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56

楚斐然一條手臂撐在身側,肌肉線條随着顫抖的頻率繃緊舒緩,纏繞着淡疤的手腕在腿心抖動,淅瀝的水打濕了桌面,細長的腳趾蜷縮後無措地舒展,兩條踩着桌沿的腿也敞得更開。

“嗯啊…” 楚斐然閉上眼睛仰起頭,無力地承受着快感,按着陰蒂揉的指腹速度無意識地加快,細細的肩帶滑落肩膀,甜膩的吟咛聲無法自控地溢出唇齒。

楚斐然的陰蒂很敏感,一顆平時蜷縮在包皮裏的小肉豆看似毫無作用實際上能讓他不摸陰莖就能噴水射精,而季言之近在咫尺的粗喘聲更是他的催情劑,讓他忍不住用指尖帶起穴口周圍泛濫的春潮,再用濕漉漉的指腹更加粗暴地摩擦起腿間的甜櫻桃,輕叫起眼前的人,“言之,言之…”

屏幕裏是兩條折起的雙腿明顯男性的修長勁瘦,腿間豎着一根勃起的陰莖,但最上方隐隐可見散開的裙擺,這具身體的主人還用手亵玩着身上的女性器官,發出一聲聲舒爽愉悅的嘆息。偏青微黃的色調裏,共存在同一具身體上的性器官顯得怪誕卻又出奇地迷人,無毛的唇肉被蹭得微張,靡麗成熟的花蕊若隐若現,一陣吞咽唾液的聲音後便是嘶啞低沉的畫外音,“然然,手拿開些,我要看你的陰蒂。”

攝像頭湊近,屏幕裏的畫面放大,喘息聲因為交疊而變得粗重,高清的影像從發紅怒漲的陰莖往下至深紅的囊袋,再到熟爛的肉花和小小的肛門。

青白的手從影像外貼上那朵濕漉漉的淫花,潤澤的手指只是輕輕滑過陰蒂,兩瓣蜜桃般的柔軟唇肉就開始抽搐,翕動着想将手指吃下,但那只手不插進穴口裏,只是熟稔地往上玩弄他肥嫩的陰蒂,讓水又流得更多。

“真好看…” 磁性的聲音混着雜音,有些失真,但仔細一聽,是隐隐的瘋癫扭曲。

“啊哈…哈…言之…好舒服啊,好爽…哈…重點…”

楚斐然微張着嘴,上半身半滑下玻璃櫃子,折起的兩條微微擡起,半阖着濕潤的眼睛粗喘。他的顴骨漫着醉紅,看着自拉下的褲子翹起的猙獰陰莖,不禁也咽了口唾液,化作陰道內翻滾着湧出的淫水,燙了兩人。

指節情不自禁地握上了那根比他的還粗,比他的還長,比他的還兇的陰莖,然後快速地撸了起來,掌心下的肉刃跳動了幾下後變得更大,紫紅的龜頭還沁出了水,潮熱厚重的氣息勾得下方的肉逼發癢,坦誠相對的性器像動了情欲的愛人那般相互作用,相互吸引,無法将他們徹底分離。

兩人幫着對方手淫,像在一較高下般粗暴地挑逗,讓熟悉的敏感點在彼此的手指上綻放,但楚斐然還是不禁逗,乳尖撐起薄薄的布料,手指下陰蒂也翕動着快要高潮了。動情的少年不知羞,發熱的陰道燙得他身體發紅,只能無助地用哭腔叫他,“用雞巴,不要手指,要粗的,不能到,我要噴了…” 季言之嗤笑了一聲,看着屏幕裏潮濕的少年,握着陰莖根部貼了上那朵朝着他含苞待放的花,兇蠻快速地蹭了起來。

“啊,啊,啊…” 楚斐然鼻翼翕動,想咬着唇瓣抑制高昂的呻吟但沒幾秒徒勞地張口低叫,只剩下肩胛骨抵着晃動的玻璃櫃子,握着桌沿的指節脫力般放開,往後撐起身體随着季言之磨蹭他的陰蒂迎合,敏感的小陰唇被摩擦着碾壓,身體無助地顫抖,近乎要到達最極致瘋狂的歡愉。

影像偶有疊影,喘息此起彼伏,屏幕裏少年閉着眼睛,白裙淩亂,用陰戶上下摩擦拍攝人巨碩的陰莖,發出濕漉漉的水聲,自己漲成了肉紅色的陰莖滑稽地晃動着,滑下的布料半露出緊致的胸膛和圓鼓的奶頭。

“操這裏還是裏面比較爽?”

“都爽,都爽…” 肥腫的陰蒂挺立在肉唇間,被雞巴重重地壓過又回彈,藏在小陰唇裏的逼口發熱發燙,似有什麽要從裏頭沸騰着噴射出來,“哈啊哈等,等,嗯言之,言之!”楚斐然害怕,覺得自己要死了,像靈魂快脫離肉身,卻只能無助地哭,伸手抓着季言之的手臂但肉逼卻蹭得越來越快,“救我…我要不行了,不行了,不行了…求你,哈啊!啊!啊…嗯…” 楚斐然後仰起頭,擡起下身貼着雞巴抽搐,近乎失聲。

季言之看着鏡頭裏正在高潮的少年,性欲高漲得額角欲裂,熾熱吐息間是亢奮和乖張,是快要把獵物撕碎的瘋狂,因為沒有徹底地摩擦所以還無法高潮,只能像所有雄性動物那樣本能粗暴地蹭弄柔軟濕熱的部位,手指擠入楚斐然微張的口裏,指腹按壓着他舌面,将他的肆無忌憚的呻吟壓了回去,翻着白眼承受着死亡,唇間發出古怪咕嚕般的悶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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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言之病态的臉露出溫柔的笑,眼裏是瘋狂藝術家般,對矛盾之美的渴望,對怪誕之美的癡醉,楚斐然的身體是上帝用來挑戰世俗目光的試驗品,女性性器該像縫在男性身軀上那般怪異卻因為是神造物而嚴絲合縫得完美。

攝像頭往下對準他射精的陰莖,和急促地噴水的陰道,手指掰開抽搐着的濕軟媚肉,也随手放下攝像機,把龜頭抵上了楚斐然濕軟的穴口,爽得起了雞皮疙瘩,輕聲道:“你知道嗎,有種蝴蝶…” 他湊近楚斐然同時也把巨碩的陰莖壓進楚斐然的高潮中的肉道裏。

“叫做皇蛾陰陽蝶。”

“是蝴蝶裏的稀有物種,發現它們的概率只有萬分之一。”

昏黃的日光艱難地穿過窗外層疊濃密的大樹,攀升的溫度抹暈了或黃或綠的色光,宛若綠藻湖的室內陰暗又腥熱,不知名的生物泡在黃褐色的福爾馬林溶液裏,角落裏陳舊的皇蛾陰陽蝶标本布滿了灰塵,白色的裙邊随着激烈的晃動擦了黑痕。

少年藏進身上人的懷裏,指甲抓着他的背,半阖的眼皮裏是耽溺,眼尾流下承受不住的淚又被舔掉。

“真神奇啊…” 季言之喘着氣,咬上他的膀猛操,咬出了血才輕舔着血珠笑道:“我居然遇見了人類中億分之一的概率。”

楚斐然白裙下的身體狼狽不堪,指節顫着蜷縮成拳頭,把臉埋進他的肩窩裏,兩條腿不顧疼痛,只顧歡愉,只顧心動,緊緊纏上了他的腰。

“鈴———”

不知是第幾節的下課鈴響起,驚起了在枝頭栖息的鳥,淩亂的振翅聲漸遠,偏遠的實驗樓只聽見依稀的鈴響,忽遠忽近,光塵在微弱的日光裏漂浮,楚斐然坐在季言之的大腿上摸他的頭發,肉唇裏含着滿滿的精液,白裙也潮潮的。

季言之赤着上身坐在桌子上,兩條校服褲下的長腿踩地,身高腿長的卻像個孩子似的埋首在楚斐然的胸口,環着他的手在鈴響後忽而收緊,放開他的乳頭,看了看眼前随着呼吸起伏的紅莓果半響才擡眼問道:“你聽見了嗎?”

楚斐然的手聞言微頓,但也不過半秒就繼續梳他的頭發,“嗯,鈴聲響了。”

季言之突然古怪地笑了笑,輕舔起他的乳頭,啞聲道,“然然。”

“嗯。”

楚斐然的渾身酥麻了起來,雞皮疙瘩爬了皮膚,因為剛剛是吸咬,沒那麽癢,現在因為的“舔”的緣故有些難受,胸口的布料濕透了,緊貼着兩顆爛紅的乳頭。

“你怕我嗎?”

季言之笑着問他,鼻息是熱的,聲音卻很輕,像陰冷的毒蛇。

我怕過的。

楚斐然低着眸子,拉出的眼尾鋒利卻易折,藏着不明顯的纖細愁緒,原本搭在他後腦勺上的手滑得更深,把他壓向心口,心跳的頻率是低沉的鼓點,也是溫柔的生命力。

他抱緊了他,低頭吻他的頭發。

但我再也不會了。

因為你說了,你喜歡的,不是什麽性別的我,我喜歡的,也不是怎樣的你,我們只有賓語,沒有定語。

“我怎麽會怕你。”

稚嫩的童音和少年楚斐然的聲音重疊,綠藻湖回蕩着溫柔的漣漪。

樹葉忽而作響,微風卷起少年的裙角,他的額頭抵着懷中人的頭頂,纖瘦的手臂環着他,身體也被他束縛在臂彎裏。

他們身後的玻璃櫃子是各式各樣的生物标本,沒有重複性,沒有局限性。

——宇宙廣袤,萬物浩瀚,客觀世界存在着生命的無限可能性,

沒有盡頭。

局限從何而來?因人的主觀而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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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章修了個bug,是“人類性別體系的悖論”。

小季的幻聽裏有鈴響。

倒數正文完結

他們還需要回到一個地方,而這次是然然帶小季逃,嘻嘻。

裙子只是情趣,沒有女化,社會我然哥,更何況,穿裙子也不一定只能是女孩子喲。

多多評論和我玩玩呀(′▽`)

hm,小季就算沒病,也是黑到發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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