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清冷校花狠狠愛

第027章 清冷校花狠狠愛

婉拒了潘奶奶的熱情相送, 但被塞了小零食的陶寧一手揣一個小面包,跟徐秋意一塊接到了徐知春。

臨走前潘奶奶還誇陶寧的挑染特別有個性,紅紅的, 臉看着白白的, 還挺有精神。

陶寧笑納了這紅紅白白的誇獎, 心知也是潘奶奶對徐秋意的愛屋及烏。

她跟徐秋意一塊玩, 還感情好,那肯定也是一樣的好孩子, 年輕人追趕點潮流又有什麽錯。

徐秋意:“跟奶奶說拜拜, 我們回家了。”

徐知春舉起兩只手, 脆生生道:“奶奶拜拜。”

潘奶奶站門邊,朝她們揮手:“好,拜拜,回去吧。”

徐秋意就牽着她往家裏走,徐知春穿着長衣長褲, 走起路來雙馬尾一晃一晃的, 好奇的目光不住往陶寧這邊看。

陶寧回看過去,這是她第一次見到徐知春真人, 跟徐秋意有七分相似, 她眼睛的形狀偏圓, 顏色比較深,有點小貓眼睛的感覺。

之前在徐秋意照片裏看過照片,那時候她就心想:真難想象這大眼睛的小豆丁長大了幹出了潛逃療養院, 順便搶了姐姐骨灰就跑的事情。

徐知春偷看被抓住了,有點不好意思地扯了扯徐秋意的手:“姐姐抱。”

平常徐秋意是不抱的, 她還敦促徐知春多運動,想到她才出院, 抱幾步路也沒關系。

就彎腰把人抱了起來,雙手掂了掂,皺眉:“醫院夥食不好,又瘦了。”

徐知春聽到瘦字就害怕,感覺下一秒媽媽姐姐就會端上一碗湯來要她連湯帶肉全吃了補身體,連忙說:“我吃了多多的,沒有瘦。”

擔心徐秋意不相信,徐知春鼓起小臉,力争自己還是胖胖的:“你看,都是肉肉。”

徐秋意給逗樂了,低眉淺笑:“嗯,看見了,有肉肉。”

徐知春才松了口氣,小聲說:“這樣就不用吃很多補湯了吧?”

徐秋意:“這個要看情況。”

徐知春就繼續鼓着臉了。

陶寧看着兩人背影,就想起一件事,明睿每年都有舉行運動會的傳統,場面十分盛大,上過電視節目,那會才高一的徐秋意被塞進了沒人願意報的鉛球組。

不少人都等着看徐秋意的笑話,準備好高清攝像機拍下視頻,畢竟她長得弱不禁風的樣子,成績還那麽好,肯定是個書呆子。

至于結果麽……

明睿很多學子都知道全校第一徐秋意臂力奇佳,不經訓練扔鉛球只輸給體育生,瘦歸瘦力氣一點都不小。

當即勸退了不少愛慕者,他們害怕表白不成功後被徐秋意一巴掌扇上天,還剩下一部分頑固分子,在某個激進哥們創了校長車屁股後,蠢蠢欲動的人就更加少了。

現在看來,這臂力是從小抱徐知春養成的。

看得有意思,陶寧點了點徐秋意:“我也想抱一下。”

徐秋意看她躍躍欲試的眼神:“……”你把我妹妹當什麽了。

征得徐知春本人同意後,陶寧得償所願,她調整了一下姿勢問:“這樣可不可以,會不會不舒服。”

徐知春雙手環着陶寧脖子,覺得她跟姐姐一樣香香的,搖搖頭說:“不會不舒服。”

“要不還是我來吧……你沒抱習慣。”徐秋意舉着兩手,想把人接過來。

陶寧扭身一躲:“別搶,我還沒夠呢。”

徐知春天生體弱,還吃什麽都不容易吸收,長到八歲還是丁點大,往懷裏一抱跟大號娃娃似的,一點都不重。

以至于陶寧懷疑這姐妹倆吃啥都難吸收是從父母那邊遺傳來的,這種體質可難養肉了,吃啥都像泥牛入海。

抱穩了人,那陶寧可就邁開步子走了,她雙手穩穩當當,走得也穩當,徐秋意聽她說話都不喘氣,也就相信了她不是逞強。

偶爾經過誰家窗戶,玻璃窗上映着三人的身影,徐秋意覺得好像看見了陶寧成為母親的樣子。

陶寧跟徐秋意聊着天,忽然一偏頭,問懷裏的豆丁:“你在玩我頭發?”

徐知春小心翼翼摸了摸肩膀上一縷紅發絲:“姐姐你這個好看,像美人魚的頭發,就是那個愛麗兒。”

陶寧:“你長大了也能染,染了全紅的,心情好就一周一個顏色,紅橙黃綠青藍紫,像魔法少女一樣經常變裝。”

看了看徐知春的雙馬尾,陶寧:“要是懶得染還能戴假發,你喜歡的人物都有對應款,穿上衣服戴上頭發,你就能扮演喜歡的人物了。”

徐知春還是小孩,對鮮亮的顏色天然感到喜歡,聽得雙眼亮亮的:“哇——”

徐秋意聽她越說越跑火車,忙制止她:“染頭發傷身體,哪裏能一星期換一個顏色。”

陶寧:“沒關系,喜歡就染,染多了就膩了,人生只有一次,多嘗試點新鮮東西老了才有談資啊。”

徐秋意:“……”想反駁,但找不到反駁的點。

走到她家樓下,徐知春就要下來自己走。

一樓的老太太還在收拾她的瓶瓶罐罐,她人老心不老,腰都挺不直了,力氣倒是挺大,各種鐵罐堆了一個小山一樣高,她一腳一個,然後全收羅進麻皮袋裏。

聽見徐知春說話的聲音,老太太下意識擡頭看來,正想說什麽,就看見站在兩人身後的陶寧。

細皮嫩肉的還染了頭發,但是看氣質不像是普通人家能養出來的孩子。

估計是這段時間大家老在說的什麽有錢人家小孩,經常找徐秋意玩的那個,有這好機會她肯定要給徐秋意添堵。

只是她的反應沒有徐秋意快,做鄰居十幾年,這老太太一擡眼皮她就知道對方要放什麽屁,為了不污染大家的耳朵,低聲說:“跑。”

老太太只來得及說:“你朋友啊?”

徐秋意就一手一個,趕緊拉上臺階,還不忘丢一句:“嗯!”

搞得老太太嘴裏那句“染了頭發還穿短裙看着不正經,你少跟不三不四的人玩”都沒來得及說,人影已經轉上了樓梯拐角,溜得很快。

老太太看着空蕩蕩的樓梯口:“……”跑那麽快幹什麽,被狗攆了?

三人一口氣上了樓,徐秋意拿鑰匙開門,彎腰從鞋櫃拿出兩雙拖鞋給換上,她先進廚房倒水。

徐知春蹲在地上脫鞋子,她跑得氣喘籲籲,不忘跟陶寧說:“姐姐你不要聽她說話,說什麽都當聽不見。”

小孩習性由家庭言傳身教,以她的家庭教育,她不會對一個老太太說是非。

陶寧笑了笑,坐小板凳上,指節曲起刮了一下她的臉頰:“知春你放心,交朋友呢是用心去交,我不會從流言蜚語中了解一個人,你姐姐很好,我很喜歡她。”

廚房裏,徐秋意洗杯子的手抖了一下。

得了保證後,徐知春好像輕松了點,一邊喊姐姐一邊笑着跑進廚房:“姐姐我幫你拿杯子給這個姐姐。”

不用去問,憑徐知春的反應就知道這種事情肯定不止一次,世人三大真理:哪有無緣無故的恨,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一個巴掌拍不響。

可現實不就是有這樣的事情,聽扇人耳光響不響就該明白了,一個巴掌也能拍的很響。沒必要非要讓一個讨厭你的人改觀,一個人也無法滿足所有人的期待。

陶寧站起身來,環視這二室一廳,面積不大,但是主人家很愛幹淨,都打掃的得幹幹淨淨。

沒有陽臺,晾曬衣服都靠一個窗戶上搭根棍子,挂上去就是晾衣架了。

電視櫃的款式看起來年紀也不輕,不僅承擔着電視機的重量,還要承擔徐秋意各種獎杯的重量,家裏沒能在這空間裏騰出空間打一個展示櫃,但每一個擦得幹幹淨淨的獎杯都擺在了顯眼的位置。

櫃子上擺的是獎杯,牆上就挂着裱過的各種獎狀,還得是各種省獎市獎類的才能上牆,普通獎狀只能跟其他獎狀拿個大夾子夾一塊。

陶寧還看見那一個個表框中間夾雜着幾個徐知春的幼兒園乖寶寶獎,很一視同仁。

她坐在沙發上,忍不住去想原來這就是徐秋意長大的家。

拿着水壺走出來的時候,徐秋意看見陶寧正蹲在電視櫃旁一個一個地去看她曾經獲得過的榮譽,邊看邊啧啧贊嘆:“要是我有你這麽你厲害,我媽恨不得辦個展覽會。”

徐秋意:“……”有點誇張了吧。

陶寧兩手比劃:“就像美術展館一樣,租個大廳,搞幾個玻璃櫃,然後燈光一打,一個櫃子就放一個獎杯,下邊附上介紹。”

徐秋意:“……”這跟公開處刑有什麽區別?

徐知春拿着杯子叮鈴哐啷地走出來,把杯子一放,湊過去好奇道:“介紹什麽呀?”

對這位捧場的觀衆陶寧張嘴就來:“就介紹:xxxx年,徐秋意同學于xx省舉辦的“百合杯”xx競賽榮獲冠軍……從少時起,徐秋意同學就刻苦奮進……”

徐知春聽得一愣一愣的。

越聽越不像話了,徐秋意趕緊把一杯水塞她手裏:“求你了,別說了。”

陶寧只好住嘴,在徐知春遺憾的目光下喝一口水,訝異道:“檸檬水,甜甜的?”

也不是沒聽過人誇,從小到大徐秋意聽了不知道多少次,有真心誇贊,也有陰陽怪氣的,但她唯一受不了的就是陶寧。

聽她說話,莫名的羞恥感就湧上來了。

萬分心累的徐秋意也給自己倒了一杯檸檬水:“我加了蜂蜜。”

陶寧點點頭:“怪不得甜甜的,能下火解渴。”

徐知春疑惑擡頭:“檸檬水也能下火呀?”

陶寧莞爾一笑:“當然了,你姐姐耳朵那麽紅,喝了檸檬水就不紅了,肯定下火啊。”

“哦……”徐知春似懂非懂,雙手捧着杯子,快被忽悠瘸了。

徐秋意:“……”這是上火紅的嗎?

以前怎麽沒發覺這人就是忽悠人很有一套,但論實際講,陶寧也真沒騙過人。

徐秋意一放杯子,伸手去抓人胳膊:“陶寧寧你夠了啊。”

非要制止這張嘴不可,不然等她回去了,徐知春肯定又有很多問題要問她。

陶寧閃身躲過她的手,也放了杯子。

趁徐秋意不備,反而傾身抓着她手腕,往身前一繞固定住,結結實實把人往懷裏一抱:“為什麽要叫我三個字?”

徐秋意發現自己竟然掙脫不開,白淨的臉也憋紅了,一片緋紅,無奈道:“你先松開我。”

陶寧:“不行,你先告訴我。”

徐知春覺得自己也想加入,在沙發上爬上爬下,十分着急:“姐姐我也要貼貼,我也要抱抱。”

陶寧湊徐秋意耳朵旁,聲音含笑:“你說呀,告訴我為什麽要叫我三個字。”

耳側的聲音低低,跟鈎子似的鑽進耳裏,勾得人難以招架。

沙發被壓出聲音,抱枕也被蹭亂了,徐秋意覺得自己也亂了。

這個人不光心眼多,還總是不自知之明,把人撩亂了,卻不明所以地看着她。

耳朵滴血似的紅,明明天氣微涼,她感覺渾身都要冒煙了,只好說實話:“因* 為喊三個字感覺很有氣勢。”

陶寧成功笑倒在徐秋意身上,扒拉都扒拉不開。

被當成挂件的徐秋意無奈坐在沙發上,看着笑得喘不上氣的人:“有那麽好笑嗎?”

陶寧扶着肚子,她第一次知道自己笑點那麽低:“你先別說話,我又想笑了。”

徐秋意:“……”笑吧笑吧,喉嚨都笑啞你。

她這麽想着,卻口嫌體正直地給空掉的杯子續上水,冰塊撞杯壁發出輕響。

喝空了一檸檬水的人于夕陽進屋前離開了徐秋意的家。

跟徐知春說好了,兩人下樓,蹲守多時的老太太可算找準機會要挑撥離間了。

徐秋意想拉着她快點走,陶寧卻不虛,站定在原地,一副洗耳恭聽我等你放什麽屁的表情。

老太太:“……”忽然就不是那麽得勁了。

聽了一耳朵什麽不三不四,什麽沒有一點學生樣,你不會借錢給徐秋意的爸爸去賭吧?就算有錢也不能這麽糟蹋的話之後。

陶寧說:“我确實很有錢,錢多到沒有地方花,我還能用錢去雇幾個人跟着你,你去哪裏撿瓶子,他們就會提前把垃圾桶翻光,一個易拉罐都不給你留。”

老太太被這財大氣粗且不要臉的做法刷新了三觀,脫口而出:“我跟你沒怨沒仇,你怎麽能這樣?”

陶寧:“對啊,我跟你沒怨沒仇,你又怎麽過來說我不三不四的呢?”

老太太:“我這是好心提醒你,她有個賭鬼爸爸,街坊鄰居都被借過錢!”

陶寧:“我也是好人好事啊,我讓人撿的紙殼子易拉罐賣了錢也不自己拿着,把錢全捐了做公益。”

老太太不說話了,她發現自己在雞同鴨講,這紅毛丫頭一直在自說自話。

于是她歪了歪身體,作勢要暈:“哎喲,哎喲我這頭好暈,我這血壓……”

陶寧惡魔低語:“我家裏有醫院,你要是暈了就給你做全套檢查,你要多少錢我都願意賠給你,如果檢查結果沒有問題那你就是在訛人,留案底三代不能考公。”

老太太一下子就站直了。

要用魔法打敗魔法,陶寧呵了一聲,揚長而去。

氣得老太在原地拍大腿:“這都什麽人啊!”

對門看熱鬧的賣早餐大姐看戲看爽了,她也忍總把這裏弄得臭烘烘的老太太很久,笑道:“惡人自有惡人磨。”笑罷,轉身回家,把門關上。

留老太太對空氣氣急敗壞。

等徐秋意把人送到路口,看陶寧上車離開,她原路返回,樓下的老太太已經不折騰她的紙殼子了,在廚房裏哐哐炒菜。

回到家,門被關上,徐秋意第一次覺得家裏平時是那麽空落落的。

徐秋意站在洗碗池前清理檸檬,她忽然說:“要不下次買點東西在家裏吧,她來了卻只能喝檸檬水。”

玻璃杯在水池裏浮浮沉沉,徐知春按下一個,另一個又起來了,她歪頭問:“寧寧姐姐下次還來嗎?我喜歡她來。”

徐秋意愣了一下,而後說:“我也不知道,會來的吧。”

聽見門口傳來聲音,徐知春跳下凳子:“是媽媽,媽媽回來了。”

徐秋意擦幹淨手,用幹淨的杯子倒一杯水出去。

夕陽西下,窗外有斜陽映入,如拖長的筆墨拉得長長的。

沙發上多了一道人影,消瘦伶仃,半長的頭發被紮在身後,因為一日的奔波發尾有些淩亂。

“媽先喝點水吧。”徐秋意遞出了杯子,知春正挨着關若琳坐,伸手去夠紙巾。

關若琳垂着頭拿過杯子,沒喝,又放在了桌上,她聲音沙啞道:“我今天去了公安局,秋意,我們以後不要他了好不好。”

徐秋意垂着眉眼,這一刻她包容而憐憫的,輕輕嗯了一聲。

這個結果她從很久以前就希望,但是沒想過會是以這種叫人難以接受的方式達成,昨日夜裏,她甚至寧願就這麽糾纏下去,也不要看見爛的那麽徹底的一幕。

沒有孩子會不對父母有所憧憬。

垂落的雙手被人抓住,關若琳把臉埋進了徐秋意的手,滾燙的淚珠不住滴落在她掌心,哽咽而嘶啞:“你還那麽小,他怎麽忍心的,我平時碰一根手指頭都不舍得,都是當爹媽的,怎麽就忍心的嗚嗚嗚……”

徐知春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茫然無措地左右看看,眨巴眨巴眼,也跟着哭了:“媽媽你怎麽了?”

關若琳是個很少往家裏訴苦的家長,她不喜歡把自己生活裏的煩惱帶給孩子,經常因為在兩個女兒面前跟丈夫的争吵感到內疚。

可關若琳也委屈,委屈得連話都說不清楚:“我真的……真的以為他還會顧着孩子,嗚嗚嗚我真的沒想到他真的敢,我問他,他還死不承認,一直不肯說……我錯了,是我錯了……我不應該,不應該……”

徐秋意紅了眼眶,薄薄的眼皮輕輕一動,便是一顆珍珠淚:“他,收了三萬現金,加上五十萬的外債抵消,答應幫……一個人一個忙。”

關若琳緩緩直起腰:“什麽忙?”

“去皇冠打工抵債。”

徐秋意回想文件上記錄的內容,輕聲道:“那個人承諾過他,這種合同沒有法律效力,簽了也不作數的,事後肯定會撕掉,大不了去警察局告他。再三保證,一定不會有事的,所以……”

關若琳聲音激動:“所以他就答應了?外人的話,怎麽可能作數?皇冠是什麽地方,皇冠是告他就能脫身的地方嗎?”

徐秋意:“我不知道。”她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或許是知道的。

她沒有和關若琳說更深層次的東西,因為她也想不明白是為什麽。

“能是為什麽,嫉妒啊,不甘啊。自卑過了頭,容易變自大的。”陶寧跟520說,“愛一個人是希望她越來越好,哪裏有盼着她掉下來,我才能保護你的。”

同一時間,520也問了這個問題,它當紅娘多年,見過不少豪取巧奪的男主。

一般宿主一看這搭配,都是豎起中指,留下我去你大爺的,我才不要接這種任務,愛誰誰,果斷躺平。

姻緣組……真的很鹹魚,組長臧紅魚常年開大會業績誰都打不過,在會議上表演紅魚變鹹魚。

但把自己搞得那麽狼狽的還是頭一次見,啊,不對,是撞上了陶寧才那麽狼狽。

陶寧一副孺子不可教:“你沒發現徐秋意跟那誰的人生經歷挺像的嗎?都是流言蜚語長大的,都是出類拔萃的,徐秋意還有個賭鬼爸拖後腿,那誰起碼有個人充當假爸爸,外人看着挺父母雙全的,還不愁吃穿。”

“每天被媽媽灌輸一定要在生父面前出頭,但轉頭一看,徐秋意卻先過上了他想要的生活狀态,那是再多金錢都無法補足的精神空缺,你看後頭,他幹的事情就是沖毀了徐秋意去的。”

520回頭嘩嘩翻記錄。

陶寧早就對這些了如指掌:“從小占據頭名,就算高三那年多少人擾亂她的生活依然保持如舊,南宮雲飛是瞎了還是聾了,看不見有人因為他欺負徐秋意,排除一切猜測,那就是故意的。”

“但是還是沒有打倒想整垮的人,徐秋意年紀輕輕就被破格錄取,成為研究所最矚目的天才。那時候那誰還是在跟幾個私生子窩裏鬥,啥都不是,不像徐秋意快把自己幹成老教授的關門弟子了,沒人知道他是誰。”

“妄想拉天才入泥潭,打着你髒了我就能獨占你的心思。”

“什麽位高權重深情如許的黑.道之主,我看跟吸人氣運的邪派似的,誰靠近他是誰倒黴。”

包括原主,還有在徐秋意之後的未婚妻,連他親爸媽,哪個不是下場凄涼。

看着被他靠近過的人,520莫名覺得後背涼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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