, 他又跑過來, 抱着溫宴睡了一晚。
第三天, 傅萬司當晚坐飛機離開。
可惜溫宴不能送他,他們只是在片場匆匆一別。
因為有制片人在場,溫宴與他沒說上兩句話, 但心裏一點都不遺憾。
這兩天溫宴睡得非常踏實,這都是傅萬司的功勞。
而他的精神好,狀态更好,只要好好工作,就能順利完成工作,回去見他。
現在, 溫宴拍攝的鏡頭要加入女主角的戲份。
他與女演員用半天時間講戲, 發現對方很好相處,果然合作起來也相當愉快。
溫宴身為主要角色,劇情卻非常簡單。
大多數是在家的劇情, 與女主之間親密互動, 甚至還有兩人一起躺在床上,穿着情侶睡衣,溫宴摟着女主說話聊天, 親吻她的額頭。
溫宴常年被傅萬司這麽摟着,算有經驗,知道怎麽摟才能讓對象舒服。
當他們倆演完,連工作人員都笑說, 覺得他們倆是真的夫妻。
溫宴在劇組的時候,接到施銀羽的消息,說後續給他接了兩部戲約,準備今年大幹一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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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被人表揚,溫宴更喜歡這種認可。
而在他劇情殺青的時候,傅萬司來接他了。
行業內早有聽聞他們關系匪淺,曾經被傳出包~養關系,而兩人不畏流言蜚語,實力同框出鏡,讓大家相信,他們倆的關系非常好。
所以,現在看到傅萬司過來,大家心生羨慕,原來世上還有關系這麽好的老板和藝人。
換成別人,早彼此避嫌,免得別人說長道短。
就不難怪為什麽溫宴的一小撮粉絲那麽開心,天天發糖,磕到昏迷。
這邊傅萬司帶着溫宴下飛機,才走出航站樓,瞧見遠處烏央烏央地跑來一群人。
溫宴帶着口罩跟在傅萬司的身後,也沒經歷過這種陣仗。
他的粉絲看起來不少,但主要是在網上非常活躍,現實中沒見過幾個人會專門跑來接機。
再一看,溫宴明白了。
這些粉絲是俗稱“站姐”“站哥”的人,常常拿單反相機□□短炮地拍出入機場的藝人明星,追到自己喜歡的就造福粉絲,追到不是的就拿來賣錢。
而真正擋住他們去路的人,則是好幾名自稱是財經頻道的記者,他們是來采訪傅萬司的。
傅萬司一臉知道怎麽回事的樣子。
溫宴見狀,他剛要離開,但被傅萬司拉了下手腕。
溫宴不知道怎麽回事,不過他相信傅萬司,乖乖站在旁邊等着。
面對幾位記者,聽他們詢問起最近傅氏集團內部,似乎出現管理混亂的情況,幾位高層相互推诿指責,這兩天集團股票持續下滑,便來詢問傅萬司的想法。
這邊,傅萬司直面幾位記者,坦誠說道:“現在集團內部由我的父親傅嚣鵬傅總裁全權管理,諸位要是對集團管理有興趣,可以去采訪他。現在是我的假期時間,出來見我的朋友,大家再好奇,也可以找娛樂記者詢問詳細情況。至于什麽時候回集團管理,還得看我父親的想法,總之非常感謝大家的關心。”
話說完,傅萬司報以微笑,看着幾位記者還想問出什麽來。
年輕的財經記者,聽到這番話,已經知道專稿該怎麽寫。
再看到傅萬司身邊的溫宴,他們腦海中浮現自己認識的娛樂記者,打算找他們補一補八卦。
做完回應,傅萬司拉着溫宴就走,被站哥站姐一通猛拍,直到他們下到停車場,只有幾個小粉絲跟過來。
小粉絲說,他們很喜歡溫宴,有以前在男團時期就喜歡的,也有最近剛粉上的。他們也很喜歡傅萬司老板,感謝他這麽照顧溫宴,大家今天接到消息都是有空能趕來的人,過來給他送禮物。
溫宴看到他們緊緊張張地把袋子遞過來,随便撇一眼裏面都是包裝精美的禮盒。
一旁柳絨過來接過禮物,溫宴點頭說着謝謝,從助理手裏拿過幾張簽名照,分發給粉絲們。
粉絲們本來是送禮物,現在變成收禮物,每個人激動又開心。
等溫宴坐上車,他探出車窗,看到粉絲們還站在原地,高興得好像回到幼兒園,被老師發了一顆獎勵的糖果。
溫宴笑着收回腦袋,手被傅萬司牽住。
傅萬司也很高興,“是不是很驚喜?”
溫宴點頭,“不會是你安排的吧。”
傅萬司:“你也太看得起我,這是你的粉絲。”
現在禮物在柳絨手裏,他坐在保姆車內,正在逐一檢查禮物的安全性。
溫宴則坐在傅萬司的車裏,他們正準備回公司報道。
溫宴說:“記者來采訪你,又是怎麽回事。”
傅萬司有點遲疑,嘆着氣說:“你也聽到了,集團的事。”
溫宴擔憂:“嚴重嗎?”
傅萬司搖頭,“不嚴重,權力鬥争而已。之前股票被人做空,因為我去了,現在搞得站在傅嚣鵬那一派的人很不滿,傅嚣鵬再回來争着上位,也有人不服他,所以集團內部出現管理問題,這很正常。”
溫宴說:“我是問你,剛才聽那些記者的問題,你是不是……受影響最嚴重的?”
要是問得再直白一點,就是擔心,傅萬司現在是不是已經被公司架空,手裏毫無權利。
可溫宴也不信,上次傅萬司晚上立即回公司指揮工作,再怎麽樣也沒道理對他下手。
傅萬司微笑:“我猜到你會擔心,所以采訪的時候不想讓你走,要是讓你事後看那些記者寫的,心裏會不會胡思亂想?”
溫宴輕輕“哼”了一聲,卻是帶着笑容。
他當然會胡思亂想,與傅萬司有關的事情,憑什麽不讓他想?
溫宴:“到底怎麽回事?你老實說。”
傅萬司早準備好了說辭,“鑒于上次我回公司指揮工作,太過出風頭。傅嚣鵬擔心我會籠絡人心,到時候集團上下所有人都向着我,這不是他想看到的。傅嚣鵬從來只關心權利上的事情,所以才要給我‘放假’。”
溫宴忙問:“放多久?”
傅萬司:“對他而言,能放多久自然就放多久。但這有一個前提,就是他在這段時間裏,有沒有本事來處理公司裏的事情。”
溫宴好像想到了什麽,“那他……”
傅萬司:“他将公司交給傅鈞這麽多年,早就已經退出高層權力中心。他對如今管理層日新月異的變化,根本就不了解。他仗着傅家的關系,重新拿回管理權,自然有人口服心不服。”
溫宴:“的确,在這種時候,關鍵的不是權力。”
傅萬司:“他就是把傅鈞找回來,也比讓他來得更好。”
溫宴卻笑,“可就算是他們父子倆聯手,你也沒怕過吧。”
“當然。”傅萬司信誓旦旦,“現在公司裏的問題,已經傳得外面人盡皆知,大概要不了幾天……”
溫宴接過話頭,“要不了幾天,就會有高層親自來請你回去,是嗎?”
傅萬司低頭笑了笑,“嘿嘿,要是讓我自己來說,是不是顯得我很自負?”
溫宴伸手去捏他的臉,“你可以再自負一點。”
傅萬司一把抓住他的手,親了親指節,“所以啊,要好好珍惜現在的我,我還能來接你,萬一被請回去,可又要忙了。”
難怪自己殺青,還要千裏迢迢過來,其實只要在公司等他就行了。
溫宴:“你預計高層會多久來找你?”
傅萬司:“兩三天後,現在集團內部我都有些看不下去,傅嚣鵬要是還繼續糾結在權力上,整個集團公司都會被他拖死。當然,要是他成了公司‘罪人’,這正合我意。”
溫宴瞥了他一眼,斟酌了下,問:“那……要是高層來請你,你回去嗎?”
傅萬司:“我明白你的意思,如果我不回去,索性由着他發展,這樣更好對不對?但我想報複的是傅嚣鵬,還不至于是整個集團,而且牽連的人太多,我不想等到了我手上,是這麽殘破不堪的集團。”
他原來是這麽想過的。
溫宴想,難怪當初小說裏,一開始傅萬司沒有對集團公司做什麽很過分的事情,而在後期突然施以報複,當時溫宴還以為是想要加深傅萬司這個人心狠手辣的形象。
其實也未必,傅萬司現在都不想對付集團,因為他也想要得到集團。如果傅萬司的報複最終能停留在傅家內部層面,興許以後傅萬司拿到集團的時候,整個集團員工還能念他一份情。
溫宴而已不想像小說裏的那樣,最終鬥到魚死網破,傅萬司灰溜溜的離開,傅家拿回茍延殘喘的集團,還把所有的責任推到傅萬司的頭上。
溫宴不希望傅萬司被千夫所指。
溫宴點點頭,“真希望那對父子倆能想明白,他們是鬥不過你的。”
傅萬司哈哈一笑,“這話我真愛聽。”
要不是在車裏,傅萬司都想抱着溫宴吻下去,可惜馬路上全是拍攝違章的攝像頭……
回到公司,柳絨檢查完所有禮物,說沒有危險,已經讓保镖送到傅萬司的別墅。
這事倒是提醒施銀羽,他與溫宴說完工作的事情,就問他,打算什麽時候從傅萬司的別墅裏搬出來。
“人可以不用搬,但得讓大家相信,你已經離開了。”施銀羽敲敲桌子,“而且你倆只是暫住,難道真打算長長久久住下去?”
溫宴看了眼通往隔壁休息室的大門,傅萬司正坐在裏面喝咖啡。
為了嚴格按照施銀羽所說的,他們倆就算一起來到公司,也不會一起出現在辦公室裏。
溫宴說:“我想……也不是不行,不過……”
施銀羽瞥他一眼,“是不是得跟傅老板商量?”
溫宴心想,那也不至于自己這麽沒主見,“主要是我不想……”
他和傅萬司現在是什麽關系,熱戀期!現在提出來讓他們倆分局,是不是有點殘忍?
施銀羽頭疼,親自請傅萬司過來評評理。
傅萬司:“原來是這事啊……”
施銀羽說:“雖然現在外界節奏帶得不錯,大家都相信你們倆只是關系好,但時間一長,要是總讓人反複提起,別人就會懷疑溫宴是在借此名頭,故意圈流量。”
而且,不說溫宴本身沒有這個心思,外界有人眼紅他的,也會故意造話題來黑他。
傅萬司明白,他要做的就是保護溫宴,如今問題被施銀羽這樣專業的提出來,他就應該聽話才對。
傅萬司看了眼溫宴,說:“如果你覺得該分開,我當然配合。打算往哪兒搬?”
自從上次房産被封,溫宴拿到一大筆錢,其中他交給信托管理。
而他忙于工作,就此提了點要求,随後,信托為他置辦三處房産。
溫宴也是到了這個時候,才搞清楚三處公寓都在什麽地方,感慨了句,自己真有錢。
傅萬司看了眼他的不動産,指着其中一處,“我在這社區裏也有房産,就選這兒吧。”
溫宴立即聽出味道來,他和傅萬司一起擡頭去看施銀羽。
施銀羽只能說:“行,好,沒問題,要是被人拍到你倆,我就說傅老板去串門。”
确定一致口徑,溫宴又搬了趟家。
這次靜靜是一回生二回熟,不用溫宴擔心,它很快适應了新環境,滿屋子飛奔。
傅萬司是早買了房産,拎了個包,就住進與溫宴隔了一條通道,前面一棟樓裏。
後來傅萬司站在溫宴的公寓裏找,發現客廳陽臺可以瞧見傅萬司公寓的廚房窗戶。
“看,就是那兒。”傅萬司一手抱着溫宴的腰,一手指着對面公寓的頂樓,朝北的一扇小窗戶。
溫宴眼睛好,“嗯……但就算這樣,你站着我也未必能看到。”
傅萬司哈哈一笑,“重點是,就算被人看到,我可以說我回自己的公寓,不會讓別人以為我會來找你。”
溫宴扶着下巴想了想,“會不會有點欲蓋彌彰?”
傅萬司則說:“我們倆都住在一起過,外界要是多問一句,就是想逼我們坐實關系,他們有這個資格嗎?橫豎要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他這話抛出來,帶着點十足的底氣,好像真要是被人問,也能面不改色毫無愧疚地回應,真是……讓溫宴覺得有點帥。
溫宴轉身回到屋內,看到靜靜滿屋跑,也松了口氣。
換到新家,裝修格調有點普通,風格也有點像傅萬司別墅的那種簡約。
溫宴靈光一閃,問他信托選的三處不動産,是不是有傅萬司的功勞。
傅萬司摸着鼻尖,誠懇地說:“稍微提了點建議。”
溫宴不再多問,心裏自然知道怎麽回事。
傅萬司趕緊跟上來,看溫宴情緒尚可,摟着他的腰,低頭在脖頸處埋臉。
傅萬司說:“你回來這兩天都忙着搬家,好像有些事情沒有做哦?”
溫宴裝傻,笑問:“什麽事?”
傅萬司癟了癟嘴,完全沒了剛才的氣勢,“當然是……是比較重要的事情。”
溫宴想到那天他們曾在酒店裏做的事情,好像這件事的回憶挂鈎在千裏之外的地方,有點讓他遺憾。
溫宴轉過身,看到傅萬司本是帥氣的臉上,多了一些懇求和委屈。
沒想到能讓這麽一個“反派”,露出如此神情,溫宴心裏有點得意。
他揉了揉傅萬司的臉,親了下,“也行。”
公寓不似別墅,只有一層。
橘貓靜靜摸清了客廳餐廳和廚房,要在其他地方也留下它的氣味。
唯獨衛生間是它不會去的地方,因為它在衛生間那一塊白白的,方方的“大缸”裏,留下過悲慘的回憶。
就是被它的鏟屎官溫宴,按在浴缸裏洗澡。
此時,靜靜蹲在客廳角落的貓爬架最高層上,環伺四周。
接着,它一頭蹿進書房,瞄到幾個紙箱子,但剛跳進去,就一頭撞在書上,撞得他有點惱火。
它吼叫兩聲,一般這種情況下,他的鏟屎官,會很快跑過來把它抱在懷裏,撸它的腦袋。
但是現在沒有。
靜靜蔫蔫地踱步出來,又蹿到另一間屋子裏。
房間裏一遍擺着跑步機和瑜伽墊,另一邊的電視櫃上,淩亂地鋪着一些游戲機。
靜靜高一腳矮一腳地踩在游戲機上,對電線産生了些許興趣。但是它上一次咬電線的時候,被鏟屎官狠狠罵了。
晃了一圈,只剩下最後一間房門緊閉的屋子。
靜靜端坐在門前看了半天,瞪着圓滾滾的眼珠,先是叫了兩聲,沒有如它所想的,鏟屎官從裏面走出來。
靜靜走到門前,後腳一蹬,扒拉在門上。它又叫兩聲,依然沒反應。
靜靜不服,它往後退了幾步,身子一扭,蹬跳上門框,縱身一躍,挂上門把手,把門給開了。
這是它的拿手好戲,它的鏟屎官愛關門不愛鎖門,給它練就了開門的機會。
門剛開一條縫,靜靜就擠了進去,它熟門熟路跳到床上,而兩位鏟屎官正一臉震驚地看着它。
“喵?”靜靜也學他們趴在床上。
溫宴剛才聽到叫聲,還以為靜靜在玩,但怎麽都沒想到,它堂而皇之地進來了!
溫宴臉上的紅暈,瞬間順着脖子蔓延至全身,他推着傅萬司的肩膀,讓他快一點。
傅萬司還想慢慢來,現在被靜靜打攪,瞬間失去興致。
他扶着溫宴的肩膀,親了親近他的嘴角,趕緊結束,坐在床上嘆了聲氣,起身去拎靜靜的後頸肉。
靜靜掙紮,不滿憑什麽要被他出去,喵的!
但傅萬司立即從櫃子裏拿出小魚幹,倒在食盆裏。
靜靜看到小魚幹,眼睛一亮,把什麽都忘了。
傅萬司轉身回到房間,這回沒忘記鎖門。
他看到溫宴有點迷糊地坐在床上,肩頭還泛着紅色,真是美妙的風景。
他坐到溫宴的身邊,将他摟在懷裏。
“要不然,繼續?”傅萬司這麽問道。
溫宴看了他一眼,眼神又往下垂,再擡起,小聲道:“身體真好哈……”
傅萬司說:“這次絕對不會讓靜靜打擾我們。”
溫宴搖頭,“以後……白天還是算了。”
傅萬司見狀,順了溫宴的意思,沒有再提出來。
溫宴心裏倒是奇怪,怎麽傅萬司突然聽話。
到了晚上,他才明白,原來傅萬司等到晚上,就不走了,還說奉他的意思,白天算了,那晚上……
本來溫宴還想撸會兒貓,結果被傅萬司死纏爛打,抱回卧室給撸了個遍。
兩天後,溫宴早上醒來,沒見到昨晚還躺在他身邊的傅萬司。
而手機收到傅萬司的兩條消息。
傅萬司說昨晚收到幾位集團高層的消息,希望當晚能與他們見一面。但他舍不得這麽快與溫宴分開,所以硬是被他拖了一晚。接下來,恐怕他們倆又聚少離多,但只要有機會,他會趕回來,與溫宴相聚。而且,下一季,溫宴拍的網劇上線,他要來追劇的。
溫宴捧着手機,把消息讀來讀去好幾遍。
沒想到傅萬司會這麽快回公司,他也跟着高興,說明傅家現在已經離不開傅萬司。
可他又有點遺憾,這兩天,他本應該更珍惜與傅萬司的時光!
溫宴轉過身,他趴在昨晚傅萬司睡過的地方,抱着他的枕頭,踏踏實實地又補了覺。
過不了多久,溫宴又要進劇組,拍攝他此前拿到角色的影視劇。
兩個角色是配角,而且劇集大概率會衛視播出,溫宴分外珍惜機會,把對傅萬司的思念擠出腦海,認真拍攝。
他在影視基地待了一個半月的時間。
從夏季轉入深秋。
溫宴接連殺青兩部電視劇,他這才有心思上網刷刷最近的八卦,聽柳絨他們說公司裏的事。
至于傅萬司的事情,他只能自己去搜,不好意思問。
幾大財經微博和公衆號裏,倒是有兩個提到的傅萬司,說他重回傅氏集團,因此猜測将來傅氏集團的當家人,必然是這位曾流落在外的大少爺。
評論裏的留言兩極分化,一半說現在的小編怎麽那麽八卦,另一半則好奇當年傅萬司怎麽會流落在外。
溫宴安下心,看來所有的事情就像傅萬司所計劃,他已經有實力與傅嚣鵬抗衡。
完成了拍攝工作,溫宴還沒來得及喘口氣,此前他拍攝的那部大女主網劇,準備要在互聯網視頻網站上播出。
也就是說,他又要馬不停蹄地加入到宣傳工作中去,看來施銀羽把時間安排得很好啊!
身為女主角外的主要角色,他與另外三位男演員一起,在女主角面前,淪為綠葉,當做陪襯,故宣傳工作比重不大。
于是,溫宴完成宣傳,就可以與傅萬司一起看網劇的首播。
傅萬司直到網劇開播前十分鐘,才匆匆忙忙趕過來。
他不忘買了一束玫瑰花,送到溫宴的面前,說慶祝他的網劇開播。
溫宴笑着拿過鮮花,“不是我的,那是女主角的。”
傅萬司卻笑道:“怎麽不是你的,沒有你的一份力,網劇也不夠完整。”
溫宴知道,傅萬司是很會說話的。
網劇剛開始的第一個劇情,就是女主角和她的老公,也就是溫宴飾演的角色在家裏吃早飯。
溫宴忽然意識到這是什麽劇情。
接下來,老公送女主角出門,站在門口相擁親吻。鏡頭沒有拍得很直白,但兩人擁抱的畫面卻維持很久。
溫宴聽到傅萬司在喊他。
傅萬司說:“算了一下,劇情裏兩人親了十八秒,我也要。”
還不等溫宴答應,傅萬司就親了上來。
而且……溫宴心裏氣吼吼地想,你才沒有只親十八秒!
唔!看來不能和你一起看這部劇,後面撒狗糧的地方還有很多啊!真要命!
作者有話要說:傅萬司:酸死我了。
溫宴:你又不是親不到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