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結局

☆、結局

當屆的頒獎典禮, 在自打有網絡直播後, 得到了空前的高觀看數。

尤其是溫宴向傅萬司求婚後, 熱度高居不下。

而造就這次高數據奇跡的兩個人, 溫宴在臺上一把抓起傅萬司的手,就跑去了後臺,再也沒回過觀衆席。

記者們眼巴巴地等在采訪區, 就等獲獎人出來發表獲獎感言。

但是輪到最佳男女配角得獎人出席的時候,只來了得獎女演員,和頒獎典禮的官方發言人。

發言人替溫宴向大家表達了一番感言,記者們追問求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發言人給出了準确的回答。

“感謝大家的關注,這件事是真的。”

獲獎女演員更是笑着說:“大家采訪得少一點, 後臺現在特別熱鬧, 我可不想錯過。”

記者們心裏抓狂,他們也想去康康!

只要有溫宴的地方,就很熱鬧。

很多人是湊熱鬧的, 前來道一聲恭喜, 沾沾喜氣。

溫宴忙着應對這些來道賀恭喜的人,還要被公關叫過去拍照。

他緊緊捏着獎杯,回頭看到身邊傅萬司不在, 竟然有點不習慣。

所以,到了晚上的慶功宴上,溫宴和傅萬司只露了下臉,與評委會的人喝過酒後, 就立馬走了。

溫宴說他不想搶頒獎禮的風頭,但不管組委會還是他的經紀公司,都希望他們倆留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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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們倆現在就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只有他們彼此。

回到酒店,溫宴覺得很興奮,同時又覺得很累。

他很想馬上就躺在溫暖的床上,卻又舍不得,他還想和傅萬司說很多話。

傅萬司這時候成了他的助理,給他收拾好獎杯、西裝,催着他去洗澡。

傅萬司的手機嗡嗡作響半天,一個都沒有接。

他知道很多人都會來恭喜一聲,但現在最重要的是溫宴。

他看到溫宴洗完熱騰騰的澡出來,看起來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直接往他的壞裏倒。

傅萬司抱住溫宴,溫柔地說:“恭喜你啊,親愛的。”

溫宴在他懷裏動彈了一下,紅着臉擡頭,“謝謝,那個……”

傅萬司笑了起來,“在頒獎典禮上那麽大膽向我求婚,怎麽這個時候突然不敢說話了?”

溫宴滿臉通紅,“你不會怪我吧?”

傅萬司搖頭,“給我這麽大的驚喜,我開心着呢。”

溫宴笑了笑,他突然想起來,“你怎麽會有戒指?!”

傅萬司心想溫宴總算回過神,知道要問他這件事。

傅萬司撅了撅嘴,“這還用問,就是打算在頒獎典禮後向你求婚來着。”

溫宴含羞地問:“你……怎麽那麽突然……就……”

傅萬司摟着他的腰,“你要是得獎,我就可以喜上加喜,你要是沒得獎,沒關系你還可以得到我。我之前就想求婚,但是你太忙,我也一直沒有機會。主要是,沒有一個很好的場合。”

的确,在頒獎典禮上求婚,萬衆矚目。

溫宴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我是被主持人這麽一問,有點激動上頭,所以就……”

傅萬司太理解這種情緒了,如果是他,站在舞臺上,肯定會馬上沖下來給溫宴一個深吻。

現在,溫宴的手指上戴着他的戒指,尺寸那麽剛剛好。

傅萬司說:“現在是訂婚戒指,等你有時間,我們再去制定結婚戒指。”

溫宴靠在他的肩頭,閉上眼睛,低聲說:“好呀。”

剛戴上鉑金戒指的時候,溫宴只覺得有點冰涼,但現在的戒指卻仿佛已經與他融為一體。

這個時候,很多人都想要聯系上他們倆,同時他們也知道,大概率是肯定聯系不上。

很快,兩人的手機漸漸安靜下來。只剩下指示燈不斷提醒着,還有很多未讀消息還沒有看。

傅萬司知道這個時候的溫宴很累,所以他什麽都沒有做,還是哄着溫宴上床休息。

其他的得獎人此時都在慶功宴,與所有人喝酒,慶祝自己受到認可。

傅萬司卻只想讓溫宴得到足夠的休息,這才是對他最好的獎賞。

因為他知道,溫宴不需要在這個時候去找導演制片,與他們拉好關系,才能換來今後更多的片約。

不需要,他的溫宴不用這麽做。

只要有他傅萬司的存在,從此以後溫宴就可以輕輕松松的拍戲,直到他不想再演戲的那一天。

傅萬司蹲坐在床邊,伸手摸着溫宴的額頭。

這次溫宴簡直累的夠嗆,他剛躺下去,還沒與傅萬司說上兩句,溫宴就已經呼呼睡着了。

畢竟這件事讓施銀羽知道後,他深刻地表示服氣。

別人恨不得在慶功宴上多刷存在感,他們倒是好,躲起來睡覺。

可這才是傅萬司想給溫宴的,也正是溫宴想要的。

當晚,外界關于他們倆的事情,不管讨論得如何激烈,紛紛擾擾,都不會打擾他們倆半分。

而等傅萬司躺在床,他摟着溫宴,卻沒有睡覺。

手機裏的消息實在太多,他必須處理掉一批,免得遺漏重要信息。

不出意外,果然都是前來詢問他求婚的事情是不是真的,也有許多道賀。

倒是有一個的消息,顯得如此與衆不同。

高崇:“我和聞遠在一起了。”

這消息看得傅萬司眼前一亮。

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前發來的,傅萬司則笑着回複道:“現在都是別人恭喜我,沒想到現在是我來恭喜你。”

沒想到高崇發來了視頻聊天邀請。

傅萬司答應邀請,畫面跳出,發現高崇和他一樣是躺坐在床上,而且比他還豪放,因為沒穿衣服。

傅萬司的眉毛高高揚起,露出好奇的目光。

而高崇說:“我和安聞遠也剛看到了消息,恭喜你,沒想到你們的速度還挺快。”

傅萬司倒是想說,他們的速度可一點都不快,這都已經兩年多了,孩子都能打醬油了。

傅萬司看看鏡頭中的高崇,問:“你這時候還沒睡?”

只見高崇嘿嘿笑了起來。

他說之前正在與安聞遠做了一點他們都愛做的事情。

傅萬司非常震驚,“嚯?進度怎麽那麽快?”

平日裏高崇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這時候露出一些不好意思。

高崇:“聞遠的提議,覺得這件事得試一下,如果彼此契合不了,就算以後培養出感情來,也很難磨合,所以……”

傅萬司簡直想拍大腿,他怎麽就沒有這麽想過?說不定他和溫宴早就在一起。

但也有可能,他向溫宴提出,溫宴會懷疑他的目的。

每個人的緣分不一樣,至少傅萬司覺得,現在他和溫宴這樣就很好。

傅萬司看着高崇的表情:“看來你們現在磨合得很不錯?”

就看到高崇得意地挑着眉毛,“所以我們倆在一起了……”

傅萬司還是很奇怪:“你們之前的關系不是挺僵硬嗎?你知不知道,上次溫宴在機構遇到你們倆,他心裏一直很擔心,是不是得你倆的關系更糟糕。”

這一點高崇也知道,後來幾次遇到溫宴,他都向自己打過招呼。

高崇說:“這也要感謝一下溫宴,經過那天後,聞遠願意找我說話……一開始他對态度是不太好,不過,能說話就有機會。”

傅萬司一直覺得高崇追求對方的方法,有點不積極,總想着讓對方主動,如果安聞遠這輩子不主動對他說話,他可能就這麽默默地看着。

得虧他是遇到安聞遠,安聞遠雖然憋得住,但不是那麽能憋,身邊有個人這麽盯着自己,他心裏就難以平靜,最後還是會主動來找高崇。

高崇是這麽想安聞遠,而剛巧安聞遠的确是這樣的人。

如果換做是溫宴,說不定根本就不理你,早就從你的身邊消失,根本不可能給你半點注釋他的機會。

但現在既然有好結果,傅萬司替朋友高興。想當初在學校裏,高崇給過他不少的幫助。

傅萬司想趕緊把這件事告訴溫宴,好讓他再也不要為這兩個人擔心,現在他們更是有了個好結局。

他扭頭看了眼躺在身邊的溫宴,可能正在美夢中,還是等他睡醒了再告訴他吧!

看着傅萬司要挂電話的意思,高崇笑問:“你怎麽不問問我具體怎麽把人追到手的?”

傅萬司瞥他一眼,“嗯?好吧,你想說就說吧。”

傅萬司就滔滔不絕地說了起來,好像憋了很久,就希望有個人能聽他來說,畢竟把這樣的安聞遠追到手,是一件挺了不起的事情。

其實就是安聞遠願意給他解釋的機會,他立即說清楚當年自己對他就有好感,不想讓他誤會下去。

高崇也沒有馬上讓安聞遠不要在意那些流言蜚語,而是等着他的機構發展壯大,只有這樣才能增加安聞遠的自信底氣,他也就更有機會站在安聞遠的身邊。

漸漸地,安聞遠逐漸增強的信心,和高崇拿出全部的耐心,便讓安聞遠改變對高崇的看法。後來,就向高崇敞開心扉,願意與他試一試。

剛說到這裏,高崇突然停下說話,他的眼神也挪到一旁,甚至把手機直接丢在床上。

高崇的聲音從手機那一頭很輕地傳來。

高崇:“洗完了?時間有點久……要不要緊?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回答他的自然是安聞遠。

安聞遠說:“沒……我沒什麽,就是要稍微清理一下,反正這件事得怪你!”

高崇連連答應,“是、是,怪我,對不起,是我沒忍住,就……”

電話這邊的傅萬司自然知道怎麽回事。

在這一點上,他就要批評高崇,怎麽能不做安全措施?所以傅萬司從來不會讓溫宴這麽麻煩。

那邊安聞遠又問了:“你在跟誰打電話?丢在那邊這樣好嗎?”

高崇小聲說:“沒事的。”

當他拿起手機一看,發現傅萬司已經倒在床頭睡着,他笑着給安聞遠晃了下手機畫面。

高崇:“看,是傅萬司,我在恭喜他和溫宴修成正果。”

安聞遠恍然,他剛才聽到高崇說了一嘴,說他們倆在求婚,只是自己忙着洗澡清理,沒有仔細問。

現在他才搞清楚,想不到這兩人那麽厲害,竟然是在頒獎典禮上求婚。

而看到畫面裏的傅萬司已經睡着,安聞遠輕輕笑了一聲,“你把他聊睡着了。”

高崇也笑,“現在也很晚了嘛……”

高崇關掉視頻聊天,小心地抱住安聞遠。

他終于,終于與安聞遠在一起了。

他小心地摟着安聞遠的腰,詢問自己是否能給他揉腰。

安聞遠擦幹頭發,紅撲撲的臉上露出含羞的神情,“那倒是……也沒有那麽疼……”

他的聲音小了下去,被高崇抱在懷裏,阻止不了他的動作,只能由着他來。

但是,高崇的按摩手法相當溫柔,安聞遠對他放下所有戒備。

而在電話的那一頭,傅萬司眯着眼睛去看手機,發現視頻通話已經結束,他笑着按掉手機,放到一邊的床頭櫃上。

傅萬司笑了下,平日裏都是他與溫宴秀恩愛,想不到現在反過來被高崇秀了一臉恩愛。

他為朋友高興,也同時為自己高興。

第二天,傅萬司把這件好事告訴給溫宴。

溫宴也很高興,就像所有人都不會拒絕的happy ending。

拿到了獎後,溫宴依舊非常忙碌。

等着他的是相當多的采訪,電視上或是雜志的,各大視頻網站,一半的問題與他未來的事業有關,一半的問題便是與傅萬司有關。

而這兩邊的問題揉合一下,就是大家最關心的問題。

你們倆什麽時候結婚辦喜宴。

溫宴心說,如果不是他們倆這麽忙,早就把什麽手續都辦完了。

他說:“我們倆現在都很忙,當然傅萬司其實更着急,只要我們倆能湊到時間,具體的好消息肯定會告訴大家。”

同樣關心這件事的還有施銀羽,畢竟關心到溫宴的檔期。

結果證明,是他想得太多。

傅萬司總是把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得妥妥當當。

在溫宴有空閑的時間,他就立即帶着溫宴去制定結婚戒指。

為了讓溫宴也有參與感,傅萬司一邊安排好所有的婚禮項目,卻在細節上找溫宴來決定,風格顏色的挑選,親朋好友的邀請。

溫宴總以為婚禮是個很麻煩的事情,他總要騰出很多時間來處理。

可在不知不覺中,他既完成了工作,又與傅萬司一起準備完了所有婚禮的事情。

等溫宴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站在婚禮的現場。

他沒有邀請太多的親戚朋友,大多都是同行裏的人。

他的父母像之前承諾過他的那樣,只要溫宴需要,他們就會過來配合。

在這裏也是如此,全場非常平和地配合溫宴,讓他們做什麽就做什麽。

倒是聽聞大伯他們一家沒有受到邀請,心裏還特別委屈着。

溫宴覺得自從他在典禮上求婚後,日子過得飛快。

一眨眼的功夫,他已經與傅萬司結婚成家,成為真正的傅家家主的內助。

面對傅家的人,溫宴不知道當年原作裏的“溫宴”,到底是什麽心情。

而現在,那些人沒有一個敢看輕自己,不理不睬自己。

在溫宴與傅萬司結婚後的一個月。

有一天晚上,溫宴做了個夢。

他夢到靜靜生病了,抱着靜靜到處找醫院。

但是他怎麽都找不到一家開門的寵物醫院,每到一家醫院,都是緊鎖的大門,他怎麽敲都敲不開。甚至有的醫院明明從窗戶裏透出來燈光,看起來是有人,卻就是沒有回應他。

靜靜在他的懷裏聲音越來越弱,起初還能回應溫宴對它的呼喊,但是後來,它就在懷裏團成一團,腦袋也耷拉下去。

在夢裏,溫宴急得要死,明明記得自己以前也在晚上送過靜靜去醫院,為什麽他怎麽就找不到?

他想來想去,都想不起當初自己是怎麽過去的。

然後他的腦海中冒出一團聲音。

那是他自己的聲音。

那個聲音說:“溫宴,你得到太多本不是你的東西,現在,你所有得到的,會逐漸從身邊消失,靜靜也是……○□△也是……”

溫宴在夢裏嘶吼,“不行,我不允許,你不準搶走他們!靜靜是我的……○□△也是我的!”

但是他好像怎麽也想不起來自己說得到底是誰,他抱着靜靜坐在地上,焦慮得不知道該怎麽辦。

此時有個人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伸出手,問他:“你怎麽了?是不是需要什麽幫助?”

就在此時,溫宴心頭一緊,他好像突然想起來面前的人是誰。

然後,他醒了過來。

溫宴感覺都自己渾身一抖,腦子轟隆隆得有點吵,耳邊是鼓噪的心跳聲。

他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來,發現傅萬司正看着他。

傅萬司像是在睡夢中感覺到他的動靜,正眯着眼睛,奇怪地看向他。

“怎麽?”傅萬司也陡然緊張起來。

他把溫宴撈進懷中,感覺到他的心跳有點快,忙問:“做噩夢了?”

溫宴搖搖頭,然後靠在他的懷裏。

“我……”溫宴說,“我夢到靜靜生病了。”

傅萬司知道肯定沒這麽簡單。

溫宴小聲道:“我抱着靜靜到處去找醫院,就是找不到,然後我記得明明以前我在晚上帶過靜靜去看病,可怎麽也想不起來到底是怎麽去的……”

傅萬司說:“是啊,夢裏和現實是反的。”

溫宴點點頭,的确是夢醒後,想起來是傅萬司帶他去的。

夢裏後來聽到的話,溫宴就不敢說了。

溫宴說:“哎,沒什麽,就是一個噩夢,可能是我最近有點累了。”

傅萬司一邊打着哈欠一邊抱緊溫宴,“所以以後你晚上睡覺,已經要躺在我的懷裏,這樣晚上做夢就能夢到我了。”

溫宴在他的懷裏笑了一下。

傅萬司抱緊了他,“好了,睡覺吧。”

溫宴也沒把夢放在心上,以前只要做夢,第二天醒來都會忘記。

這一次在溫宴的心裏卻留下了個疙瘩。

夢的最後,那個聲音說,他所得到的一切都會漸漸消失。

因為他不是這個世界的……

溫宴知道這不可思議,可事實就是如此。

他原本的世界被隕石攻擊,他眼睜睜地看着那一大團火光從天而降,在接觸到地面的那一刻,他的眼前一片漆黑,本以為自己就這麽死了,但再睜開眼,發現自己穿進了書裏,成為了書裏的自己。

溫宴剛開始也不太信,可身體有着真實的感覺,他會痛,會癢,會有七情六欲,會恐懼會歡喜,就是活生生的自己。

他來到這個嶄新的世界,生活了這麽些年,直到今天忽然夢到這種事,意識到這個問題,溫宴覺得,可能因為,小說裏的進度,應該是大結局。

溫宴不知道如果小說結束,是不是代表他的生命會結束。

可他每天都會醒來。

他總是能迎接每一個嶄新的一天。

而且,每天都是不一樣的。

他的靜靜也依然健健康康,根本沒有半點夢裏的跡象。

靜靜與六斤的關系變得異常親密,黑貓六斤仿佛成了靜靜的跟班,靜靜跑到哪裏,六斤跟到哪裏。

要是靜靜趴在那裏睡覺,六斤就會在周圍巡邏,确定周圍沒有任何威脅他們的東西,六斤才會踱步走到靜靜的身邊,與它擠在一起,閉上眼睛睡覺。

而六斤學會了靜靜的喜好,就是也會順着窗簾往上爬,趴在窗簾的吊杆上。溫宴曾經觀察過,六斤自己不會這麽做,但是只要靜靜爬上去,六斤就會跟着一起爬上去。

事實上,現在的六斤已經不是當時來的六斤,它現在已經十斤了,靜靜也不遑多讓,那承受了多年生命中本不能承受之重的吊杆,終于,斷了。

溫宴接到傅萬司的電話時,他在電視臺錄節目。

電話裏傅萬司噗嗤噗嗤笑得很開心,說話斷斷續續。

但好在傅萬司還是把話給說清楚,“所以就是這麽回事,兩只貓真是……咳咳,我沒有嫌棄的意思啊,我聯系過窗簾商家,下午他們會派人過來更換。”

溫宴搞清楚怎麽回事的時候,也跟着笑得十分燦爛。

傅萬司問他:“要不要換成智能型,不是現在這種自動型,能與家裏的智能管家聯通的那種?”

這種窗簾十分智能,語音命令,自動開合。

溫宴問:“窗簾能不能不換呀,只換吊杆?”

傅萬司本想換掉窗簾,因為上面已經被靜靜和六斤的爪子,抓得有點破爛。

可能溫宴喜歡這窗簾的顏色吧,既然是他的要求,傅萬司答應下來,沒有換掉窗簾。

等溫宴錄完節目,卻看到施銀羽神色緊張地來找他。

施銀羽把他拉到休息室的角落裏,低聲說道:“你先聽我說完,不要緊張,剛才我接到電話,說你家在換窗簾的時候,吊杆甩下來,砸到了傅萬司,把他給砸暈了,現在已經送去醫院,就是一直沒醒……”

溫宴聽到這話,這麽可能不緊張?

施銀羽連忙說:“走吧,我們去醫院。”

溫宴幾乎都不會說話了,他點點頭,一臉焦急地往醫院趕。

這時候,他在這時候又想到了那個夢。

夢裏傳來他的聲音,說他會漸漸失去一切……

不可能的,溫宴搖搖頭,他不可能,也不可以失去一切。

總算趕到了醫院,溫宴覺得自己都要忘記說話。

他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傅萬司,很安靜,喊他也沒有醒。

此時,醫生被助理找了過來。

在見到醫生時,溫宴張口結舌,好半天才吐露出一句,“傅萬司,他、怎麽樣了?”

醫生說:“沒有外傷,你們家屬先過來簽個字,然後去要個推床,把人送去做CT。”

“但他、他什麽時候能醒?”溫宴問道。

醫生說:“嗯?等他睡醒就好了,最近他太累了吧?”

溫宴震驚,“他睡着了啊?”

作者有話要說:溫宴:作者,你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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