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08

楚斐然被拉入公共廁所吸了一次逼,潮吹後噴出的腥甜液體讓季言之張着嘴巴不停地吮吸,像急需甘霖的枯植,舌頭也在逼仄濕軟的淫洞裏急速抽插,再又重又緩地伸縮着舔過嬌嫩細膩的內壁。

楚斐然閉着眼睛,小陰唇內不斷噴湧出稀薄的水,但舌頭太軟,酥麻綿緩的快感讓他顫栗,站不住腳,咬着曲起的手指壓着悶哼,又撩起衣擺咬住,雙手按着季言之的後腦勺,将濕淋淋的逼都送進他嘴裏。

季言之彎起眼睛,抽出舌頭,張口用牙輕咬起軟硬的陰蒂抖動,“唔………” 楚斐然閉着眼睛仰頭,唾液濡濕了大片的衣擺,腰肢向上彎,還抽出卡在運動褲裏的腿,搭上了季言之的肩膀,迷茫難耐地将陰戶袒露到季言之嘴裏。

季言之的舌頭在櫻桃般的陰蒂溫吞地打轉,往下蹭開小陰唇,舌尖上下舔弄起陰唇間隙,用舌尖刺起尿道口,再用唇抿起那嬌憨圓肥的肉核含,楚斐然癡淫地咬着布料,手壓着他的頭,無意識地用陰戶小幅度地蹭弄起他的唇,讓季言之整張嘴都變得濕漉漉的,淡色的唇都變得血紅,顯得瘆人詭異。

季言之擡眼看他,突然笑了起來,嘬吻起他敏感的小陰唇,楚斐然尾脊酥麻,小腹抽搐,尿意不斷湧起,像只在岸上喘氣的人魚一般胸腔起伏,放開了衣服,張着微紅的嘴又哭又笑,但在攀上高峰的前一秒,季言之将舌頭抽出來。

楚斐然喘着氣,神志因被打斷了高潮而恍惚不清,快感正上頭,身體又軟又累,在季言之站起來時跌進了他的懷裏,開口時沙啞的聲音像摩挲的砂紙,“為什麽要抽出來…?”

“靠着一會。” 季言之用拇指輕揩掉嘴邊的淫水,再拿出口袋裏的手帕輕輕擦了擦,流暢優雅的動作賞心悅目,仿佛剛剛是在餐桌上用了餐,而不是跪着給一個男的舔逼,還吃得津津有味。

季言之将手帕收起,親了親他的臉頰,再在楚斐然迷茫潮濕的目光下幫他把褲子和內褲細致地拉起,運動外套的拉鏈也幫他拉至下巴處,笑着說:“高潮太多次不好。等回家。”

楚斐然微頓,瞳孔随即凝聚,再次蒙上薄霜,“傻逼。” 他翻了個白眼,輕輕地把季言之推開,惡狠狠地拉開了隔間的門,但季言之不生氣,笑意盈盈地跟了出來。

楚斐然拉起袖子,推開水龍頭,垂眸開始洗手,而季言之就看他。

地鐵站偏僻的公共廁所寂靜潮濕,只有水流聲沖刷着泛黃瓷磚的聲音。

泛黃的燈光在少年的臉上投下溫潤細膩的柔光,五官的棱角被模糊,濃密的睫毛遮蔽了眼裏的冷意,抿着的薄唇都是溫軟的弧度,颀長挺立的背脊罩在寬松的校服外套裏,拉至下巴處的外套卻欲語還休地将隐秘扭曲的愛戀說給季言之聽。

那身體無論藏得多好,無論包得多嚴實,季言之總會得到他。

他從好多好多年前就在奢望着他,而現在,那曾經遙不可及人落入他懷裏。

他會抓住他,像那張牙舞爪的藤蔓,緊緊地纏繞着他,讓他無法逃離只會愛他。

季言之彎着眼睫,宛若內斂含蓄的溫柔大男孩,可細看之下,他深不可測的眼底是不知餍足的貪婪,滾動的喉頭像是冰冷陰毒的蛇在掙紮,想要沖破僞善的面孔,把他心愛的人咬死,再守着同他一樣冰冷的屍體過一輩子,再也沒有女人,沒有男人,沒有多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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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然。”

楚斐然剛要擡頭,兩根手指便猛然插入了軟爛潮濕的穴口裏,讓楚斐然措不及防地軟了膝蓋,被季言之攬着腰撐起來,曲起指節撓弄起那片淫水深處那片敏感酸脹的軟肉,楚斐然茫然地抓着他的手臂,張着唇,夾着腿,抽搐着潮吹了,指節都堵不出不停噴出的水,“啊…啊…哈……”

季言之溫柔地看着楚斐然高潮的模樣,用雖青澀但仍舊寬闊的懷抱禁锢着他,卻是以保護者的姿态占有他。

楚斐然滿臉潮紅,咬緊牙關,轉頭瞪了眼“罪魁禍首”,卻因仍處高潮後的餘韻而顯得像嗔怒,“我可去你媽的…”

季言之低頭含住了他微張的唇瓣,輕輕的研磨,再用舌頭攪動,微微地吸着氣,想将他氣息吞入體內。

季言之緩緩将他放開時,懷裏的人似乎還戀戀不舍地想追過去,讓他不禁笑了起來,臉頰貼在他的耳畔,再用鼻尖蹭蹭他的耳廓,像狗狗柔軟的撒嬌,手指緩緩地在楚斐然潮濕的肉道裏摳挖,聲音低沉沙啞,“我想尿在你裏面。” 他呼出的溫熱氣息帶着薄荷清甜微冷的香氣,讓楚斐然瞬間漲紅了臉,偏頭不看季言之,“你在說什麽…狗屁……啊?”

季言之擡眼觑向鏡子,倏然扣着楚斐然的下巴把他的頭掰向鏡面,楚斐然想轉頭,但季言之的虎口卻不容置疑地扣着他的下巴,讓他看着鏡子裏那張泛着病态潮紅的臉。

“看。“

季言之笑了起來,精致清貴的眉眼彎彎,薄薄的紅唇上是半排潔白的牙齒,但他眼眶裏那雙啞光的黑瑪瑙卻讓他看起來了無生氣,蒼白陰森,讓楚斐然為之一顫。

“看到了嗎?”

季言之伸縮起并起的兩指,拇指揉着他的陰蒂打轉,被扣住的楚斐然只能眼睜睜地看着鏡子裏的自己慢慢地張開嘴,緩緩地往後挺動身體,季言之在他頸肩深深地吸了口氣,又擡起頭來溫柔的問他,“看到了嗎?” 說完他又把修長的手指往深處勾蹭了一下。

楚斐然被積累的淫欲玩得有些惱火和羞憤,靠着他的肩膀不耐煩地道:“看看看,他媽看什麽?”

季言之似乎有些不高興,突然收起了燦笑,陰沉地看着他,手指狠戾地一插,“啊——” 楚斐然軟了身子,随着季言之直來直往的的抽送艱難地喘着氣,迷茫地看着季言之撩開他的衣服,将胸口上兩顆咬痕累累的乳頭袒露,似乎要将他的褲子也剝下。

他媽的都忘了季言之是條不怕死的瘋狗。

雖然廁所外早已放了“維修中”的提示牌,但楚斐然在隔間外還是警惕,連忙拍打着季言之的手,慌亂地低聲罵道:“別別別…我看,你告訴我看什麽啊?!”

季言之陰晴不定,上一秒陰沉可怖,但這一秒被他狼狽驚慌的樣子取悅了,又笑了起來,緩緩地抽送着手指,“看你被手指完成被玩成了什麽樣了啊…” 話音剛落,季言之又再次抽送起手指,逼楚斐然看清自己的淫态,低笑着說:“不要閉上眼睛哦,然然。”

“我會生氣的。”

“啊哈…啊哈…不要了…季言之。”

季言之的手指抽出來摁着他的陰蒂磨,另一只手微拉下他的褲子握着他的陰莖幫他打,玩夠了陰蒂再順着淫水刺進穴道裏抽送,楚斐然的雙手不知如何安放,狼狽地吐着舌頭哭,微微分開了雙腿任由季言之肆意玩弄他的下體再低低地喘。

混亂的快感讓楚斐然呻吟都破碎,挺着腰癱在季言之懷裏小高潮連連,臀部壓着季言之勃起的雞巴蹭,讓季言之又欲又瘋地喘着笑,咬着他的耳垂,狠插着讓他邁向高潮。

楚斐然咬着手背前傾身體,細細地打着顫。

“我愛你。”

地鐵經過寬敞隧道的轟鳴聲倏然在逼仄陰暗的公廁裏響起。

那是來自人間的聲音。

可楚斐然早已沉浸在惡魔編織的情網,發軟的身子緊緊地靠着他,要惡魔愛他。

他耳邊只有季言之的聲音,聽他用那暗啞的聲音一遍遍地說着。

“你是我的。”

你腐爛的靈魂,堕落的身體,都是我的。

在高潮時他聽見季言之說:“只有我會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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